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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三月初一友存帝大办典礼 春秋轮转众豪杰境况各异

    “这几日天气暖和起来了啊......”

    天地会驻地内,那穿着单衣的沈堂主终究不再像之前一样冻得发颤。

    只见他仰望着清朗的天际发出了适才那般朴实的感慨后又是扭头看向一旁的陈昊:

    “那魔教为你兄长立的墓碑怎么样?”

    听得此言,那已经是将天地会总教头之位交付给先前玄武堂主夏禹的新任老教头是略微思索了一番,随即张口回应道:

    “同我们给那徐道远立的墓碑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墓前贡品没有缺少过便是。”

    “嘿,等你去世后,你的贡品也不会比那老教主少的。”

    只听得那沈堂主调笑了一句后,又是带着些敬佩之色地说道:

    “不过你兄长那让魔教先前圣姑继承教主之位的决定属实明智至极,那盛姑娘同俞师妹和那四方商会的钱财阀都是好友罢......有了这两层关系,恐怕魔教就算封山数十载,想必也不会衰弱多少。”

    闻言,那陈老教头也是认可地微点头颅,但旋即只见他轻叹了一口气,朝着沈堂主缓缓言道:

    “那魔教怎么样,也同我没什么关系了......在那登基典礼过后,我打算寻个地方归隐,轻易不过问朝廷江湖之事。”

    听到身边之人如此言论,又是意识到他似乎是心意已决,那沈堂主也是颇感诧异。

    “你怎么样,我倒也管不着......不过这么一说起来,等三月初一一过,我也想寻个好地方安安稳稳的度得余年了。”

    当沈堂主话音刚落之际,这处庭院的门口却是忽地被那已经能称作总教头的夏禹推开。

    “两位师兄,五日后的大典,我们天地会由谁去参加呢?”

    “你同俞师妹便留在会中继续熟悉上下事物罢,那大典就由我和你陈师兄去即可......”

    ......

    同天地会境况不同的是,那正道其余各个门派却是没有在经历更新迭代。

    此时,距离少林寺不远的一处山峰之上,那许帮主和伟尘方丈是正在送别武林盟主。

    “伟尘,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收个徒弟,不然,我这一脉的传承就断绝了啊......”

    临别之前,那三人正在进行最后一番谈话。

    听得此言,那伟尘方丈想了一想,最终还是开着玩笑般地说道:

    “单老姐是想将武林盟主这一名号一直传承下去吧。”

    闻言,那许帮主也是哑然失笑,他虽然天性同伟尘方丈一般欢脱,但面对武林前辈到底也是不敢过于放肆的,接着只听他颇为认真地向单前辈允诺道:

    “若是我发现适合修习前辈心法的孩子,一定给前辈你送去。”

    听到许帮主如此承诺,那单前辈也是微笑应允,旋即只听她朝着面前二人语重心长地说了此番离山的最后一句话:

    “这武林盟主之称号本就早已经过时许久了......接下来江湖上虽然会祥和不少,但你们还是要多多注意啊......我约莫还能剩下半个多甲子寿数,到时候又有什么麻烦,记得再来绵山寻我......”

    话音刚落,那单前辈就是在伟尘方丈和许帮主的送别声中转头向着北方行去。

    待得这位一心隐居的武林盟主渐渐消失在二人眼中后,那许帮主也是长呼了一口气,随即只见他朝着伟尘方丈言道:

    “也不知范掌门何时回返嵩山......那典礼方丈参加否?”

    面对许帮主的疑问,那伟尘方丈思忖片刻,接着是摇了摇头,出声回应道:

    “老衲我终究是佛门中人,却是不方便现身在即位典礼上。”

    听得此言,又是马上注意到伟尘方丈可惜的神色,那许帮主登时就是心知肚明,旋即只见他笑了一声,顺着伟尘方丈的本意说道:

    “方丈你身为江湖有名的宿老,又是佛法大师,若是能参加那典礼,想必那即位的瑞亲王定是会高兴万分的。”

    闻言,那伟尘方丈也是故作思考了一小会儿,紧接着就是立即一转话锋:

    “既如此,那么我便同许帮主一道前往罢......”

    ......

    日月轮转,转眼间便到了季春时节。

    当京城中人声鼎沸,江湖中许多豪杰都是前去参加时,那已经开始封山的魔教驻地内却同之前一般无二。

    “孙长老走了也有一些时日了吧......”

