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当年真相，直面恶鬼
“啊！”
女子的尖叫声响彻而起。
四周进行拍摄的那些街拍爱好者，同样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镜头前突然消失不见，而且是在大白天的时候，任谁都觉得惊悚不已吧？
有的人甚至连手中的摄像机都摔在了地上。
“阴气！”
苏芷柔美眸一缩，第一时间直冲而去。
岳东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看向于娜娜：“别看了，跟上去。”
于娜娜倒也干脆，小跑着跟了上去：“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想耍什么花招。”
呃。
岳东简直无语，根本没心思跟这个女人计较。
抵达之后。
苏芷柔拿出证件，正在问询那个漂亮女人。
“我叫方小雅。”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进入这个门，他就消失了，我还搂着他的胳膊呢。”
方小雅显得很是惊恐。
“？？？”
苏芷柔眉头倏然蹙起，看向了岳东。
“跟我看到的一样。”
岳东点头说道：“的确是突然消失，应该……还是那个脏东西！”
苏芷柔沉默。
高成不可能骗他们，那么就只有两种解释：
第一，刚开始被那只鬼盯上的就不是赵晓丽一个人，而是一批人。
第二，那只鬼看到岳东和于娜娜一直没有进门，又选了新的初始目标。
而不管是哪一种解释，他们想要采取一直拖着不进‘门’，从而阻止那只鬼杀人的办法，行不通了！
原本松懈的心，再度紧绷了起来。
“叮铃铃。”
方小雅的手机响起。
唰！
岳东和苏芷柔的目光赶忙投射而去。
“是他！是他！”
方小雅哆哆嗦嗦地将手机递给了苏芷柔，仿佛这就是块烫手的山芋，她碰都不敢碰一下。
苏芷柔刚想接通。
岳东眼皮子一跳，提醒道：“苏队，你可要想好了，不接通就没事，一旦接通……要么是方小雅成为鬼的下一个目标，要么是你！”
眼下，我们还有得选吗？
继续拖下去。
那只鬼必然会继续杀人。
苏芷柔还是选择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男子的声音：“救命。”
之后，电话挂断。
“希望是我被鬼盯上了。”
苏芷柔咬了咬银牙，说道。
这样的话，鬼就会出手杀她，而她也有机会反杀那只鬼！
“呵。”
“又来这一套？”
“你们腻不腻啊。”
见状，于娜娜完全失去了兴趣，原本心中动摇的‘无神论’再度变得坚定起来。
所谓的鬼怪，不过是一群装神弄鬼的人罢了！
“还有你，叫方小雅是吧？戏演得不错，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她继续在一旁冷嘲热讽。
可惜。
岳东和苏芷柔都没功夫搭理此人。
两人正在迅速思索着接下来的应对策略：“立刻查清楚失踪者近期的踪迹和打电话给失踪者的人中谁失踪了。”
“立刻……”
很快。
一条条命令下达下去。
高成等人再度行动起来。
接下来。
一条条坏消息传来：“苏队，东街那边有人藏猫猫躲进柜子里，结果再也没有出现。”
“不好了，金陵大学的一名导师在进教室的时候，突然失踪，引发了很大的轰动。”
“XX的演唱会现场，一名粉丝离开的时候突然失踪，安保人员当场吓晕过去。”
……
岳东和苏芷柔的脸色越来越差。
很显然。
他们只是找到了鬼杀人的传播手段，却无法阻止鬼寻找初始目标，而且眼下这只鬼选取初始目标的数量越来越多了。
有规模化的趋势。
照这么下去，用不了一天就会失踪百人！
甚至上千人！
“怪不得，善恶薄给了我那么多的善功奖励。”
“这只看门鬼的危害程度极大。”
岳东心中思索着，心情愈发凝重。
难道真的要以身犯险？
深吸一口气，他不再迟疑，时间不等人……
迅速调整状态！
于娜娜不屑地移开目光，懒得跟这群人浪费脑细胞，简直无聊。
她看向四周。
结果。
刚一扭头，便是看到一位小男孩，正蹦蹦跳跳地来到自己的玩具车旁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然后，消失了。
“？？？”
于娜娜瞪大了眼睛，认知在这一刻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乃至颠覆！
