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苏醒
一个教士提着提灯在圣所里走着，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而且这条路他走过无数遍，哪怕只有他一个人也不会感觉害怕。
他一边走着一边哼着故乡的小调。
一团灰雾从他后面出现，化作一个麻袋把他罩住，几条灰雾蔓藤把他捆住，拖进阴影中，原地只留下一盏熄灭的提灯。
一处角落的阴影中，灰雾散开露出一个嘴巴被堵上，双手被捆绑的教士，方纬蹲下身，“两个选择，一，带我去找首席，”方纬凝聚一只灰雾巨蛙，巨蛙嘴张开，“二，进它肚子去见你的神。”
“唔……呜……”教士挣扎。
“一点头，二摇头。”
巨蛙大嘴靠近。
教士疯狂点头。
教士在前面走着，在他袍子下面一股灰雾时隐时现，
路过一支巡逻队，教士突然向巡逻队狂奔，嘴里准备大叫，但他还没叫出声就被灰雾吞噬。
巡逻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也一同被吞。
“何必呢！害人又害己！”方纬从阴影走出，灰雾散去，所有人都脸色发紫窒息而亡。
“这么找不知道到什么时候，还是直接点吧！”
灰雾向四周散去，很快便笼罩整个圣所，圣所里的教士和士兵大惊，纷纷躲进建筑里不敢出来，没人敢用自己的身体去试探灰雾。
“怎么回事？”刚刚处理完今天公务，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的首席被外面嘈杂声打扰，很是不高兴。
“首席！首席！不好了！”一个白衣教务从外面跑进来。
“什么事情如此惊慌？”
“外面起了灰雾，我们被包围了！”教务解释道。
“灰雾？灰雾！是魔王吗，竟然敢直接来这里！胆子倒是不小！”首席看向周围，“现在圣所情况如何，克雷莫特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所有人都被灰雾分割，没人敢轻易碰触，而且我们和外面断了联系，不过克雷莫特大人应该已经发现圣所的异常，很快就会赶到，”教务回到。
“敲响集结号令，让军队和赎罪者向我靠拢，无论他们用什么方法都必须到我这儿来集合！”
“可是灰雾特性不明！”
“你只管执行就行！”首席有几分生气。
“是，我这就去办！”教务退了下去。
首席看向旁边的黑衣教士，“你和他比，能赢吗？”
“没有交手不得而知，不过灰雾的确很诡异，我完全猜不透它的特性。”
“那能护送我到中心殿吗？”
“进了灰雾我不能保证！”
灰雾中，主殿旁边钟楼的大钟被按特定的节律敲响。
所有灰雾里的教士和军官都听到了钟声，这是紧急集结命令，无论在做什么都必须放下，以集结为第一目标。
看着眼前的灰雾，大部分人都不敢轻易尝试，违令的惩罚事后再考虑，但进灰雾说不定现在就没命了，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
灰雾中其他钟楼也响起钟声作为回应，一时之间整个圣所钟声响个不停。
在灰雾中闲逛的方纬一笑，找到了！
中心殿，周围响起的钟声将一些古代遗物震得滚下环形山，中间的休眠仓仓盖振动。
圣所外，看着整个被灰雾包裹的圣所，克雷莫特脸色难看。
现在不用去斯托亚了。
克雷莫特看着跟来的赎罪者，“谁有解决办法。”
赎罪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看样子没人了。
克雷莫特认真的看向灰雾，这就是魔王的能力！
雅格尼斯正好带着教卫军赶到，见克雷莫特看着灰雾发呆，大怒，“克雷莫特！为何还在这里发呆，首席正深陷危机，而你却在外面举步不前，你打算置首席的安危于不顾吗！你妄为审判长，胆小如朔鼠一般。”
克雷莫特让开身体，“那么请勇敢的雅格尼斯统领带头，我一定跟从。”
雅格尼斯拔剑，看了灰雾一眼，回鞘，“这类事件应该由你们优先解决才对，只要你把灰雾驱散，我自然会打头阵。”
“所以我现在正在想办法解决！”
“那就尽快！”雅格尼斯站到旁边不再说话。
…
