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爆发

    为了制造良好企业文化,在工作第十天的时候,在我的建议下:周日组织了员工团建活动,也得到了老板的允许,让老板方便照顾孩子,也是为了节约资金和更好的创建企业文化,最终选择在老板家里组织团建活动,我也开始精心筹备和策划,全员行动采购蔬菜、水果、酒水等,大家高高兴兴的提着采购的物资来到了老板家。走进老板居住的家,只见一片狼藉,满屋乱糟糟,锅碗瓢盆不齐全、脏兮兮,让员工们目瞪口呆,为了缓解尴尬气氛,我开始安排大家分工行动,折洗菜、洗碗盆,大家各自有序的进行分工,最终在大家一起努力下,忙碌到下午两点,终于呈上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菜肴,大家带着满脸的喜悦,一起享受着劳动成果,酒后三巡,其中一名老员工,给我讲起了老板的过往:开国元勋的外侄孙,高学历人才,事业蒸蒸日上,就因他和她的妻子家庭差异,双方家庭观差异,导致婚姻不幸,离异后孩子跟着他等等。这样的八卦,其实我是不爱听的,只是碍于面子听着。午饭结束后,已经是下午五时许,部分员工已经散去,只剩下我和芳芳(老板得力干将之一),还有另外一名新员工(销售员),因为大家喜欢吉他,一起聊着无关工作的同一兴趣,时而我也逗乐下老板的孩子,孩子性格内向。因第二天还要因工作,大家玩到晚上8点便离开了老板的家。

    回到家,我却没有睡意,工作上的问题繁多(抑郁员工的沟通,劳动纠纷的处理,人员招募,业务谈定等等),虽入职公司已半月,已经是连续五天失眠,每天只睡两到三个小时,满脑子都是工作,晚上凌晨两点睡下,早上五点就醒,麻利洗漱完,只身出门和教练、还有其他学员一起去练车,冬末的大街上,只见天空好像涂了一层浓墨,只有寥寥几颗星星散落的点缀在上面;每天练车一小时后,再去公司上班,也是第一个最先到公司的员工。

    这样的每天日常,身体健康就此出现了异常,慢慢的开始在身体各处散发,自认为脑子转的快,话语多,无所不能,不知疲倦,精力旺盛,爱笑,对每个人都非常友善,情绪高涨,整日兴高采烈,常自觉非常愉快,具有感染力,对人大方等等。

    到发病的前一天,开始脾气越来越容易激动和易发火,还与老板一起合作的朋友发生了口角,也为此事争论不休(原因是合作战略部署的走向),老板为此也严厉斥责我的冲动做法,因此闹得沸沸扬扬,最终闹的不可挽回。就在那时候,感觉工作辛勤付出,得不到老板的信任,我那结霜的表情,枯萎的心情,凄冷的付出,泪和心随风碎了一地,经过一夜反思后,最终告别了聚也匆匆,散也匆匆的公司。

    回到家的一周内,身体更是糟糕,更是失眠与兴奋,有了创业的念头,各种创业幻想浮现在脑海里(承包老家绿野仙踪的山头,开办团建基地等),没日没夜的熬夜,加上克强因工作已经出差,更没有人来监督我的作息,就这样,脑子出现了可怕的问题,擅自一人到小区,站在人流较多的地方,大肆宣扬爱国主义精神,来来往往的邻居,看着如此疯癫的我,背后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此时的我,已经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和想法,而是接着忙碌的电话(邀约了同学芳草来聊创业的项目,因为她不知我家地址,以及我妈担心我会出事,在赶来的路上),接完电话,继续大声的说着自己脑海里的宣传词。

    当妈妈和芳草赶到现场,我才停止了宣扬,但更是兴奋,更是给她两述说着我的创业计划。妈妈看着我这疯了一样的状态,焦虑和不安,芳草看到我如此病态,也很是同情,与我妈妈一起牵着我的手,安抚我回家,回到家的我,没有安静的一丝感觉,反而更是躁动起来,随后,走进书房,见窗帘的颜色不顺眼,立马鲁莽的撕下扔进了垃圾桶,坐在飘窗阳台上,在一旁的公公、婆婆、妈妈、芳草四人,一下子紧张起来,担心我会做出更极端的行为(跳楼或自杀),大家一起劝说着我:

