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虚无之境
齐天自那日一战后，心里已有了底，她的实力不弱，但是在面对比自己强的对手时会产生畏难感。再加上那是强敌是他，自己能有勇气一战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齐天不适合用剑，她重新踏入刀剑堂。泡在刀剑堂内就是三天。
三日的冥想，三日的感悟，她更加清楚地明白了自己剑气未成的原因。她缺乏底子里的扎实以及剑法的理解。
剑意便是七分领悟，她做到了，而她却乏了剩余三分，剑气便难成。纵使天资极佳，她也难成气候。
但她早已下定决心，必须练出剑气，让郑羽刮目相看。
她需要一件能够成为自己底牌的兵器，一件比剑更趁手的兵器，不用多好看。
她凭借着脑海里一股念头的指示，抚过每一件发着暗光的兵器。
......
齐天回到房舍，默默无言。
这时她的房舍里走进一人，她抬头看去，那人正是骨玉派门主红铠女。
齐天娇声叫道：“娘，这武器好丑。”
红铠女哈哈笑道：“这是不是你最想要的兵器？”
齐天点头，但又道：“但是它好丑。”
红铠女摇了摇头道：“心吾，你要知道这件武器能选你做主人，是你无穷尽的天缘。你没发现，你选了它后，其余武器均不再亮了吗？包括你手中的青皓剑，青皓剑再好看也不能与它相比。”
齐天点点头，虽有些犹豫，但仍用坚定的语气道：“那今后我便用此器杀妖除魔吧！”
红铠女笑了笑道：“乖孩子，以后断不可以貌取物。”
齐天答应道：“好的，娘亲。”在外是女汉子，在家却是个娇女。红铠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捏了捏齐天的鼻头。
红铠女看着齐天的双瞳，半天才说话，试探性的问道：“心吾，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双瞳很奇怪？”
齐天想了想道：“奇怪，好像是挺奇怪的。每至夜晚观星时，它们便会变为异瞳，左瞳为金色，右瞳为红色。”
红铠女笑着道：“心吾啊，你这是天生金火瞳，一种可以改天换地的瞳类！”
齐天疑问道：“那为何我不曾有强大的力量？”
红铠女又笑，道：“你都不曾修炼过，哪里有力量？”
齐天眼神突然坚毅起来，道：“娘，告诉我如何修炼！”
红铠女犹豫了一下，道：“如若修炼，那将是你此生最痛苦的时段。”
齐天看着红铠女，心里想着：为了让他刮目相看，痛苦又何妨？接着道：“无妨，娘都能以一己之力掌管诺大一个门派，那我必定也可成为门派的下一任门主！”
红铠女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以及自豪感，道：“不管多痛苦，娘陪你一起撑！那便随我至试炼之地吧！”
试炼之地，是历代仙人为修炼自身特殊本领而合力开创的试炼地。
齐天刚至此处，便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吸进一道空间裂缝之中，红铠女则守在试炼之地的门口处。
齐天双眼无法睁开，她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齐天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
突然一道亮光出现，一个白发老者现于身前。老者绕着齐天转了两圈，道：“没想到金火瞳的现任主人竟是个女娃子，哈哈哈哈。”
齐天身上的痛苦已被亮光抚平，齐天迫不及待道：“晚辈孙心吾，请问前辈何时开始试炼？”
白发老者笑道：“小姑娘家子，急个什么劲儿？先来陪老夫比试比试，再试炼也不迟！”
齐天拱手，道：“前辈，接招！”
白发老者双瞳突然发出金光及红光，照在齐天身上。齐天顿时感到身体一轻，她没有了知觉，眼可见四周一片虚无，耳却难以听见任何声音。
不一会儿，齐天感受到了绝望，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将她包围，她捂着脖子，试图将那无形的手拨开。
老者双手一挥，齐天便突然感受到空气的美好，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不禁大喘气起来。
老者笑道：“小姑娘，我只是让你见识下金火瞳的初始威能。怎么样？是不是很强大？”
齐天咽着口水，好不容易才缓过了神，哽咽着道：“前辈，是强大，但我需要变得更强大，快开始试炼吧！我已经准备好承受痛苦了！”
老者疑惑道：“承受什么痛苦？”但一想就知道了，肯定是外界的人这么说的。便道：“别听别人胡说八道，咱金火瞳是天选者，不需要承受什么痛苦！只要自己修炼就可以了！什么痛苦，那都是那些人瞎说的，他们都没来过！”