“碰！”走在前面的灰雾猿一拳将大殿的墙壁砸出个大洞，方纬跟在灰雾猿身后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教士袍的身影站在里面等待。
“我找首席，不过看样子你不是，所以你能让开吗？”
“你找首席有什么事？”
“问两个问题，顺便做一件事。”
“能和我说说吗？”
“你能替首席做主吗？”
“不能！”
“那就滚一边去！”
“我承认你的力量很诡异，但魔王不止你一个，教会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做事前最好考虑后果！”
“听你意思你是魔王？”
“正是！”
“我能问个问题吗？”
“什么？”
“为什么不躲起来偷袭？”
黑衣教士微愣，不应该问我为什么帮神教吗。
“这是强者的骄傲！”
方纬笑了，“喜欢搞小动作的强者吗？那就陪你玩玩，看看你到底多强！”
50头灰雾巨蚁凝聚，向着自称魔王的黑袍教士冲去，黑袍教士略微皱眉，黑色的能量从身体涌出，如火焰一般在黑袍教士周身跳动。
黑袍教士右脚一踏，飞身杀入灰雾巨蚁中，携带黑色火焰的拳头每一击都给巨蚁带来大量伤害，两三拳就将一只灰雾巨蚁击散。
黑袍教士一边和灰雾巨蚁搏斗，一边不疾不徐的向方纬的方向靠近。
见下面打了起来，钟楼的钟声敲得更欢了，相应的回应也更欢。
大殿后门，几个教士和赎罪者护卫着首席悄悄向中心殿位置而去。
中心殿，不少古代遗物从环形山划了下来，中间的休眠仓仓盖振动的更加厉害，终于它的主人忍受不了，一把推开仓盖大吼:“哪个混蛋开的闹钟，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一头火红头发的少女从休眠仓中坐起，看着周围的环形垃圾山，脸上的表情由愤怒转为懵逼。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垃圾堆里？人类灭亡了！等等，人类灭亡了又是哪些混蛋在敲钟！”
钟声依旧未停，少女脸上表情由懵逼再次转化为愤怒。
纵身一跃，直接穿透大殿屋顶，向着最近的钟声处奔去。
50只灰雾巨蚁在黑袍教士的猛烈攻击下消耗殆尽，黑袍教士周围布满灰雾。一只熊掌在灰雾中凝聚，拍向黑袍教士，黑袍教士双手护住胸前，撞破大门飞了出去。
黑袍教士稳住身体，这时突然一个身影从灰雾冲出，黑袍教士想也没想一拳攻了上去。
“别挡道！”少女见有人向自己攻来，一拳挥出。
“碰……！碰……！碰……！碰……！”
黑袍教士的身体如炮弹一样飞出，中间不知撞破多少堵墙，最后埋在一片碎砖中没了动静。
钟声戛然而止。
“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方纬走出破碎的大门，便见一个少女站在灰雾中，一头红发在风中飘舞。
少女转头看着方纬，“就是你这混蛋把我吵醒的！”
“哈！”方纬一脸莫名其妙。
少女可不管方纬怎么想，直接冲了过来。
方纬凝聚灰雾巨熊挡在少女前面，少女抬腿一脚就把巨熊踢上百米高空，然后才散成一团。
方纬凝聚双翅，冲天而起。
“轰！”少女一脚踢在方纬原来站立的位置，地面振动，地砖开裂，大门位置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一个百米灰雾巨人凝聚，一拳向少女砸下。
少女手中汇聚光枪，向着灰雾巨人掷出，光枪疾如闪电，瞬间将灰雾巨人贯穿，光枪去势不减从方纬脸颊擦过，穿透灰雾击穿云层，留下一个大大的空洞。
灰雾巨人在拳头还离少女一米时散成灰雾，随风消逝。
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对而立。
“我说，你敢下来吗，不知道仰头看人让人很不爽吗？是不是爷们，是爷们就别躲，有本事下来用拳头说话……”少女在下面叫嚣。
少女你还是别开口得了，摸了摸被光枪擦得有些生疼的脸颊，原初之力吗！
这是方纬出来这么久遇到的第一个直接拿原初之力打人的对手。
见方纬不理自己，少女手中再次凝聚出一支光枪，方纬有样学样，不断的将灰雾压缩进手中的灰雾枪，灰雾枪散发出异样的光芒，两人同时掷出光枪，光枪和灰雾枪在半空相撞。
“轰……!”
