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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学院内外

    从训练场回来的时候,小可笑的可开心啦!

    “哈哈哈,那个笨蛋,谁让你找我哥的麻烦!这下被孔雀老师凶了吧,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虽然云木很想提醒让妹妹注意点形象,但看她很开心也顺其自然了。

    金显然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味,但得了孔雀老师的免死金牌,他却有些忧虑地说道:“云木……好像孔雀老师并不知道夏杰同学对你也有敌意,他有没有可能,还会找你的麻烦?”

    小可一听如梦初醒,“是呀!我哥没有被孔雀老师保护呢!”她抬头看向自己的哥哥。

    “没关系。”云木没怎么在意,“校规并不允许学员在校内有斗殴的情况,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云木摸了摸小可的脑袋,“如果他找上来,我会解决的。”

    “可如果是在校外……”金又忧虑。

    “金,云木很强的哦,”杨燕安慰金道,“你要相信我们的队友,就像我相信你以后也会变得很强一样。”

    “对,亚明哥,你要相信我哥,要是那人还找上门来,我哥肯定会把他打的满地找牙!”小可听杨燕夸赞自己老哥又自信心爆棚。

    金摊摊手说道,“好吧。”只有云木笑笑不语。

    去食堂的路上,杨燕又向金提起一件事,说早上的时候,她在宿舍楼下大厅他们队伍的专用信箱里发现了两封信,其中有一封是给金的。

    “给我的信?”金疑惑道,想来或许是管家布洛克小姐给自己发来的,“哦,上面是否有黑色的堇花信戳?或许是……是我的朋友寄给我的。”金顿了顿,有些改口。

    杨燕却摇了摇头,说,“那件信函看起来是一封请柬,上面纹有麦穗环绕的花纹信戳与酒瓶标识,看起来是来自一个酒庄。”杨燕顿了顿,看着他道,“我也收到了,我也有一份。”

    “哦?有人要邀请我们?”金一听不假思索道。

    杨燕点了点头,“嗯,是的。”

    关于有人邀请金和杨燕,这件事与云木小可无关,而金和杨燕讨论了好一阵子,但还是无法确定这封邀请函的用意,或许可能是出自某种“上流社会”的礼节,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

    下午的课堂上,金带着些许疑虑去上了课,一方面是莫名其妙地会在几天后去市区里的思达布恩酒店参加一个酿酒厂的开业宴会,二来是下午的课程会遇到“那个男人”。

    由于孔雀老师禁止夏杰对金出手,一如既往,伊丽莎白被老师派去与金陪练,她还嘱咐了伊丽莎白几句,甚至还有些保护金的意味。

    “怎么还让我跟着你!我和你又不熟!”伊丽莎白就气得不行,她还想和其他擅使剑的好手对练呢!就比如搭伙过一次的“白霞小队”里的陈紫妤,人家人美心善技术好,和这个金发傻瓜有着云泥之别。

    “本小姐也想和高手切磋,老是和你一起玩过家家,我也会变傻的!”伊丽莎白就环起手摆起臭脸,不太想动。

    金活动了一下身子就回道,“不,伊丽莎白,或许你的认知还停留在两周以前。”他自我感觉良好的摆弄起自己的右臂,那上面已经有了明显练出来的肌肉,“我觉得,我最近变强了。”金转头看向伊丽莎白,甚至感觉可以试试父亲送给他的巨剑。

    “哼,就你觉得变强了?”伊丽莎白瞟着他那的确有些变壮的身体,不屑说道,“你不过只是锻炼了躯壳,灵力上的造诣还差得远呢!”于是又拔出自己的凝霜准备挫挫他的气势,但在练习的过程中,伊丽莎白发现自己老是不能对金用出“剑气”,就变得越来越暴躁。

    “可恶!为什么我对你老是发不出‘剑气’呢!你准是用了什么奇怪的药品来影响我!”

    “额,不……”金持剑听着就一脸懵。

    伊丽莎白就很气恼,明明在和陈紫妤练习时能用出来的,和金练习就用不出来?难道是自己潜意识中认为不能对金这个废物用出这伤害较大的一招吗?

    “都怪你!!”伊丽莎白用力的挥剑一击,金猝不及防地就被打飞了出去,脑袋栽倒来了个倒插泥,她又没好气地去扶他,结果伊丽莎白就忍不住,甚至还要扑上去咬金。

    “喂!雪莉!住手!”金在伊丽莎白的挠人中挣扎,他一慌乱就会喊她雪莉,因为名字短。

    “你这白痴!”伊丽莎白压在他身上敲他脑袋,嘴里还说着什么“这也是练习的一部分”。

    训练场的一角,正和自己队友练习的夏杰远远瞟过来,注视着那边的骚动。他面色冷冰,神情肃然。

    “怎么啦?公子?”他的队友兼“侍卫”之一,欣妍·维格歪了歪头问他。

    “没什么。”夏杰视线回转过来,继续和这位技术不够精湛的队友练习,她的剑术层次仍属于基本功阶段,仍需多练。

    夜晚,小可在油灯前给金处理下午课程造成的“伤口”。

    由于云木最近忙于一些事情,夜晚总是不在,而燕今晚似乎在图书馆里看书,也不见人影,此刻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人。

