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任务完成
进入蝙蝠侠世界第十五天，特派员局长的葬礼上，吉姆戈登中了一枪，当场死亡。
哈维邓特带走了唯一的凶手。
傍晚时分，蝙蝠侠闯入了夜总会，击倒了数十人之后，带走了黑帮大佬的之一的意大利人。
一番逼问之后，意大利人说出了和叶小五一模一样的话。
“没人能找到小丑。”
不仅如此，意大利人还说出了叶小五没说的后半句话。
“只能让小丑去找你！”
哈维邓特给瑞秋去了电话，让瑞秋离开警局。
挂断电话之后，哈维邓特扯掉了枪击吉姆戈登凶手的头套。
哈维邓特一边在左轮手枪中填装子弹，一边说道。
“你想玩游戏？”
嘭！哈维邓特对着远处开了一枪。
来到凶手面前，哈维将左轮手枪顶在了凶手脑门上。
“感觉怎么样？”
凶手嘴角抽动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紧盯着哈维的手。
“你不会杀人的！”
哈维眼中凶光毕露，怒吼道！
“我不会！”
哈维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着，枪口顶在凶手脑门上轻声说道。
“你认为我不会杀人？”
拿开手枪，哈维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
“对，我不会杀人。我让上帝来裁决！”
说着话，哈维拿出了那枚双面人头的硬币。
“正面，你就能活下去！背面，你不走运！所以，要不要告诉我小丑的事情？”
凶手的脸不断抽动着。
见凶手没有要说出小丑的意思，哈维第一次抛起了硬币。
看到人头的一瞬间，凶手激动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就在此时，哈维忽然说道。
“再来一次！”
凶手带着哭腔大声喊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上帝啊！”
哈维面沉似水，用左轮顶着凶手的嘴说道。
“不要心存侥幸，朋友！再来一次吧！”
硬币高高抛起，却被忽然出现的蝙蝠侠握在了手里。
“你把人命当儿戏？”
哈维看向蝙蝠侠解释道。
“不完全是！”
蝙蝠侠说道。
“他叫薛夫-托马斯，精神分裂患者，从精神病院出来的。那种能吸引小丑的疯子，你指望他说什么？”
蝙蝠侠转身就走，哈维立刻跟上。
“小丑杀了戈登，下一个是瑞秋……”
蝙蝠侠直接打断了哈维的话。
“你是希望的象征，这点是我做不到的。你不能犯罪，你是十年以来哥谭市首次出现的‘正义之光’，要是有人看到这场面的话，一切都完了。
你抓起来的罪犯会被释放，吉姆戈登的死将一文不值……
你明天召开记者招待会，不会有人再因我而死了。”
“哥谭市，交给你了！”
蝙蝠侠将硬币交给哈维，转身离去。
哈维的表情紧绷着。
“不行！”
“你不能屈服！”
眼见蝙蝠侠消失在夜幕之中，哈维的脸再次扭曲起来。他大声怒吼。
“你不能屈服！”
第十六天上午，哈维邓特召开了记者发布会，他本想为蝙蝠侠辩解一番，没想到群情激愤，所有人都要将蝙蝠侠绳之以法，以便让小丑停止杀戮。
无奈之下，哈维承认了他就是蝙蝠侠。
就站在人群之中的布鲁斯愣在了当场。
下午四点，瑞秋来带了警局看守所，见到了哈维邓特。
哈维邓特说道。
“没时间解释了！”
瑞秋跟着哈维朝外走去。
“你为什么那么做？”
哈维一边走一边说。
“我要被转移到中央看守所，这是小丑的机会，如果他动手，蝙蝠侠会抓住他……”
瑞秋一把拉住了哈维邓特。
“听着哈维，这太危险了，你不能这样……”
哈维快速走着，瑞秋跟在他身边快速说道。
“他利用你当诱饵，他不知道能不能抓住小丑，到目前为止，他都失败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那些希望你净化城市的人们怎么办？”
哈维一把抱住瑞秋，重重的亲了上去。
良久，唇分。瑞秋无奈的说道。
“哈维，公布事实吧……”
哈维笑着坐上了押运车。
“正面，我就会没事！”
说着话，哈维将两面人头的硬币扔给了瑞秋。
瑞秋双手接住硬币。
“哈维，你不能把姓名寄托在运气上……”
车门关闭，哈维说道。
“我没有……”
翻动手中的硬币，瑞秋眼神深邃，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看向缓缓开走的押运车，瑞秋好似释然，又好似无奈的说道。
“你创造运气！”
等到所有警察都离开之后，瑞秋这才离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咔咔作响。
看着那女人逐渐远去，叶小五扯了扯嘴角，跟了上去。
时间匆匆而逝，经过一系列的激烈战斗后，小丑乘坐的卡车翻了，小丑遥遥晃晃的从卡车里面爬了出来。
蝙蝠侠骑着蝙蝠摩托直奔小丑撞来。
此时蝙蝠侠嘴角已经渗出了鲜血，小丑同样没好到哪去，浑身都被鲜血浸透了。
