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读网 > 女频频道 > 缘起丁香 > 6.1又被看光了

6.1又被看光了

    话说,没有参加这次旅行的大鹍,天生志不在此,人家追求的是修仙练道之所。慢慢的,大鹍对周边的网吧已是轻车熟路,你若让他寻个教学楼或者图书馆,八成会不知所措。经过比选,最后大鹍把打打杀杀固定在了一家网吧,这家刚换了新的机器,里面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超喜欢在里面。每个人的大学都有一个参照物,而大鹍的参照物,无疑就是游戏了。

    据说,没有包夜的大学是不完整的,受到蒙蔽的子源,跟着大鹍实打实的体验了一次,甚至被忽悠着办了一张卡。开始的时候,大鹍兴致盎然的带他一起玩游戏,但笨球死实在是带不动,鹍哥屡屡独木难支,不一会,屏幕上弹出一个对话框,游戏中断了,搞得憨憨摸不着头脑:“咦,我咋掉线了?”“尼玛,你砍自己人被踢了好吧,你个老六!”戎马半生,大鹍从来都没这么无语过。

    眼见高手不带他玩了,子源索性自娱自乐起来,只不过大鹍到头都没搞明白,这家伙包夜到底图了啥,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他下了一整晚的象棋,分明搞个小霸王都能玩。

    俩人回去蒙头就睡,直到天昏地暗。子源朦朦胧胧的饿醒,盘腿打坐了一会,起身扯开窗帘,刚拎起脸盆准备洗漱,却见一位大姐笑盈盈地推门进来,没错,如假包换的大姐!刚才还迷迷瞪瞪的子源顿时吓得彻骨销魂,那个感觉好似跑错了厕所一般,顿时手足无措,仓促用脸盆扣住了只着短-裤的下-半-身,大姐却没啥不好意思的,只是笑:“我是大鹍的二姐,过来洗衣服。”说完提着水桶出了门,赤-裸的子源定在原地,如同电击一样,全身上下只扣了一个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这都什么事啊。

    子源慌忙摇醒了睡梦中的大鹍,质问他:“你姐来给你洗衣服了?”“对啊,咋了?”大鹍倒是淡定,眼睛都不睁。“你不害臊啊,这么大了还让人给你洗衣服,水房不有洗衣机吗?”大鹍打了个哈欠:“从小就是我姐给洗的啊,洗衣机从来没用过啊。”子源真真无语,戳着他的脑袋:“行行行,快让你气死了,下次这种事能不能先通知一声啊,好让我们有个准备。”大鹍仍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翻了个身继续睡:“我二姐结婚好多年了,孩子都老大了,啥没见过啊。”“你你。”子源彻底拿他没了办法。

    抽去灵魂的憨憨,直愣愣的坐回床沿,冷不防一个不明飞行物挂在了头上,扯下来一看,却是条泳裤。“方卓然,你要死啊!”本来就憋着火的憨憨,愤懑的站起来,原是卓然回来了,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跟我游泳去,你想挂科吗?”然后督促不情愿的人儿穿好衣服,连拉带拽地出了门。

    冰雪音乐节将至,两旁的路灯上,尽是宣传造势的大幅广告,其中不乏乐队小王子少卿的大头贴,不觉又触了铁憨憨的逆鳞,“这成天的,真是晦气。”“磨蹭啥呢。”转眼又挨了一巴掌。

    为了让子源不再出丑,卓然主动承担起了这个旱鸭子的进化任务,受尽折磨的憨憨已对学校的泳池产生了阴影,脆弱的小心脏再也经不起打击,从换衣服,直到站在泳池边上,子源一路磨磨叽叽,如丧考妣。但人都来了,在卓然的威逼利诱下,最终不情不愿地被拖下水。

    自打经历了上回的糗事,憨憨对水池很是抵触,从训练的角度讲,首要的是助他克服对水的恐惧,敢下水就是第一步。自此,卓然利用课余时间,定期带他来训练,子源接受的进度慢了些,但好在一点点进步,渐渐不再抗拒,甚至可以沉着脑袋在浅水区游一小会。

    眼看时机差不多了,憨憨被生拉硬拽到深水池,一个劲的借口身体不适,畏手畏脚的不肯下水,卓然看不下去,趁其不备一脚踢了下去。受到偷袭的子源拼命挣扎,本能的想踩住地面,却够不到底,在水下手脚并用,努力将脑袋保持在水面上,歇斯底里地叫喊:“方卓然,噗,你这,这个畜生。啊!”卓然则是稳坐钓鱼台,安静观赏着溅起的水花。而感觉必死无疑的的子源却没有沉底,折腾片刻后,如木头一般“浮”了起来,“唉?我没死,我会游了。”子源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学会了,转而兴奋的如同虚竹子刚学会轻功一样。“我会游了,哈哈哈。”然后撒着欢地在水里来回扑腾。用卓然的理论来说,人在危急时刻会产生一种本能的应激反应,激发出身上的潜能。而子源经过反复练习,只差放不开手脚的最后一步,来到深水区,等同于打开了身上的任督二脉。不过,死里逃生的子源却如此评价他:谋杀兄弟,见死不救。以至于每次都要谨慎提防再被扔下水。

    就这样,经过卓然手把手的“蹂虐”,子源虽然笨了些,但好歹在快把水池喝干的情况下,终于学会了。除了卓然用心的辅导,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子源亲口所说:“再也不想喝这些刺激的消毒水了。”打量着可怜的子源,卓然悄悄说出了另一个可怕的真相:“消毒水多健康啊,泳池里不少屎尿屁呢。”说的铁憨憨条件反射般的呕吐,“方卓然,你太恶心了。”卓然只是笑,好在,最终他们都顺利通过了考试,笨拙的旱鸭子变成了名贵的水陆两栖鸭。

    回到宿舍,嗜睡的大鹍,迷迷瞪瞪觉着有东西在面前晃悠,耳边传来好似胶带撕裂般黏糊的响声,体内的应激系统驱使他睁开双眼,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大鹍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他赶忙坐起,伸手拎起一旁的腰带便抽了过去,嘴巴快速嘟囔着:“打死你,打死你,死妖怪。”

    “哎呦好疼,哎呦你疯了吧。”黑影发出凄厉的惨叫,大鹍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使劲揉着惺忪的眼睛,黑影幻化成人形,好像是项宇,“哎呦我去,你作妖呐?”大鹍质问道,声音仍颤抖着。“你这死孩子,俺开窗呢,闷死了。”项宇生气的说,然后一把扯下脸上的面膜。大鹍一看的确是项宇,难为情起来:“我刚做梦打怪呢,你戴个面罩,我以为,嘿嘿,刚才是梦,现在不是了,我错了。”不知项宇有没听懂,他抖搂着手里刚揭下来的面罩,“呸,面膜,面膜懂不,哪门子面罩,小土孩一个。”“哦,对对,面膜。”大鹍憨憨的笑了,摸摸自个的脸,学着项宇的口吻:“项宇,你,你还有多的不?这成天熬夜的,给俺保养下呗。”“呸。”项宇简直无语了,没好气的说:“想得美,你那张脸呀,还是用钢丝球吧,哼。”

    众人回来后,大鹍把面膜这事讲了,薛林说他少见多怪,他曾亲眼见过项宇早上起来描眉呢,几个人都张大了嘴巴,同时更加对自个儿的单身大惑不解。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