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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买卖

    “我说你这个伙计是个当掌柜的料。”殷子荣嘻嘻哈哈无视伙计的话,直接对着那掌柜的删了一个抡圆了的巴掌。

    “你他妈的找死,敢打我们掌柜的。”伙计正要招呼着人手来围殴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趁那掌柜的还在懵逼中,殷子荣又是一记巴掌扇到了他对面的脸颊上,这下好了,两面都有,不会捂着腮帮子一边疼了。

    “你他妈还敢…”伙计将烟盘举过头顶,其他伙计也都持着棍棒,纷纷围了上来。

    殷子荣不急不躁的拿出那把没有子弹的枪,顶在了还在一脸懵逼的掌柜脑门上,那两个巴掌着实有些出其不意了!“别停啊,继续说。”

    “好汉饶命!”掌柜的可经不起这折腾,不明不白嘴巴吃了两巴掌,“这是吴老板的生意。我们也是混口饭吃,哪里有得罪了你的地方,还请海涵!”

    “不只是吴老板一个人的生意吧,江荣烟馆,荣前面是不是还有个子啊?怪不得我的仕途怎么变得那么差了?原来是你们,我是看你们啊,没有认真执行店规,让我这个老板糟了报应,你们可恨!我真想。”

    掌柜的一听是二老板下来巡查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也庆幸就只吃了两巴掌!黑道上能爬上老二这个位置哪有不心狠手辣的。

    “你说这怎么回事?不是只卖烟土吗?”殷子荣闻了闻村姑,得有半年没洗澡了。

    “其他烟馆都这么做,我们不这样做,他们就得去别处抽去。”掌柜的心想想多捞钱的是你们,不愿做脏活的还是你们?这岂不是婊子立牌坊?

    殷子荣凑近掌柜的耳边:“你就不能开在妓院旁边?或者把妓院把火烧了,让他挪到咱旁边。”

    掌柜的害怕被别人听到把他拉到一边私下里说:“这可使不得,城中大大小小的妓院,后面都有县长的私产,动不得!”

    “总之我不想看到我的买卖里有这些不入流的婊子,那我岂不成了老鸨子?从账房上支点钱,把她们打发走,从今往后只卖烟土,不搞人肉生意。太缺德了,传出去也损害了我的名声。”殷子荣对眼前20出头的村姑毫无兴趣。他挥了挥手对着眼前的这个村姑说:“你到柜上支一元钱走吧!”

    “不,别赶我走!”哪料那村姑当场下跪,声泪俱下诉说着自己命运多舛:“无父无母,家里的亲人都在饥荒之年全饿死了,前来投奔远方亲戚,可以做牛马,给口饭吃就行。”

    “她说的都是真的?”殷子荣对悲惨之人来了兴致,他看了眼掌柜的眼神中躲闪,这好像是一分钱没花。“听您这口音,和他出自一个地儿吧!讲讲吧!”

    “这个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我家亲戚?但见她可怜就给口饭吃了。”掌柜的做出解释。

    “还有不认自家亲戚的,就算不知道也不能让她做这个啊。”张依娜插了一嘴,倒是自来熟的走到村姑面前将其扶起。

    “我家在民国九年的时候,遭遇大地震全死了,当时死了很多人,这都13年过去了,谁还认得自家远房亲戚在那场大地震中活没活。他说是亲情,但顶多算个老乡,能给她个活法就不错了。”掌柜的解释道。“自己给别人搭话的功夫,就捡了一个脏兮兮的乞丐,也许是她听出了自己的口音。死赖着不走,但听其悲惨遭遇,才破例收下的,但烟管里确实没有什么女人能做的,这才让她们自己给自己打工。我们抽份子钱!”

    民国九年,那自己还小,不过确实听说书的说过,地狱之门打开,吞了好多村庄。殷子荣看着村姑还在不断求张依娜讨生活,张依娜一脸难堪的样子,发现自己才是那个恶人,但有一事不解,都20多了不应该被人贩子卖过来吗,怎么自己流浪至此!

    “你父母怎么死的?家里还有其他人吗?”张依娜的询问恰逢此时,也省的殷子荣开口了。

    “父亲死于民国九年的那场地震,母亲死于民国十八年的饥荒,家里人都死光了!”村姑的哭哭啼啼让殷子荣全无兴致的听下去。他继而对掌柜的吩咐:“把她带下去洗洗,换身衣服,到晚上来服侍我。”

    张依娜惊诧的看着殷子荣,殷子荣则一脸轻松的看透了一切“我在照顾她的生意,每次玩乐的消费都在十元以上,综合算下来就当减轻她的身体负担!”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玩意!”张依娜愤愤的嘀咕,却招来了殷子荣的巴掌。

    张依娜瞪大了眼睛,捂着白皙的脸颊,委屈的眼泪静静的流,自打进了这间烟馆,殷子荣就像变了一个人,他从前从来没对自己动过手。

    “你说过要成我的女人,这么快就忘了,看来我得好好教你怎么做人妻,你把她带下去,好好把她身上的脏东西洗掉,不然你俩拿着一块钱都给我滚蛋。”殷子荣嘴唇触碰了一下握拳的手,指了下村姑,“把她拉一边去,我暂时不想看到她,如果做不到,你直接走吧!”

    村姑对这个动不动就扇嘴巴子的公子哥恐惧到了内心深处,她用手拽着恨不得吃了殷子荣的张依娜往自己的小房间里拉!

    殷子荣走到柜台,翻了下账本,问道:“怎么卖那么便宜?我在外面买的是一钱烟土一块多钱,而你这账上就只是一块。去掉税金,那岂不是比别人要少挣许多!”

    掌柜的笑了笑,小声的嘀咕着去楼上讲,人多眼杂,两人随即来到二楼雅间,左手边一个像炕一样的床,右手边是一个八仙桌,掌柜的请殷子荣坐下长谈,随即关上了房门!

    “我们的一钱烟土只有二毛的本钱,剩下的都是利润。”

    “怎么这么多?”殷子荣脱口而出,随即又想到了原因,莫非是大哥吴镇江又拦截了过路的烟土马帮!“莫非是山上的原因?”

    “对,”我们的烟土之所以成本低,正是因为山上源源不断的免费烟土。”吴大老板说过二老板是个一窍不通的军人,但没想到真的一窍不通,

    “那岂不是得罪了很多人?”殷子荣感觉此事弊大于利。你做买卖把价格放低,明显在告诉别人你的货在我这大甩卖!

    “我们只截了日本人的货,得罪也只得罪了个日本人!”掌柜的信誓旦旦

    “哦,对了,此家是分店?还是如何?怎么把那家店的招牌搬过来了,想当年那还是我提的字,太熟悉不过了,所以才敢进来胡闹。那~县城的那家店生意如何?”

    “此事说来话长,哪家店没了,警察局长刘茂田死了,保安团副团长朱雨弦上山了,现在的县城已经是保安团团长何文均一个人的天下了。”掌柜的为其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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