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李老头陷入了往事的追忆。

    “依艾那个孩子,从小就是一个好孩子。不过可惜了,她摊上了吴山那样不靠谱的爹。”

    “我记得她小的时候,总爱来我家串门,我家老婆子特喜欢她。那时候她那个赌徒爹还是很疼她的,她们家日子过得也红红火火的。不过后来他爸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他们家就变了。”

    “吴山认识了一个叫赵金龙的牌友,其实就是赌友。赵金龙每次都领着吴山去耍钱,可每次都已吴山借高利贷结束。”

    “赌钱这种事,十赌九输。可是吴山好像不明白这个道理。”老李头叹了口气,接着说,“他越玩越大,越输越多。”

    “每次都输了钱,就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回去就耍酒疯打老婆孩子。”

    “李丽莉和依艾那个孩子,经常给他打的鼻青脸肿的。”

    “大爷,那您知道最近她家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斯,最近——,最近好像没有什么事,和往常一样啊。”挠了挠后脑勺,老李头哎呀一声,“对了,她家最近好像因为依艾交男朋友的事天天打架,昨个晚上我下象棋回去还听见不知道是李丽莉还是吴依艾撕心裂肺的哭嘞。”

    “到家我和我家老婆子还说咧着”

    “大爷,您还记得是大概几点吗?”

    “几点——”老李头皱着眉头想了想,“对了应该是晚上七点那会,因为我回去和我家老婆子坐在沙发正赶上看新闻。”

    “好的大爷,谢谢您。”张天明站起来给张老头敬了个礼。“谢谢大爷配合我调查。”

    “害,这算点啥事啊,于情于理都是我该做的。”

    张天明开着车匆匆忙忙的往警局赶。

    回到警局,何溱正在和大伙分析案情。

    看到张天明回来,赶紧把他叫了过去。“你小子可算回来了,大家都等着你呢。”何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说走坊群众的情况。”

    张天明把他从李老头那了解的情况快速做了汇报。

    “你说,昨天有群众看见吴依艾了?”

    “对,而且李大爷说听见他们家的争吵声和哭喊声了。”

    何溱正要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法医老马急步进了会议室。

    “何队,尸检结果出来了。”

    “情况怎么样。”

    “尸体身上的淤痕是新伤加旧伤,旧伤是常年累月的,新伤是昨天新添的。脑后被重物撞击后,应该是使当事人陷入了昏迷,致命伤是被割断的动脉。”

    “老马尸体上有指纹吗?”

    “尸体被处理的很好,没有留下任何指纹,但我们在尸体指甲里发现了表皮组织,另外死者生前应该有过性行为。通过DNA检测,我们发现与一名叫田宇的男性相吻合。”

    听着老马的话,众人脑中不约而同的浮现了一个想法,强奸后杀人灭口。

    “这么说有可能是这名叫田宇的男性杀死的无依艾。”张天明张口而出。

    “天明,你太着急了,我还没说完。”

    “不好意思”张天明脸腾的一下红了,“马叔,你接这说。”

    “我还在尸体衣服上发现了一根头发。”

    “目前检验结果还没出来,最快也要3天才能出比对结果。”

    何溱沉吟片刻,“老马,那你尽快。”

    “小张”何溱转头看向张天明,“你带人和我现在去走访田宇。”

    “师父”张天明疑惑道,“为什么不先把田宇带回来审讯?”

    “因为我们现在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田宇杀人。作为一名合格的警察,我们不能用任何有色眼镜看待犯罪嫌疑人,在没有充分证据证明犯罪嫌疑人有罪时,我们应相信他是无罪的。”

    “天明”何溱拍拍张天明的肩膀,“你要记得,不要因为偏见,蒙蔽了双眼,失去理性的判断。”

    看着何溱严肃的脸,张天明沉默了好一会。

    “师父,我记住你说的话了。”

    “嗯”何溱语重心长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好了,打起精神,走该干正事去了。”

    听着何溱的话,张天明深吸了一口气,“好嘞师父,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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