    那安放了青石椅的大殿内,此刻是显得有的冷清。知晓今日是即位典礼举行的日子,那管堂主是突发感叹。

    听到管堂主如此言语,那已经当了半个月教主之位的盛梦阑也是陷入对自家两位师兄和那已故谢护法的思念之中。

    见到二女是如此作态,那蓝护法是赶忙出声打断她们的思绪:

    “那龚怪侠于二十多日前寄来的信件终于在今日上午到了,他在上面写着自己一切安好......此刻他应当是已经回返西域好几日了。”

    而蓝护法这句话也是成功打断了二女的感触,重新将思绪拉回现实的盛教主也是朗声向着面前二人说道:

    “我从四方商会钱财阀那边寻到了足够的帮助,之后封山的三十载中我等一切用度也应当是不用发愁了......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得重新架构我教长老护法职位啊......”

    ......

    而当魔教仅剩的两位高手和那新任教主在商讨教中紧要事物时,那孙老魔却已经是南下,在岭南之地寻了一处隐居之所。

    此时正是春意盎然之际,在吴朝的南方,气候属实是舒适至极。

    在建于山脚下的一处木屋中,那孙老魔是结束了上午半日的劳作,回返了这处并无多少人到达的地界。

    “未成想我修习半生腿功,最终竟是要用其做苦力活计。”

    查看了一番自家木屋前那处菜圃中新种下菜苗的情况后,那孙老魔缓步走进陈设简陋的屋中,心中不禁发出自嘲般的感叹。

    “也不知盛师妹在那二人的帮衬下能将教派经营成什么样子......若是一直封山,长老和护法职位的缺漏却是没什么必要补齐的......”

    意识到自家似乎是忘了同盛师妹提及此事,那孙老魔也是不禁有些懊恼,不过转瞬间也就释然了。

    “倒也算不得什么紧要之事......还是想想今晚去哪处码头干活罢......”

    ......

    在魔教众人各有所思所想之时,那瑞亲王的即位典礼也是拉开帷幕。

    “张老哥!这个月筹办典礼,恐怕是累着你了罢。”

    那沈堂主和那老教头是首先到达京城之外,那处瑞亲王先前的山庄中。

    “这处地界是专门用来招待你们江湖人士的,那位应当会于下午前来同你们会面。”

    见到天地会二人的来临,那张国师也是热情地开口解释道。

    随即,只见这位当朝国师顿了一顿,又是接着补充道:

    “那瑞亲王应当会在不久后于宫外接受朝拜,若是你们有兴趣的话,不妨去观看一番。”

    听得此言,那沈堂主却是连连摇头。

    “在那等场合面见皇帝,纵然是自家的老相识,也不免要行一番大礼,而我等洒脱惯了的江湖人士却也不想轻易放下身段啊。”

    闻言,那张国师也是颇为理解地点了点头,随即只见朝着沈堂主二人拜托道:

    “我马上就要前去京城中的典礼了,那之后前来此地的武林中人还麻烦沈堂主和陈总教头接待一二。”

    意识到张国师显然是不知道天地会职务的更迭,那陈老教头也是没多解释什么,只是随着沈堂主一并点了点头。

    约莫几炷香过后,那有意前来典礼的正道人士也都是先后抵达了。

    “伟尘方丈?你一个不沾荤腥的佛门中人,在这里却是不好放肆了吧。”

    见到那伟尘方丈是随着许帮主一道前来,那沈堂主不禁开口调笑道。

    “唉,今日筵席上的素菜也总归是胜过老衲平常吃的许多吧,不打紧不打紧。”

    而在伟尘方丈话音刚落之际,自山庄正门口又是行来一位女子。

    “瞧,今日却是不止方丈一人眼馋了。”

    看清了钱院首的身影,那许帮主是紧随着沈堂主开口说笑。

    而那刚刚快步行至众人面前的钱院首显然是听到了许帮主的言论,旋即也是忍不住带着苦笑解释道:

    “范师兄和逍遥子前辈都是不高兴前来,只能是由我来同各位知会一声了。”

    随后,路、邢二位二位楼主同那在烟雨楼游玩了两旬时日的曹怪侠也是终于赶到。

    “要开席了,各位不妨落座罢。”

    待得那三位女子站定后,是陈老教头张口提议道。

    闻言,在一片应和声中,那钱院首却是朝着在场众人柔声言道:

    “逍遥子前辈虽然未能前来,但他却是让我带给大家一句话......”

    说到这里,这位衡山院首顿了一顿,继续平淡地说道:

    “之后我武林各大门派同朝廷的关系,也是应当趁早决定了......”

