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吃火药了
第二天上午，老维一脸肾虚的模样从诊所里面走出来。
昨晚实在是太累了，三个伤员轮流被抬上手术床，他感觉文森特就是来折磨他的，拳赛都看不了。
维克托上来通知了一声文森特，提醒他病人基本上都好了而且醒了，便自己回去找了椅子休息去了。
文森特从通灵屋的小板凳上起来，他坐了一个晚上也是腰酸背痛的。
不过当务之急是了解那神秘女人究竟干了啥，究竟有没有值得他拿去和詹金斯对换曼恩小队出去避风头这个条件的信息。
地下诊所内，露西已经躺在椅子上上小憩了。曼恩三个人倒是没睡，或许是刚做完手术的关系，又或许这三个昨晚睡得够多了。
“曼恩，昨晚的事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文森特也不含糊，公归公私归私，平常给曼恩笑脸，是因为他可以放下身段和曼恩交朋友。
但是昨晚闹得这么大，他算是拼了命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他需要曼恩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文森特也有自己的脾气，他是因为动漫才想和曼恩这个人交朋友，但是现实里肯定是自己的命最重要。
曼恩想让他送死，文森特怎么可能不生气，他没在老维手术过程中下黑手都算仁慈了。
曼恩也知道自己理亏，他和文森特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更何况自己之前还拒绝过文森特的委托，即使人家给的条件如此丰厚。
那次之后文森特虽然经常来，但是次数太多他一直觉得有鬼，没给过文森特啥好脸色，甚至对文森特恶语相向。
结果昨晚上，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文森特，差点害得人家丢了性命不说，现在再恶语相向那就真不是人了。
曼恩也有自己的准则，在文森特主动断后那一刻，他心里真正认可了文森特这个朋友。
但是曼恩当老大当惯了，他就没有和别人道歉的习惯，倔得像头驴。
曼恩知道现在先给个道歉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拉不下脸，就是所谓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文森特，关于之前你说去西欧的那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
“砰！”文森特一拳锤在桌子上，他不明白为什么曼恩现在还在打马虎眼，事态这么紧急曼恩看不出来吗？难道等生物科技搜到他们曼恩才肯开口？
“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在请求你，我TM是在命令你，你们昨晚究竟在干什么？这个女人是谁？你们还想不想活命了？想的话就回答我！
我TM也不是万能的，我TM也不是可以随意被指挥的小人物。你知不知道现在生物科技满大街的都在找你们几个罪魁祸首，现在能保住你们的只有我！
你再给我打马虎眼试一下？没有一定的机密生物科技不可能这么疯，等他们顺着血液匹配找到你们，你们连夜之城都出不去知道吗！
你现在还在转移话题，你以为你是谁？你TM以为你自己能一个人解决生物科技？你是哪根葱啊？是我文森特给你笑脸给多了你飘了吗？
你TM自己找死就算了，你还要拉着多莉欧，拉着皮拉，拉着丽贝卡，拉着琦薇一起死吗？”
文森特把曼恩给吼蒙了，曼恩想站起来反驳，但是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曼恩也知道这事绝对不会简单过去的，昨晚的机器人数量还记忆犹新，他不清楚大公司的恩怨，但是知道大公司的尿性。
生物科技就算是为了面子，都会把他们从夜之城找出来，除非有另一家比生物科技腕还大的公司压着生物科技，自己才有可能躲过一劫。
而这样的公司在夜之城有三家，荒坂，军用科技，夜氏公司。面前就有一个荒坂公司的朋友愿意帮助，自己，自己居然还在乎那张脸皮……
空气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压抑的让人觉得窒息，在场的人，除了进入深度睡眠的露西，和隔壁房间看拳赛的老维，其他人都一脸尴尬，说不出话。
最后，还是那个神秘女人打破了僵局：
“文森特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萨沙·雅科夫列娃，你可以叫我萨沙。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我来给你解释吧。”
文森特斜视了萨沙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说，顺便把你从生物科技弄到的机密也说一遍，资料发我一份。”
萨沙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可以一言决定他们的生死，不管是为了昨晚的救命之恩，也是为了未来生还的希望，她觉得有必要对文森特坦白。
“好的文森特先生。我从以前说起吧，我和母亲从小……”
