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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二等人

    丫鬟之所以不听话,是因为主人的放纵,想起了曾经府上的一个丫鬟喧宾夺主,搞哭了自己,就被父亲的警卫拉去枪毙了,从此以后就没人陪自己玩了。更何况这两个满脑的旧思想,不思进取的女佣。都以命相逼了还在遵守那吃人的封建思想。她倒是想看看封建思想是否真有人用生命来拥护,即使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当然不会有人因此丢掉性命了,她也很后悔当年的那件事!

    我看你能遵守到什么程度,张依娜气愤的指着门外:“出去,你们已经不是殷家的佣人了,你们自由了!”

    苏月本是地方上的财阀出身,所以她是站在张依娜那边的,因为不听话的丫鬟实在少见,按父亲的话来讲,好的丫鬟是打出来的,不好的丫鬟至于被淘汰到哪里去,可能会找到另一家继续当丫鬟,穷人没有佣人,婉儿把自己看成了她们的一份子,以导致现在的情况,主仆不分,即使是男女有别,可是眼前这个明明可以当做一根木头,哪轮到你丫鬟摆谱谈条件,但眼看着两人站起身,好似决定生死,往门外走,苏月赶忙扔了个台阶,想让张依娜顺坡下。“你看不做就不做嘛,男女有别,人之常情,干嘛发那么大的火。”

    “是我们在拿钱养着她们,我教她们识字,改掉封建思想,与婉儿妹妹同吃同饮,并不是说成为这个家里的主人,而是要成为一个独立思考的女人,你们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躺在床上的这个男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差点进了妓院,就肤色而论,断然当不上头牌,而你,被父亲卖给了老汉,差点成了老汉的媳妇,你们早该见识到男人的那个什么了,也早就过上猪狗不如,担惊受怕的日子,你们应该感恩,更应该对封建思想说不,因为是封建条款让你们如此廉价,被当做成商品交易。不知为什么你们却丢掉了同情心,怜悯,却仍旧保留着男女有别的封建思想,可能是因为吃的太饱,我想到一句话,濒临饿死的人会无条件的答应任何条件,我希望你们能感同身受,如果封建条款禁锢了你的思考,而我曾经教你们的都是屁,逐放你们自由,走吧!到山下等我,等下我每人给你们一枚银元用作路费,至于下个主人是把你们当做牲口还是享乐的罐子,没事往里吐口痰,这我就管不着了。”张依娜的绝绝回答,不容置疑。

    苏月自知这个时期女童的廉价,大雪一盖,哀嚎遍野。广袤的土地上再也长不出能充饥的杂草。自打殷子荣被调走,城南头的市场里便多了一些头插草标的男娃女娃,男人女人,这也是她为什么喜欢殷子荣的原因之一。因为他是真的去做,劝不动张依娜,便想着劝诫一下两个小孩丫鬟不是这么做的,可还是迟了,是稍大的女孩拉着稍小的女孩子走的,结果就是小一点名叫妮儿的女孩止步在下山的路上,折返了回来,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承认所有的错,还没等张依娜开口说着便上手去解倪丘的衣袖,苏月上前帮忙扯棉衣袖子,婉儿怔怔的站在那里,此时屋里并不暖和,就这样扒衣服不太好吧,张依娜看着无语,似乎自己刚才好像说的是洗澡的时候擦拭身体,并没有说一定要现在,寒风袭来,她抬手间把门关上,丝毫不看山下的另一个女孩。

    大的女孩被拦在了寨子门口站着,张依娜还特意为了此事跑门口让张老头开门,顺便塞了一枚银元,一些口粮。保证在找到新东家之前,至少一时半会死不了。木头做的山门吱吱作响,在门关闭的那一刻,张老头仍旧在叹着气。大一点的女孩面对白雪皑皑广袤的自由,却挪不动一步,刺骨的寒冷让两个人认清了现实,其实活着才是最大的奢望,更何况还是吃住都不错,张依娜也觉得自己在做事上有些重了,都是女人,便拜托苏月在中调和。

    苏月咋制定了使两边都满意的方法,那便是从殷家调换两个愿意做此事的去倪家,把倪家那两个招回府上。结果就是殷府的大部分人都想去,因为从小到大一直是丫鬟命,能和主人同桌吃饭,而不用吃大锅饭,要知道这每日的饭菜都与老爷出自同一锅。至于其他的一些福利,更是从未想过,两人伺候一个安静的,不发脾气的主人,住双人间,而不是大通铺,甚至有一些丫鬟抢着去,因为她们知道了那封信的内容,而产生了其他不好的想法。

    为了让婉儿尽快适应,苏月挑了两个年龄与之相近的,都没名字,平日里,梅花桃儿桃儿的叫着。

    张依娜知道后还算满意,因为她们俩已经完全将丫鬟这种身份带入了自己的日常生活中,苏月平时也会去帮帮忙,至于身体,第一次虽然感觉男女有别,但习惯就好了,毕竟小娃娃与真正的男人还差了不少年龄。是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家伙,也不知道那两个穷苦人家的女孩子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家里来的两个丫鬟就没这么大的反应,甚至还当众把玩,嘻笑,每天一次的擦拭身体,更换尿布,揉搓四肢对她们来讲,简直和放假一样,而且婉儿姐平易近人不说话!不打骂,简直是最好的东家了。

    当听到有人夸自己时,婉儿笑了笑,随即脸上平静如水,并不想吐露心声。

    苏月将她拉到一边凑在耳边喃喃细语问道:“你们从来没有同过房吧!”

    婉儿脸红,用手语描绘,我们脸对脸睡觉!

    “那不是同房。”苏月回复道:“没别的意思,你要盯着这两个丫头。”

    “他好像硬不起来了。”婉儿手绘着!“我会让他好起来的”

    苏月看懂之后,脸色也红润了起来。“没关系,那也可能是他还不到年龄。”

    “他好起来的机会渺茫,一丢丢,我们只不过在尽人事,国外有一个词形容这类人,植物人,很贴切!”苏月将自己所知的结局告诉婉儿,毕竟还算是夫妻一场。

    婉儿脸上闪过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愁容,苏月还以为她是伤心了,又将信封的事和盘托出,告知:“你只要再等两年,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也许不用一年。张那里有你一张500的银票,你到时候可以坐火车去满洲里,你的父母应该逃到那里去了!”

    “那他怎么办?”婉儿手语指着。“过了两年以后?他还活着!”

    “张依娜说过以人道主义的方式给予他最大的尊重!不过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他应该感受不到痛苦。像植物一样。”苏月说到这里便提起了兴趣:“不如我们试一试。”

    婉儿还不太了解这句话的含义,苏月就走进了屋内,对着倪丘圆滚滚的屁股蛋子下重手拧了起来,可见毫无反应。叹了口气,真的和植物一样的人!

    一个丫鬟提议应该用针尖戳他手指头,只有那样才是刺痛,才会打颤!让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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