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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有病，很严重。

    江南市，第二精神卫生院。

    “你是说，你能看见怪物？”

    王医生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他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双眼空洞，乍一看，像是肾虚的样子。

    王医生强烈怀疑他是不是挂错号了……

    “还有，问诊室不允许抽烟的哈。”

    “哦，好的。”

    林立狠狠嘬了一口香烟，将剩下的半截扔在了地上，踩灭。

    “呼！”

    不大的办公室瞬间变的烟雾缭绕。

第一章 我有病，很严重。

第一章我有病，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