一股强大的冲击波以相撞点为中心四处扩散，周围的建筑全部被摧毁，灰雾被驱散，圣所里的教士和军队死伤无数，圣所外正在等待命令的教卫军和赎罪者全部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波掀飞，圣所附近的建筑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方纬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看向少女，一个透明的结界将少女罩住，挡住了冲击波。
有些难办啊！
方纬汇聚灰雾，向少女压下，少女撑起结界，将灰雾全部抵挡在外。
天空中一个个灰雾尖刺不断凝聚，然后如雨点般向少女所在砸下，在结界表面撞出一道道波纹。
“会飞了不起啊！”结界突然扩散，将周围灰雾推开，少女跳起，脚在空中一蹬，在半空中改变方向，躲开射过来的灰雾尖刺。
少女在空中左右腾挪，仿佛空中有无数透明的踏板一般，一边避过灰雾尖刺，一边向方纬靠近。
方纬煽动翅膀，拉开距离，不断用灰雾尖刺骚扰少女，少女在空中左闪右避，动作越来越娴熟，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靠！不会是传说中的天才吧，那种在战斗中不断进步，越打越强的妖孽！”
方纬一边飞一边思考应对方法。
两人越打越远，消失在夜空中。
月球，一支光枪从北辰星飞来，落在一处破败的科研站附近，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掀起大量的烟尘。
他一边走着一边哼着故乡的小调。
一团灰雾从他后面出现，化作一个麻袋把他罩住，几条灰雾蔓藤把他捆住，拖进阴影中，原地只留下一盏熄灭的提灯。
一处角落的阴影中，灰雾散开露出一个嘴巴被堵上，双手被捆绑的教士，方纬蹲下身，“两个选择，一，带我去找首席，”方纬凝聚一只灰雾巨蛙，巨蛙嘴张开，“二，进它肚子去见你的神。”
“唔……呜……”教士挣扎。
“一点头，二摇头。”
巨蛙大嘴靠近。
教士疯狂点头。
教士在前面走着，在他袍子下面一股灰雾时隐时现，
路过一支巡逻队，教士突然向巡逻队狂奔，嘴里准备大叫，但他还没叫出声就被灰雾吞噬。
巡逻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也一同被吞。
“何必呢！害人又害己！”方纬从阴影走出，灰雾散去，所有人都脸色发紫窒息而亡。
“这么找不知道到什么时候，还是直接点吧！”
灰雾向四周散去，很快便笼罩整个圣所，圣所里的教士和士兵大惊，纷纷躲进建筑里不敢出来，没人敢用自己的身体去试探灰雾。
“怎么回事？”刚刚处理完今天公务，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的首席被外面嘈杂声打扰，很是不高兴。
“首席！首席！不好了！”一个白衣教务从外面跑进来。
“什么事情如此惊慌？”
“外面起了灰雾，我们被包围了！”教务解释道。
“灰雾？灰雾！是魔王吗，竟然敢直接来这里！胆子倒是不小！”首席看向周围，“现在圣所情况如何，克雷莫特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所有人都被灰雾分割，没人敢轻易碰触，而且我们和外面断了联系，不过克雷莫特大人应该已经发现圣所的异常，很快就会赶到，”教务回到。
“敲响集结号令，让军队和赎罪者向我靠拢，无论他们用什么方法都必须到我这儿来集合！”
“可是灰雾特性不明！”
“你只管执行就行！”首席有几分生气。
“是，我这就去办！”教务退了下去。
首席看向旁边的黑衣教士，“你和他比，能赢吗？”
“没有交手不得而知，不过灰雾的确很诡异，我完全猜不透它的特性。”
