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偷学
小男孩回了自己的小树屋，将地瓜安全藏好后，才重新荡下桂花树，来到溪边洗了个手，但一想到自己在上游撒过尿，便连忙将手缩了回来，随便在身上擦了擦，才望小镇里跑。
太阳现在已经出来了，再过一会儿小学就要开始上课了，他必须赶快过去，不然就算是“旷课”。
他急乎乎地狂奔，跑了一刻钟也不闲累。总算在众人赶来之前，第一个到达了那里。
只不过他没有进去，里面的人也不会让他进去，他并不是这里的学童，他只是一个孤儿。
小学门口也有一棵桂花树，比他“家”那棵还要粗大，不过这上面可没有树屋，只有一个秋千。
他习惯性地坐在秋千上，然后看着陆续赶来的学童，在家长悉心的护送下，走入大门。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艳羡地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看着这一幅幅的画面。
但这时，他的秋千忽然剧烈的晃动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倒栽葱般地摔倒在地，引来一大群人哈哈大笑。
“傻子，你看那个傻子，他又在做奇怪的事。”
“真是个傻子。”
……
那些家长看到后，连忙将孩子护在身后，小声道：“别去看那怪物，小心得病。”同时眼神愤懑地瞪着小男孩，眼中充满了愤懑、蔑视、仇视、嫌弃……
小男孩拍拍屁股，瘪了瘪嘴，然后转身朝那个害自己摔倒的家伙看去，笑道：“你打我，我不怕，你是我的抹脚帕。”
对面站着和三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但个子都比他高一个脑袋，皮肤也要白很多。
为首那个，先前踢翻小男孩秋千那个男孩指着小男孩鼻子道：“楚天鸣，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不准你来这里吗？”
小男孩名叫楚天鸣，是鹿鸣镇出了名的孤儿和讨厌鬼。
楚天鸣道：“这里又不是你家凭什么不准我来？而且我又不是你老子，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就算我是你老子，天底下又哪里有老子听儿子话的？”
那为首的男孩赵天羽咬牙道：“你这怪物，敢占我便宜。”
他吼了一声，一脚朝楚天鸣的肚子踢去，又快又狠。
楚天鸣大叫：“好疼好疼……”却是将赵天羽踢过来的脚抱住了。
赵天羽被抓住脚大叫，“放开我。”
“放开你？好啊。”楚天鸣应了一声，用力一掀，直接掀了赵天羽一个面朝天。
赵天羽后脑勺着地，疼得哎呀直叫。
楚天鸣赶忙说道：“这可别怪我啊，是你自己要我放开你的。”
赵天羽站起来气愤指着楚天鸣道：“你可恶的这怪物，来呀，给我打死他。”
他身后的两个小伙伴田林宣和张必成立马冲了出去，用小学里学到的武夫把式对付楚天鸣。
“哟，像模像样，滕老师没白教你们。”楚天鸣一面轻松应敌，一面不急不缓说话。他的个头虽比比不上这三人，但身手灵活性和力气，都比这三人要出众一些。
而且那三人打得拳他也会，还比他们还要熟练一些。
“他怎么也会问道拳？”一旁有人看出门道来。
“是啊，他又不是里面的学童，他是怎么学会的？”
“这个可恶的怪物，一定是偷学的。不行，我们得赶快告诉滕老师，不能让这怪物学武，否则鹿鸣镇不得被他掀个底朝天啊。”
“是是是，我们一会儿就告知滕老师。”
……
三人围攻楚天鸣一个，出手也算是迅猛了，但楚天鸣注意到这三个家伙出手必定是按照套路出，一招出完，下一招是什么就出什么，绝不会变招。
楚天鸣心中好笑：“真是三个榆木脑袋，这样子学武，你们一辈子也学不出个名堂来，真笨。”
他已经看出三人的招式顺序了，在田林宣出了一招直拳后，他立刻一脚踩在田林宣的脚踝上，让田林宣出不了下一招，脚下一绊就摔倒了。
他又去看张必成，又率先出了招，让张必成肚子中了一拳，叫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最后是赵天羽，赵天羽武功还算不错，但也太中规中矩了，且看到两个同伴都倒了后，不禁感到诧异和惊慌。
楚天鸣趁他心慌拳乱，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然后反身一脚踢中他的肚子，直接将他踢飞了出去，撞在秋千上。