齐天半信半疑，问道：“老前辈，你的金火瞳是怎么炼成的？”
老者道：“我这是天生的强大，我八岁半就已经能够熟练运用了！”说着还发出得意的笑声。
齐天称赞不已，但仍问道：“那我该如何修炼？”
老者道：“自己悟吧！我们金火瞳至今也就咱俩，我都等了不知多少光阴了，怎么修炼的，早就忘记了！”
齐天摇摇头，便打坐开始修炼。那老者见状，急忙道：“先陪我这个老人家说说话，我都寂寞了这么久了！”
齐天道：“那不行啊！我不赶快修炼的话，怎么变强？这金火瞳也将被人以为徒有虚名！”
老者摸了摸胡须，过了一会儿咬牙道：“行，那我便传你修炼之法，不过这是我的心得，你需要有自己的心得。”
齐天笑了笑，道：“老前辈果然慷慨，多谢了！”齐天哪里还有刚刚吃瘪的模样？
老者开始打听外界，问道：“小姑娘，现在外界如何？”
齐天道：“现如今啊，外界挺好的！八大修仙门派，已知十位真仙级高手，还有不知数的半仙级高手。对了，我娘是骨玉派的现任门主，亦是一位真仙。”说完还无比自豪。
老者摇了摇头，道：“才这么点真仙，想当年，与我齐名的真仙不下二十位！”
齐天问道：“敢问老前辈尊姓大名？”
老者笑道：“不重要了，你只要记住我是金火瞳的第一任主人，也是我开创了金火瞳瞳术的修炼！”
老者又问道：“你们骨玉派的安远小子现在过得如何？”
齐天疑惑，但又沉重地说道：“安远剑仙早已过逝了。”
老者陷入沉思，眼中满是泪花，不知多久才道：“当年的好友又有几人存活呢？”
是了，早已物是人非了。
老者继续道：“安远那小子，三十岁便已是世间独尊剑仙，无人能敌。连我这个老头子当年凭借金火瞳也只能困他一刻钟，便被他一剑破开。而他虽有绝世剑法，却又无比正道，与我共同斩杀一只万年大妖，而他一人一剑力战九只万年大妖，令世人钦佩无比，令妖魔闻风丧胆。”
这仿佛是在说自己一般，无比投入。
齐天听得起劲，她也想多多了解先辈！
齐天好奇金火瞳，便问道：“前辈，咱金火瞳当年如何？”她已将自己与老者视为了同类。
老者道：“当年我身为第一个金火瞳主人，凭借金火瞳瞳术，在成为仙人的第一天就已经是天下第一仙人了。未至二十岁，就打败无数仙人高手。”
老者又道：“当年我的好友为了给后人有仙缘者留下帮助，便携我与另外十九名道友开创了试炼之地，其余仙法我不清楚，但是我金火瞳就咱俩！”说完，老者的脸上是有喜有愁。
齐天问道：“前辈何必在意有多少人练？只要有传承便是好的！我来替您传承吧！”
老者胜感欣慰，道：“既然要传承，那我也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传，我得让你知道我的名号，当年世人称我为瞳圣，我本名则鲜有人知，听好了，我本名为李楠。”
齐天点点头，问道：“前辈，金火瞳的修炼需不需要功法之类的？”
李楠道：“瞳术修炼无需功法，我只传你心得，你自己体会！且你需要成就自己的瞳术！”
李楠又道：“对了，你不太适合用剑，换个武器吧！虽然你这剑是好剑，但你用剑难成大器。”
齐天不服气，道：“前辈你也如此说，看来我不练出剑气来是无法令人刮目相看的。”
李楠笑道：“行吧，小姑娘还挺要面子，练吧，多说无益。”
齐天又道：“那前辈刚才那招叫什么？”
李楠颇为得意地笑了笑，道：“那招叫虚无之境。在其中你会感觉生不如死。”
齐天深有感触，若有所思。不一会儿又问道：“那可有解除之法？”
李楠犹豫了一会儿，但仍道出解法：“一是境界高于施术者三级，二是修炼造诣极大程度得高于施术者，否则此招无懈可击。”
齐天陷入沉思。
少顷，李子法拍了拍齐天的肩膀，嘱咐道：“今后若是见到长着三只眼睛的家伙，记得离他近点儿，那家伙有助于你修为的提升。”说着，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随后又道：“他的第三只眼睛长在眉间，它自称是天眼。与金火瞳不同的是，天眼是夺主的，它的真身就是眼珠，夺的主一般都天赋极高。拥有者还有读取他人心思的本领。我有幸认识这么一位朋友获得了天眼，那位朋友亲口告诉我，天眼唯一的克星就是金火瞳。他读不了我的心。”说完大笑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一些昔日趣事。
齐天看着李楠，不禁感慨。
齐天不知在此处将待上多久，这段时间内，外界的一切都仿佛与她无关。
齐天不适合用剑，她重新踏入刀剑堂。泡在刀剑堂内就是三天。
三日的冥想，三日的感悟，她更加清楚地明白了自己剑气未成的原因。她缺乏底子里的扎实以及剑法的理解。
剑意便是七分领悟，她做到了，而她却乏了剩余三分，剑气便难成。纵使天资极佳，她也难成气候。
但她早已下定决心，必须练出剑气，让郑羽刮目相看。
她需要一件能够成为自己底牌的兵器，一件比剑更趁手的兵器，不用多好看。
她凭借着脑海里一股念头的指示，抚过每一件发着暗光的兵器。
......