“停停停，真不知道时间宝贵，谁爱听你过去那点破事，挑重点来不知道吗？亏你还是个赛博朋克呢，任务抓取关键字不知道吗？”
萨沙一时语噎，她本来觉得这人是刀子嘴豆腐心，现在看来他心也是刀子做的。
不过她不敢不从，只好挑重点的来：“我因为一些个人原因调查了生物科技，发现他们的‘Securicine’止痛药具有副作用——为了保持利润，这一事实未向公众披露。
然后我为了让真相大白，选择潜入生物科技窃取机密。最后发现这款药具有‘逐渐神经退化’的副作用。
我把这份情报传给了新闻54台，然后便因为被发现所以跳楼逃生，之后就遇到了文森特先生你。”
文森特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萨沙了，他心里万千头草泥马奔腾着。萨沙的话，把他都给气乐了：
“你知道新闻54台是军用科技扶持的吗？”
“知道。”
“那你知道军用科技在夜之城和生物科技达成战略合作了吗？知道他们的‘夜莺计划’吗？为的就是一起应对我们荒坂公司。
所以你觉得你发给54台有用吗？你连接上网络看他们曝光生物科技了吗？你看他们是在发布你们的追捕令还是在发布发布生物科技用有副作用的药？
你与其给操蛋的新闻54台发消息，你不如给我们荒坂的wns新闻，好歹我们和军用科技打过第四次公司战争，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
文森特现在跟吃了枪药一样，见一个怼一个，怼的曼恩和萨沙哑口无言。
特别是萨沙，她现在感觉自己蠢得要死，连夜之城几大公司的关系都没有弄清楚。
如果不是文森特，那她就注定要毫无价值地死去，仇人还在世界屹立不倒。
纵使文森特骂的厉害，萨沙还是细心听完了，也没有反驳。虽然他话太脏了，但是句句在理。
萨沙也知道自己干了多蠢一件事，啥都没捞着，甚至还差点连累四个人和她一起死去。
“那我现在把文件传给你，还来得及吗？”萨沙弱弱地问道，她真不敢大声说话了，怕再被文森特一顿乱怼。
“你想啥呢？干了这么大一票，荒坂再主动曝光，你猜猜这会不会直接第五次公司战争导火索？
荒坂是公司，是商人。商人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你这个情报对荒坂来说获利太少，还容易挑起矛盾，公布出去得不偿失，所以很大可能是利用这个情报，从生物科技身上捞一笔好处。
我们公司最大的可能就是，利用这份情报让生物科技和军用科技结束合作关系，转而和我们荒坂合作。
你或许会觉得这样没区别，但是你要知道，我现在是征求你的同意。
即使你不答应，就凭刚刚你说的那些，我已经录音了，我们也可以拿来和生物科技做交易。
到时候，你的死活与我无关，生物科技想怎么泄愤，你比我更能想象的出来。
但是交给我，我起码能保证你和曼恩他们活着，虽然有点憋屈，要远走西欧一年半载。但是起码回来的时候没人在意你，也没人通缉你。
我现在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一分钟之后，我直接上传给荒坂。
也别想着杀我灭口，你们做手术的时候我安了个小东西进去，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文森特长舒一口气，他觉得自己以前就是红脸给多了，让这群人觉得自己好欺负。
现在他不演了，他抛弃了所谓的动漫情怀，抛弃了所谓的大团圆想法。
爱谁谁，差点把自己坑死都不信任自己，这种猪队友不值得他去扶持。
他虽然有些地方夸大其词了，而且最后往身体里塞东西也是编造的，但是在夜之城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文森特必须确立自己的威信力了，通过这件事，他知道一味地讨好那就是舔狗，舔狗不得好死。所以他今天如此的应激，像一个炸药桶一样一点就燃。
他昨晚想了一个晚上，觉得必须先把这群人送去西欧避一下风头，才是最好的办法。
但是看了曼恩今天的表现，他就知道，就算自己是对曼恩有救命之恩的人，也命令不了他。
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曼恩都不信任他，也不听他话，把曼恩他们送去西欧了又能怎样？
而且关于西欧的事，他居然说是考虑，而不是一定，好人就该被拿着枪指着？他文森特卑微的和曼恩打好关系，换来的是什么？
文森特很自私，虽然他保证让曼恩小队完整归来，但是关乎自己在法兰克福的生死，一切都可以靠边站。
这一分钟就是对曼恩的试探，话都说的这么明白，曼恩要是还这样子，想浑水摸鱼，那文森特也可以直接放弃曼恩小队了。
带养不熟的狼崽子去，文森特还担心他们在背后反咬自己一口呢。
文森特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曼恩敢拒绝，或者想对他动手，他就立马呼叫荒坂支援，虽然他并不希望事情发展到这地步。
注：星期四有门期末考试，明后两天一更。至于有人好奇主角不能升级怎么起飞，我只想说玩游戏赛博朋克2077，两个灵魂够主角装义体了，虽然那个在大纲里面要祭天。
然后关于之前那哥们说的太保姆的问题，我仔细想了一下，确实是我的问题。
我原本想着前期铺垫后期改变，想了想这样确实不吸引人，反正这个改变在大纲里面无足轻重，所以我提前了，不过还是说一声抱歉，给兄弟们前期不好的阅读感受。
这章就是补救一下，正好借曼恩的性格让主角改变。
