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跟踪
陆迅是要长皇帝许多的，但因为陆迅早年为官的时候，曾辅导过皇帝，当时皇帝还年幼，所以皇帝待陆迅多一分尊重。
这么些年来，皇帝对待陆迅，信任自是不必说，跟他说话也比其他人要随意的多。
包公公也是有眼力的，知道他们要谈事，特意让宫女奉茶给陆迅。
看皇帝眼里的满意就知道，包公公做上太监主管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聊完几句家常，就该说正事了。
皇旁递了一份奏折给陆迅看。
那奏折是边境官员发来的，元阳长公主早已经过了边境，约摸再有个五六日，就该到京城了。
陆迅看着那份奏折，想着藏在怀里的那份叶子禾的口供。
皇帝看着陆迅一脸难为的样子，道：“最多再过两天，太后也要解禁了，刘家的事情你查实了没有？”
陆迅躬身，不答反问道：“皇上可听说了京城最近发生的两起命案？”
“你是暗示朕什么？”
陆迅：“臣觉得，此案与霜月姑娘有关，前些日子，她被人袭击，右脚脚筋断了，现下都无法走路，她心中肯定不平。而这两起命案，死者其中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曾参加过清剿许州起义军。”
说着陆迅向皇帝大概地说了一下案情。
刘曦会怀疑霜月，是因为她相信容侦，相信这案子不是他们做的，那凶手就会指向霜月。
而陆迅会怀疑霜月，是因为这个两个死者的身份。
朱文和董大都是六年前退役的，他们虽然都参加过清剿许州起义军，但那之后，他们并不属于一个军队，都各自去到了不同的军队服役。
这份履历可不是谁都能查得到的，谁都能知道的。
但这对于霜月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陆迅怀疑她。
皇帝道：“猜测没有用，要有实证。”
“臣知道，所以臣想让刘曦参与进来，而刘家的案子，除了那把匕首，确实没有再查到其他东西，而关于那把匕首，现在也有人证明，那跟刘家无关，并不是通敌的证据。”
话说到这里，陆迅把怀里的那份口供拿了出来，递给包公公。
包公公接过，呈给皇帝，陆迅道：“这上面的事情，微臣已经在核实，这上面的内容，除了皇上您，微臣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本来是想查实再来禀报的，但太后娘娘一旦解禁，臣担心她会跟臣抢人，所以想在皇上这先求个安心。”
看到那上面，煞费苦心长达两年多的翻案计划，皇帝笑了。
包公公看了两眼，问道“花了那么多心力，拐弯抹角的，直接上京告御状不就行了。”
皇帝斜眼看了包公公一眼：“你懂什么，他们要的是民心，民心不是一顿大喊大叫就可以得来的，他们这样做才高明，一点一点地蚕食，让这件事情不是通过他们的嘴告诉世人，而是让世人自己想明白，这样的真相反倒让人深信不疑。”
陆迅插嘴道：“那人说，他们一开始并不能确定当年的主谋，所以他们才想把事情搞大。”
皇帝将那口供放下：“那也只是他的说辞而已，他既然说他是主谋，那朕就去看看他，顺便也见识见识，把京城搅得乌烟瘴气的人，长得什么样子。”
此话一出，陆迅和包公公同时跪下来。
“皇上万万不可！事情还未查实，皇上还是不要接触这些反贼，以免发生意外。”
包公公也道：“皇上要为江山社稷考虑，万不可以身置险。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反贼啊！”
皇帝看着两人紧张的样子，有商有量：“那就把他带进宫来。”
陆迅还是一脸为难，正想使眼色让包公公再劝两句，皇帝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算了算了，进宫来要是被母后知道，少不了一顿吵闹。”
包公公和陆迅松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来。
皇帝又道：“既然已经证明那把匕首不是刘家通贼的证据，又查不到其他的，那刘家人就放了吧，至于他的官职……”
皇帝还在考虑，陆迅就立即说道：“微臣觉得，不妨让他停职一段时间，先不要回官场，等尘埃落定后再做决定，这样也不会那么引人注目，惹人非议。”