秋千荡出去，又荡回来，狠狠撞在他的脑门上，很快那里鼓起一个红色的大包，算是自作自受了。
楚天鸣惊讶道：“哎呀，输了就输了嘛，你干嘛这样和自己过意不去，还自己打自己。”
他叹气道：“哎，你不用这样的，比不过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毕竟不是谁都是天才。你也不用气馁，你也有你自己的优点，你想啊，你虽然愚笨，但你蠢啊，哈哈哈……”
“楚天鸣……”赵天羽咬牙切齿，站起来还准备再打，这时一个黑色身影走来，厉声道：“都不用上课了吗？滚进去！”
是滕老师来了，其余还在看戏的学童都跑了进去，田林宣和张必成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跑了进去。
赵天羽看到滕老师来了，指着楚天鸣道：“滕老师，这个家伙偷学了我们的拳法，还打了我。”
滕老师腾飞黄看了一眼楚天鸣，嘴角别了别，眼中充满不屑和嫌弃，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对赵天羽道：“我们进去。”说着两人挺起胸膛，大步入内。
“有什么了不起的。”楚天鸣啐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但腾飞黄蓦然转身，沉声问道：“你说什么？”
楚天鸣挠挠头，“我说了什么吗？”
腾飞黄冷哼一声，“有娘生没爹教的东西。”
楚天鸣眸子沉了下去，但很快又展开了，笑道：“我是啊，有娘生没爹教，不想有的人，有娘生还有好多爹教呢？”
楚天鸣嘿嘿笑道：“腾飞黄，那天晚上我躲你家墙角，听到你娘房中有三个男人在说话。一个说：‘快点啊，别那么磨叽，痛快点。’另一个说：‘急什么？我总要多摸摸才是。’嘴中，还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还有第三个，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他说：‘还没轮到我？老子都等得花儿都谢了。’”
“最有趣的还是你娘说话，她娇滴滴道：‘你们三个也太慢了，老娘都快等睡着了，你们倒是快点啊，不然一会儿孩子他爹回来了，我们又玩不成了。’”
楚天鸣哈哈大笑起来，问道：“腾飞黄，你娘和三个男人在玩什么啊？为什么总感觉要一个一个上才行？他们不断地催前面的……”
“找死！”不等楚天鸣话说完，腾飞黄一掌打去。
“腾飞黄，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出手，你这样可没有长者风范啊。”楚天鸣身子一翻，竟十分灵巧地向后翻了七八个跟斗。
那一掌自然没打中他，只是打中了桂花树。桂花树枝叶乱颤，桂花窸窸窣窣地全落了下来，芳香扑鼻。
“腾飞黄，你完了，马寡妇说要用这些桂花酿酒，现在你给她全打没了，她一定找你爹火拼的。”楚天鸣啧啧道：“你是不知道，那晚上你爹和马寡妇打得那叫一个火热啊，双方都大汗淋漓。隔壁刘大爷房梁都震动了，你说他们打得激烈不激烈？”
“放你娘的狗屁。”腾飞黄飞扑上来，双掌齐出。
楚天鸣连忙摆出架势对敌，竟也照猫画虎般，打出数掌。
腾飞黄吃惊道：“你竟然也会这掌法，你是跟谁学的？”
楚天鸣出手不慢，不急不缓道：“跟你娘的儿。”说完又嘿嘿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说跟你爹的儿吗？因为你爹未必是你爹，你爹的儿也未必是他的儿。哈哈哈……腾飞黄，你脸青什么？哇，腾飞黄，你干嘛出手这么快？”
轰的一掌，楚天鸣被打飞出去，摔出去好几米远。
“你这怪物，老子今天就除了你。”腾飞黄杀机一现，举掌便向楚天鸣打去。
楚天鸣大概是真的怕了，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跑去，没多时消失在附近的街巷里。
腾飞黄追了一会儿没追上，也就放弃了。只是他转身回小学，正要进小学门，就听见很远的一个房顶上，一个声音传来，“腾飞黄，你爹又去找马寡妇了！”
腾飞黄气急败坏，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没有再追出去，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进入学堂。
“真没意思。”楚天鸣瘪瘪嘴，觉得无聊。
