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3 打了再说
“你这攻击针对性够强的。”
丧彪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明明就是你自己撞上去的好么。”
李厉无语。
“少说废话，既然你要保住这两位的魔界叛徒，坚决要跟魔界作对，那我就只好把你今天行为记录下来了。”
丧彪说着，掏出一个黑色小本本，用笔在上面记录了起来。
然而写了半天的发觉，笔中没有墨水，关于李厉的特征完全就是写了个寂寞。
【厄运-刀锋恶魔】丧彪lv.67
李厉又看了丧彪头顶的标注，最终将注意力集中在前缀【厄运】两个字上。
“我说，恶魔族是不是也有天赋能力啊。”
李厉试探问。
骷髅王：“是的，而且大多非常强力，不过恶魔作为被诅咒的种族，通常还会附带一个负面的诅咒天赋。”
李厉恍然，恶魔族生来就非常强悍，但问题是这份强悍并非毫无代价，还有必须有一个诅咒天赋与自身相随。
那么这位丧彪的诅咒天赋...
垃圾龙迂回再次俯冲，丧彪一顿乱秀身法，再次跪地。
接着索性不躲了，结果被一个从高空掉落的西瓜，砸了个正着。
“很好，你们成功惹怒了我，关于你们三人的罪行，已经全部被记录在案了。”
脑袋上带着瓜皮的丧彪，摇了摇手里的小本本，一脸得意的说。
“你脑袋流血了。”
李厉指着他的脑袋说。
“呵呵，好幼稚的伎俩。”
丧彪面带自信的说着，一道血痕从侧脸划过，滴落在了地面上。
此时僵尸王跟骷髅王也是看出了异常。
“魔神督察小组都是两个人同时行动，难怪他只有一个人。”
骷髅王一副恍然的样子。
“这样看咱们有希望啊，我先顶上去，你负责打后手。”
僵尸王说着拎着大棒就冲了上去。
【降灵刀】寒光一闪，丧彪虽然厄运缠身，战力却是一点不弱，一个侧身躲过大棒砸击，一刀直插僵尸王胸口。
【尸爆】！
僵尸王体表腐肉急速膨胀，顷刻间便胀成一个圆球，接着便炸裂开来，无数绿黄掺杂的汁水向外扩散。
被淋了一身腐臭尸液的丧彪体表收到强烈腐蚀，不得不后退避让。
“怕被降灵刀砍到触及灵体，故意将体表腐肉直接爆破，这就是你的战术么？。”
丧彪念叨说，表情十分严肃。
瘦了一大圈的僵尸王没有多言，而是用手掰开木棒，将里面一把萦绕着绿色雾气的短刀取出。
“原来你这么瘦的。”
对于僵尸王的二段变身，李厉感觉很是惊艳。
按照以往他玩游戏的套路。
任何敌方boss只要被主角收服，战力必然是要倒退一大截的，没想到僵尸王反倒是有所保留。
“作为尸王，我无所谓胖瘦，形态只是为了契合战斗。”
僵尸王解释说。
“就是说有力量跟敏捷两种可选形态。”
李厉一下就便明白了。
按理说僵尸王如此放松，还有空跟李厉解释，肯定是攻击的好时机。
但丧彪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原因是骷髅王在僵尸王【尸爆】的同时，直接就消失了。
【恶魔感应】再度开启，很快便从天空中发现一个目标。
【白骨版-圣光裁决杀阵】！
丧彪一抬头，一个黑色六芒星法阵在高空显现。
十多具枯骨天使，手持各种武器悬浮半空，每个枯骨天使虽然仅出手一招就会崩碎腐坏，但这一招的威力却是大的出奇。
剑，镰刀，锤子...
丧彪躲来躲还是一招都没躲掉，干脆就举刀原地硬抗了。
李厉也没闲着，将电瓶车扶起，在上面装载了四颗【樱桃炸弹】，接着将油门卡死。
电瓶车朝着丧彪冲了过去。
“这次，我不会再中招了。”
丧彪淡定的说完，抬手就是一剑。
【刀锋切割】！
疾行的电瓶车突然停滞，接着一道切口整齐的痕迹在车身正中位置显现。
电瓶车在撞击到丧彪，直接变作两半，一左一右倒在了他的身侧。
“不过如...”
