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为什么少女
下班之后照例子去吃几根水果味的能量棒饼干，鱼肉推给不够吃的其他人，程思相信他们是不介意的，有了精盐鱼汤味道也好了不少，只是那鱼腥味依旧，与鱼骨一起让他难以下咽。
去掉鱼腥味也不是不行，但那些调味料都带有其他香味，而在满是鱼腥味的食堂突然出现其他香味是很引人注意的。
“教授，您说那些石头人要吃东西吗？吃的是什么？它们需要补钙吗？”
何景甜一边吃着碗里果冻状的小零食，一边向程思发出十万个为什么。
在人联星科研人员都是娇贵的，他们不似战士有过野外训练，战士们能够吃生肉，会挖草根刨树皮做草饼，他们擅长在周围环境找出任何可以补充营养的食物并制作，起码不会饿肚子，科研人员就经不住了，没有程思在她还不敢，有程思允许她也敢于申请一些零食。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等有机会掳个石头人回来我带你去解剖？”
程思答道。
“解、解剖？”何景甜结巴起来，她第一印象就是就是拿小刀划开皮肤用仪器拨开一块块血红色的肌肉和血管，“还还是不用吧，谢谢教授好意……”
“那可惜了。”程思感叹着，嘴角却露出一个难以擦觉的微笑。
他没想到这位何景甜小姐会有这么多问题，连吃饭时间都闲不下来，今天一整个白天都是在何景甜的询问中度过的，他本来还想给新伦敦人展现一番他坐着睡觉的本事，却在何景甜的问题攻势下不得不放弃——她真的太能问了，一个人就顶五个老科学家，老头们至少还要点面子，问的差不多就会退去，何景甜却像是把毕生问题都憋到现在来为难他，他都不知道何景甜有没有把他的解释回答给全部记住。
不过录音有记住了。
幸亏新伦敦没人听得懂中文，其他人都以为他们在探讨改进方案，在快下班交出足以提升两倍效率的挖煤机方案时德普那有不少皱纹的脸庞笑成了朵菊花。
“那教授，您觉得石头人的发声器官是在哪里呢？它们没有嘴巴，声音听起来也不像是石头碰撞出现的，它们有没有可能是用灵魂直接说话的呢？宇宙中真的有灵魂吗？脑电波能出现在硅基生命体内吗？不是说土克电吗？”
程思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吞了口唾沫才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我觉得这些需要北府翻译完全才能知道，另外不是土克电……这是现实，土石只是导电性能极差，并不是不能导电，而且脑电波也不是电……”
看到何景甜还想发问，程思只觉得头都大了，“景甜啊，要不一些问题先放着，等回去科研船你还有想知道的等我有空可以来问我，不用这么急的。”
等到何景甜激动的‘嗯’一声程思也是松口气，吃完伪装成鱼肉样的能量棒，忙活了一天的大脑难得放松一瞬。
这或许是一种把灾难延后加长的行为，但起码现在安静了。
而其他七位士兵，吃着美味的鱼汤，看似眼观六路，实则耳听一方，舰长大人的随和性子也让他们大胆起来，大到笑脸都不加掩饰了。
“对于这些外星石头人，多的我不敢说，至少看起来银河系执行的不是黑暗森林法则。”
想了想程思还是主动解释一句。
黑暗森林法则主要条件就是资源和交流极难，现实却是他们探索了几个恒星系都资源无数，区别只在于开采难易，据观察附近的恒星系都没有被占领开采，科技强大的外星人还没扩张到这里，看起来资源充裕不大可能因这个开战，相比起资源能让生命存活的星球应该会更重要。
交流问题也不难解决，人联有即时通讯技术，足以支持在银河一头到另一头无延迟通讯，而那些石头人看样子也拥有这种技术，即时通讯要求的科学层次不高，还在超空间航道航行与超光速航行难度之下，能飞出母恒星系的应该都会有，双方只要不是见面就打能正常发送信息翻译语言并不需要多少时间，到时无论表达恶意还是善意都轻而易举。
超空间航道航行和即时通讯技术的存在很好地避免掉‘我发现了你，但因为怕联络时间过长你先发展起来先把我灭了所以我要先灭了你’这种事情的发生。
还有一个不知是不是巧合的问题，石头人的体态也是躯干连接着四肢头颅，能明显看出各部位作用，包括手指脚趾，和人类数量上有所不同，可总体是差不多的，再加上惊耀与天津四太阳系一模一样的人类，如果只是巧合，那是否也太过巧了？
宇宙之大，银河之大，偏偏就这片星域就有这么多巧合。
“但也不排除我们遇到的石头人是个特例的可能，或许我们也是石头人遇到的第一个外星种族。”程思又补充了一句，说完他一口吃完剩下的能量棒。
他们也可以回房舍再吃，那样不用遮遮掩掩的，但作为仅有的一群东方人比较显眼，不来食堂很容易被发现问题，还有就是饿了一天下来连战士们都顶不住，更别说两科研人员了。
“请大家晚上八点四十五分到达能量塔！首领有要事宣布！”
程思干脆的就着简易净水装置净化过的水迅速干完能量棒，还在等候战士们挑完鱼刺，伙房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洪亮到不该出现在新伦敦，让人怀疑他是被开小灶了还是干活时偷懒。
“头儿？”
其他人都看向程思，这里能做决定的只有他一个。
程思掏出手表看一眼时间，才八点二十五分，新伦敦的人吃饭很快，此时食堂人数不多，毕竟也就一碗鱼汤，吃完饭之后是他们极短的娱乐时间，去喝杯酒吹嘘往日伦敦风貌或者去角斗场看人打架，还可以自愿去矿区继续加班挖矿，只是这个点供暖管道已经关闭，去加班的人要顶着寒冷干活。
“你们慢慢吃，不急，去不了现场我们还能看转播。”