“小鬼，你又来翻我家屋顶，快滚下去。”房里人拿着扫把来赶，像打夜猫一般驱赶他。
二楼高的房顶，楚天鸣一跃而下，跳下去后，转头对里面的人喊道：“刘老鬼，你家的地瓜让人跑刨了。”
刘老鬼跑出来道：“是你个混蛋做的吧？”
楚天鸣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单纯表情，“刘老鬼，你怎么这样说？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啊，你不仅不知道感恩，还驱赶、冤枉我。”
楚天鸣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刘老鬼，你的心好狠，你的良心莫不是……”
刘老鬼立马接口道：“被你叼走了。嘿嘿。”
楚天鸣瞪大眼睛，随后微笑道：“刘老鬼，真是孺子可教啊，想不到为父的话，说几遍你就记住了。看来你还没老糊涂，谁说你就要死了，我看你至少还能再活个六十年。”
“滚蛋！”刘老鬼啪的一声关掉门窗，不愿理会这个混蛋。
楚天鸣耸耸肩，显得不在意。
这时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了，没人再愿陪他“玩闹”了，连个打骂的人都没有。
他只好走到小学门口，又坐在那个秋千上，孤零零地晃荡着，闻着地上的桂花香。
太阳逐渐升起，过了一个时辰后，他听见里面的钟声，连忙爬上桂花树的顶端。
在那里面他能看见别人，别人却很难看见他。他站得高高的，所以小学广场上的情景他都能看得清。
他的异瞳重瞳，让人误以为他是个怪物，对他又恐惧又厌恶，但这也给他带来极好的视力。他站在树上就可以看见里面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微小的动作他都能看得清。
而且他从小学会了读唇语，所以哪怕他站在这里，他也能知道腾飞在黄对那些学童说什么，在教他们什么武功。
他的武功就是这样学来的，学得极快又极好，比腾飞黄费心费力教的赵天羽等人都要好。
腾飞黄怎么也想不到他的武功会这样被人给偷学去，是啊，谁能想到相隔这么远的距离，连人的脸都看不清，有人竟然能看清他是如何说话念法诀的。
太阳现在已经出来了，再过一会儿小学就要开始上课了，他必须赶快过去，不然就算是“旷课”。
他急乎乎地狂奔，跑了一刻钟也不闲累。总算在众人赶来之前，第一个到达了那里。
只不过他没有进去，里面的人也不会让他进去，他并不是这里的学童，他只是一个孤儿。
小学门口也有一棵桂花树，比他“家”那棵还要粗大，不过这上面可没有树屋，只有一个秋千。
他习惯性地坐在秋千上，然后看着陆续赶来的学童，在家长悉心的护送下，走入大门。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艳羡地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看着这一幅幅的画面。
但这时，他的秋千忽然剧烈的晃动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倒栽葱般地摔倒在地，引来一大群人哈哈大笑。
“傻子，你看那个傻子，他又在做奇怪的事。”
“真是个傻子。”
……
那些家长看到后，连忙将孩子护在身后，小声道：“别去看那怪物，小心得病。”同时眼神愤懑地瞪着小男孩，眼中充满了愤懑、蔑视、仇视、嫌弃……
小男孩拍拍屁股，瘪了瘪嘴，然后转身朝那个害自己摔倒的家伙看去，笑道：“你打我，我不怕，你是我的抹脚帕。”
对面站着和三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但个子都比他高一个脑袋，皮肤也要白很多。
为首那个，先前踢翻小男孩秋千那个男孩指着小男孩鼻子道：“楚天鸣，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不准你来这里吗？”
小男孩名叫楚天鸣，是鹿鸣镇出了名的孤儿和讨厌鬼。
楚天鸣道：“这里又不是你家凭什么不准我来？而且我又不是你老子，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就算我是你老子，天底下又哪里有老子听儿子话的？”
那为首的男孩赵天羽咬牙道：“你这怪物，敢占我便宜。”
他吼了一声，一脚朝楚天鸣的肚子踢去，又快又狠。