这是魔术？
还是说……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看向了岳东和苏芷柔，心想：“难道他们没有在演戏？”
“不！一定是魔术！现在的魔术那么厉害，把人变没的魔术又不是没有。”
苏芷柔已经冲了过去。
岳东这次却没有动弹，因为善恶薄在这一刻又给了提示：
看门鬼。
门前门后，地狱天堂。
人有灵，灵有欲，无穷尽，千年不变。
灭之可得善功！
“当初被王心柔盯上的时候，善恶薄给出的提示是‘超度可得善功’，而这里用的是‘灭之’。”
“二者区别甚大。”
“可见这只看门鬼必然是恶鬼，十恶不赦的那种。”
岳东迅速得出结论，紧接着将目光投向‘人有灵，灵有欲，无穷尽，千年不变’这句话。
“人有灵智，拥有灵智的生灵都有欲望，而欲望无穷无尽，千年不变。”
直白的翻译。
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道理，为何善恶薄在这里说了一遍？
又为何提及‘千年’两个字，而不是‘亘古’两个字？这个道理，古往今来多少年都是如此吧？
不会又跟周不凡有关吧？
现在的岳东，听到‘千年’、‘百世’之类的词语，都会敏感地联想到周不凡。
“有没有一种可能：看门鬼的原身生活在千年前，死后成为了一只十恶不赦的鬼，可以感知到他人的欲望，并且加以利用。”
“这也是它可以将所有人当做‘初始目标’的原因所在！”
“毕竟，所有人都有欲望！”
他心惊不已。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看门鬼真的可以肆无忌惮地杀戮。
而且，杀的人越多，它恐怕也越强大！
拖延不得！
“我现在就进门试一试。”
就在此时，苏芷柔的声音响起。
岳东猛地一咬牙，说道：“我也跟你一起。”
苏芷柔想到上次的案件，开口说道：“你留在外面吧。”
岳东知道苏芷柔在顾忌什么，说道：“苏队，有你在，怕什么？而且，如果你打不过那只鬼，我总不能一直不进‘门’吧？”
“早晚都要遇上！”
“不如你我联手，干死他丫的！”
他虽然惜命，但是在该冲的时候绝对不怂。
下一刻，两人毅然决然地……
迈步！
踏入！
走进内衣店！
入目之处是各式各样的女性内衣。
“？？？”
岳东瞪大了眼睛，说道：“这就是鬼杀人的地方？它不会是个女鬼吧？如果是个男鬼，那一定是个老色鬼！”
苏芷柔忍不住提醒道：“这是现实！刚刚没有阴气出现，那只鬼没有拉我们进去！”
呃。
岳东一滞。
就在此时，一名服务员微笑着走来：“两位，需要帮你们介绍吗？”
虽然刚刚门口突然有人消失，但是店里服务员并未注意到，所以此时此刻一切如常。
岳东赶忙说道：“谢谢，不用。”
服务员点头后退一步，离去。
很有礼貌。
两人尴尬地离开。
一前一后，走出了这家店。
“要不换一家店，再来一次？”
岳东建议道。
苏芷柔点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你们俩玩够了吗？”
“我真是受够了！”
看着两人真打算换一家店进进出出，于娜娜懒得再去纠结是不是魔术的问题，脑子一热，抬脚踏入内衣店。
她倒要看看，自己会不会真的消失！
下一刻。
阴气浮现。
“小心！”
苏芷柔一把抓住于娜娜。
然而，已经晚了。
于娜娜已经半截身子进了内衣店，不，是半截身子消失不见了。
这诡异的一幕，使得众人神色一凛。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出现。
“救我，救我啊。”
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下，巨大的疼痛袭来，再加上这一幕带来的恐怖冲击感，于娜娜当场怕了，哆哆嗦嗦地求救，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硬气。
“你这是在帮我们破案吗？”
岳东气得不轻，忍不住反讽道：“挺有献身精神啊，如果你能活下来，我一定送你一个锦旗。”
“呜呜。”
于娜娜大哭出声，尤其是感受到消失不见的那半截身子冰冷至极，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救我！”