小丑手里端着冲锋枪，不断朝周围的车辆射击着。看着速度越来越快的蝙蝠侠，小丑疯疯癫癫的念叨着。
“来啊……来啊……从我身上压过去……从我身上压过去……”
布鲁斯韦恩疯狂的大吼着，在即将撞到小丑的一瞬间，摩托车转向了，最终撞在了卡车车头上。
阿卡姆疯人院，地下五层。
这是一处比蝙蝠洞还要先进的地下世界。
叶小五坐在沙发上，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哈莉奎茵就站在叶小五身后，柔弱无骨的双手正在为叶小五捏肩。
随着一声系统提示音响起，叶小五嘴角微微上扬。
瑞秋坐在叶小五对面的沙发上，一名身高足有两米五的壮汉站在瑞秋身后，一双大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叶小五。
瑞秋面沉如水。
“你究竟想干什么？”
叶小五转头看向左边墙壁处，那里有六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盛放着绿色液体，而在那些液体当中，六个人正漂浮在里面。
那六个人都是清醒的，见叶小五转头看过来，他们开始疯狂的敲击着玻璃容器。
叶小五起身来到一个玻璃容器前，里面漂浮着的正是赤身裸体的小丑女。
叶小五缓缓开口。
“这是最后一集了！其余那五个送给你，这个我要留着，还有用！”
瑞秋冷冷的说道。
“凭什么？”
叶小五右手一翻，命运已经出现在了手上。
嘭！
玻璃容器碎裂，绿色液体从里面喷涌而出。叶小五不闪不避，所有液体都被叶小五身上的暗红色长袍吸收了。
哈莉奎茵一把抱住小丑女，随手将一张毛毯盖在了小丑女身上。
叶小五眯起眼，满脸的享受。
瑞秋身后的壮汉大踏步朝叶小五走了过来，叶小五头都没回，暗红色风衣上已经伸出了两道常常的尖刺，瞬间就贯穿了壮汉的双肩，尖刺缓缓升高，那壮汉的身体也随之升高。
凄厉中夹杂着愤怒的嘶吼从壮汉嘴里传来了出来。
等到叶小五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长出了一口气，嘴里有淡淡的白雾升腾而起。
转头看向那壮汉，叶小五笑着说道。
“闭嘴，不然杀了你！”
那壮汉还在愤怒的嘶吼着，双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叶小五的打了个响指，一个钢铁口罩直接戴在了壮汉的嘴上。
重新坐回沙发，叶小五用手指挖了挖耳朵。
“终于清净了。”
“美女，做一笔交易如何？”
伸手指了指墙壁处的五个玻璃容器，叶小五笑着说道。
“那五个人归你，哥谭市归我。”
瑞秋刚要说话，叶小五继续说道。
“别急着拒绝。哥谭市已经没有用了。想必我的实验数据你都看过了，你觉得还有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我可以向你保证，现在的哥谭市已经没有任何军事价值了，你们的所作所为除了供人们观赏娱乐之外，毫无用处。
我已经把那八个人送到了你们的世界，等你回到你们的世界后，你会成为共济会会长，唯一的掌舵人。
那五个人的价值相比你也知道了吧？不然你也不会冒着暴露的风险将他们全部捕捉过来了。”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那样的话，我就只能把我最新研制的觉醒药剂投放到哥谭市中了。”
瑞秋面若寒霜。
“你在威胁我？”
叶小五想了想，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嗯，没错，就是威胁。你考虑一下吧！”
叶小五笑盈盈的望着瑞秋，他调侃道。
“你的确很漂亮，也很会演戏，难怪能将两个那么优秀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瑞面的瑞秋也笑了，妩媚动人。
“叶先生，即便我答应和你交易，那你要怎么带走哥谭市呢？还是说你会关闭通道？”
叶小五说道。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告诉我答应，还是不答应就行了。”
瑞秋笑着站起身，来到叶小五面前，伸出右手。
“那我们……合作愉快！”
叶小五同样站起身，握住了瑞秋的手。
“很好！那么接下来就请您演完这场戏吧！这场戏落幕之时，你就是共济会的掌舵人了。”
松开手的一瞬间，叶小五忽然说道。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等你掌舵之后别忘了给共济会换个名字。”
瑞秋疑惑的问道。
“哦？为什么？”
叶小五扯了扯嘴角。
“因为我不喜欢！”
瑞秋凝视着叶小五，最终点了点头。
“好！”
这个“好”字说出口之后，叶小五耳边传来了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
“叮，主线任务二已完成！”
“叮，主线任务三已完成！”
“叮，主线任务四已完成！”
“……”
