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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王子与“神子”

    羽凭着记忆一路寻找这、“游览”着……同时也在感受人类世界百年的进步与变化...

    “尊贵的爵士,您好,需要在下的帮助嘛?”缓缓起腰,一位年轻的绅士向羽行礼并说到。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位爵士。”羽好奇的询问到

    “像您如此高贵美丽的人,除了尊贵的爵士、贵族,也怕只有天上的天神了吧!”绅士仔细打量着羽眼里充满了炙热

    “我觉得您更甚后者,也便是天神之中的佼佼者也不过您一般吧!”绅士再次向羽弯腰行礼

    “您说笑了,我不过是一名小小的爵士,怎能妄比天神呢...”羽亦是瞧着眼前这人类,其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身段气质,皆所见之人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比起我,您更为出众,更像是一位王者...”羽接着说道。与此同时,羽缓缓抬起的目光如万千利箭般刺向男子

    男子看着羽迎上来的目光,像身处烽火连天的战场一般,心里不由得直发怵。

    “不敢当,阁下谬赞了。”很显然绅士听到“王者”二字时眼中酝酿出了些许热忱的光芒

    “果然不凡。”羽心想到

    随后羽只是宛然一笑,便继续向前走去

    羽依旧安然自得的走着,嘴角不自的上扬

    身后的“跟屁虫”目光也跟随这眼前这个如诗的人和有他在那如画的景色,一起行走着

    二人一前一后,距离不远也不近,阳光不骄也不躁

    二人没有半分言语,却都心领神会

    “敢问阁下,可否是奥利菲·羽伯爵不远处,一位看起来年龄“略长”于羽的青年,径直走向羽二人

    “你是......”羽甚是好奇,不知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青年是如果认出自己的

    “在下是奥利菲侯爵派来迎接您回家的。”

    “回家”...显然羽百年来第一次听到别人对自己说起这个词,同时也使羽感受到了久违的一丝温暖

    “奥利菲侯爵!”跟屁虫惊讶的喊到

    “是的,阁下。”青年从“跟屁虫”贵族的气质与装扮便已经猜测到,眼前这位身份亦是不凡

    “怎么了,你认识我父亲嘛。”羽急切的问到

    “何止认识呢,奥利菲侯爵夫妇简直是我们贵族乃至全国上下,都知晓的传奇与信仰!”炙热的光芒从跟屁虫的眼中迸发出来,他话语微颤而又热忱

    羽一直以为父母会因为身曾为“天使”的高傲,而难以融入人族的生活。但他错了,错的一塌糊涂,父亲俨然也成为了人类的“信仰”,成为了“光”一样的存在。

    羽此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豪与“满足感”,他会心一笑,更“耀眼”。

    “可是,奥利菲侯爵夫妇已经在50年前便已经移居现如今的美利坚合众国了,并且随着他们的离去我们对他们的消息也随之消失了。”显然跟屁虫在说到伯爵夫妇的离去时,表现出些许失落

    “什么!你说他们已经不在这个国家了吗!”羽十分震惊,他不愿相信听到的一切

    “是的,但是抛弃奥利菲夫妇的离去不说,您刚才是说奥利菲侯爵是...是您的父亲!”跟屁虫也表示十分的震惊和诧异

    “但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跟屁虫冷静下来若有所思的说到

    “哦,为什么这么说?”羽十分的好奇。他不仅好奇青年为什么相信他会是早在50年前便已经离去的——奥利菲侯爵的儿子,也好奇他为什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奥利菲侯爵被称为——‘神’一样的存在!,也因此他也被尊称为‘神爵’!”

    “神...神爵!”

    “是的,因为他本身高局侯爵位,又拥有‘神’一般的能力,所以被尊称为‘神爵’!”跟屁虫激情昂扬,眼神和语气中无不充斥着热忱与激昂

    “为什么说父亲拥有‘神’一般的能力?”羽什么好奇,好奇父亲展现出了什么样的能力,能被称为‘神’;好奇为什么父亲会向人类展现出自己的力量

    “因为奥利菲侯爵最为让人惊叹和妒忌的一个能力就是——不老不伤!”