“你不是想知道当年是谁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吗？”
“是我！”
“是我干的！”
“当年农民工和偷拍被很多人关注，是流量的风口，我为了火，就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只是后来没想到那个安装工人自杀了。”
“我怕担责，就……就隐瞒了下来。”
闻言，岳东猛地一咬牙，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
“你这是间接杀人！”
他吼道。
“我错了。”
“以后再也不敢了。”
“当时我就很后悔，这些年我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心中愧疚不已，时时刻刻想着怎么赎罪。”
于娜娜可怜兮兮地说道。
“呵呵。”
岳东毫不客气地揭穿她的谎言：“你住着大别墅，开着豪车，吃着各种西餐和名贵食材，却从未想过自首，也没想过去俞家道歉。”
“更没想过还俞贵兵一个清白。”
“你这叫心中愧疚？时时刻刻想要赎罪？”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俞贵兵的家人是顶着多大的舆论压力活下来的吗？”
于娜娜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支支吾吾的给不出解释。
下一瞬，更大的拉扯力出现，她感觉身体要裂开了，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脸惊恐地喊道：“我有罪，可我罪不至死啊，你们不是执法者吗？救我是你们的职责！快救我！”
“快啊！”
她甚至吼破了音。
岳东刚想上前帮忙，苏芷柔的声音响起：“力量过大，如果强行拉扯，于娜娜会直接被撕成两半的。”
这……
岳东眉头一皱。
于娜娜彻底崩溃：“不。”
“我还能撑得住，不……我……”
“啊！”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整个头颅都是被拉了进去，露在外面的只有一条胳膊。
就在此时。
善恶薄再度给出提示：
看门鬼。
门前门后，地狱天堂。
人有灵，灵有欲，无穷尽，千年不变。
欲望之门，入之请谨守本心，一旦迷失其中，必将走向灭亡。
灭之可得善功！
“迷失于欲望之中，才会彻底死去？”
“如果我没有迷失，是不是就不会死？”
岳东眼前一亮。
与此同时，于娜娜已经彻底消失不见，苏芷柔的体内也是浮现一丝阴气，开始‘消失不见’，她不惊反喜，开口说道：“岳东，你和秀儿在外面守着。”
“外面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说着，她准备主动进入。
就在此时。
岳东的体内也是出现一道阴气，这次他自己也是感应到了：“看来，那只鬼是想要一口气杀了我们三个啊！”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进去！”
岳东一把抓住苏芷柔，提醒道：“苏队！”
“进门之后，我们的欲望会被无限放大。”
“你一定要坚守本心，不要迷失在欲望当中！”
“好！”
苏芷柔不知道岳东怎么知道的这些消息，不过却选择了相信。
下一刻。
两人非但不向外拉扯，反而猛地向前一扑。
齐齐消失不见。
周围众人：“？？？”
这一切，说时迟那时快，仅仅发生在一两分钟内，可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于娜娜的身体慢慢消失在门的那一面。
直至彻底不见。
如此离谱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想到了一种可能：魔术！
街头魔术，竟恐怖如斯。
不少人甚至拍下了视频，开始上传网络，只是不知为何……这类的内容，审核并不通过。
而与此同时。
“叮铃铃。”
这些人当中，不少人的手机铃声都是响起。
不少人进入一扇扇门，然后也是消失不见。
规模效应开始出现。
终于。
有人意识到了不对劲：“这……这好像不是魔术！”
有人反驳：“不是魔术是什么？这肯定是大型魔术！好好看着，别乱说话。”
女子的尖叫声响彻而起。