齐天回到房舍，默默无言。
这时她的房舍里走进一人，她抬头看去，那人正是骨玉派门主红铠女。
齐天娇声叫道：“娘，这武器好丑。”
红铠女哈哈笑道：“这是不是你最想要的兵器？”
齐天点头，但又道：“但是它好丑。”
红铠女摇了摇头道：“心吾，你要知道这件武器能选你做主人，是你无穷尽的天缘。你没发现，你选了它后，其余武器均不再亮了吗？包括你手中的青皓剑，青皓剑再好看也不能与它相比。”
齐天点点头，虽有些犹豫，但仍用坚定的语气道：“那今后我便用此器杀妖除魔吧！”
红铠女笑了笑道：“乖孩子，以后断不可以貌取物。”
齐天答应道：“好的，娘亲。”在外是女汉子，在家却是个娇女。红铠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捏了捏齐天的鼻头。
红铠女看着齐天的双瞳，半天才说话，试探性的问道：“心吾，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双瞳很奇怪？”
齐天想了想道：“奇怪，好像是挺奇怪的。每至夜晚观星时，它们便会变为异瞳，左瞳为金色，右瞳为红色。”
红铠女笑着道：“心吾啊，你这是天生金火瞳，一种可以改天换地的瞳类！”
齐天疑问道：“那为何我不曾有强大的力量？”
红铠女又笑，道：“你都不曾修炼过，哪里有力量？”
齐天眼神突然坚毅起来，道：“娘，告诉我如何修炼！”
红铠女犹豫了一下，道：“如若修炼，那将是你此生最痛苦的时段。”
齐天看着红铠女，心里想着：为了让他刮目相看，痛苦又何妨？接着道：“无妨，娘都能以一己之力掌管诺大一个门派，那我必定也可成为门派的下一任门主！”
红铠女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以及自豪感，道：“不管多痛苦，娘陪你一起撑！那便随我至试炼之地吧！”
试炼之地，是历代仙人为修炼自身特殊本领而合力开创的试炼地。
齐天刚至此处，便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吸进一道空间裂缝之中，红铠女则守在试炼之地的门口处。
齐天双眼无法睁开，她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齐天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
突然一道亮光出现，一个白发老者现于身前。老者绕着齐天转了两圈，道：“没想到金火瞳的现任主人竟是个女娃子，哈哈哈哈。”
齐天身上的痛苦已被亮光抚平，齐天迫不及待道：“晚辈孙心吾，请问前辈何时开始试炼？”
白发老者笑道：“小姑娘家子，急个什么劲儿？先来陪老夫比试比试，再试炼也不迟！”
齐天拱手，道：“前辈，接招！”
白发老者双瞳突然发出金光及红光，照在齐天身上。齐天顿时感到身体一轻，她没有了知觉，眼可见四周一片虚无，耳却难以听见任何声音。
不一会儿，齐天感受到了绝望，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将她包围，她捂着脖子，试图将那无形的手拨开。
老者双手一挥，齐天便突然感受到空气的美好，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不禁大喘气起来。
老者笑道：“小姑娘，我只是让你见识下金火瞳的初始威能。怎么样？是不是很强大？”
齐天咽着口水，好不容易才缓过了神，哽咽着道：“前辈，是强大，但我需要变得更强大，快开始试炼吧！我已经准备好承受痛苦了！”
老者疑惑道：“承受什么痛苦？”但一想就知道了，肯定是外界的人这么说的。便道：“别听别人胡说八道，咱金火瞳是天选者，不需要承受什么痛苦！只要自己修炼就可以了！什么痛苦，那都是那些人瞎说的，他们都没来过！”
齐天半信半疑，问道：“老前辈，你的金火瞳是怎么炼成的？”
老者道：“我这是天生的强大，我八岁半就已经能够熟练运用了！”说着还发出得意的笑声。
齐天称赞不已，但仍问道：“那我该如何修炼？”
老者道：“自己悟吧！我们金火瞳至今也就咱俩，我都等了不知多少光阴了，怎么修炼的，早就忘记了！”