“那能护送我到中心殿吗？”
“进了灰雾我不能保证！”
灰雾中，主殿旁边钟楼的大钟被按特定的节律敲响。
所有灰雾里的教士和军官都听到了钟声，这是紧急集结命令，无论在做什么都必须放下，以集结为第一目标。
看着眼前的灰雾，大部分人都不敢轻易尝试，违令的惩罚事后再考虑，但进灰雾说不定现在就没命了，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
灰雾中其他钟楼也响起钟声作为回应，一时之间整个圣所钟声响个不停。
在灰雾中闲逛的方纬一笑，找到了！
中心殿，周围响起的钟声将一些古代遗物震得滚下环形山，中间的休眠仓仓盖振动。
圣所外，看着整个被灰雾包裹的圣所，克雷莫特脸色难看。
现在不用去斯托亚了。
克雷莫特看着跟来的赎罪者，“谁有解决办法。”
赎罪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看样子没人了。
克雷莫特认真的看向灰雾，这就是魔王的能力！
雅格尼斯正好带着教卫军赶到，见克雷莫特看着灰雾发呆，大怒，“克雷莫特！为何还在这里发呆，首席正深陷危机，而你却在外面举步不前，你打算置首席的安危于不顾吗！你妄为审判长，胆小如朔鼠一般。”
克雷莫特让开身体，“那么请勇敢的雅格尼斯统领带头，我一定跟从。”
雅格尼斯拔剑，看了灰雾一眼，回鞘，“这类事件应该由你们优先解决才对，只要你把灰雾驱散，我自然会打头阵。”
“所以我现在正在想办法解决！”
“那就尽快！”雅格尼斯站到旁边不再说话。
…
“碰！”走在前面的灰雾猿一拳将大殿的墙壁砸出个大洞，方纬跟在灰雾猿身后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教士袍的身影站在里面等待。
“我找首席，不过看样子你不是，所以你能让开吗？”
“你找首席有什么事？”
“问两个问题，顺便做一件事。”
“能和我说说吗？”
“你能替首席做主吗？”
“不能！”
“那就滚一边去！”
“我承认你的力量很诡异，但魔王不止你一个，教会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做事前最好考虑后果！”
“听你意思你是魔王？”
“正是！”
“我能问个问题吗？”
“什么？”
“为什么不躲起来偷袭？”
黑衣教士微愣，不应该问我为什么帮神教吗。
“这是强者的骄傲！”
方纬笑了，“喜欢搞小动作的强者吗？那就陪你玩玩，看看你到底多强！”
50头灰雾巨蚁凝聚，向着自称魔王的黑袍教士冲去，黑袍教士略微皱眉，黑色的能量从身体涌出，如火焰一般在黑袍教士周身跳动。
黑袍教士右脚一踏，飞身杀入灰雾巨蚁中，携带黑色火焰的拳头每一击都给巨蚁带来大量伤害，两三拳就将一只灰雾巨蚁击散。
黑袍教士一边和灰雾巨蚁搏斗，一边不疾不徐的向方纬的方向靠近。
见下面打了起来，钟楼的钟声敲得更欢了，相应的回应也更欢。
大殿后门，几个教士和赎罪者护卫着首席悄悄向中心殿位置而去。
中心殿，不少古代遗物从环形山划了下来，中间的休眠仓仓盖振动的更加厉害，终于它的主人忍受不了，一把推开仓盖大吼:“哪个混蛋开的闹钟，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一头火红头发的少女从休眠仓中坐起，看着周围的环形垃圾山，脸上的表情由愤怒转为懵逼。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垃圾堆里？人类灭亡了！等等，人类灭亡了又是哪些混蛋在敲钟！”
钟声依旧未停，少女脸上表情由懵逼再次转化为愤怒。
纵身一跃，直接穿透大殿屋顶，向着最近的钟声处奔去。