    “不老不伤”?

    很显然只有羽知道,纵使贵为天使王,也不可能不老不伤,只是天使的衰老速度非常缓慢,缓慢到一个普通人类两三代人都不一定察觉。

    至于不伤,可能是人类文明目前的武器并不能对父亲造成明显的伤害罢了

    “正因为这一个让人眼红和梦寐以求的能力,最终才导致奥利菲侯爵夫妇选择离开不列颠的土地。”跟屁虫沉默了,眼里已经褪去了方才炙热的光芒。转眼被无奈和黯淡所取代

    “二位大人,在下觉得还是进家里聊吧。”青年低下头,恭敬的说到

    “家...”是呀,羽何尝不想回去

    “走吧。”羽淡淡的说到

    “你也进来吧。”羽对跟屁虫说到

    “恭敬不如从命。”跟屁虫低头弯腰行礼,同样恭敬的回答到

    铿!呲~

    厚重的木质大门缓缓打开。仿佛尘封已久的秘密即将“重见天日”!

    同时,羽的内心的那一扇门也随之打开

    推开时光的大门,昔日繁荣的光透了出来...

    落叶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自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起,便再也没有挪动...

    阳光轻轻地落在庭院中央的天使雕像喷泉上,仿佛时间静止了

    天使头顶王冠,左半脸颊“刻”着面具。左手高举着的“法杖”上水不紧不慢的流着,周而复始,日复一日

    天使张开双翼一直默默地守护着,这一方天地,这一刻时光...

    在天使的左臂的襁褓中,仿佛是一个被包裹着的婴儿。天使胸口渗出的水,流过婴儿的身体,像是在滋润着,净化着,守护着他...

    羽闭上双眼,眼泪从眼角缓缓渗出...仿佛像天使雕像胸口渗出的水流,一样圣洁,纯净...

    庭院两侧零散分布着石刻的战马、士兵、战车,无一例外都是栩栩如生、威严神圣。他们全部面向庭院正中间宫殿式的建筑,仿佛正等待着进攻的号令。而庭院外围靠近围墙的地方全都是整装待发、装备齐全的骑士和战马,他们威严以待,时刻守护着庭院...

    风拂过两侧石雕的地面上已经枯萎、凋零的花朵。仿佛是在告诉它们,主人已经归来,沉睡的梦苏醒吧!

    羽三人缓缓走进“宫殿”,打开依旧沉重的石质大门

    阳光率先“挤”了进去,随着大门缓缓的打开,逐步唤醒屋内的一切...

    石质的楼梯与门同宽,石质的柱子、石质的护栏、石质的桌椅。屋内除了墙壁上的画卷和桌子上的书本,似乎其余物品都是石质的...

    跟屁虫眼中充满了惊讶、感叹、震撼和些许不解,而羽则是见怪不怪,甚至还感到些许温暖

    羽推开与前门无异的后门,径直走向中央的没有顶的石亭。

    后院两侧与前厅不同,地上只有已经枯萎的花草、左右横穿庭院的小河以及正对大门和石亭的拱形石桥

    走过石桥,一路叹为观止的跟屁虫才发现,石亭中间的石桌中间是空的?这更使其匪夷所思

    如若庭院两侧的花和道路两旁的花树全都盛开,那么这里必然是一番美轮美奂,美不胜收的宝地。只不过世事境迁,人走茶凉,早已没有当年不列颠第一伯爵府的景象

    跟屁虫叹息到。是啊,世界不就是这样,新陈代谢,世代更替,没有永久的美,也没有永久的丑恶...