    听得此言,那刚要坐下的诸位高手大都是身形一滞,眉宇间不禁流露出丝缕的思索之色,只有那曹怪侠是歪了歪脑袋后不管不顾地继续坐下,伸手抓向桌上的零嘴。

    在山庄中各位江湖人士思考交谈的时候,那皇城中面向朝廷百官的典礼是正如火如荼地举行。

    “自朕即位起,改年号为友存,举国上下欢庆三日。”

    那已经能称作友存帝的瑞亲王大声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是扭头看向一旁的张国师。

    后者在瞟见前方人潮之外的宋财阀和钱财阀后,也是不禁想起那位不久前来寻自家的程财阀。

    “也不知老弟你有没有抵达南洋......”

    心中闪过如此思绪后,那意识到是轮到自己发言的张国师也是赶忙清空心中的繁杂思绪,迈步走至友存帝身旁,以一种同样洪亮的声音说道:

    “诸位,自友存帝即位起,我张横渠便不再担任本朝国师之位。”

    他话音刚落之际,前方文武百官除却李侯和李京兆尹外都是面露震惊之色,但马上就有一些知晓先前政变经过,嗅觉敏锐之人暗自点头,理解明白了张国师的所言所为。

    见到众人都是大致平静下来,那张国师继续言道:

    “即日起,国师之位由在下师妹李玉晴担任,而我则是归隐山林,从此不过问朝堂之事。”

    此话说完,那张国师向着友存帝一拱手,接着竟马上就是离得此处,向着京城之外行去。

    眼见老国师那愈行愈远的身影,那各位官员也都是百感交集,而那友存帝也是不禁在心中如此想到:

    “张国师此番作为,那些野史也不知要如何妄加揣度了......”

    ......

    京城中,百官纷纷散去之后,天色已经是将近黄昏之时了。

    但那友存帝却是无法休息片刻,立马就是动身向着自家之前的山庄行去。

    不多时,见到那身着便衣的友存帝是孤身一人来到诸位江湖人士所呆之地,那些本来是不怎么认识了解前者的高手不禁是讶异非常,还是那沈堂主和许帮主上前相迎。

    “听说现下年号被改为友存......这是陛下你的想法罢。”

    打量了一番其实并无什么变化的新帝后,那沈堂主面上带着笑意地说道。

    “哈哈,自先前数年太后参与进武林争端后,吴朝朝廷同你等江湖中人的关系就是微妙至极,因此这年号也是透露着在下的愿景啊。”

    眼见面前这位吴朝新皇竟是如此客气,那许多武林高手都是讶异感触至极。

    但同时那伟尘方丈以及沈堂主却是眉头微皱。

    “这位之前的亲王到底是还没有养成龙气啊......”

    那伟尘方丈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友存帝,于心中暗自想到。

    随即,这位少林高僧是趁着沈堂主同那位天下共主搭话之际整理了一番措辞,在后者回返之前朗声说道:

    “友存帝,老衲勉强是能代表现下活跃的武林各大门派了。今日也算是一个极好的时机,陛下不妨说一说朝廷对我等江湖人士的态度罢。”

    于猝不及防间听得此言,那友存帝也是愣神了片刻,接着又是感受到伟尘方丈等人颇有些锐利的眼神的他是强自镇定下来,眉眼低垂地思索了好一会儿后才是朗声应答道:

    “朕之前同诸位中的好多人都是颇有些交情,也是不想看到朝廷同江湖各大门派产生矛盾......如此吧,若是诸位约束门下弟子,不侵犯百姓和官府,在这整个友存年间,朕绝对不会找你们麻烦。”

    品味了一番友存帝先前的言语后,那众多武林人士除却那曹怪侠外也俱是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旋即是由伟尘方丈代表着众人郑重言道:

    “友存帝如此态度,我等草野之人也是感激万分。老衲一定会督促武林各大门派端正弟子行为,若是有江湖散人乃至门派弟子触犯吴朝条律,我等也一定会向各地官府施加援手。”

    在双方都是认可了先前两段诺言之后,接着是由那许帮主进行了最后的提议:

    “不如我等找个时机将这两段誓约写于卷宗之上,并且再于细微处列出几条。”

    闻言,那在场众人除却认同之人也尽是些无可无不可的,于是便也都是连连称善。

    然而就在双方确定再次会面的时机后,那一直是置身其外的曹怪侠却是眼珠一转,紧接着只见好似是想到些什么的她朗声向友存帝问道:

    “不知那先前的小皇帝和那太后现在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之际,那友存帝是面色波澜不惊,但同时那站在曹怪侠身旁的烟雨楼二女却是眉头一跳,赶忙拉了拉这位域外女侠的衣襟。

    就在这时,只见那刚刚卸下国师之位的张横渠竟是推门而入,随即只见这显然是听到曹怪侠疑问的老国师面带微笑,缓声替友存帝回答道:

