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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都闪开,我要开始装逼啦!

    “呜呜呜!”

    “#*¥&@*@!”

    “嗷!”

    二十来骑草原壮汉嘴里怪叫着将我包围,也许他们是在说些什么吧,但是别指望我能听懂。

    我此刻不仅是穿着标准的大常服饰,而且还是最为华贵的一个类型,这些游牧民族们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穿着的大常人,第一时间完全没有砍死我的打算,而是骑马绕着我不停地发出各种威胁的声音和动作,包括但不限于——弯刀擦着我的脸拂过、驱马立蹄踹脏我的衣袖、向我的发梢射箭。

    我知道他们是想展示自己精湛的刀技和骑射本领,让我恐惧和敬畏,但是我又不会死,我恐个锤子畏个锤子?

    弯刀没有让我躲闪半分,马蹄不能吓退我半步,弓箭更不能让我低头半寸!

    “@&!……*!”几名汉子依然是盯着我怪叫,但是眼神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初见的轻蔑。

    只有控制室的老板,此刻坐在智子监控前,听懂了游牧汉子们说的话:“这大常人,是条汉子!”

    “你们之中,可有懂我大常官话的?”我嘴角微微下撇,眯着眼睛,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汉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个人策马徐徐向前。

    “我,呼延吉!兀那汉子,且报上名来!”

    我微微摇头,“尔等,不配提我姓名!”

    “呜呜呜呜呜呜!!!”

    “@!#¥%……&”

    “嗷嗷嗷嗷嗷嗷!”

    一众汉子闻言,立刻又开始尖啸着对我做各种危险动作,而且尺度又大了不少,甚至已经伤了我的华服。

    可是我,仍然是闭眼不动半分!

    这充当翻译的呼延吉不愧是有点儿墨水的,他显然是看出我的衣服有点名堂,正在偏头和同伴们说着什么悄悄话。

    面对二十来骑凶悍骑兵的试探,我不动如山,一直等到呼延吉回到王庭报信,又折返至我跟前。

    这呼延吉对我做了个大常的抱拳礼,用不太标准的大常官话说道:“王庭大帐,有请!”

    “只管带路。”我完全没有回礼,微微抬高了我的下巴。

    我从眼缝里看见呼延吉恶狠狠地看着我,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才慢慢策马向前带路,而其他骑兵则是分出一半包围我们前进,另一半则远远跑到了我的身后,打探我是否带有援兵。

    我的评价是:训练有素,确实对大常王朝存在威胁。

    我很顺利地到达了王庭外围,离大帐当然还有距离,因为我现在身份存疑,所以他们的大汗是不会见我的。

    我被带到了某个部族的首领面前,他两侧站立着一众好手,包括呼延吉。

    “#¥%……&”这位首领对呼延吉说了些什么,呼延吉点点头,说我说道:“鹘燕部首领勃儿经干让我问你,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突然双目圆睁,用我自己最洪亮的声音说道:“我乃大常三皇子,萧景云!此番造访,是为代我大常天子,接受你们大汗的效忠!”

    “......”呼延吉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他的眼神先是震惊,又夹杂着困惑,随后有些愤怒,最后则是迷茫。

    “¥%…………¥”勃儿经干眼看呼延吉不说话,有些不悦地对他说了句话。

    呼延吉犹豫再三,还是先跟勃儿经干说起了悄悄话。

    呼延吉刚说完,勃儿经干怒目圆睁,暴怒地抽出腰间的马刀,噌地一下就劈向了我。

    我依旧,不闪,不避。

    噌,马刀收回腰间,两秒过后,我的前胸华服才刺啦一声开了道口子。

    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嘲笑我现在的狼狈。唯独勃儿经干,他没有笑。

    笑声逐渐平静,勃儿经干又对着呼延吉说了句什么,呼延吉点点头,对我大声说道:

    “勃儿经干勇士问你,为何口出狂言。”

    我正眼不看勃儿经干,突然闭上眼睛,以一种特定的动作模式,跳起了舞,同时口中喃喃念叨:“唉母桑哦福尔斯,斯噶康特特克麦巴蒂,麦哈特毕隆图皮破,福艾窝!”

    大汉们一看,笑容瞬间凝固,全都有样学样地跟我跳了起来,口中跟我念着同样拗口的语句。

    就在所有人都跳了一遍、念了一遍之后,那种困惑、震惊、迷茫蔓延到了每一个人的脸上,包括勃儿经干。

    呼延吉急忙问道:“你从何处习得神语!”

    我闭上了眼,背过身,淡淡说道:“不曾习得,从来都会!”

    “%……&*!!!!”呼延吉急得口吐方言,然后才叫喊道:“不可能!”

    我知道,该是我抛出杀手锏的时候了:

    “我大常皇室,乃大地之神转世,天生便会神语!你大可去叫来你们的祭司吉吉马尔康,告诉他,我带来了神迹!”

    呼延吉吓得双手一抖,马刀落地,勃儿经干十分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呼延吉咽了口唾沫,用手捂着脸又悄悄转述给了勃儿经干。

    咣当,勃儿经干双手一抖,马刀落地,一众大汉都惊讶地看着自己的首领出洋相。

    “咳咳!”勃儿经干发出了距今为止我唯一能听懂的语言——“我有点尴尬”。

    勃儿经干和呼延吉快速地交换了意见,随后就驱散左右的汉子,单独把我引向了某个特别的帐篷。

    我不紧不慢地跟在两人身后,观察着远处那个别致的帐篷,我知道,那里是祭司的所在地。

    勃儿经干掀起了帐帘,露出了里面别致的场景:

    一个枯瘦如柴的老者,正用小刀为一名正襟危坐的壮汉,剃发!

    而这位老者,又将剃下来的毛发包裹着一旁的鲜肉,喂食给了笼子里的秃鹰。

    勃儿经干和呼延吉在老者和壮汉面前十分卑微拘谨,手脚都有些无处安放地动来动去。

    这样的沉默持续到老者结束剃发,那名壮汉才转身看向我们。

    “¥%%……&*……¥”

    这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说话还带着五色物质的人!

    壮汉刚一开口,整个帐篷内就开始呼呼作响,微风阵阵,就连巨大笼子里的秃鹫们,都不自觉地展开了翅膀。

    这人,我从中控室的视频备份里专门记忆过他——草原大汗,腾格尔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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