    “劳烦准备点糕点酒水,带过来。”羽对青年收到

    “不敢当,我这就去准备。”青年向羽行礼后便径直离去

    “来,坐吧。”羽转过头对跟屁虫说到,像极了主人接待客人,尽地主之谊

    “您请。”跟屁虫恭敬的回答到

    “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您的名字。”羽率先说到

    “噢,在下阿尔伯特·爱德华·冯·萨克森·科堡-哥达(后爱德华七世),英国维多利亚女王长子。”爱德华言毕向羽行礼到

    “原来是王子殿下,在下有失礼节,望恕罪。”羽回礼到

    “冕下不必多礼,您既是奥利菲侯爵之子,在下实承不得您的礼节。”

    “你我既一位王子,一位‘神子’,不如平礼以待。您意如何。”爱德华说到

    “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羽暗自舒了一口气。自己正在为礼节烦忧之际,这一席话无疑是“雪中送炭”

    “还不知您如何称呼。”爱德华看问到

    “在下羽,奥利菲——羽!”羽经过短暂的思考后,还是决定用上父亲在地球上的姓氏。

    “奥利菲·羽!‘神’之子。”

    “‘神’亦不敢当”羽说到

    “如果可以,我想和您谈谈关于家父从前的事迹。”羽此次之行本就是为父母而来,可此刻却被告知父母在50年前,就已经离开了。这一时间让羽很难接受。

    “乃是自然,乐意之至。只不过您对父母的去向,看起来毫不知情啊,不知您之前都是身处何处,为何分别这么久才回来找寻侯爵夫妇呢?还有这期间您与父母难道没有丝毫的联系嘛?”爱德华像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问不停口。不是因为对羽身为奥利菲伯爵之子身份的怀疑,而是羽与父母为何会分开,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嗯...这个嘛...嗯...”羽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得知父母离去的消息很是突然,再加上自己光是想父母如今在哪,为何离去了。全然没有想自己身份的难题。

    “哦,不急,是我问的突然了些。您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亦不必回答。”爱德华意识到自己问的一些唐突

    “不打紧,确实有些许难言之隐。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父母离家并非我所能左右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这样说也算是实事求是了

    “哦,对了,从小我便对侯爵夫妇的来历十分好奇。不知冕下可否告知一二。当然您不方便说的我定然不会回多问,只是将您觉得可以透露的告诉便可。我本来也没有奢求多少。只是从小便对伯爵夫妇心生仰慕。”爱德华的语气之间尽显其对奥利菲伯爵夫妇的崇拜,对此羽自然领会。

    “您对家父母的仰慕之心,我自然知会。只不过我们的来历牵扯到太多,甚至于颠覆现在人们的认知。所以我只怕您不会相信。”羽已经有了将一部分真相告诉爱德华的心思,因为通过短暂的相处,羽大概已经了解了爱德华的为人。只不过正如他所言,只怕爱德华不会相信。

    “其实对于侯爵夫妇的事迹,以及和您的相处。我已经大概猜出了一部分了。您刚才的话似乎也验证了我的想法...”爱德华沉默了,大概是对真相的难以接受,又或者是自己想法的不成熟。因为他眼前的这位的存在俨然已经超脱了世俗的认知...

    “我试想过您会猜到,果然如此。您但说无妨,剩下的我补充便是。”羽的眼神柔和了下来,不知是对爱德华的欣赏之情,还是爱德华引了羽的兴趣。

    “既然如此,乃我就直言了。”

    “如果我所猜测的不错,您应该属于传说中的‘天使’

    或者类似神一样的存在。”

    “哦,您为何会如此认为。”听到爱德华的阐述,羽更是好奇和感兴趣了

    “不瞒您,其实我12岁内年无意中得到了一本秘辛。那本秘辛是出自犹太人之手,是犹太族的传世之物。那上面便详细记载了一千九百多年前,基督圣主耶稣的事迹。”

    “其中最为重要的,便是圣主耶稣遇见‘天上使者’...”

    “起初我对书中描写的并不尽信,可是无论是皇室的记载,民间流传的事迹,还是犹太族对各流传秘事的考证。无不证实了圣主耶稣的事迹,以及向您一样——‘来自上天的使者’天使的存在!”爱德华尽管很久之前便已经得知这些,但是话语间依然透露出激昂、亢奋之情

    “冕下!”爱德华站了起来,单膝跪在了羽的面前,行礼到...

    “我现在只想听到您的肯定!我也需要您一个肯定,肯定我多年来的夙愿和追求,不是虚无缥缈的臆想而已!”