四周进行拍摄的那些街拍爱好者，同样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镜头前突然消失不见，而且是在大白天的时候，任谁都觉得惊悚不已吧？
有的人甚至连手中的摄像机都摔在了地上。
“阴气！”
苏芷柔美眸一缩，第一时间直冲而去。
岳东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看向于娜娜：“别看了，跟上去。”
于娜娜倒也干脆，小跑着跟了上去：“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想耍什么花招。”
呃。
岳东简直无语，根本没心思跟这个女人计较。
抵达之后。
苏芷柔拿出证件，正在问询那个漂亮女人。
“我叫方小雅。”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进入这个门，他就消失了，我还搂着他的胳膊呢。”
方小雅显得很是惊恐。
“？？？”
苏芷柔眉头倏然蹙起，看向了岳东。
“跟我看到的一样。”
岳东点头说道：“的确是突然消失，应该……还是那个脏东西！”
苏芷柔沉默。
高成不可能骗他们，那么就只有两种解释：
第一，刚开始被那只鬼盯上的就不是赵晓丽一个人，而是一批人。
第二，那只鬼看到岳东和于娜娜一直没有进门，又选了新的初始目标。
而不管是哪一种解释，他们想要采取一直拖着不进‘门’，从而阻止那只鬼杀人的办法，行不通了！
原本松懈的心，再度紧绷了起来。
“叮铃铃。”
方小雅的手机响起。
唰！
岳东和苏芷柔的目光赶忙投射而去。
“是他！是他！”
方小雅哆哆嗦嗦地将手机递给了苏芷柔，仿佛这就是块烫手的山芋，她碰都不敢碰一下。
苏芷柔刚想接通。
岳东眼皮子一跳，提醒道：“苏队，你可要想好了，不接通就没事，一旦接通……要么是方小雅成为鬼的下一个目标，要么是你！”
眼下，我们还有得选吗？
继续拖下去。
那只鬼必然会继续杀人。
苏芷柔还是选择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男子的声音：“救命。”
之后，电话挂断。
“希望是我被鬼盯上了。”
苏芷柔咬了咬银牙，说道。
这样的话，鬼就会出手杀她，而她也有机会反杀那只鬼！
“呵。”
“又来这一套？”
“你们腻不腻啊。”
见状，于娜娜完全失去了兴趣，原本心中动摇的‘无神论’再度变得坚定起来。
所谓的鬼怪，不过是一群装神弄鬼的人罢了！
“还有你，叫方小雅是吧？戏演得不错，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她继续在一旁冷嘲热讽。
可惜。
岳东和苏芷柔都没功夫搭理此人。
两人正在迅速思索着接下来的应对策略：“立刻查清楚失踪者近期的踪迹和打电话给失踪者的人中谁失踪了。”
“立刻……”
很快。
一条条命令下达下去。
高成等人再度行动起来。
接下来。
一条条坏消息传来：“苏队，东街那边有人藏猫猫躲进柜子里，结果再也没有出现。”
“不好了，金陵大学的一名导师在进教室的时候，突然失踪，引发了很大的轰动。”
“XX的演唱会现场，一名粉丝离开的时候突然失踪，安保人员当场吓晕过去。”
……
岳东和苏芷柔的脸色越来越差。
很显然。
他们只是找到了鬼杀人的传播手段，却无法阻止鬼寻找初始目标，而且眼下这只鬼选取初始目标的数量越来越多了。
有规模化的趋势。
照这么下去，用不了一天就会失踪百人！
甚至上千人！
“怪不得，善恶薄给了我那么多的善功奖励。”
“这只看门鬼的危害程度极大。”
岳东心中思索着，心情愈发凝重。
难道真的要以身犯险？
深吸一口气，他不再迟疑，时间不等人……
迅速调整状态！
于娜娜不屑地移开目光，懒得跟这群人浪费脑细胞，简直无聊。
她看向四周。
结果。
刚一扭头，便是看到一位小男孩，正蹦蹦跳跳地来到自己的玩具车旁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然后，消失了。
“？？？”
于娜娜瞪大了眼睛，认知在这一刻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乃至颠覆！
这是魔术？
还是说……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看向了岳东和苏芷柔，心想：“难道他们没有在演戏？”
