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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鸿门宴会

    刚刚准备到点,许安乐就醒了。

    林湙轻轻地在耳边说:“小懒虫,我们准备好,就要出门去往了吴丰家了。”

    许安乐奶声奶气地回道:“好,好困啊。”

    林湙就一把把许安乐从被窝里捞出来了。

    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比赛谁换衣服快。

    林湙直接就换了,许安乐捂住了眼睛,抱着衣服就回到卫生间。

    林湙养起了嘴角,干脆利落的穿好衣服,扣好扣子,笔直的大长腿,干净地T恤,天生的衣架子。

    许安乐从卫生间里出来,穿了林湙给自己买的小裙子,刚刚好到膝盖上一点,非常的衬肤色,头发随意的散落在肩膀上。

    林湙朝着许安乐走过去,帮许安乐后背上的扣子小心翼翼地扣好。

    许安乐仰起头问:“好看吗?”

    林湙笑了一下说:“我眼光好。”

    许安乐问:“就夸裙子吗?不夸夸我?”

    林湙温柔一笑,低下头说:“我是说选媳妇的眼光好。”

    许安乐温婉一笑,每天被林湙的情话撩动心弦,就说:“恋爱中的男人都是这样吗?情话张口就来?”

    林湙点了一下许安乐的脑袋说:“我不知道别人,我无师自通。”

    许安乐哈哈大笑,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出门。

    林湙总是有意无意地拉住许安乐,让许安乐跟着自己。

    林湙开车的时候,另一只手也不放开许安乐的手。

    许安乐说:“看路,别看我。”

    林湙清列一笑,一脚油门踩到了吴丰的别墅。

    许安乐看着吴丰的别墅,感慨道:“我以为何昊阳的别墅够大气了,没想到吴爹的别墅别有一番风味。”

    里面的人快速地给车子开了门,许安乐刚下车,吴丰就来到了大门口迎接。

    许安乐见面笑着说:“吴爹,近来可好?”

    吴丰抱了许安乐一下说:“都好都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楠轩从里面冲了出来,一把搂住许安乐的肩膀说:“小丫头,想我了没?”

    许安乐余光看着林湙,一副要吃人的黑脸。

    许安乐推开陈楠轩,拉开了距离说:“臭弟弟,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陈楠轩咯噔了一下,还是死皮赖脸的拉住许安乐的手走着说:“我每次想找你,他们都不让,我都气死了。”

    许安乐哈哈大笑,说着:“懂得心疼姐姐了?”

    陈楠轩赌气地说:“那可不嘛?”

    两个人一见面都开始叽叽喳喳地,林湙和吴丰点头示意。

    一行人进门了,就开始坐在沙发上说着话。

    陈楠轩说:“姐姐,你怎么戴了戒指?”

    许安乐大方地拿出来说:“好看吗?”

    陈楠轩说:“好事将近的样子啊?”

    许安乐说:“那是,我和林湙准备领证了。”

    然后陈楠轩吴丰的表情直接惊呆了,一副自己辛辛苦苦养的白菜要被别的猪给拱了一样。

    吴丰紧张地问:“什么时候的事啊?安乐?”

    许安乐笑着说:“很早了,幸好没走散。”

    陈楠轩酸酸地说:“姐夫倒也不大方,就是一个那么小的钻戒。”

    林湙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许安乐抱住林湙地说:“陈楠轩,警告你啊,别欺负他,不然我揍你。”

    陈楠轩撇了撇嘴说:“他要是对你不好,我揍他。”

    许安乐心里一暖,自己从小没有兄弟姐妹,但是陈楠轩总是像自己弟弟一样有意维护。

    吴丰说:“林湙,你过来一下。”

    许安乐一脸雾水,吴丰拍了许安乐的小脑袋说:“你喜欢的人,我不会为难的,把心放在肚子里。”

    林湙跟着吴丰上楼去了书房。

    陈楠轩带着许安乐在大厅里打着游戏,等着吃晚饭。

    吴丰坐在书房表情有些严肃地问:“你真的喜欢安乐吗?”

    林湙庄重地点点头。

    吴丰说:“你知道的,安乐在我这儿就是最珍贵的,安乐跟着你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林湙问:“为什么?”