轰!轰！轰！轰！...
丧彪正要装一波高手，结果即刻就被【樱桃炸弹】上了一课。
这一次，丧彪没能再站起来。
“初级督察员就这实力，要是来个高级的这还得了。”
李厉有些担忧的说。
“问题不大，他又没能带信息回去，谁知道是咱们干掉的他。”
骷髅王倒不是很担心，说完便跟僵尸王一起收尸，结果令他们意外的是，丧彪仅是伤重昏迷了，其实并没有死。
并且还从其穿戴的黑色风衣内，找到了用于发出救援信号的【恶魔穿云箭】。
“李厉领主，要不你弄个岩浆池吧，正好可以毁尸灭迹。”
僵尸王提议说。
“先等等。”
李厉说着，没有着急做出决断，而出拿起丧彪的黑色小本本，以及地图调查了起来。
不多时，他回望了一眼远方的【天耀城】，一个计划在脑中浮现。
第二天清晨，在一堆瓜皮中起身的丧彪，抚摸着剧痛的额头，艰难爬起身。
周围除了四处爆炸遗留的坑洞，与之交战的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遥望了一眼远处的城邦，丧彪恍然想到什么，在内侧风衣兜里一阵摸索。
发觉东西一样都没少以后，翻开小黑本。
“嗯？昨晚不是没墨水了么，怎么还记录了这么多信息...卓友天，六翼天使，浮光省人称圣子，弱点是屁股上的伤势还没痊愈，目前占据万镜城，包庇魔界反叛者骷髅王僵尸王，没事喜欢晚上骑乘电瓶车瞎溜达...这是我写的么？”
丧彪用拳头锤了下脑袋，感觉记忆跟记载的内容有很大出入。
但身边四个爆炸遗留的大坑还在，城邦也就在前方，要说唯一不同的地方，好像也就只有一旁的小溪太过规整了。
水流跟河道都四四方方，好像人工修建的水渠。
“管他呢，反正叛徒肯定就在城邦里。”
丧彪把心一横，拿出【恶魔穿云箭】对向空中。
轰！一团紫色烟雾爆开，瞬间溢散成带有尖角，笑容邪恶的恶魔脸孔。
“圣子！圣子！”
一位盾骑士队长，匆忙跑进【万镜城】的领主府中。
“李厉打过来了？”
还在睡觉的卓友天，猛然惊醒。
“那倒没有。”
盾骑士队长摇头说。
“那有什么可急的。”
卓友天不悦的说。
“恶魔族打过来了。”
盾骑士队长小声告知。
“不就是恶魔族....恶魔族？!”
卓友天惊的跳起，穿上盔甲展开羽翼，很快就飞到了城头上。
此时【恶魔穿云箭】显现出的恶魔头像还么消散，就已经有四位恶魔来到城下不远处，对向【万镜城】虎视眈眈。
“恶魔族不仅生育率低，成活率更低，来四个攻打万镜城，到底是为了什么？另外就算是想扩张掌控区域，不是天耀城距离的魔界更近了，难不成李厉已经被这些恶魔干掉了？”
卓友天念叨着，实在弄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
光明神跟魔神，虽然是天生的死对头。
但【降临天使】跟【恶魔】都是极为稀有的统领级单位。
除非真到你死我活的程度，否则是不会轻易派遣远征作战的。
“卧槽，该不是李厉这孙子找来的吧。”
卓友天想到一种可能。
李厉麾下几乎全是魔界兵种，没准跟魔神关系不错。
如今光明神放弃了浮光省，找个恶魔来撑场面，并非是不可能的。
“真有意思，堂堂教会的圣子，竟然会跟魔界的低等死灵勾结。”
【饥饿-利爪恶魔】丧爆对向城墙上发出呼喊。
“你这诬陷也是够好笑的，难道你们作为恶魔，会去勾结教会的祭祀们么？”
卓友天面露不屑的说。
丧爆还真被问住了。
“丧彪，看清楚了，昨晚联合骷髅王跟僵尸王攻击你的人，是城墙上的么？”
丧爆询问说。
“我的眼睛被打肿了，看东西有点模糊...好像是吧。”
