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江湖旧事

    “也就是酒还行。”黄统小心的接道。

    “你呀，哎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没想到你这个从未接触过江湖事的小子，还能...哎，怎么说，表达的恰如其分。有一种未入江湖，却了却江湖事的感觉。”

    “小子不过是从一本杂书上偶然看到的。一本讲江湖游记的，不过是一个从未练过武功的读书人凭空捏造的。”

    “呵呵，不过是些江湖事，也有人写如书中了，怎么，欺负我一个武人读书少？哦，对了，听闻你梦中读书百万卷？是梦里读的吧。”

    “确实是梦里梦到的，不过是梦中有书百万卷，小子哪里读过那么多，而且只是恍恍惚惚看过一眼，算不上是读书。若不是今日刚好听到教习这句‘江湖没什么好的，’也想不起后面这句在那部书中挺知名的一句话。”

    “好吧，梦中事毕竟虚妄，你今日来想听我讲讲真实的江湖是什么样，其实我也不过在江湖上游历过几年，若是说对江湖事，天下事有多少了解，也算不上。一时我也不知从何说起，你既然梦中读过讲解江湖事的书籍，不若这样，你对江湖事有什么疑问，我来替你解答。”石教习找到了自己的节奏。笑看着眼前这个问题多多的小子。

    “嗯，一时还真不知道最想问些啥？不过，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知如今这天下谁是武功第一人，有没有武力值排行榜，天下十人什么的，天下武人有没有分段位，教习的武艺在这个天下排得上号么？”说着不知道问什么的嘴角还没落下，一堆问题便排山倒海般倾倒而出，黄统继续问道：“有江湖纷争么？名门正派有哪些？邪魔外道呢？”

    “停停停，停停一下子问那么多，我从哪里说起，慢慢来，我一时半会又不会走，你这小脑袋瓜里面怎么装这么多问题的，先从第一个问题来，第一问是啥来着，思路都给我打乱了。”

    “天下第一是谁？”黄统真诚的问道。

    “天下第一我想想，没有什么公认的天下第一，我第一个想到的是龙虎山张天师，不过张天师深入简出的，没听说过跟谁打过架啊，前前代老天师在世时倒是可以称为天下第一，当时天下比较乱，江湖争斗不可开交，老天师下山一人单挑半个武林高手，让那些不可一世的超一流高手乖乖坐下谈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不过到现在这个张天师师傅的时候武功就比较一般了，勉强算是超一流高手吧，现在的张天师，至少在我知道的是没和什么人交过手，不过天师府道法高深，武功源远流长，作为天师府的掌门人，武功肯定是不差的。”

    “当年游历的时候还和张天师的师弟一个叫张怀义的一起同行过一段时间，当年这个张怀义可是在同龄中算是一流的，一身金光咒刀枪不入，水泼不进。虽然当时他打不过我，不过我也对他没什么奈何。作为有张怀义那样的师弟，现代张天师就是不是天下第一，也是榜上有名的。不过人家道家人士，不爱江湖争斗，天师府的江湖地位也在那里，也没什么人敢去踢馆，这个张天师是不是天下第一，说不太上。”

    “金光咒？是那个：

    天地玄宗，万炁(qi)本根。

    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

    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受持万遍，身有光明。

    三界侍卫，五帝司迎。

    万神朝礼，役使雷霆。

    鬼妖丧胆，精怪亡形。

    内有霹雳，雷神隐名。

    洞慧交彻，五炁腾腾。

    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金光咒的内功心法一下子显映在黄统的脑海里，背诵了出来。

    石教习一下子眼冒金光：“你怎么会金光咒的内功心法的，虽说金光咒只要是天师府的弟子人人都可习得，可内功心法这种东西怎么也不会轻易的流传出来的，你怎么会知道的，还说的真像那么回事，若是再有行炁经络，这天师府的招牌可不就让你习得了。”

    虽然没有行炁经络路线，但有了内功心法观想一下，不妨试一试也无妨，石教习想到这里，就开始就地打坐，按观想法，默诵金光咒，不过一刻，体表便开始微微泛起金光。

    黄统看到教习应该有所悟，不敢打搅，本想离开，又想到一般别人打坐入定时都是最虚弱时，需要旁人护法，虽然自己本事低微，但还是尽一份心力也好，就在旁边做起了护法的工作，嗯也就只能看着。

    一个时辰后

    石教习睁开眼，看到黄统还在旁边，“你还没走呢，一时意起，竟然把你给忘了，我这边行功还有些问题能弄清楚，今日先到这里，其他问题等我的空了我们再聊。”

    “弟子告辞。”看石教习已经醒来，而且还有继续试的样子，黄统就知趣的离开。

    “对了，金光咒的事先不要告诉别人，虽然在谷内不会有什么事情，不过在江湖里，修习别家武艺，尤其是连内功心法都知晓的事情是一件挺惹忌讳的。不打听别家的内功心法，也是江湖默认的规矩，这也算是我今天教你的道理。”

    “弟子必将谨记在心。”黄统再次行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