    吴丰说:“你我都在这个圈子里,你知道这个圈子里的小九九,我只希望安乐一生平安喜乐。”

    林湙说:“我会保护她,拼尽全力。”

    吴丰叹了一口气说:“但愿,我希望后半生安乐能够快快乐乐的。”

    林湙点了点头,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吴丰开口道:“无论什么时候,都护好她,她在我这只能幸福。”

    林湙开口道:“好,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

    许安乐打游戏打得心不在焉地,陈楠轩说:“你都往楼上看了无数次了,许安乐,专心打游戏。”

    许安乐说:“陈楠轩,敢不敢来个刺激的?”

    陈楠轩立马上钩了,一听刺激的就来劲了小声地问:“什么?”

    许安乐说:“我们上去听听他们在说啥?”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拍即合,悄悄地上了楼,猫着腰,像干什么坏事一样。

    两个人把耳朵贴到了门口,却听不见里面的声音,倒是林湙一开门,两个人吓了一跳。

    许安乐顺势而倒,林湙眼疾手快地抱住了。

    许安乐和陈楠轩有一种被发现的尴尬。

    吴丰问:“你们俩怎么回事?”

    陈楠轩支支吾吾地说:“呃…我…干嘛来着?对了……想上来叫你们吃饭。”

    许安乐对视一眼附和着说:“我都饿了,想叫你们吃饭来着呢。”

    林湙半信半疑地看着许安乐,仿佛看穿了许安乐的小伎俩。

    却一把蹲下来问:“有没有扭到脚?”

    吴丰满意地点点头,许安乐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好着呢。”

    起开快速地下楼,边走边喊:“饿死了,我要吃饭。”

    林湙宠溺地说:“慢点。”

    吴丰说:“咋咋呼呼的孩子啊。”

    陈楠轩趁机也快速地下楼,林湙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吴丰先走,自己跟在后面。

    几个人入座后,陆陆续续地上菜,吴丰说:“等一会儿,还有一个人。”

    许安乐悄悄地夹了一块鱼片问:“谁啊?”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何昊阳挽着自己的夫人走进来了。

    许安乐直接呛到了,林湙紧急的拿了抽纸还有水递给许安乐。

    许安乐咳出了眼泪,何昊阳还是坐在了对面。

    吴丰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刚刚准备用餐。”

    何昊阳说:“掐着时间来的。”

    许安乐却突然冲出了位置,去了卫生间。

    林湙跟过去看了看,许安乐对着马桶咳着。

    林湙轻轻地拍着背,问道:“怎么样了?”

    许安乐眼里含着眼泪冲着林湙说:“呛到了,胃也恶心。”

    何昊阳看着久久没有出来的许安乐,眼角就落下了,何夫人在桌子底下轻轻地拍着手安抚着。

    吴丰说:“楠楠去看看他们。”

    陈楠轩就走过去,走一半,林湙就带着许安乐出来了。

    林湙感觉到许安乐浑身的拒绝的细胞,但还是硬着头皮出来,有些事情逃避是永远没有出口的。

    许安乐落落大方地说:“让你们久等了,非常抱歉。继续吃饭吧。”

    入座了以后,吴丰说:“安乐,多吃一点,你瘦很多。”

    林湙也有意无意地给许安乐夹菜,许安乐完全没什么食欲,也不想抬头看见何昊阳。

    偶尔余光看到何夫人给何昊阳夹菜自己就越发的排斥,甚至觉得在心底为自己的母亲感到不值得。

    一顿饭吃得非常的尴尬,倒是吴丰拿出了自己的珍藏的酒。

    几个人开始了小喝,这酒得味道清香入口而后知后觉的烈性。

    何昊阳有些微醺了,看着许安乐眼里带着泪光说:“安乐,对不起。”

    许安乐抬头,看着何昊阳整个人带着愧疚和歉意,这个人的白头发好像多了些许。

    许安乐不知道怎么接,桌子底下紧紧地抓住林湙的手。

    见许安乐没有反应,吴丰打圆场说:“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许安乐像被什么东西突然触碰到了自己的刺,站起来说:“谁和他一家人?”

    陈楠轩被吓到了,筷子都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场面一度尴尬。

    吴丰说:“安乐,坐下别激动。”

    许安乐可能有些醉了,凭着酒劲说着:“你凭什么在我什么都拥有的时候站出来说我是你女儿?”