    “友存帝宅心仁厚,是想将先帝唯一的子嗣册封为亲王,并且让那位太后于皇城中安享余年,不过后者在得到我们的承诺后却是拒绝了第二条,在不久前就是携带着些许盘缠离得京城了。”

    听到老国师如此回答,那跟前的诸人不论信与不信,也都是点头称赞。之后这些武林人士基本上都是拒绝了于京城留宿的邀请,趁着天色还没暗得彻底都是先后离去。

    只有那沈堂主是随着自家张老哥一道,成为唯一一个在京城中过夜的江湖人士。

    “张老哥是准备归隐了吧。”

    当天午夜时分,沈堂主和老国师二人依然对坐在会客厅中,后者手中还捏着一个酒杯。

    “你又不是什么愚钝之辈,又同我相识多年,应当知晓我的想法吧。”

    “哈哈......似那魔教孙易一般,安稳地过完下半辈子,也是这两年来我所希冀的啊......”

    ......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春秋轮转之间,那友存元年已经是过去了。

    又是一年二月初二,天色虽然灰蒙,但却是不见落雨的迹象,那黄山光明峰顶上只是被一层薄雾笼罩着。

    而一同被薄雾略微掩盖的,还有那似乎已经是被世人忘却的先前大内第一高手——徐道远。

    但突然间,自峰顶之下忽地窜出一道人影,只见那人身量颇高,一张平凡普通的面庞上是显露着无比唏嘘之色。

    “嘿,徐公公啊,这一年过去后,未成想只有我老沈前来看你一眼。”

    那沈堂主将怀中酒肉放于徐公公墓前,对着那块大理石制成的墓碑如此言道。

    话音刚落之际,那实际上已经不是天地会堂主的沈千问猛地一回头,面露些许诧异之色地朝着另外一处登上峰顶的道路望去。

    只见来人是一位约莫三四十岁光景的女子,她虽然衣着简单,上下没有丝毫配饰,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位女子浑身竟是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贵气。

    朝着那正缓步向自己的方位走来的女子细细打量了一番后,那沈千问是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面色是更加惊讶起来。

    “未成想她竟然还有些功力。”

    心中闪过如此思绪后,他是主动朝着那位女子迎去,口中朗声说道:

    “在下江湖散人沈千问,见过太后。”

    听得此言,那先前的吴朝太后是带着些许笑意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忘却了之前所有的恩怨,旋即只听她柔声回应道:

    “我早已不是太后了......沈堂主不妨唤我本名吴文君罢。”

    ......

    在沈千问终于是下山寻了个客栈落脚时,那陈老教头也是刚刚寻到了一处绝好的隐居之处。

    “此处虽然位于岭南山脉之中,湿气极重,但偶尔能采撷一些名贵药物,猎一些奇珍异兽,售卖一番却也是可以供给我的日常所需了。”

    那陈老教头是如此思索到,正当他准备先动手建个暂时栖身之处时,却是于突兀间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嗓音。

    “咦?这不是陈老教头吗!”

    ......

    “张老哥竟然也隐居在这处山林之中,倒是巧合非常啊!”

    那随着老国师一道回返山间木屋的老教头是如此感叹道。

    在寒暄闲聊了一番后,那张横渠是突然发出一道叹息,随即只见他朝着坐在自家对面的老教头说了一句:

    “自从陈老弟你归隐之后,这整个吴朝官府乃至武林竟是找不出半位绝巅高手啊。”

    听得此言,那老教头却是没有显露出半分感叹的神色,反而竟是露出丝缕的微笑。

    “这点,张老哥你就不必担心了......”

    ......

    “范掌门,你的剑技老道我是越来越捉摸不透了啊......”

    “逍遥子前辈过奖,前辈你的太极剑法相较于之前却也是完满了许多。”

    听到面前极富生机的年轻人这般言语,那刘逍遥却是长叹了一口气,转头冲着一旁无人之处幽幽说道:

    “老道我年岁已高,就算将剑法修至那般境界,却也终究无法将内外劲力一同推至天下绝巅啊......而范掌门你不过四十岁年纪,想必再如此下去,距离那魔教谢护法半步绝巅的境界是不远了吧。”

    闻言,那对自家状态清楚万分的范掌门也是直言直语,立马就是张口回应道:

    “前辈明鉴,在下感觉破境之日,应当不会久了。”

    “好啊好啊,老道有生之年得以见证如此之多的绝巅高手......哈哈,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啊!”

    ......

    数日后,吴朝东南的乌程镇郊,那于黑夜繁星之下合眼的沈千问是感触万分。

    “希望在有生之年,不要让我再感受一番江湖纷扰,再找一次那位单前辈了......”

    躺在新落成的木屋中,这位在之前的五六年间亲历了许多精彩之事的平凡之人是如此想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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