昨晚实在是太累了，三个伤员轮流被抬上手术床，他感觉文森特就是来折磨他的，拳赛都看不了。
维克托上来通知了一声文森特，提醒他病人基本上都好了而且醒了，便自己回去找了椅子休息去了。
文森特从通灵屋的小板凳上起来，他坐了一个晚上也是腰酸背痛的。
不过当务之急是了解那神秘女人究竟干了啥，究竟有没有值得他拿去和詹金斯对换曼恩小队出去避风头这个条件的信息。
地下诊所内，露西已经躺在椅子上上小憩了。曼恩三个人倒是没睡，或许是刚做完手术的关系，又或许这三个昨晚睡得够多了。
“曼恩，昨晚的事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文森特也不含糊，公归公私归私，平常给曼恩笑脸，是因为他可以放下身段和曼恩交朋友。
但是昨晚闹得这么大，他算是拼了命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他需要曼恩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文森特也有自己的脾气，他是因为动漫才想和曼恩这个人交朋友，但是现实里肯定是自己的命最重要。
曼恩想让他送死，文森特怎么可能不生气，他没在老维手术过程中下黑手都算仁慈了。
曼恩也知道自己理亏，他和文森特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更何况自己之前还拒绝过文森特的委托，即使人家给的条件如此丰厚。
那次之后文森特虽然经常来，但是次数太多他一直觉得有鬼，没给过文森特啥好脸色，甚至对文森特恶语相向。
结果昨晚上，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文森特，差点害得人家丢了性命不说，现在再恶语相向那就真不是人了。
曼恩也有自己的准则，在文森特主动断后那一刻，他心里真正认可了文森特这个朋友。
但是曼恩当老大当惯了，他就没有和别人道歉的习惯，倔得像头驴。
曼恩知道现在先给个道歉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拉不下脸，就是所谓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文森特，关于之前你说去西欧的那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
“砰！”文森特一拳锤在桌子上，他不明白为什么曼恩现在还在打马虎眼，事态这么紧急曼恩看不出来吗？难道等生物科技搜到他们曼恩才肯开口？
“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在请求你，我TM是在命令你，你们昨晚究竟在干什么？这个女人是谁？你们还想不想活命了？想的话就回答我！
我TM也不是万能的，我TM也不是可以随意被指挥的小人物。你知不知道现在生物科技满大街的都在找你们几个罪魁祸首，现在能保住你们的只有我！
你再给我打马虎眼试一下？没有一定的机密生物科技不可能这么疯，等他们顺着血液匹配找到你们，你们连夜之城都出不去知道吗！
你现在还在转移话题，你以为你是谁？你TM以为你自己能一个人解决生物科技？你是哪根葱啊？是我文森特给你笑脸给多了你飘了吗？
你TM自己找死就算了，你还要拉着多莉欧，拉着皮拉，拉着丽贝卡，拉着琦薇一起死吗？”
文森特把曼恩给吼蒙了，曼恩想站起来反驳，但是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曼恩也知道这事绝对不会简单过去的，昨晚的机器人数量还记忆犹新，他不清楚大公司的恩怨，但是知道大公司的尿性。
生物科技就算是为了面子，都会把他们从夜之城找出来，除非有另一家比生物科技腕还大的公司压着生物科技，自己才有可能躲过一劫。
而这样的公司在夜之城有三家，荒坂，军用科技，夜氏公司。面前就有一个荒坂公司的朋友愿意帮助，自己，自己居然还在乎那张脸皮……
空气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压抑的让人觉得窒息，在场的人，除了进入深度睡眠的露西，和隔壁房间看拳赛的老维，其他人都一脸尴尬，说不出话。
最后，还是那个神秘女人打破了僵局：
“文森特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萨沙·雅科夫列娃，你可以叫我萨沙。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我来给你解释吧。”
文森特斜视了萨沙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说，顺便把你从生物科技弄到的机密也说一遍，资料发我一份。”
萨沙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可以一言决定他们的生死，不管是为了昨晚的救命之恩，也是为了未来生还的希望，她觉得有必要对文森特坦白。
“好的文森特先生。我从以前说起吧，我和母亲从小……”
“停停停，真不知道时间宝贵，谁爱听你过去那点破事，挑重点来不知道吗？亏你还是个赛博朋克呢，任务抓取关键字不知道吗？”
萨沙一时语噎，她本来觉得这人是刀子嘴豆腐心，现在看来他心也是刀子做的。
