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你是何人
陆离作势欲捞，却再再次停下了。
中年人看着他：这样拖有意义吗？锅下的柴火没熄，拖延下去油温也不会下降。
“诸位！”陆离突然高声喝道：“大家看仔细了，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表演，以后，本马戏班再也没有这样的表演了，赏多少钱也不会再表演！”
中年人怒视着他：你再拖！
就在大家回味陆离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陆离的手臂好像动了一下，又好像没动，但他原本掌心向下张开的手掌握成了拳头，而且换成掌心向上。
陆离转过身正对着轿中的中年人，拳头举在身前，向中年人走了两步。
“数清楚了，是不是八枚！”他猛然松开拳头，摊开手掌……
还真有家丁过来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是八枚，真是八枚！”那位家丁无来由地有些兴奋。
“哼哼！雕虫小技，这八枚是他事先准备好的。锅里的八枚还在锅里！”中年人冷笑着说道。
“你可以把油倒掉，看看锅里到底有没有。”陆离说道。
“油倒掉了，你就正好有借口不用捞了！”中年人说道。
“他手臂上有油，铜钱上也有油！”刚才那位家丁说着，还用手摸了一下陆离的手臂，“油还是热的。”
“他的手臂没事？”中年人惊疑道。
家丁仔细看了看陆离的手臂，“手臂没事！”
“只要速度够快，热油根本来不及烫伤我。”陆离解释道。
胡说八道！对于陆离的解释中年人根本不信。如果速度够快，确实能避免被热油烫伤。但速度越快，油花溅起的也越大，甚至会溅到锅外。但刚才锅内油面稳定，并没有涌起丝毫油浪。
中年人想自己亲自下轿来检查陆离的手臂，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那么请大人付赏钱吧！”陆离笑嘻嘻地说道。
“想要赏钱可以，但你还有一项没有表演。”中年人冷静地说道。
刚才速度太快，他没看清楚，但他知道，这个狡猾的年轻人肯定暗中耍了什么把戏。但下一项“口中喷火”，看你如何耍把戏！
不用他吩咐，已经有家丁拿来了铁勺子，到锅中去捞铜钱去了。
“还有一项，你是说口中喷火吗？”陆离笑着问道。
中年人指了指老班主，“怎么？他没传授给你吗？”
老班主脸上戚戚，我都不认识他，传什么传！但他不敢说。
陆离笑笑，“我说就没这么简单付我赏钱！口中喷火是吧！我就表演一个给你们长长见识。”
一位家丁拿着一根木棒上前，先到油锅里沾了一下热油，再到火上一烧，“刺啦”一声，火焰升腾，木棒沾油的一端熊熊燃烧起来。然后家丁将火把递给陆离。这位家丁以前也曾跟随大人看过这类表演，所以知道表演之前该准备什么。
另一位用铁勺捞铜钱的家丁捞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捞到，回到轿子旁低声汇报去了。
陆离接过火把，既然已经表演了一个，再表演一个也无妨。他看向老班主，老班主仰了一下头，张开嘴，做了一个吸的动作，接着又做了一个吐吹的动作。
陆离懂了。
他看着火把上的火焰说道：“大人，玩火很危险的。还是别玩了吧！万一喷火之时烧到大人，那罪责可就大了。”
“如果你真能喷火，烧到本大人，本大人也不治你的罪。”
“你说的？说话算数？”
中年人点了点头。
陆离昂起头面朝天，把火把举放在嘴巴上方，然后一吸，将火把上的火焰全部吸入腹中，火把上的火焰顿时熄了。紧接着他昂着的头猛然回位，并向前一喷，一股烈炎从他口中喷出……
他与中年人的轿子有两三丈远的距离，这一喷火，火焰窜出去两三丈远，燎到了轿子上，轿子的布帘立刻燃烧起来……
“不好！快救大人！”有家丁奋不顾身地冲进轿子中，拉起中年人，用自己的身子开路，护着中年人冲出了轿子。
又有家丁反应过来，冲着陆离喊道：“大胆刁民，竟敢放火烧我家大人！”
陆离说道：“冤枉！我之前就说过，玩火危险，可能会烧到大人，大人已经赦我无罪了！”
那位中年人听到陆离此言，果然摆摆手，制止了家丁上前捉拿陆离。
陆离一看，还好！这位大人还是讲点儿道理的。
中年人心中很郁闷，他明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在弄虚作假，却偏偏没看出来假在哪。之前的油锅捞铜钱因太快没看出来，现在的口中喷火虽不算太快，但也没看出来。