皇帝想了一下，点头道：“好，就照你说的做，尽快执行下去吧，这口供你也要尽快查实。”
“是。”
陆迅立即应下，拿回口供，离开了皇宫。
而虎子和小猫儿，在老集市街蹲了一下午，都没有见那屋子里有出来人，眼看着天都要黑了，他们摸着肚皮，有些饿了。
这时，他们又闻到了烧饼的香味，循着那香味看过去，就见树仔手拿着烧饼向他们走过来。
树仔将烧饼给他们，虎子和小猫儿接过，就立即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树仔道：“你们辛苦些，今晚先看着，等忙完了，请你们吃大餐。”
虎子眼睛立即笑着了一条缝，道：“有烧饼也很不错了。”
交待好后，树仔就回了茶楼。
虎子两人吃完依旧坐在原地，天黑下来，道路两边的房子里都亮起了橘黄色的光。
挂在大门上的灯笼也是一样，光从里面透出来，显得整条街道有些静谧幽远。
又过了一个时辰，虎子和小猫儿有些瞌睡了，夜里的风有点凉，两人紧靠在一起，一个睁眼一个闭眼。
突然，虎子推了推小猫儿，示意他看向那个院子。
那个院子的门突然开了，霜月坐在抬椅上，前呼后佣地从院子里出来。
虎子对小猫儿使了个眼色，小猫儿立即摸黑沿着墙角，往街口走去。
待转过一个房子，看不到霜月的身影后，他立即狂奔起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跑进那间茶楼，小二正准备赶他，刘曦就带着树仔走了过来，拉着他就走。
出了茶楼，小猫儿气喘吁吁地道：“那个坐在抬椅上的人出门了，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虎子哥跟着的。”
一边说他们一边赶到霜月住的院子前，小猫儿指了指方向。
刘曦道：“好，今天辛苦你了，树仔，你带他去吃点好吃的，然后就回去，记得不要乱跑。”
树仔立即乖巧的点头，带着小猫儿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而刘曦立即以轻功去追，没追多远，就看到了虎子。
刘曦跳到虎子身边，让他先回去，自己则趁着夜色，慢慢地跟了上去。
这么些年来，皇帝对待陆迅，信任自是不必说，跟他说话也比其他人要随意的多。
包公公也是有眼力的，知道他们要谈事，特意让宫女奉茶给陆迅。
看皇帝眼里的满意就知道，包公公做上太监主管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聊完几句家常，就该说正事了。
皇旁递了一份奏折给陆迅看。
那奏折是边境官员发来的，元阳长公主早已经过了边境，约摸再有个五六日，就该到京城了。
陆迅看着那份奏折，想着藏在怀里的那份叶子禾的口供。
皇帝看着陆迅一脸难为的样子，道：“最多再过两天，太后也要解禁了，刘家的事情你查实了没有？”
陆迅躬身，不答反问道：“皇上可听说了京城最近发生的两起命案？”
“你是暗示朕什么？”
陆迅：“臣觉得，此案与霜月姑娘有关，前些日子，她被人袭击，右脚脚筋断了，现下都无法走路，她心中肯定不平。而这两起命案，死者其中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曾参加过清剿许州起义军。”
说着陆迅向皇帝大概地说了一下案情。
刘曦会怀疑霜月，是因为她相信容侦，相信这案子不是他们做的，那凶手就会指向霜月。
而陆迅会怀疑霜月，是因为这个两个死者的身份。
朱文和董大都是六年前退役的，他们虽然都参加过清剿许州起义军，但那之后，他们并不属于一个军队，都各自去到了不同的军队服役。
这份履历可不是谁都能查得到的，谁都能知道的。
但这对于霜月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陆迅怀疑她。
皇帝道：“猜测没有用，要有实证。”
“臣知道，所以臣想让刘曦参与进来，而刘家的案子，除了那把匕首，确实没有再查到其他东西，而关于那把匕首，现在也有人证明，那跟刘家无关，并不是通敌的证据。”
话说到这里，陆迅把怀里的那份口供拿了出来，递给包公公。
包公公接过，呈给皇帝，陆迅道：“这上面的事情，微臣已经在核实，这上面的内容，除了皇上您，微臣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本来是想查实再来禀报的，但太后娘娘一旦解禁，臣担心她会跟臣抢人，所以想在皇上这先求个安心。”