哈维邓特带走了唯一的凶手。
傍晚时分，蝙蝠侠闯入了夜总会，击倒了数十人之后，带走了黑帮大佬的之一的意大利人。
一番逼问之后，意大利人说出了和叶小五一模一样的话。
“没人能找到小丑。”
不仅如此，意大利人还说出了叶小五没说的后半句话。
“只能让小丑去找你！”
哈维邓特给瑞秋去了电话，让瑞秋离开警局。
挂断电话之后，哈维邓特扯掉了枪击吉姆戈登凶手的头套。
哈维邓特一边在左轮手枪中填装子弹，一边说道。
“你想玩游戏？”
嘭！哈维邓特对着远处开了一枪。
来到凶手面前，哈维将左轮手枪顶在了凶手脑门上。
“感觉怎么样？”
凶手嘴角抽动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紧盯着哈维的手。
“你不会杀人的！”
哈维眼中凶光毕露，怒吼道！
“我不会！”
哈维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着，枪口顶在凶手脑门上轻声说道。
“你认为我不会杀人？”
拿开手枪，哈维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
“对，我不会杀人。我让上帝来裁决！”
说着话，哈维拿出了那枚双面人头的硬币。
“正面，你就能活下去！背面，你不走运！所以，要不要告诉我小丑的事情？”
凶手的脸不断抽动着。
见凶手没有要说出小丑的意思，哈维第一次抛起了硬币。
看到人头的一瞬间，凶手激动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就在此时，哈维忽然说道。
“再来一次！”
凶手带着哭腔大声喊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上帝啊！”
哈维面沉似水，用左轮顶着凶手的嘴说道。
“不要心存侥幸，朋友！再来一次吧！”
硬币高高抛起，却被忽然出现的蝙蝠侠握在了手里。
“你把人命当儿戏？”
哈维看向蝙蝠侠解释道。
“不完全是！”
蝙蝠侠说道。
“他叫薛夫-托马斯，精神分裂患者，从精神病院出来的。那种能吸引小丑的疯子，你指望他说什么？”
蝙蝠侠转身就走，哈维立刻跟上。
“小丑杀了戈登，下一个是瑞秋……”
蝙蝠侠直接打断了哈维的话。
“你是希望的象征，这点是我做不到的。你不能犯罪，你是十年以来哥谭市首次出现的‘正义之光’，要是有人看到这场面的话，一切都完了。
你抓起来的罪犯会被释放，吉姆戈登的死将一文不值……
你明天召开记者招待会，不会有人再因我而死了。”
“哥谭市，交给你了！”
蝙蝠侠将硬币交给哈维，转身离去。
哈维的表情紧绷着。
“不行！”
“你不能屈服！”
眼见蝙蝠侠消失在夜幕之中，哈维的脸再次扭曲起来。他大声怒吼。
“你不能屈服！”
第十六天上午，哈维邓特召开了记者发布会，他本想为蝙蝠侠辩解一番，没想到群情激愤，所有人都要将蝙蝠侠绳之以法，以便让小丑停止杀戮。
无奈之下，哈维承认了他就是蝙蝠侠。
就站在人群之中的布鲁斯愣在了当场。
下午四点，瑞秋来带了警局看守所，见到了哈维邓特。
哈维邓特说道。
“没时间解释了！”
瑞秋跟着哈维朝外走去。
“你为什么那么做？”
哈维一边走一边说。
“我要被转移到中央看守所，这是小丑的机会，如果他动手，蝙蝠侠会抓住他……”
瑞秋一把拉住了哈维邓特。
“听着哈维，这太危险了，你不能这样……”
哈维快速走着，瑞秋跟在他身边快速说道。
“他利用你当诱饵，他不知道能不能抓住小丑，到目前为止，他都失败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那些希望你净化城市的人们怎么办？”
哈维一把抱住瑞秋，重重的亲了上去。
良久，唇分。瑞秋无奈的说道。
“哈维，公布事实吧……”
哈维笑着坐上了押运车。
“正面，我就会没事！”
说着话，哈维将两面人头的硬币扔给了瑞秋。
瑞秋双手接住硬币。
“哈维，你不能把姓名寄托在运气上……”
车门关闭，哈维说道。
“我没有……”
翻动手中的硬币，瑞秋眼神深邃，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看向缓缓开走的押运车，瑞秋好似释然，又好似无奈的说道。
“你创造运气！”
等到所有警察都离开之后，瑞秋这才离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咔咔作响。
看着那女人逐渐远去，叶小五扯了扯嘴角，跟了上去。
时间匆匆而逝，经过一系列的激烈战斗后，小丑乘坐的卡车翻了，小丑遥遥晃晃的从卡车里面爬了出来。
蝙蝠侠骑着蝙蝠摩托直奔小丑撞来。
此时蝙蝠侠嘴角已经渗出了鲜血，小丑同样没好到哪去，浑身都被鲜血浸透了。
小丑手里端着冲锋枪，不断朝周围的车辆射击着。看着速度越来越快的蝙蝠侠，小丑疯疯癫癫的念叨着。
“来啊……来啊……从我身上压过去……从我身上压过去……”
布鲁斯韦恩疯狂的大吼着，在即将撞到小丑的一瞬间，摩托车转向了，最终撞在了卡车车头上。