把火吸到腹中，这绝对不可能！由口中把火喷出来，这更不可能！一定是什么障眼法！可惜我看不穿。
他又对之前的油锅捞铜钱重新做了一番推测。应该是家丁向油锅里扔铜钱的时候，他在空中截住了，所以铜钱原本就没落到油锅里面去，他只是后来在油表面沾了一下油而已。但众目睽睽之下截住八枚铜钱而不被众人发现，这也是了不起的真本事啊！想到这，他又不禁地想，既然有这样的惊人本事，何需弄虚作假呢？
嗯——也许他表演的是真的。中年人经过一番思量，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七分相信陆离了。
陆离对着四周一抱拳，“众人为证，天地为鉴！这玩火的游戏太危险，刚才险些误伤了这位大人。所以今天是最后一次表演，本马戏班从今往后再也不做此类危险的表演了！”
听到陆离这么说，老班主感激的目光向陆离投来。心想：这位年轻人到底是谁呢？为何这样帮我！还帮我解除了后顾之忧！实在是想不起来。
这时，轿子上的火已经被家丁们扑灭了，但只剩下了四框，四面的布帘都烧没了。
陆离转向中年人说道：“这回赏钱落实了吧！也不多，八百两黄金。最后的喷火表演误烧了大人的轿子，就不要赏钱了。”
中年人一皱眉，他不可能出门随身带这么多钱。
“你在此等候，我回头让人把钱给你送过来！”说完，带着众人转身走了。
老班主走过来弓身一礼说道：“多谢少侠刚才解围之恩！但少侠，咱们还是赶紧逃吧！”
“逃？”陆离不解，“你没听见那位大人说给我送钱吗？”
“啊？你真信啊！”老班主也不解，“你刚才让那位大人颜面尽失，再说这么大数额，你怎知他过一会儿是派人送钱来而不是派军队来抓捕我们呢？”
“我看那位大人不像是耍赖之人。不过我欺骗这么耿直的人真有些于心不忍啊！”
“你欺骗？”老班主更不解了，在他看来，陆离刚才的表演完全是真功夫，没有半点儿弄虚作假！
陆离明白老班主的意思，解释道：“我表演是真的，但我明知道他不会信，还故意在他面前表演，所以算是我欺骗了他。”
老班主还是没听懂。
人群渐渐散了。过了一会儿，真的有几位家丁送来了八百两黄金。陆离让老班主把黄金收下。老班主见到黄金直眼红，但嘴上却说道：“这不合适吧！”
陆离看了看天，“到了打尖的时候了，跟我去落日酒店吧！”
……
落日酒店内，陆离坐在了上座，马戏班的人分列左右，店主文轩也到场了。
陆离看向老班主，“班主，江湖行骗不是长久之计，得另找稳妥的生计才行！现在连年战乱，田地荒芜，你带人到山野间找无主之地，或者找平坦之处开荒种田。种粮种菜才是国之根本，民之根本！”
老班主很想说，我没行骗！只是年纪大了表演不来了！但他想了想，没有说，还是省省吧！
“八百两黄金就做为种田的本钱。也可以同时养鸡、养猪、养牛。”陆离接着说道。八百两黄金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应该够用。
文轩有点儿着急，什么叫应该够用，很够用好吧！用不完的用好吧！你给我一半呀！我扩大酒店规模啊！
陆离见老班主没吭声，就当他默认了。“种出来的粮、菜，养的家畜，除了自己吃的份，有多余的就送来酒店，卖给酒店……”
文轩听到这，眼睛一亮，原来东家是这个打算。他眼珠一转，说道：“种地是好事！新朝还鼓励耕种，前三年免赋税。大家农闲时还可以来酒店里帮忙，我把酒店扩大一下，就在酒店里做表演，替我招揽顾客！”陆离当街表演的事他也听说了，有陆离在，不用担心任何事。
他话锋一转，“不过……人员要归到我酒店名下，归我管，我给你们开工钱。我让你们种什么你们就种什么，我让你们养什么你们就养什么。收成好了，我给大家多开工钱，收成不好的时候，我也保证让大家有饭吃！”
老班主怒视着文轩，你想夺权！
文轩从他眼里看出了不满，说道：“您年纪大了，有个人愿意替你操心，替你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你享享清福，不好吗？”
老班主转头看向陆离……
陆离说道：“你们商量着来！”
文轩一看有戏，接着说道：“东家，八百两黄金至少得分给我一半，我扩大酒店规模啊！前面圈个大院，后面也要加盖客舍，还要让店伙计们也住得好一点儿，把家眷都带来。原马戏班的兄弟们以后就在酒店大院里表演，但就别跑马了，表演点儿小杂耍就行，那几匹马就用来拉拉车，运粮、运菜啥的！”
你谁呀？说得头头是道，好像黄金是你的似的。老班主不满地看着文轩，可他突然想到，我谁呀？我好像也和这黄金也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他又看了看陆离，心里说道：还有你，到底是谁呀？