楚天鸣大叫：“好疼好疼……”却是将赵天羽踢过来的脚抱住了。
赵天羽被抓住脚大叫，“放开我。”
“放开你？好啊。”楚天鸣应了一声，用力一掀，直接掀了赵天羽一个面朝天。
赵天羽后脑勺着地，疼得哎呀直叫。
楚天鸣赶忙说道：“这可别怪我啊，是你自己要我放开你的。”
赵天羽站起来气愤指着楚天鸣道：“你可恶的这怪物，来呀，给我打死他。”
他身后的两个小伙伴田林宣和张必成立马冲了出去，用小学里学到的武夫把式对付楚天鸣。
“哟，像模像样，滕老师没白教你们。”楚天鸣一面轻松应敌，一面不急不缓说话。他的个头虽比比不上这三人，但身手灵活性和力气，都比这三人要出众一些。
而且那三人打得拳他也会，还比他们还要熟练一些。
“他怎么也会问道拳？”一旁有人看出门道来。
“是啊，他又不是里面的学童，他是怎么学会的？”
“这个可恶的怪物，一定是偷学的。不行，我们得赶快告诉滕老师，不能让这怪物学武，否则鹿鸣镇不得被他掀个底朝天啊。”
“是是是，我们一会儿就告知滕老师。”
……
三人围攻楚天鸣一个，出手也算是迅猛了，但楚天鸣注意到这三个家伙出手必定是按照套路出，一招出完，下一招是什么就出什么，绝不会变招。
楚天鸣心中好笑：“真是三个榆木脑袋，这样子学武，你们一辈子也学不出个名堂来，真笨。”
他已经看出三人的招式顺序了，在田林宣出了一招直拳后，他立刻一脚踩在田林宣的脚踝上，让田林宣出不了下一招，脚下一绊就摔倒了。
他又去看张必成，又率先出了招，让张必成肚子中了一拳，叫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最后是赵天羽，赵天羽武功还算不错，但也太中规中矩了，且看到两个同伴都倒了后，不禁感到诧异和惊慌。
楚天鸣趁他心慌拳乱，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然后反身一脚踢中他的肚子，直接将他踢飞了出去，撞在秋千上。
秋千荡出去，又荡回来，狠狠撞在他的脑门上，很快那里鼓起一个红色的大包，算是自作自受了。
楚天鸣惊讶道：“哎呀，输了就输了嘛，你干嘛这样和自己过意不去，还自己打自己。”
他叹气道：“哎，你不用这样的，比不过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毕竟不是谁都是天才。你也不用气馁，你也有你自己的优点，你想啊，你虽然愚笨，但你蠢啊，哈哈哈……”
“楚天鸣……”赵天羽咬牙切齿，站起来还准备再打，这时一个黑色身影走来，厉声道：“都不用上课了吗？滚进去！”
是滕老师来了，其余还在看戏的学童都跑了进去，田林宣和张必成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跑了进去。
赵天羽看到滕老师来了，指着楚天鸣道：“滕老师，这个家伙偷学了我们的拳法，还打了我。”
滕老师腾飞黄看了一眼楚天鸣，嘴角别了别，眼中充满不屑和嫌弃，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对赵天羽道：“我们进去。”说着两人挺起胸膛，大步入内。
“有什么了不起的。”楚天鸣啐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但腾飞黄蓦然转身，沉声问道：“你说什么？”
楚天鸣挠挠头，“我说了什么吗？”
腾飞黄冷哼一声，“有娘生没爹教的东西。”
楚天鸣眸子沉了下去，但很快又展开了，笑道：“我是啊，有娘生没爹教，不想有的人，有娘生还有好多爹教呢？”
楚天鸣嘿嘿笑道：“腾飞黄，那天晚上我躲你家墙角，听到你娘房中有三个男人在说话。一个说：‘快点啊，别那么磨叽，痛快点。’另一个说：‘急什么？我总要多摸摸才是。’嘴中，还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还有第三个，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他说：‘还没轮到我？老子都等得花儿都谢了。’”
“最有趣的还是你娘说话，她娇滴滴道：‘你们三个也太慢了，老娘都快等睡着了，你们倒是快点啊，不然一会儿孩子他爹回来了，我们又玩不成了。’”
楚天鸣哈哈大笑起来，问道：“腾飞黄，你娘和三个男人在玩什么啊？为什么总感觉要一个一个上才行？他们不断地催前面的……”
“找死！”不等楚天鸣话说完，腾飞黄一掌打去。