齐天摇摇头，便打坐开始修炼。那老者见状，急忙道：“先陪我这个老人家说说话，我都寂寞了这么久了！”
齐天道：“那不行啊！我不赶快修炼的话，怎么变强？这金火瞳也将被人以为徒有虚名！”
老者摸了摸胡须，过了一会儿咬牙道：“行，那我便传你修炼之法，不过这是我的心得，你需要有自己的心得。”
齐天笑了笑，道：“老前辈果然慷慨，多谢了！”齐天哪里还有刚刚吃瘪的模样？
老者开始打听外界，问道：“小姑娘，现在外界如何？”
齐天道：“现如今啊，外界挺好的！八大修仙门派，已知十位真仙级高手，还有不知数的半仙级高手。对了，我娘是骨玉派的现任门主，亦是一位真仙。”说完还无比自豪。
老者摇了摇头，道：“才这么点真仙，想当年，与我齐名的真仙不下二十位！”
齐天问道：“敢问老前辈尊姓大名？”
老者笑道：“不重要了，你只要记住我是金火瞳的第一任主人，也是我开创了金火瞳瞳术的修炼！”
老者又问道：“你们骨玉派的安远小子现在过得如何？”
齐天疑惑，但又沉重地说道：“安远剑仙早已过逝了。”
老者陷入沉思，眼中满是泪花，不知多久才道：“当年的好友又有几人存活呢？”
是了，早已物是人非了。
老者继续道：“安远那小子，三十岁便已是世间独尊剑仙，无人能敌。连我这个老头子当年凭借金火瞳也只能困他一刻钟，便被他一剑破开。而他虽有绝世剑法，却又无比正道，与我共同斩杀一只万年大妖，而他一人一剑力战九只万年大妖，令世人钦佩无比，令妖魔闻风丧胆。”
这仿佛是在说自己一般，无比投入。
齐天听得起劲，她也想多多了解先辈！
齐天好奇金火瞳，便问道：“前辈，咱金火瞳当年如何？”她已将自己与老者视为了同类。
老者道：“当年我身为第一个金火瞳主人，凭借金火瞳瞳术，在成为仙人的第一天就已经是天下第一仙人了。未至二十岁，就打败无数仙人高手。”
老者又道：“当年我的好友为了给后人有仙缘者留下帮助，便携我与另外十九名道友开创了试炼之地，其余仙法我不清楚，但是我金火瞳就咱俩！”说完，老者的脸上是有喜有愁。
齐天问道：“前辈何必在意有多少人练？只要有传承便是好的！我来替您传承吧！”
老者胜感欣慰，道：“既然要传承，那我也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传，我得让你知道我的名号，当年世人称我为瞳圣，我本名则鲜有人知，听好了，我本名为李楠。”
齐天点点头，问道：“前辈，金火瞳的修炼需不需要功法之类的？”
李楠道：“瞳术修炼无需功法，我只传你心得，你自己体会！且你需要成就自己的瞳术！”
李楠又道：“对了，你不太适合用剑，换个武器吧！虽然你这剑是好剑，但你用剑难成大器。”
齐天不服气，道：“前辈你也如此说，看来我不练出剑气来是无法令人刮目相看的。”
李楠笑道：“行吧，小姑娘还挺要面子，练吧，多说无益。”
齐天又道：“那前辈刚才那招叫什么？”
李楠颇为得意地笑了笑，道：“那招叫虚无之境。在其中你会感觉生不如死。”
齐天深有感触，若有所思。不一会儿又问道：“那可有解除之法？”
李楠犹豫了一会儿，但仍道出解法：“一是境界高于施术者三级，二是修炼造诣极大程度得高于施术者，否则此招无懈可击。”
齐天陷入沉思。
少顷，李子法拍了拍齐天的肩膀，嘱咐道：“今后若是见到长着三只眼睛的家伙，记得离他近点儿，那家伙有助于你修为的提升。”说着，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随后又道：“他的第三只眼睛长在眉间，它自称是天眼。与金火瞳不同的是，天眼是夺主的，它的真身就是眼珠，夺的主一般都天赋极高。拥有者还有读取他人心思的本领。我有幸认识这么一位朋友获得了天眼，那位朋友亲口告诉我，天眼唯一的克星就是金火瞳。他读不了我的心。”说完大笑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一些昔日趣事。
齐天看着李楠，不禁感慨。
齐天不知在此处将待上多久，这段时间内，外界的一切都仿佛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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