    羽楞住了,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王子’、看着这个全身都在颤抖、双手紧握,的‘崇拜者’,看着他已经被热泪充斥,已经湿润的双眼...

    看着这个从出生起便满怀,别人眼里虚无缥缈,虚幻、不切实际憧憬的人...

    时间仿佛禁止在了这一刻...时间不知是过去了一秒两秒,还是已经千百年以后了...

    不知是两人之间单纯的氛围的凝固,还是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使用了能力将时间静止了...

    时间过去了,但好像又从来没有流逝...

    “是...”羽说的很轻很轻,轻到仿佛如树叶落地时,的细微...

    可是就是这轻轻的一个字,那便是爱德华穷其一生所追求的答案啊!

    树叶无力的脱离了大树的依托,轻轻的落在了,流水微微的小溪上...小溪缓缓的流淌着,带走了不知多少如落叶般的世俗...

    爱德华双瞳逐渐放大,嘴角和微笑都在缓缓上扬。颤抖的身体和紧握的双手,更加肆意的抖着...

    那一刻,仿佛春天击碎了冰冻已久的冰壳。带着积蓄已久的江水奋力的冲向大海,江水如猛兽野马般的掠过大树。毫不留情的带走了落叶和树叶的不舍...

    “冕下!”热泪终于如江水般的流了下来,带来了如释重负般的喜悦,带走了他人的偏见和积深已久的苦楚与艰辛...

    爱德华如释重负般的笑着,眼泪也如释重负般的流淌着...

    爱德华殊不知,他的喜悦与泪水,是羽在辞别大长老传时,所喜过的、泪过的...

    羽淡然一笑,欣慰之情溢于言表。

    羽缓缓的将左手抚在爱德华的右肩之上,仿佛将一种神奇的力量注入到了爱德华体内似的,使爱德华平静了下来。

    “好了,起来吧。”

    爱德华逐渐仰起头,但他看到的却是无比炙热耀眼的“太阳”。

    此刻的羽宛如神明,比之盛夏正午的骄阳更加耀眼。

    ......

    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不曾交谈半分。就连风也识趣的停了下来...

    “冕下...您接下来是打算去寻找侯爵夫妇嘛?”爱德华终率先开了口

    “嗯,此次来的目的便是找到父母二人。”羽也是直言不讳不再隐瞒

    “我想这还得拜托你了。”羽接着说到

    只见爱德华瞳孔放大,兴奋的应答到

    “当然当然,在下乐意之至。”

    “今日时间也不早了,王宫距此甚远。待你用完膳后,便请回吧。至于找寻之事,也全然不急。这本来就是我的私事,你尽力而为就好。”羽嘱咐到

    “一切听您的。”

    ......

    白日里,枯萎了无生机的夜莹花,闪烁着幽幽彩光,宛如天上的星星散落庭院。花蕊溢出的颗粒状花粉,如萤火虫般的漂浮在低空中,美轮美奂;庭院两旁的黯藤树,藤蔓盘曲蜿蜒,两两向缠,横是搭了一个拱形出来。藤蔓上如宝石般的小颗粒亦散着淡淡彩光,红色、黄色、蓝色、橙色好不热闹...

    最为引人瞩目的亦是中亭,石桌中央“横空出世”的流光四溢的天使圣树——流溢华光圣颜树;这树乃天使一族的皇族象征,只有天使皇族成员才能唤醒此树...

    如水母般的触须轻盈的凌在空中,五彩光芒交相变换;虚幻模辩的树冠闪耀着与枝条颜色变换顺序,相反的光芒。看似透明虚幻,实则如水母表皮般的存在着;金色流光充斥着树冠、枝条的每一个角落;玻璃般质地的树干透明的似乎不存在一般。不知是树冠光芒太过耀眼,还是本来就不存在树干似的,默默地承其艳丽无穷的树冠...

    爱德华在全程被惊艳到忘己的神态下,用完了他人生中最为特别的一顿晚膳...

    (未完待续...感谢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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