中年人看着他：这样拖有意义吗？锅下的柴火没熄，拖延下去油温也不会下降。
“诸位！”陆离突然高声喝道：“大家看仔细了，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表演，以后，本马戏班再也没有这样的表演了，赏多少钱也不会再表演！”
中年人怒视着他：你再拖！
就在大家回味陆离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陆离的手臂好像动了一下，又好像没动，但他原本掌心向下张开的手掌握成了拳头，而且换成掌心向上。
陆离转过身正对着轿中的中年人，拳头举在身前，向中年人走了两步。
“数清楚了，是不是八枚！”他猛然松开拳头，摊开手掌……
还真有家丁过来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是八枚，真是八枚！”那位家丁无来由地有些兴奋。
“哼哼！雕虫小技，这八枚是他事先准备好的。锅里的八枚还在锅里！”中年人冷笑着说道。
“你可以把油倒掉，看看锅里到底有没有。”陆离说道。
“油倒掉了，你就正好有借口不用捞了！”中年人说道。
“他手臂上有油，铜钱上也有油！”刚才那位家丁说着，还用手摸了一下陆离的手臂，“油还是热的。”
“他的手臂没事？”中年人惊疑道。
家丁仔细看了看陆离的手臂，“手臂没事！”
“只要速度够快，热油根本来不及烫伤我。”陆离解释道。
胡说八道！对于陆离的解释中年人根本不信。如果速度够快，确实能避免被热油烫伤。但速度越快，油花溅起的也越大，甚至会溅到锅外。但刚才锅内油面稳定，并没有涌起丝毫油浪。
中年人想自己亲自下轿来检查陆离的手臂，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那么请大人付赏钱吧！”陆离笑嘻嘻地说道。
“想要赏钱可以，但你还有一项没有表演。”中年人冷静地说道。
刚才速度太快，他没看清楚，但他知道，这个狡猾的年轻人肯定暗中耍了什么把戏。但下一项“口中喷火”，看你如何耍把戏！
不用他吩咐，已经有家丁拿来了铁勺子，到锅中去捞铜钱去了。
“还有一项，你是说口中喷火吗？”陆离笑着问道。
中年人指了指老班主，“怎么？他没传授给你吗？”
老班主脸上戚戚，我都不认识他，传什么传！但他不敢说。
陆离笑笑，“我说就没这么简单付我赏钱！口中喷火是吧！我就表演一个给你们长长见识。”
一位家丁拿着一根木棒上前，先到油锅里沾了一下热油，再到火上一烧，“刺啦”一声，火焰升腾，木棒沾油的一端熊熊燃烧起来。然后家丁将火把递给陆离。这位家丁以前也曾跟随大人看过这类表演，所以知道表演之前该准备什么。
另一位用铁勺捞铜钱的家丁捞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捞到，回到轿子旁低声汇报去了。
陆离接过火把，既然已经表演了一个，再表演一个也无妨。他看向老班主，老班主仰了一下头，张开嘴，做了一个吸的动作，接着又做了一个吐吹的动作。
陆离懂了。
他看着火把上的火焰说道：“大人，玩火很危险的。还是别玩了吧！万一喷火之时烧到大人，那罪责可就大了。”
“如果你真能喷火，烧到本大人，本大人也不治你的罪。”
“你说的？说话算数？”
中年人点了点头。
陆离昂起头面朝天，把火把举放在嘴巴上方，然后一吸，将火把上的火焰全部吸入腹中，火把上的火焰顿时熄了。紧接着他昂着的头猛然回位，并向前一喷，一股烈炎从他口中喷出……
他与中年人的轿子有两三丈远的距离，这一喷火，火焰窜出去两三丈远，燎到了轿子上，轿子的布帘立刻燃烧起来……
“不好！快救大人！”有家丁奋不顾身地冲进轿子中，拉起中年人，用自己的身子开路，护着中年人冲出了轿子。
又有家丁反应过来，冲着陆离喊道：“大胆刁民，竟敢放火烧我家大人！”
陆离说道：“冤枉！我之前就说过，玩火危险，可能会烧到大人，大人已经赦我无罪了！”
那位中年人听到陆离此言，果然摆摆手，制止了家丁上前捉拿陆离。
陆离一看，还好！这位大人还是讲点儿道理的。
中年人心中很郁闷，他明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在弄虚作假，却偏偏没看出来假在哪。之前的油锅捞铜钱因太快没看出来，现在的口中喷火虽不算太快，但也没看出来。
把火吸到腹中，这绝对不可能！由口中把火喷出来，这更不可能！一定是什么障眼法！可惜我看不穿。