丧彪回应说。
“你这是什么回答？”
一旁的【便秘-分身恶魔】丧心，不悦的质问说。
“总之是个人类，跟我在记事本上的记录也完全符合，但我在感知上我感觉又不是很像。”
丧彪纠结的说。
“虽说不能确定，不过光明神都抛弃浮光省了，一个圣子又能有什么作为，不如先把这座城邦攻占，就算找不到反叛者也没损失。”
【瘸腿-急速恶魔】丧智给出的判断。
其他三位恶魔一合计，觉得丧智说的有道理。
曾经魔界的分工，一直都是低等死灵，也就是僵尸王跟骷髅王等人组成的四大暗黑天王，来对人界进行扩张侵占。
这两位统领的叛变，导致魔界对于浮光省侵占已经被大大延误了。
虽然攻占城邦不属于督查小组的业务范围，但要是能帮魔界率先拿下首个据点，肯定是要被算作功绩的。
于是乎四人也不管对方是谁，都坚决的要拿下【万镜城】。
卓友天见对方摆开架势，随即状目光一沉。
虽然还没搞清楚状况，不过这事他认定跟李厉脱不开关系。
任命盾骑士队长为首领后，卓友天拍拍翅膀再次飞走了。
跟小命相比，【万镜城】的居民安慰显然算不得什么。
然而临危受命的盾骑士队长，对光神明的信仰却是极为虔诚，带领部队展开输死搏斗。
但终究还是因为个人实力不及，被【饥饿-利爪恶魔】丧爆斩杀。
没有统领，本就士气低落的教会部队，心态随即炸裂。
四大神使阵亡，被光明神抛弃，天耀城被李厉一天攻破...
很多事情并不是偶发的，而是堆积到了一定程度，促成了最后的结果。
守城的500教会部队崩溃了，逃的比民众还快。
【万镜城】这次可没有警示，居民最早都是听说要跟恶魔开战，才开始谋划逃走的。
战斗过程更是创下纪录，连两个小时都没支撑后，教会部队就溃逃了。
四位恶魔大步走入城中，所有人都瑟瑟发抖。
“没有僵尸跟骷髅是不行啊，攻陷之后连个屠城的都没有，这还怎么体现魔神的威严。”
丧爆抱怨说。
“要不...我去？”
丧彪举手试探。
他是个初级的新人，刚才迎战因为自身受伤，也没起到太多作用，这个时候便想着表现一下。
丧爆没着急给出回应，而是来到丧彪身前，帮他整理起了衣领。
“丧彪，你是恶魔族，代表着魔界中最高等的种族，屠城这种粗活，只适合最低等的死灵，你要是做了，就是再给整个恶魔族蒙羞。”
丧爆说着，尖锐的指甲忽然暴涨，抵在了丧彪的脖子上。
“我明白了！”
惊出一身冷汗的丧彪，连忙高声回应。
“那就好。”
丧爆说完，尖锐的指甲迅速抽回。
远处隐蔽在山丘上的李厉，用护目镜将本次战斗的过程就收眼底。
恶魔族数量虽然稀少，但战力是真的恐怖。
另外他还有一个新的发现。
那就是在攻占【万镜城】之后，整座城邦各处，都会频繁冒出【恐惧+1】【沮丧+1】【绝望+1】等字样，其中也有少部分显示为+2，或是+3。
李厉看着这些缓缓升空，飘向黑云的字符，心想这会不会是魔神正在利用人类汲取能量呢？
按照对神灵的了解，他认为这猜测并非毫无根据。
【树神】想要优秀的植物个体。
【泥沼之神】想要什么不清楚，但明确会接受供奉。
【光明神】对于【阳光球】，有着很高的神赐之力兑换比重。
照个思路推断下来，那魔神的目的，就是想从人类身上汲取到负面情绪。
这样不断驱使骷髅王进攻浮光省，但又不会给与实质帮助的迷惑行为，也就说的通了。
魔神不希望赢，也不希望输。
他只想让人界与魔界的争端一直持续下去，这样才符合他的最大利益。
只不过没想到人界心态没崩，倒是骷髅王心态先崩了，硬是假死叛逃了。
不过吸收这类东西，一般都是有个转入媒介的...