    哭着说:“我被人抛弃在福利院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元家算计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众人围攻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养过我吗?就像让我叫你一声爸,你配吗?”

    这一连串的问,氛围异常的沉重,林湙拉了拉许安乐的手,许安乐甩开了。

    何昊阳说:“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才原谅我?”

    许安乐突然大笑地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对不起我亲生母亲,你现在生活如意,她却永远离开了。”

    吴丰陷入了沉思,陈楠轩一脸雾水,也不敢说话。

    许安乐继续说道:“你爱过她吗?没有吧,不然你怎么心安理得的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

    许安乐的话直击何昊阳的心,顿时把何昊阳问倒了,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许安乐喝了一大杯的酒,林湙拦都拦不住,突然就哭着说:“小时候,我有个朋友,被人欺负说是没有爹妈的孩子,我总觉得我们一样。”

    林湙哄着说:“乖,别说了,安乐。”

    许安乐突然哭了说:“林湙,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怎么从黑暗中走向的你。”

    林湙无力地放开了手,需要给许安乐一吐而快,不然她永远也好不了。

    许安乐红着脸红着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笑着说:“何昊阳,我不怪你,对于我来说。你不过是流着同样血液的陌生人,只是以后你也别来打扰我了。”

    何昊阳欲言又止,想说出口的话,又忍住了,还是照常说:“安乐,都是我的错。”

    何夫人握紧了何昊阳的手,一下子就刺痛了许安乐的心,难过地说:“算了,反正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吧。”

    吴丰过来拉住了许安乐,坐下来说:“安乐,听我说,他也不比我快活多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许安乐眨眨眼睛突然笑了说:“所以你们放弃了她,还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吴丰大声地说:“总不能让活着的人一直靠着愧疚活下去,我一个人就够了。”

    许安乐愣住了,忽而就抱着吴丰说:“我知道了,可是我还是没办法原谅他。”

    吴丰说:“没事儿,那咱们就不原谅。”

    许安乐放开了,恍恍惚惚地走向了何昊阳,指着何夫人说:“你一定很爱你的夫人吧?”

    何夫人也惊呆了,没想到许安乐会问这个问题,自己也想知道。

    何昊阳吐了一口气说:“安乐,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对不起你母亲,可我真的想守护我现在的家。”

    许安乐眼睛瞬间没有光了,林湙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许安乐的失落。

    许安乐在原地大笑,忽而悲伤地着说:“你守护着的家,可是有些人因为你家破人亡颠沛流离。”

    一个踉跄,许安乐差点就倒了,林湙眼疾手快地扶住。

    许安乐突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林湙把许安乐扶到了卫生间。

    许安乐对着马桶一顿狂吐,陈楠轩又送水又送纸巾。

    吴丰轻轻地拍着何昊阳的肩膀说:“慢慢来,安乐一时间接受不了正常。”

    何昊阳谈了一口气,何夫人说:“老何,别着急。安乐会好谅解你的。”

    许安乐一阵狂吐后,就被林湙放在沙发上睡着了。

    几个人面面相窥地有些尴尬,林湙开口说:“要不我带安乐先回家。”

    何昊阳叹一口气说:“先别急,我想讲完这个故事,不然没法入睡。”

    吴丰有些惊讶,还是说:“你决定好了?”

    何昊阳看了何夫人一眼说:“这也是我和她之间的结,解不开大家都不好过,也没法心平气和。”

    林湙知道何昊阳想讲出当年发生的事,自己也想知道,这样有助于找到元氏集团的把柄。

    就把自己的外套给许安乐盖好,坐在了许安乐的旁边。

    吴丰让阿姨收拾好东西,自己拿出了酒,一一入座。

    陈楠轩也像一个吃瓜群众搬好小凳子。

    许安乐闭着眼睛,没有睡着也不想睁开眼睛,因为知道自己在,何昊阳会有所隐瞒。

    一切准备就绪,何昊阳小酌一杯,就把故事原原本本地娓娓道来。

    几个人听得十分投入,仿佛被代入了故事中,成为了故事里的某个人。

    只有吴丰听着听着就红了眼眶,何昊阳流着眼泪去回忆那个故事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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