他又对之前的油锅捞铜钱重新做了一番推测。应该是家丁向油锅里扔铜钱的时候，他在空中截住了，所以铜钱原本就没落到油锅里面去，他只是后来在油表面沾了一下油而已。但众目睽睽之下截住八枚铜钱而不被众人发现，这也是了不起的真本事啊！想到这，他又不禁地想，既然有这样的惊人本事，何需弄虚作假呢？
嗯——也许他表演的是真的。中年人经过一番思量，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七分相信陆离了。
陆离对着四周一抱拳，“众人为证，天地为鉴！这玩火的游戏太危险，刚才险些误伤了这位大人。所以今天是最后一次表演，本马戏班从今往后再也不做此类危险的表演了！”
听到陆离这么说，老班主感激的目光向陆离投来。心想：这位年轻人到底是谁呢？为何这样帮我！还帮我解除了后顾之忧！实在是想不起来。
这时，轿子上的火已经被家丁们扑灭了，但只剩下了四框，四面的布帘都烧没了。
陆离转向中年人说道：“这回赏钱落实了吧！也不多，八百两黄金。最后的喷火表演误烧了大人的轿子，就不要赏钱了。”
中年人一皱眉，他不可能出门随身带这么多钱。
“你在此等候，我回头让人把钱给你送过来！”说完，带着众人转身走了。
老班主走过来弓身一礼说道：“多谢少侠刚才解围之恩！但少侠，咱们还是赶紧逃吧！”
“逃？”陆离不解，“你没听见那位大人说给我送钱吗？”
“啊？你真信啊！”老班主也不解，“你刚才让那位大人颜面尽失，再说这么大数额，你怎知他过一会儿是派人送钱来而不是派军队来抓捕我们呢？”
“我看那位大人不像是耍赖之人。不过我欺骗这么耿直的人真有些于心不忍啊！”
“你欺骗？”老班主更不解了，在他看来，陆离刚才的表演完全是真功夫，没有半点儿弄虚作假！
陆离明白老班主的意思，解释道：“我表演是真的，但我明知道他不会信，还故意在他面前表演，所以算是我欺骗了他。”
老班主还是没听懂。
人群渐渐散了。过了一会儿，真的有几位家丁送来了八百两黄金。陆离让老班主把黄金收下。老班主见到黄金直眼红，但嘴上却说道：“这不合适吧！”
陆离看了看天，“到了打尖的时候了，跟我去落日酒店吧！”
……
落日酒店内，陆离坐在了上座，马戏班的人分列左右，店主文轩也到场了。
陆离看向老班主，“班主，江湖行骗不是长久之计，得另找稳妥的生计才行！现在连年战乱，田地荒芜，你带人到山野间找无主之地，或者找平坦之处开荒种田。种粮种菜才是国之根本，民之根本！”
老班主很想说，我没行骗！只是年纪大了表演不来了！但他想了想，没有说，还是省省吧！
“八百两黄金就做为种田的本钱。也可以同时养鸡、养猪、养牛。”陆离接着说道。八百两黄金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应该够用。
文轩有点儿着急，什么叫应该够用，很够用好吧！用不完的用好吧！你给我一半呀！我扩大酒店规模啊！
陆离见老班主没吭声，就当他默认了。“种出来的粮、菜，养的家畜，除了自己吃的份，有多余的就送来酒店，卖给酒店……”
文轩听到这，眼睛一亮，原来东家是这个打算。他眼珠一转，说道：“种地是好事！新朝还鼓励耕种，前三年免赋税。大家农闲时还可以来酒店里帮忙，我把酒店扩大一下，就在酒店里做表演，替我招揽顾客！”陆离当街表演的事他也听说了，有陆离在，不用担心任何事。
他话锋一转，“不过……人员要归到我酒店名下，归我管，我给你们开工钱。我让你们种什么你们就种什么，我让你们养什么你们就养什么。收成好了，我给大家多开工钱，收成不好的时候，我也保证让大家有饭吃！”
老班主怒视着文轩，你想夺权！
文轩从他眼里看出了不满，说道：“您年纪大了，有个人愿意替你操心，替你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你享享清福，不好吗？”
老班主转头看向陆离……
陆离说道：“你们商量着来！”
文轩一看有戏，接着说道：“东家，八百两黄金至少得分给我一半，我扩大酒店规模啊！前面圈个大院，后面也要加盖客舍，还要让店伙计们也住得好一点儿，把家眷都带来。原马戏班的兄弟们以后就在酒店大院里表演，但就别跑马了，表演点儿小杂耍就行，那几匹马就用来拉拉车，运粮、运菜啥的！”
你谁呀？说得头头是道，好像黄金是你的似的。老班主不满地看着文轩，可他突然想到，我谁呀？我好像也和这黄金也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他又看了看陆离，心里说道：还有你，到底是谁呀？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