李厉觉得要是能直接吸取走，光神明何苦四处推广他那个存在重大bug的神像。
就在他疑惑时，看到了遮盖天空的黑云。
“原来是云端收款，难怪连神像都不需要。”
丧彪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明明就是你自己撞上去的好么。”
李厉无语。
“少说废话，既然你要保住这两位的魔界叛徒，坚决要跟魔界作对，那我就只好把你今天行为记录下来了。”
丧彪说着，掏出一个黑色小本本，用笔在上面记录了起来。
然而写了半天的发觉，笔中没有墨水，关于李厉的特征完全就是写了个寂寞。
【厄运-刀锋恶魔】丧彪lv.67
李厉又看了丧彪头顶的标注，最终将注意力集中在前缀【厄运】两个字上。
“我说，恶魔族是不是也有天赋能力啊。”
李厉试探问。
骷髅王：“是的，而且大多非常强力，不过恶魔作为被诅咒的种族，通常还会附带一个负面的诅咒天赋。”
李厉恍然，恶魔族生来就非常强悍，但问题是这份强悍并非毫无代价，还有必须有一个诅咒天赋与自身相随。
那么这位丧彪的诅咒天赋...
垃圾龙迂回再次俯冲，丧彪一顿乱秀身法，再次跪地。
接着索性不躲了，结果被一个从高空掉落的西瓜，砸了个正着。
“很好，你们成功惹怒了我，关于你们三人的罪行，已经全部被记录在案了。”
脑袋上带着瓜皮的丧彪，摇了摇手里的小本本，一脸得意的说。
“你脑袋流血了。”
李厉指着他的脑袋说。
“呵呵，好幼稚的伎俩。”
丧彪面带自信的说着，一道血痕从侧脸划过，滴落在了地面上。
此时僵尸王跟骷髅王也是看出了异常。
“魔神督察小组都是两个人同时行动，难怪他只有一个人。”
骷髅王一副恍然的样子。
“这样看咱们有希望啊，我先顶上去，你负责打后手。”
僵尸王说着拎着大棒就冲了上去。
【降灵刀】寒光一闪，丧彪虽然厄运缠身，战力却是一点不弱，一个侧身躲过大棒砸击，一刀直插僵尸王胸口。
【尸爆】！
僵尸王体表腐肉急速膨胀，顷刻间便胀成一个圆球，接着便炸裂开来，无数绿黄掺杂的汁水向外扩散。
被淋了一身腐臭尸液的丧彪体表收到强烈腐蚀，不得不后退避让。
“怕被降灵刀砍到触及灵体，故意将体表腐肉直接爆破，这就是你的战术么？。”
丧彪念叨说，表情十分严肃。
瘦了一大圈的僵尸王没有多言，而是用手掰开木棒，将里面一把萦绕着绿色雾气的短刀取出。
“原来你这么瘦的。”
对于僵尸王的二段变身，李厉感觉很是惊艳。
按照以往他玩游戏的套路。
任何敌方boss只要被主角收服，战力必然是要倒退一大截的，没想到僵尸王反倒是有所保留。
“作为尸王，我无所谓胖瘦，形态只是为了契合战斗。”
僵尸王解释说。
“就是说有力量跟敏捷两种可选形态。”
李厉一下就便明白了。
按理说僵尸王如此放松，还有空跟李厉解释，肯定是攻击的好时机。
但丧彪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原因是骷髅王在僵尸王【尸爆】的同时，直接就消失了。
【恶魔感应】再度开启，很快便从天空中发现一个目标。
【白骨版-圣光裁决杀阵】！
丧彪一抬头，一个黑色六芒星法阵在高空显现。
十多具枯骨天使，手持各种武器悬浮半空，每个枯骨天使虽然仅出手一招就会崩碎腐坏，但这一招的威力却是大的出奇。
剑，镰刀，锤子...
