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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丁香树下的温情

    丁香树下的温情

    “你买那玩意干啥,不能吃,不能用的,都够你买多少筐萝卜了。”子源不解。“你懂啥,马斯克知道不?”项宇竖起眉毛,瞥了他一眼。“能不知道嘛,天天学。”憨憨不假思索的回答。“马斯克,不是马克思!你可真是个大聪明。”“哦,他是谁?”幸好项宇有耐心:“不学无术,马斯克是特斯拉的CEO,特斯拉多牛逼就不用俺多说了吧。”子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又怎样?”“马斯克说要用火箭把狗狗币送上月球,有了世界首富的加持,这玩意的价格未来会上天。”项宇得意的分析着自己的理论,而且果断的将哥哥们存他这的钱全投了进去。

    没几日,马斯克再度发文:“狗狗对着月亮狂吠。”配图是知名画作《对月狂吠》,之后的一段时间,价格水涨船高,印证了项宇的判断。

    见他说的天花乱坠,憨憨动心了,自己费劲巴拉,猴年马月能还上饥荒吗?但冷静的薛林及时劝阻:“憨子,这里头水很深,你把握不住。”子源方才作罢。

    项宇自此每天盯着虚拟货币市场,虽然经历了一次大的波动,但他绷住了,此时抛售,意味着一无所有,最终他赌对了,靠着马斯克的加持,价格一路上扬。

    下了课,卓然机械的收拾着书包,刚才的课令他头大,丁丁猛地蹦到跟前,吹着风的问:“快要考试了,跟我去图书馆啊。”“我不喜欢那种地方。”卓然淡淡的说。“嗯。。。”真是个怪人,丫头小脑瓜的灯泡一闪,打了个响指,“那好,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未等到答复,丁丁急不可耐的推着他出了教室。

    话说,苦命的男人,虽然事前狂立flag,却如何扭得过她,在小丁同学的软磨硬泡,软硬兼施下,成功将卓然拖下水,选修了这门丧心病狂的德语课。

    教授的德语的老师叫小林,是一个日本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美国长大的日本人,但教的却是德语,偶尔还会蹦出几句英语,软绵绵、油腻腻的性格,活跃分子小丁却很聊得来。德语课一学期四点五个学分,又可以多学门外语,按丁丁的说法,这是一门性价比很高的课。

    沿着美食城后的林荫路,穿过一片校友林,便来到了波光粼粼的丁香湖畔。风过之时,淡淡的香气轻抚鼻腔敏感的粘膜,迫不及待的刻下曾经来过的记忆,纵然春去花落,仍然体会得到这份美好。

    芳林新叶催陈叶,流水前波让后波。白、红、紫的各色花瓣,赏玩着水中娇俏的容颜,纷纷挣脱枝头的挽留,奋不顾身的一跃而下,起伏在荡漾的湖波之上,青梅竹马的绿叶不舍佳人的别离,甘愿追随而去,铺开的流光溢彩上,仍然点缀在她的四周,陪伴着飘向未知的幻境。

    二人沿着湖岸的石板路,向着后面的山上走去,湖水发端于一条溪流,从山上蜿蜒而下,每年春天积雪消融,涓涓玉水从天而降,潺潺注入望眼欲穿的丁香湖中,溪水激流勇进,湖水包容万物。上空俯瞰,晶莹的湖水似仙女流下的一颗泪珠。

    “就是这里了,不错吧。”郁郁葱葱之下,一道长廊嵌入水中,像山坡伸出的一只手臂,将湖水揽入怀中,却几乎将湖水分成了两半,长廊的尽头,雅致的小亭子临水而建,丁丁在这停了下来。“绝对清净,没人打扰。”她得意的说。

    此间行人稀少,微风徐徐,花香阵阵,岸边的石头自然堆砌,似两把铁索,中间的芦苇阵直插如水,如铁链搬锁住春水,水中的柳树轻佻的展示着搔首弄姿的仪态,仿佛这才是她的真身,岸上任风摆动的枝条只是她的影子而已。尺寸之间,却清雅绝伦。

    长廊正对的岸边,在万千丁香的膜拜和簇拥下,隐藏着一株古老的梨树,树干宽阔难以环抱,历经风雨雷电的侵袭,风韵依然不减,雪白的花朵布满树冠,迷人的香气直冲人的心脾,这棵千年古树,据说可以带来好运,在历史上被本校学生封为:“状元树”,与校门口的文庙遥相呼应,考试前摸一下树干必定能够金榜题名。这几年,在几届新生的带动下,老寿星又被封为了“月老树”,有关爱情的憧憬和祝福,都写在了各种小牌牌上,用红绳拴着,挂在铁制的围挡上,作为青葱岁月的见证。风一吹,像起伏的麦浪一般,发出哗啦啦的清脆撞击声。

    “分水亭。”卓然以前没留意过这里,确是一个清雅的地方。不过,暂时无暇欣赏无边的风景,还有正事要办。

    凉亭里,二人并肩而坐,结合老师给的考试范围,丁丁帮他划了要点。卓然用心的背了起来。不过,无聊的丁丁岂能安分,一会眺望着湖水,一会踮脚闻起花香,不多久,困意如约而至,卓然背书的功夫,小丫头歪在长凳上睡着了。看她睡着时红扑扑的脸蛋,不禁觉得好笑,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姑娘。

    一阵风吹过,花瓣袅袅落下,卓然怕着了凉,脱了外套给她盖上,然后拿起书本,边漫步边记忆,时间流转,待背得差不多了,丁丁依然躺在那里,身上落满了各色各样的丁香花瓣,如一幅水彩画,而她却浑然不觉呢。

    风逐渐大了起来,再睡下去要冻着,卓然轻轻拍醒她,丁丁睁开迷糊的大眼睛,梦呓般说道:“咦,我怎么睡着了呀?”然后疲惫的举出手,“扶我起来。”卓然只好助她起身,小姑娘坐起来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身上五颜六色的花瓣,最后吧唧了一下嘴:“刚才做了个梦,梦到我点的猪肘饭被人拿走了,呃,好饿呀。”楚楚可怜的模样,卓然试着跟上她的节奏,画风却忽然一变,“你背完了吗?我来检查一下。”嗨,真让人琢磨不透。

    丁丁抢过书本,考了几个问题,卓然基本都答了上来。“嗯,还不赖。为师传授你武艺,学成之后,可不要忘了为师啊。”“是不是呀,小桌子。”丁丁把自己逗得开怀大笑,卓然简直哭笑不得:“当你是慈禧啊,别高兴太早,我也要考考你。”结果呢,人家倒背如流,刚刚明明在睡觉,都是爹妈生的,人家这脑子到底是咋长的,难道一半在休息,另一半用来学习?卓然拍着自己的脑袋,感觉有些挫败感。

    也难怪,丁丁的学习热情和能力令人叹服,仿佛什么功课都难不倒她,才学了几天的德语就可以跟老师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而同样一节不落的我们甚至要拼命分辨跟英语有啥区别。

    “我饿了,要吃东西。”丁丁终究没有忘记老本行,二人嬉笑着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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