他无所谓的说道。
去掉鱼腥味也不是不行，但那些调味料都带有其他香味，而在满是鱼腥味的食堂突然出现其他香味是很引人注意的。
“教授，您说那些石头人要吃东西吗？吃的是什么？它们需要补钙吗？”
何景甜一边吃着碗里果冻状的小零食，一边向程思发出十万个为什么。
在人联星科研人员都是娇贵的，他们不似战士有过野外训练，战士们能够吃生肉，会挖草根刨树皮做草饼，他们擅长在周围环境找出任何可以补充营养的食物并制作，起码不会饿肚子，科研人员就经不住了，没有程思在她还不敢，有程思允许她也敢于申请一些零食。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等有机会掳个石头人回来我带你去解剖？”
程思答道。
“解、解剖？”何景甜结巴起来，她第一印象就是就是拿小刀划开皮肤用仪器拨开一块块血红色的肌肉和血管，“还还是不用吧，谢谢教授好意……”
“那可惜了。”程思感叹着，嘴角却露出一个难以擦觉的微笑。
他没想到这位何景甜小姐会有这么多问题，连吃饭时间都闲不下来，今天一整个白天都是在何景甜的询问中度过的，他本来还想给新伦敦人展现一番他坐着睡觉的本事，却在何景甜的问题攻势下不得不放弃——她真的太能问了，一个人就顶五个老科学家，老头们至少还要点面子，问的差不多就会退去，何景甜却像是把毕生问题都憋到现在来为难他，他都不知道何景甜有没有把他的解释回答给全部记住。
不过录音有记住了。
幸亏新伦敦没人听得懂中文，其他人都以为他们在探讨改进方案，在快下班交出足以提升两倍效率的挖煤机方案时德普那有不少皱纹的脸庞笑成了朵菊花。
“那教授，您觉得石头人的发声器官是在哪里呢？它们没有嘴巴，声音听起来也不像是石头碰撞出现的，它们有没有可能是用灵魂直接说话的呢？宇宙中真的有灵魂吗？脑电波能出现在硅基生命体内吗？不是说土克电吗？”
程思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吞了口唾沫才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我觉得这些需要北府翻译完全才能知道，另外不是土克电……这是现实，土石只是导电性能极差，并不是不能导电，而且脑电波也不是电……”
看到何景甜还想发问，程思只觉得头都大了，“景甜啊，要不一些问题先放着，等回去科研船你还有想知道的等我有空可以来问我，不用这么急的。”
等到何景甜激动的‘嗯’一声程思也是松口气，吃完伪装成鱼肉样的能量棒，忙活了一天的大脑难得放松一瞬。
这或许是一种把灾难延后加长的行为，但起码现在安静了。
而其他七位士兵，吃着美味的鱼汤，看似眼观六路，实则耳听一方，舰长大人的随和性子也让他们大胆起来，大到笑脸都不加掩饰了。
“对于这些外星石头人，多的我不敢说，至少看起来银河系执行的不是黑暗森林法则。”
想了想程思还是主动解释一句。
黑暗森林法则主要条件就是资源和交流极难，现实却是他们探索了几个恒星系都资源无数，区别只在于开采难易，据观察附近的恒星系都没有被占领开采，科技强大的外星人还没扩张到这里，看起来资源充裕不大可能因这个开战，相比起资源能让生命存活的星球应该会更重要。
交流问题也不难解决，人联有即时通讯技术，足以支持在银河一头到另一头无延迟通讯，而那些石头人看样子也拥有这种技术，即时通讯要求的科学层次不高，还在超空间航道航行与超光速航行难度之下，能飞出母恒星系的应该都会有，双方只要不是见面就打能正常发送信息翻译语言并不需要多少时间，到时无论表达恶意还是善意都轻而易举。
超空间航道航行和即时通讯技术的存在很好地避免掉‘我发现了你，但因为怕联络时间过长你先发展起来先把我灭了所以我要先灭了你’这种事情的发生。
还有一个不知是不是巧合的问题，石头人的体态也是躯干连接着四肢头颅，能明显看出各部位作用，包括手指脚趾，和人类数量上有所不同，可总体是差不多的，再加上惊耀与天津四太阳系一模一样的人类，如果只是巧合，那是否也太过巧了？
宇宙之大，银河之大，偏偏就这片星域就有这么多巧合。
“但也不排除我们遇到的石头人是个特例的可能，或许我们也是石头人遇到的第一个外星种族。”程思又补充了一句，说完他一口吃完剩下的能量棒。
他们也可以回房舍再吃，那样不用遮遮掩掩的，但作为仅有的一群东方人比较显眼，不来食堂很容易被发现问题，还有就是饿了一天下来连战士们都顶不住，更别说两科研人员了。
“请大家晚上八点四十五分到达能量塔！首领有要事宣布！”
程思干脆的就着简易净水装置净化过的水迅速干完能量棒，还在等候战士们挑完鱼刺，伙房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洪亮到不该出现在新伦敦，让人怀疑他是被开小灶了还是干活时偷懒。
“头儿？”
其他人都看向程思，这里能做决定的只有他一个。
程思掏出手表看一眼时间，才八点二十五分，新伦敦的人吃饭很快，此时食堂人数不多，毕竟也就一碗鱼汤，吃完饭之后是他们极短的娱乐时间，去喝杯酒吹嘘往日伦敦风貌或者去角斗场看人打架，还可以自愿去矿区继续加班挖矿，只是这个点供暖管道已经关闭，去加班的人要顶着寒冷干活。
“你们慢慢吃，不急，去不了现场我们还能看转播。”
他无所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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