不过她不敢不从，只好挑重点的来：“我因为一些个人原因调查了生物科技，发现他们的‘Securicine’止痛药具有副作用——为了保持利润，这一事实未向公众披露。
然后我为了让真相大白，选择潜入生物科技窃取机密。最后发现这款药具有‘逐渐神经退化’的副作用。
我把这份情报传给了新闻54台，然后便因为被发现所以跳楼逃生，之后就遇到了文森特先生你。”
文森特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萨沙了，他心里万千头草泥马奔腾着。萨沙的话，把他都给气乐了：
“你知道新闻54台是军用科技扶持的吗？”
“知道。”
“那你知道军用科技在夜之城和生物科技达成战略合作了吗？知道他们的‘夜莺计划’吗？为的就是一起应对我们荒坂公司。
所以你觉得你发给54台有用吗？你连接上网络看他们曝光生物科技了吗？你看他们是在发布你们的追捕令还是在发布发布生物科技用有副作用的药？
你与其给操蛋的新闻54台发消息，你不如给我们荒坂的wns新闻，好歹我们和军用科技打过第四次公司战争，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
文森特现在跟吃了枪药一样，见一个怼一个，怼的曼恩和萨沙哑口无言。
特别是萨沙，她现在感觉自己蠢得要死，连夜之城几大公司的关系都没有弄清楚。
如果不是文森特，那她就注定要毫无价值地死去，仇人还在世界屹立不倒。
纵使文森特骂的厉害，萨沙还是细心听完了，也没有反驳。虽然他话太脏了，但是句句在理。
萨沙也知道自己干了多蠢一件事，啥都没捞着，甚至还差点连累四个人和她一起死去。
“那我现在把文件传给你，还来得及吗？”萨沙弱弱地问道，她真不敢大声说话了，怕再被文森特一顿乱怼。
“你想啥呢？干了这么大一票，荒坂再主动曝光，你猜猜这会不会直接第五次公司战争导火索？
荒坂是公司，是商人。商人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你这个情报对荒坂来说获利太少，还容易挑起矛盾，公布出去得不偿失，所以很大可能是利用这个情报，从生物科技身上捞一笔好处。
我们公司最大的可能就是，利用这份情报让生物科技和军用科技结束合作关系，转而和我们荒坂合作。
你或许会觉得这样没区别，但是你要知道，我现在是征求你的同意。
即使你不答应，就凭刚刚你说的那些，我已经录音了，我们也可以拿来和生物科技做交易。
到时候，你的死活与我无关，生物科技想怎么泄愤，你比我更能想象的出来。
但是交给我，我起码能保证你和曼恩他们活着，虽然有点憋屈，要远走西欧一年半载。但是起码回来的时候没人在意你，也没人通缉你。
我现在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一分钟之后，我直接上传给荒坂。
也别想着杀我灭口，你们做手术的时候我安了个小东西进去，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文森特长舒一口气，他觉得自己以前就是红脸给多了，让这群人觉得自己好欺负。
现在他不演了，他抛弃了所谓的动漫情怀，抛弃了所谓的大团圆想法。
爱谁谁，差点把自己坑死都不信任自己，这种猪队友不值得他去扶持。
他虽然有些地方夸大其词了，而且最后往身体里塞东西也是编造的，但是在夜之城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文森特必须确立自己的威信力了，通过这件事，他知道一味地讨好那就是舔狗，舔狗不得好死。所以他今天如此的应激，像一个炸药桶一样一点就燃。
他昨晚想了一个晚上，觉得必须先把这群人送去西欧避一下风头，才是最好的办法。
但是看了曼恩今天的表现，他就知道，就算自己是对曼恩有救命之恩的人，也命令不了他。
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曼恩都不信任他，也不听他话，把曼恩他们送去西欧了又能怎样？
而且关于西欧的事，他居然说是考虑，而不是一定，好人就该被拿着枪指着？他文森特卑微的和曼恩打好关系，换来的是什么？
文森特很自私，虽然他保证让曼恩小队完整归来，但是关乎自己在法兰克福的生死，一切都可以靠边站。
这一分钟就是对曼恩的试探，话都说的这么明白，曼恩要是还这样子，想浑水摸鱼，那文森特也可以直接放弃曼恩小队了。
带养不熟的狼崽子去，文森特还担心他们在背后反咬自己一口呢。
文森特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曼恩敢拒绝，或者想对他动手，他就立马呼叫荒坂支援，虽然他并不希望事情发展到这地步。
注：星期四有门期末考试，明后两天一更。至于有人好奇主角不能升级怎么起飞，我只想说玩游戏赛博朋克2077，两个灵魂够主角装义体了，虽然那个在大纲里面要祭天。
然后关于之前那哥们说的太保姆的问题，我仔细想了一下，确实是我的问题。
我原本想着前期铺垫后期改变，想了想这样确实不吸引人，反正这个改变在大纲里面无足轻重，所以我提前了，不过还是说一声抱歉，给兄弟们前期不好的阅读感受。
这章就是补救一下，正好借曼恩的性格让主角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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