“不！一定是魔术！现在的魔术那么厉害，把人变没的魔术又不是没有。”
苏芷柔已经冲了过去。
岳东这次却没有动弹，因为善恶薄在这一刻又给了提示：
看门鬼。
门前门后，地狱天堂。
人有灵，灵有欲，无穷尽，千年不变。
灭之可得善功！
“当初被王心柔盯上的时候，善恶薄给出的提示是‘超度可得善功’，而这里用的是‘灭之’。”
“二者区别甚大。”
“可见这只看门鬼必然是恶鬼，十恶不赦的那种。”
岳东迅速得出结论，紧接着将目光投向‘人有灵，灵有欲，无穷尽，千年不变’这句话。
“人有灵智，拥有灵智的生灵都有欲望，而欲望无穷无尽，千年不变。”
直白的翻译。
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道理，为何善恶薄在这里说了一遍？
又为何提及‘千年’两个字，而不是‘亘古’两个字？这个道理，古往今来多少年都是如此吧？
不会又跟周不凡有关吧？
现在的岳东，听到‘千年’、‘百世’之类的词语，都会敏感地联想到周不凡。
“有没有一种可能：看门鬼的原身生活在千年前，死后成为了一只十恶不赦的鬼，可以感知到他人的欲望，并且加以利用。”
“这也是它可以将所有人当做‘初始目标’的原因所在！”
“毕竟，所有人都有欲望！”
他心惊不已。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看门鬼真的可以肆无忌惮地杀戮。
而且，杀的人越多，它恐怕也越强大！
拖延不得！
“我现在就进门试一试。”
就在此时，苏芷柔的声音响起。
岳东猛地一咬牙，说道：“我也跟你一起。”
苏芷柔想到上次的案件，开口说道：“你留在外面吧。”
岳东知道苏芷柔在顾忌什么，说道：“苏队，有你在，怕什么？而且，如果你打不过那只鬼，我总不能一直不进‘门’吧？”
“早晚都要遇上！”
“不如你我联手，干死他丫的！”
他虽然惜命，但是在该冲的时候绝对不怂。
下一刻，两人毅然决然地……
迈步！
踏入！
走进内衣店！
入目之处是各式各样的女性内衣。
“？？？”
岳东瞪大了眼睛，说道：“这就是鬼杀人的地方？它不会是个女鬼吧？如果是个男鬼，那一定是个老色鬼！”
苏芷柔忍不住提醒道：“这是现实！刚刚没有阴气出现，那只鬼没有拉我们进去！”
呃。
岳东一滞。
就在此时，一名服务员微笑着走来：“两位，需要帮你们介绍吗？”
虽然刚刚门口突然有人消失，但是店里服务员并未注意到，所以此时此刻一切如常。
岳东赶忙说道：“谢谢，不用。”
服务员点头后退一步，离去。
很有礼貌。
两人尴尬地离开。
一前一后，走出了这家店。
“要不换一家店，再来一次？”
岳东建议道。
苏芷柔点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你们俩玩够了吗？”
“我真是受够了！”
看着两人真打算换一家店进进出出，于娜娜懒得再去纠结是不是魔术的问题，脑子一热，抬脚踏入内衣店。
她倒要看看，自己会不会真的消失！
下一刻。
阴气浮现。
“小心！”
苏芷柔一把抓住于娜娜。
然而，已经晚了。
于娜娜已经半截身子进了内衣店，不，是半截身子消失不见了。
这诡异的一幕，使得众人神色一凛。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出现。
“救我，救我啊。”
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下，巨大的疼痛袭来，再加上这一幕带来的恐怖冲击感，于娜娜当场怕了，哆哆嗦嗦地求救，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硬气。
“你这是在帮我们破案吗？”
岳东气得不轻，忍不住反讽道：“挺有献身精神啊，如果你能活下来，我一定送你一个锦旗。”
“呜呜。”
于娜娜大哭出声，尤其是感受到消失不见的那半截身子冰冷至极，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救我！”
“你不是想知道当年是谁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吗？”
“是我！”
“是我干的！”