50只灰雾巨蚁在黑袍教士的猛烈攻击下消耗殆尽，黑袍教士周围布满灰雾。一只熊掌在灰雾中凝聚，拍向黑袍教士，黑袍教士双手护住胸前，撞破大门飞了出去。
黑袍教士稳住身体，这时突然一个身影从灰雾冲出，黑袍教士想也没想一拳攻了上去。
“别挡道！”少女见有人向自己攻来，一拳挥出。
“碰……！碰……！碰……！碰……！”
黑袍教士的身体如炮弹一样飞出，中间不知撞破多少堵墙，最后埋在一片碎砖中没了动静。
钟声戛然而止。
“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方纬走出破碎的大门，便见一个少女站在灰雾中，一头红发在风中飘舞。
少女转头看着方纬，“就是你这混蛋把我吵醒的！”
“哈！”方纬一脸莫名其妙。
少女可不管方纬怎么想，直接冲了过来。
方纬凝聚灰雾巨熊挡在少女前面，少女抬腿一脚就把巨熊踢上百米高空，然后才散成一团。
方纬凝聚双翅，冲天而起。
“轰！”少女一脚踢在方纬原来站立的位置，地面振动，地砖开裂，大门位置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一个百米灰雾巨人凝聚，一拳向少女砸下。
少女手中汇聚光枪，向着灰雾巨人掷出，光枪疾如闪电，瞬间将灰雾巨人贯穿，光枪去势不减从方纬脸颊擦过，穿透灰雾击穿云层，留下一个大大的空洞。
灰雾巨人在拳头还离少女一米时散成灰雾，随风消逝。
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对而立。
“我说，你敢下来吗，不知道仰头看人让人很不爽吗？是不是爷们，是爷们就别躲，有本事下来用拳头说话……”少女在下面叫嚣。
少女你还是别开口得了，摸了摸被光枪擦得有些生疼的脸颊，原初之力吗！
这是方纬出来这么久遇到的第一个直接拿原初之力打人的对手。
见方纬不理自己，少女手中再次凝聚出一支光枪，方纬有样学样，不断的将灰雾压缩进手中的灰雾枪，灰雾枪散发出异样的光芒，两人同时掷出光枪，光枪和灰雾枪在半空相撞。
“轰……!”
一股强大的冲击波以相撞点为中心四处扩散，周围的建筑全部被摧毁，灰雾被驱散，圣所里的教士和军队死伤无数，圣所外正在等待命令的教卫军和赎罪者全部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波掀飞，圣所附近的建筑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方纬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看向少女，一个透明的结界将少女罩住，挡住了冲击波。
有些难办啊！
方纬汇聚灰雾，向少女压下，少女撑起结界，将灰雾全部抵挡在外。
天空中一个个灰雾尖刺不断凝聚，然后如雨点般向少女所在砸下，在结界表面撞出一道道波纹。
“会飞了不起啊！”结界突然扩散，将周围灰雾推开，少女跳起，脚在空中一蹬，在半空中改变方向，躲开射过来的灰雾尖刺。
少女在空中左右腾挪，仿佛空中有无数透明的踏板一般，一边避过灰雾尖刺，一边向方纬靠近。
方纬煽动翅膀，拉开距离，不断用灰雾尖刺骚扰少女，少女在空中左闪右避，动作越来越娴熟，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靠！不会是传说中的天才吧，那种在战斗中不断进步，越打越强的妖孽！”
方纬一边飞一边思考应对方法。
两人越打越远，消失在夜空中。
月球，一支光枪从北辰星飞来，落在一处破败的科研站附近，随着“轰！”的一声巨响掀起大量的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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