丧彪躲来躲还是一招都没躲掉，干脆就举刀原地硬抗了。
李厉也没闲着，将电瓶车扶起，在上面装载了四颗【樱桃炸弹】，接着将油门卡死。
电瓶车朝着丧彪冲了过去。
“这次，我不会再中招了。”
丧彪淡定的说完，抬手就是一剑。
【刀锋切割】！
疾行的电瓶车突然停滞，接着一道切口整齐的痕迹在车身正中位置显现。
电瓶车在撞击到丧彪，直接变作两半，一左一右倒在了他的身侧。
“不过如...”
轰!轰！轰！轰！...
丧彪正要装一波高手，结果即刻就被【樱桃炸弹】上了一课。
这一次，丧彪没能再站起来。
“初级督察员就这实力，要是来个高级的这还得了。”
李厉有些担忧的说。
“问题不大，他又没能带信息回去，谁知道是咱们干掉的他。”
骷髅王倒不是很担心，说完便跟僵尸王一起收尸，结果令他们意外的是，丧彪仅是伤重昏迷了，其实并没有死。
并且还从其穿戴的黑色风衣内，找到了用于发出救援信号的【恶魔穿云箭】。
“李厉领主，要不你弄个岩浆池吧，正好可以毁尸灭迹。”
僵尸王提议说。
“先等等。”
李厉说着，没有着急做出决断，而出拿起丧彪的黑色小本本，以及地图调查了起来。
不多时，他回望了一眼远方的【天耀城】，一个计划在脑中浮现。
第二天清晨，在一堆瓜皮中起身的丧彪，抚摸着剧痛的额头，艰难爬起身。
周围除了四处爆炸遗留的坑洞，与之交战的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遥望了一眼远处的城邦，丧彪恍然想到什么，在内侧风衣兜里一阵摸索。
发觉东西一样都没少以后，翻开小黑本。
“嗯？昨晚不是没墨水了么，怎么还记录了这么多信息...卓友天，六翼天使，浮光省人称圣子，弱点是屁股上的伤势还没痊愈，目前占据万镜城，包庇魔界反叛者骷髅王僵尸王，没事喜欢晚上骑乘电瓶车瞎溜达...这是我写的么？”
丧彪用拳头锤了下脑袋，感觉记忆跟记载的内容有很大出入。
但身边四个爆炸遗留的大坑还在，城邦也就在前方，要说唯一不同的地方，好像也就只有一旁的小溪太过规整了。
水流跟河道都四四方方，好像人工修建的水渠。
“管他呢，反正叛徒肯定就在城邦里。”
丧彪把心一横，拿出【恶魔穿云箭】对向空中。
轰！一团紫色烟雾爆开，瞬间溢散成带有尖角，笑容邪恶的恶魔脸孔。
“圣子！圣子！”
一位盾骑士队长，匆忙跑进【万镜城】的领主府中。
“李厉打过来了？”
还在睡觉的卓友天，猛然惊醒。
“那倒没有。”
盾骑士队长摇头说。
“那有什么可急的。”
卓友天不悦的说。
“恶魔族打过来了。”
盾骑士队长小声告知。
“不就是恶魔族....恶魔族？!”