“腾飞黄，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出手，你这样可没有长者风范啊。”楚天鸣身子一翻，竟十分灵巧地向后翻了七八个跟斗。
那一掌自然没打中他，只是打中了桂花树。桂花树枝叶乱颤，桂花窸窸窣窣地全落了下来，芳香扑鼻。
“腾飞黄，你完了，马寡妇说要用这些桂花酿酒，现在你给她全打没了，她一定找你爹火拼的。”楚天鸣啧啧道：“你是不知道，那晚上你爹和马寡妇打得那叫一个火热啊，双方都大汗淋漓。隔壁刘大爷房梁都震动了，你说他们打得激烈不激烈？”
“放你娘的狗屁。”腾飞黄飞扑上来，双掌齐出。
楚天鸣连忙摆出架势对敌，竟也照猫画虎般，打出数掌。
腾飞黄吃惊道：“你竟然也会这掌法，你是跟谁学的？”
楚天鸣出手不慢，不急不缓道：“跟你娘的儿。”说完又嘿嘿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说跟你爹的儿吗？因为你爹未必是你爹，你爹的儿也未必是他的儿。哈哈哈……腾飞黄，你脸青什么？哇，腾飞黄，你干嘛出手这么快？”
轰的一掌，楚天鸣被打飞出去，摔出去好几米远。
“你这怪物，老子今天就除了你。”腾飞黄杀机一现，举掌便向楚天鸣打去。
楚天鸣大概是真的怕了，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跑去，没多时消失在附近的街巷里。
腾飞黄追了一会儿没追上，也就放弃了。只是他转身回小学，正要进小学门，就听见很远的一个房顶上，一个声音传来，“腾飞黄，你爹又去找马寡妇了！”
腾飞黄气急败坏，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没有再追出去，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进入学堂。
“真没意思。”楚天鸣瘪瘪嘴，觉得无聊。
“小鬼，你又来翻我家屋顶，快滚下去。”房里人拿着扫把来赶，像打夜猫一般驱赶他。
二楼高的房顶，楚天鸣一跃而下，跳下去后，转头对里面的人喊道：“刘老鬼，你家的地瓜让人跑刨了。”
刘老鬼跑出来道：“是你个混蛋做的吧？”
楚天鸣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单纯表情，“刘老鬼，你怎么这样说？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啊，你不仅不知道感恩，还驱赶、冤枉我。”
楚天鸣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刘老鬼，你的心好狠，你的良心莫不是……”
刘老鬼立马接口道：“被你叼走了。嘿嘿。”
楚天鸣瞪大眼睛，随后微笑道：“刘老鬼，真是孺子可教啊，想不到为父的话，说几遍你就记住了。看来你还没老糊涂，谁说你就要死了，我看你至少还能再活个六十年。”
“滚蛋！”刘老鬼啪的一声关掉门窗，不愿理会这个混蛋。
楚天鸣耸耸肩，显得不在意。
这时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了，没人再愿陪他“玩闹”了，连个打骂的人都没有。
他只好走到小学门口，又坐在那个秋千上，孤零零地晃荡着，闻着地上的桂花香。
太阳逐渐升起，过了一个时辰后，他听见里面的钟声，连忙爬上桂花树的顶端。
在那里面他能看见别人，别人却很难看见他。他站得高高的，所以小学广场上的情景他都能看得清。
他的异瞳重瞳，让人误以为他是个怪物，对他又恐惧又厌恶，但这也给他带来极好的视力。他站在树上就可以看见里面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微小的动作他都能看得清。
而且他从小学会了读唇语，所以哪怕他站在这里，他也能知道腾飞在黄对那些学童说什么，在教他们什么武功。
他的武功就是这样学来的，学得极快又极好，比腾飞黄费心费力教的赵天羽等人都要好。
腾飞黄怎么也想不到他的武功会这样被人给偷学去，是啊，谁能想到相隔这么远的距离，连人的脸都看不清，有人竟然能看清他是如何说话念法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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