“当年农民工和偷拍被很多人关注，是流量的风口，我为了火，就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只是后来没想到那个安装工人自杀了。”
“我怕担责，就……就隐瞒了下来。”
闻言，岳东猛地一咬牙，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
“你这是间接杀人！”
他吼道。
“我错了。”
“以后再也不敢了。”
“当时我就很后悔，这些年我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心中愧疚不已，时时刻刻想着怎么赎罪。”
于娜娜可怜兮兮地说道。
“呵呵。”
岳东毫不客气地揭穿她的谎言：“你住着大别墅，开着豪车，吃着各种西餐和名贵食材，却从未想过自首，也没想过去俞家道歉。”
“更没想过还俞贵兵一个清白。”
“你这叫心中愧疚？时时刻刻想要赎罪？”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俞贵兵的家人是顶着多大的舆论压力活下来的吗？”
于娜娜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支支吾吾的给不出解释。
下一瞬，更大的拉扯力出现，她感觉身体要裂开了，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脸惊恐地喊道：“我有罪，可我罪不至死啊，你们不是执法者吗？救我是你们的职责！快救我！”
“快啊！”
她甚至吼破了音。
岳东刚想上前帮忙，苏芷柔的声音响起：“力量过大，如果强行拉扯，于娜娜会直接被撕成两半的。”
这……
岳东眉头一皱。
于娜娜彻底崩溃：“不。”
“我还能撑得住，不……我……”
“啊！”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整个头颅都是被拉了进去，露在外面的只有一条胳膊。
就在此时。
善恶薄再度给出提示：
看门鬼。
门前门后，地狱天堂。
人有灵，灵有欲，无穷尽，千年不变。
欲望之门，入之请谨守本心，一旦迷失其中，必将走向灭亡。
灭之可得善功！
“迷失于欲望之中，才会彻底死去？”
“如果我没有迷失，是不是就不会死？”
岳东眼前一亮。
与此同时，于娜娜已经彻底消失不见，苏芷柔的体内也是浮现一丝阴气，开始‘消失不见’，她不惊反喜，开口说道：“岳东，你和秀儿在外面守着。”
“外面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说着，她准备主动进入。
就在此时。
岳东的体内也是出现一道阴气，这次他自己也是感应到了：“看来，那只鬼是想要一口气杀了我们三个啊！”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进去！”
岳东一把抓住苏芷柔，提醒道：“苏队！”
“进门之后，我们的欲望会被无限放大。”
“你一定要坚守本心，不要迷失在欲望当中！”
“好！”
苏芷柔不知道岳东怎么知道的这些消息，不过却选择了相信。
下一刻。
两人非但不向外拉扯，反而猛地向前一扑。
齐齐消失不见。
周围众人：“？？？”
这一切，说时迟那时快，仅仅发生在一两分钟内，可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于娜娜的身体慢慢消失在门的那一面。
直至彻底不见。
如此离谱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想到了一种可能：魔术！
街头魔术，竟恐怖如斯。
不少人甚至拍下了视频，开始上传网络，只是不知为何……这类的内容，审核并不通过。
而与此同时。
“叮铃铃。”
这些人当中，不少人的手机铃声都是响起。
不少人进入一扇扇门，然后也是消失不见。
规模效应开始出现。
终于。
有人意识到了不对劲：“这……这好像不是魔术！”
有人反驳：“不是魔术是什么？这肯定是大型魔术！好好看着，别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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