看到那上面，煞费苦心长达两年多的翻案计划，皇帝笑了。
包公公看了两眼，问道“花了那么多心力，拐弯抹角的，直接上京告御状不就行了。”
皇帝斜眼看了包公公一眼：“你懂什么，他们要的是民心，民心不是一顿大喊大叫就可以得来的，他们这样做才高明，一点一点地蚕食，让这件事情不是通过他们的嘴告诉世人，而是让世人自己想明白，这样的真相反倒让人深信不疑。”
陆迅插嘴道：“那人说，他们一开始并不能确定当年的主谋，所以他们才想把事情搞大。”
皇帝将那口供放下：“那也只是他的说辞而已，他既然说他是主谋，那朕就去看看他，顺便也见识见识，把京城搅得乌烟瘴气的人，长得什么样子。”
此话一出，陆迅和包公公同时跪下来。
“皇上万万不可！事情还未查实，皇上还是不要接触这些反贼，以免发生意外。”
包公公也道：“皇上要为江山社稷考虑，万不可以身置险。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反贼啊！”
皇帝看着两人紧张的样子，有商有量：“那就把他带进宫来。”
陆迅还是一脸为难，正想使眼色让包公公再劝两句，皇帝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算了算了，进宫来要是被母后知道，少不了一顿吵闹。”
包公公和陆迅松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来。
皇帝又道：“既然已经证明那把匕首不是刘家通贼的证据，又查不到其他的，那刘家人就放了吧，至于他的官职……”
皇帝还在考虑，陆迅就立即说道：“微臣觉得，不妨让他停职一段时间，先不要回官场，等尘埃落定后再做决定，这样也不会那么引人注目，惹人非议。”
皇帝想了一下，点头道：“好，就照你说的做，尽快执行下去吧，这口供你也要尽快查实。”
“是。”
陆迅立即应下，拿回口供，离开了皇宫。
而虎子和小猫儿，在老集市街蹲了一下午，都没有见那屋子里有出来人，眼看着天都要黑了，他们摸着肚皮，有些饿了。
这时，他们又闻到了烧饼的香味，循着那香味看过去，就见树仔手拿着烧饼向他们走过来。
树仔将烧饼给他们，虎子和小猫儿接过，就立即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树仔道：“你们辛苦些，今晚先看着，等忙完了，请你们吃大餐。”
虎子眼睛立即笑着了一条缝，道：“有烧饼也很不错了。”
交待好后，树仔就回了茶楼。
虎子两人吃完依旧坐在原地，天黑下来，道路两边的房子里都亮起了橘黄色的光。
挂在大门上的灯笼也是一样，光从里面透出来，显得整条街道有些静谧幽远。
又过了一个时辰，虎子和小猫儿有些瞌睡了，夜里的风有点凉，两人紧靠在一起，一个睁眼一个闭眼。
突然，虎子推了推小猫儿，示意他看向那个院子。
那个院子的门突然开了，霜月坐在抬椅上，前呼后佣地从院子里出来。
虎子对小猫儿使了个眼色，小猫儿立即摸黑沿着墙角，往街口走去。
待转过一个房子，看不到霜月的身影后，他立即狂奔起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跑进那间茶楼，小二正准备赶他，刘曦就带着树仔走了过来，拉着他就走。
出了茶楼，小猫儿气喘吁吁地道：“那个坐在抬椅上的人出门了，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虎子哥跟着的。”
一边说他们一边赶到霜月住的院子前，小猫儿指了指方向。
刘曦道：“好，今天辛苦你了，树仔，你带他去吃点好吃的，然后就回去，记得不要乱跑。”
树仔立即乖巧的点头，带着小猫儿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而刘曦立即以轻功去追，没追多远，就看到了虎子。
刘曦跳到虎子身边，让他先回去，自己则趁着夜色，慢慢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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