    妈妈:尹,下来,乖,别做傻事!(很是着急与担心)

    芳草:尹,我们还没有一起考人力资源一级呢,我还需要你的帮助。(莫逆之交的友谊)

    我: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自杀的,我只想在这上面看下风景。(微微一笑)

    婆婆:伊,快下来吧,你儿子需要你抱抱。(牵着一岁多的儿子,缓缓的向我走来)

    也在这个时候,起身走下了飘窗阳台,走向笑嘻嘻纯颜的儿子,其他人看着我走下飘窗阳台,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大家一同走向了客厅,连续一周没有睡觉的我,全身无力,眼圈发黑,面色苍白,开始呼吸困难,时而清醒,时而胡言乱语,累了之后缓缓睡去,待我睡着后,芳草才安心的离开了我家,芳草离开不到半小时,我又惊醒过来。

    看着我如此发病,半百的三个老人很是着急和束手无策,只好拨通克强和姐姐的电话,经过商量一番,决定第二天送我去西南医院就诊。

    第二天刚亮,姐姐从县城匆匆赶来,见到发病的我,很是痛心和惋惜,婆婆、妈妈、姐姐、表妹夫开车一同陪我去医院,去医院的路上,我又开始发作,呼吸困难,犹如掐住喉咙般的难受。

    表妹夫车技娴熟,不一儿就把大家安全送达到了医院,走进一楼门诊大厅,我也脑海已经很是糊涂不清,看着密集的人群,更是兴奋,开始大声演讲;

    我:言必求实,行胜于言,坚持一个中国!(连续讲了三次,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在了我身上,犹如看傻子一般)

    话音刚落,医院的保安人员上前维护治安,姐姐和妈妈们赶紧给保安人员解释,经过沟通后,不能扰乱医院正常秩序,我被安排在了楼道里,姐姐去排队挂号,由妈妈和婆婆陪同在我身边,还有穿着制服的两个高大的保安。

    此时的我脑海已意乱,根本分不清警察和保安的身份,然而保安人员表情十分严厉,还呵斥着我,被一阵呵斥中,既然害怕的尿液打湿了宝蓝色的牛仔裤子。不一会儿,姐姐向我走来,告诉妈妈们西南医院没有心理咨询科,经过婆婆、妈妈和姐姐们商议后,决定包车带我回娘家治疗。(克强没有回来之前,这是最好的抉择,婆婆要带一岁多的儿子,妈妈更是没有主意,小侄女在上学,晚上没有人照顾,只有回娘家就医)

    走出吵杂的医院,坐上了曹操打车,一路上,我还是精神满满,和司机一起聊天,司机态度很好,也是很配合与我闲聊,经过一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回到了县城医院(综合性二甲医院),县城二甲医院也是没有精神科,姐姐给我挂了神经内科,走进就诊室,医生经过一番询问后,摇摇头,无能为力的样子,告知姐姐去专业医院进行救治。

    走出县医院,姐姐和妈妈把我送回了农村老家,回到农村老家,我更是奔放,乡村公路上摘花扯草,一会儿笑,一会儿沉默,村上只剩下少许的老人,务农经过的邻居们,上前一阵关心与寒暄,有好心的邻居们还给相应的建议。

    爸妈和姐姐实在是没办法,又托关系到镇医院进行救治,然而医生建议和县城医生建议一致。

    因小时候肛周疾病也是偏方治好,爸爸抱着一线希望,找来了镇上最厉害的法师为我祛除病魔,然而却没有一丝效果。

    看着病入膏肓的我,已经是十多天没有睡觉,一直话语不停,爸妈和姐姐满脸的心疼和无助,妈妈已经是泪流满面和自责。

    回到娘家三天里,病情越来越严重,姐姐每天和克强海外连线视频讲诉着我的情况,不放心的他,工作还没有结束,立马从缅甸乘坐飞机回国,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没有休息的他,风雨交加的夜,克强独自一人奔轶绝尘的赶往八十公里以外的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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