    “亚明哥,为什么隔壁的雪莉姐老是把你弄得这么伤重呢?你不是她的‘朋友’嘛。”小可拿着药酒擦了擦他额头上那发红的地方,就给金的额头贴了一块“狗皮膏药”。

    “哼哼,看上去很合适呢!”贴完之后小可恶趣味地说。

    金就拿起磨的噌亮的铜镜照照,发现这有一种说不出的“猥琐”。

    “嗯,朋友,”金没太在意,话头转到了伊丽莎白身上,“我觉得她并不把我当成她的朋友,她对我很不好。”金放下铜镜,面向小可。

    “不一定哦,亚明哥,”小可在他眼前摇摇手指,“有时候,打是亲骂是爱,有可能,雪莉姐喜欢你喜欢到无法自拔呢!”小可自顾自的“牵线”,期待亚明哥离自己哥“远一点”,“亚明哥,你仔细想想,雪莉姐总是找你麻烦,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故意在吸引你,引起你的兴趣?”

    金低眉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或许她只是把我当垫脚石……”

    小可否定地摇头,“不对不对,亚明哥,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是看不出来的,你要多将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日积月累,你就会明白的!”

    金被忽悠地点了点头,“额,小可,你说得对,我会注意她的……”

    之后金和小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金问到小可最近在上什么课,小可就自豪地说道自己以后就会成为一个可靠的“灵医药师”,用自身庞大的灵力来为猎人恢复战斗后“灵竭”带来的身体匮乏感,总体属于一个“辅助”位置,但很重要的位置——她特地强调。

    金说,“我记得你没和云木一起上课。”

    “当然是有人专门教导我们了,亚明哥。”小可得意地说是其他老师为她“开小灶”呢,对于她这种十四岁就进来学院的天才少女,没点重点关注怎么行?当然她还提起了其他的同龄人,比如罗罗,比如朱筱川,童小瞳等,也是受同等的待遇,当然只是提一嘴。

    不过提到“狼犽”这个名字小可就有些不服,好像这男孩抢了她风头似的,言语里说他没比自己厉害多少,或许脑子也不够灵光,不过总体上她自己还是这些同龄人里最聪明最厉害的。

    看着小可的自吹自擂,金认可地频频点头,他发觉两三周以前小可与自己说话总有些拘谨,现在倒是可以畅所欲言,甚至有些胡说八道,这让他想起来故乡的弟弟妹妹,他们小时候也是这样七嘴八舌,说话天马行空——于是,金伸了伸手摸了摸小可的脑袋。

    小可被金的举动怔住了。

    她看了金一眼,默默地站起,接下来眉眼也低低的压着。她越过沙发和茶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了起来。

    金看着她不发一言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小可这是突然犯困了?

    “小可,你需要我买什么东西?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舒服。”金敲了敲门,询问。

    “不用了,亚明哥,我现在就想睡觉了!”

    金听了听,不知所以然地摊了摊手——小可好像有些生气。

    湖泽市区漆黑的天空下,灯火明暗疏布,明亮之处,那是夜晚一些大型建筑排起煤灯正招揽客人,比如酒店,比如不差钱的剑阁红楼。

    距离海港码头临街的第三个街区拐角处,一座清冷的客栈大堂点着几盏使用“蓝辉石”透镜的煤灯。

    火光散透,发出白色清冷的光,驱散门外黑暗投出一片亮堂。

    使用“蓝辉石”营造白色的光,与单纯的橘黄灯火不同,似乎并未有招揽的意味,反而多出一份疏离——此刻,客栈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

    樱粉的头发如瀑垂落,她坐在角落的位置慢慢地啜饮——那时,遇见那金发男孩时她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上,想到那男孩正要出风头,却被他人一顿好打,她就不禁地发笑。

    “小豆子呢?她睡了吗?”她轻声发问。

    眼前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面对这位贵客却显得很紧张,“小、小女已经睡了。”他讨好似的地站在桌子一旁,宛如一个走堂小二恭敬地在听候差遣。

    “是么?有点可惜呢。”客人轻轻笑了一下,“对了,沐心工厂最近开办了一家酿酒厂,你知道他们最近想做什么?”

    被问的大汉立马如实回答,“大小姐,他们是想参与本地的‘公会’。”

    “哦,是想加入我们?”她思考了一下,“他有找过你吗?”

    “目前正在接洽中。”壮汉抬起头,“目前交流不是很多。”

    “嗯,这样么……”女孩点了点头,又说,“你觉得,除了参与‘公会’之外,他们还有其他的目的吗?”

    “小人不敢妄自揣测。”壮汉不想言多必失。

    客人只好自己细细思量,她撑手凝眸,又问道最近那边的人是否找过市内其他的“负责人”。

    “是的,对方找过几位‘掌柜’,而且,他们都是内围的‘发言人’。”言外之意,对方的情报搜集能力十分锐利,没有拐弯抹角,望大小姐不要掉以轻心。

    “没关系,如果只是想成为‘坊主’,我们很欢迎他们的加入。”她笑意盈盈,“毕竟,优胜劣汰是我们行业里头普遍的准则,有活水注入,又未尝不可?”她缓缓地站起来,看起来就要走了——壮汉也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继续和他们保持交流,有什么新的动向就通知我,知道么?”她轻轻叮嘱。

    “是,大小姐。”

    樱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壮汉双手合叠垂在胯间,等待她的气息完全消散才如释重负般地有所松动——客人心境难以揣测,掌握在她家族手里的地海产业也不知几何,以最低姿态去迎合她,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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