阿卡姆疯人院，地下五层。
这是一处比蝙蝠洞还要先进的地下世界。
叶小五坐在沙发上，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哈莉奎茵就站在叶小五身后，柔弱无骨的双手正在为叶小五捏肩。
随着一声系统提示音响起，叶小五嘴角微微上扬。
瑞秋坐在叶小五对面的沙发上，一名身高足有两米五的壮汉站在瑞秋身后，一双大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叶小五。
瑞秋面沉如水。
“你究竟想干什么？”
叶小五转头看向左边墙壁处，那里有六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盛放着绿色液体，而在那些液体当中，六个人正漂浮在里面。
那六个人都是清醒的，见叶小五转头看过来，他们开始疯狂的敲击着玻璃容器。
叶小五起身来到一个玻璃容器前，里面漂浮着的正是赤身裸体的小丑女。
叶小五缓缓开口。
“这是最后一集了！其余那五个送给你，这个我要留着，还有用！”
瑞秋冷冷的说道。
“凭什么？”
叶小五右手一翻，命运已经出现在了手上。
嘭！
玻璃容器碎裂，绿色液体从里面喷涌而出。叶小五不闪不避，所有液体都被叶小五身上的暗红色长袍吸收了。
哈莉奎茵一把抱住小丑女，随手将一张毛毯盖在了小丑女身上。
叶小五眯起眼，满脸的享受。
瑞秋身后的壮汉大踏步朝叶小五走了过来，叶小五头都没回，暗红色风衣上已经伸出了两道常常的尖刺，瞬间就贯穿了壮汉的双肩，尖刺缓缓升高，那壮汉的身体也随之升高。
凄厉中夹杂着愤怒的嘶吼从壮汉嘴里传来了出来。
等到叶小五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长出了一口气，嘴里有淡淡的白雾升腾而起。
转头看向那壮汉，叶小五笑着说道。
“闭嘴，不然杀了你！”
那壮汉还在愤怒的嘶吼着，双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叶小五的打了个响指，一个钢铁口罩直接戴在了壮汉的嘴上。
重新坐回沙发，叶小五用手指挖了挖耳朵。
“终于清净了。”
“美女，做一笔交易如何？”
伸手指了指墙壁处的五个玻璃容器，叶小五笑着说道。
“那五个人归你，哥谭市归我。”
瑞秋刚要说话，叶小五继续说道。
“别急着拒绝。哥谭市已经没有用了。想必我的实验数据你都看过了，你觉得还有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我可以向你保证，现在的哥谭市已经没有任何军事价值了，你们的所作所为除了供人们观赏娱乐之外，毫无用处。
我已经把那八个人送到了你们的世界，等你回到你们的世界后，你会成为共济会会长，唯一的掌舵人。
那五个人的价值相比你也知道了吧？不然你也不会冒着暴露的风险将他们全部捕捉过来了。”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那样的话，我就只能把我最新研制的觉醒药剂投放到哥谭市中了。”
瑞秋面若寒霜。
“你在威胁我？”
叶小五想了想，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嗯，没错，就是威胁。你考虑一下吧！”
叶小五笑盈盈的望着瑞秋，他调侃道。
“你的确很漂亮，也很会演戏，难怪能将两个那么优秀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瑞面的瑞秋也笑了，妩媚动人。
“叶先生，即便我答应和你交易，那你要怎么带走哥谭市呢？还是说你会关闭通道？”
叶小五说道。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告诉我答应，还是不答应就行了。”
瑞秋笑着站起身，来到叶小五面前，伸出右手。
“那我们……合作愉快！”
叶小五同样站起身，握住了瑞秋的手。
“很好！那么接下来就请您演完这场戏吧！这场戏落幕之时，你就是共济会的掌舵人了。”
松开手的一瞬间，叶小五忽然说道。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等你掌舵之后别忘了给共济会换个名字。”
瑞秋疑惑的问道。
“哦？为什么？”
叶小五扯了扯嘴角。
“因为我不喜欢！”
瑞秋凝视着叶小五，最终点了点头。
“好！”
这个“好”字说出口之后，叶小五耳边传来了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
“叮，主线任务二已完成！”
“叮，主线任务三已完成！”
“叮，主线任务四已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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