卓友天惊的跳起，穿上盔甲展开羽翼，很快就飞到了城头上。
此时【恶魔穿云箭】显现出的恶魔头像还么消散，就已经有四位恶魔来到城下不远处，对向【万镜城】虎视眈眈。
“恶魔族不仅生育率低，成活率更低，来四个攻打万镜城，到底是为了什么？另外就算是想扩张掌控区域，不是天耀城距离的魔界更近了，难不成李厉已经被这些恶魔干掉了？”
卓友天念叨着，实在弄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
光明神跟魔神，虽然是天生的死对头。
但【降临天使】跟【恶魔】都是极为稀有的统领级单位。
除非真到你死我活的程度，否则是不会轻易派遣远征作战的。
“卧槽，该不是李厉这孙子找来的吧。”
卓友天想到一种可能。
李厉麾下几乎全是魔界兵种，没准跟魔神关系不错。
如今光明神放弃了浮光省，找个恶魔来撑场面，并非是不可能的。
“真有意思，堂堂教会的圣子，竟然会跟魔界的低等死灵勾结。”
【饥饿-利爪恶魔】丧爆对向城墙上发出呼喊。
“你这诬陷也是够好笑的，难道你们作为恶魔，会去勾结教会的祭祀们么？”
卓友天面露不屑的说。
丧爆还真被问住了。
“丧彪，看清楚了，昨晚联合骷髅王跟僵尸王攻击你的人，是城墙上的么？”
丧爆询问说。
“我的眼睛被打肿了，看东西有点模糊...好像是吧。”
丧彪回应说。
“你这是什么回答？”
一旁的【便秘-分身恶魔】丧心，不悦的质问说。
“总之是个人类，跟我在记事本上的记录也完全符合，但我在感知上我感觉又不是很像。”
丧彪纠结的说。
“虽说不能确定，不过光明神都抛弃浮光省了，一个圣子又能有什么作为，不如先把这座城邦攻占，就算找不到反叛者也没损失。”
【瘸腿-急速恶魔】丧智给出的判断。
其他三位恶魔一合计，觉得丧智说的有道理。
曾经魔界的分工，一直都是低等死灵，也就是僵尸王跟骷髅王等人组成的四大暗黑天王，来对人界进行扩张侵占。
这两位统领的叛变，导致魔界对于浮光省侵占已经被大大延误了。
虽然攻占城邦不属于督查小组的业务范围，但要是能帮魔界率先拿下首个据点，肯定是要被算作功绩的。
于是乎四人也不管对方是谁，都坚决的要拿下【万镜城】。
卓友天见对方摆开架势，随即状目光一沉。
虽然还没搞清楚状况，不过这事他认定跟李厉脱不开关系。
任命盾骑士队长为首领后，卓友天拍拍翅膀再次飞走了。
跟小命相比，【万镜城】的居民安慰显然算不得什么。
然而临危受命的盾骑士队长，对光神明的信仰却是极为虔诚，带领部队展开输死搏斗。
但终究还是因为个人实力不及，被【饥饿-利爪恶魔】丧爆斩杀。
没有统领，本就士气低落的教会部队，心态随即炸裂。
四大神使阵亡，被光明神抛弃，天耀城被李厉一天攻破...
很多事情并不是偶发的，而是堆积到了一定程度，促成了最后的结果。
守城的500教会部队崩溃了，逃的比民众还快。
【万镜城】这次可没有警示，居民最早都是听说要跟恶魔开战，才开始谋划逃走的。
战斗过程更是创下纪录，连两个小时都没支撑后，教会部队就溃逃了。
四位恶魔大步走入城中，所有人都瑟瑟发抖。
“没有僵尸跟骷髅是不行啊，攻陷之后连个屠城的都没有，这还怎么体现魔神的威严。”
丧爆抱怨说。
“要不...我去？”
丧彪举手试探。
他是个初级的新人，刚才迎战因为自身受伤，也没起到太多作用，这个时候便想着表现一下。
丧爆没着急给出回应，而是来到丧彪身前，帮他整理起了衣领。
“丧彪，你是恶魔族，代表着魔界中最高等的种族，屠城这种粗活，只适合最低等的死灵，你要是做了，就是再给整个恶魔族蒙羞。”
丧爆说着，尖锐的指甲忽然暴涨，抵在了丧彪的脖子上。
“我明白了！”
惊出一身冷汗的丧彪，连忙高声回应。
“那就好。”
丧爆说完，尖锐的指甲迅速抽回。
远处隐蔽在山丘上的李厉，用护目镜将本次战斗的过程就收眼底。
恶魔族数量虽然稀少，但战力是真的恐怖。
另外他还有一个新的发现。
那就是在攻占【万镜城】之后，整座城邦各处，都会频繁冒出【恐惧+1】【沮丧+1】【绝望+1】等字样，其中也有少部分显示为+2，或是+3。
李厉看着这些缓缓升空，飘向黑云的字符，心想这会不会是魔神正在利用人类汲取能量呢？
按照对神灵的了解，他认为这猜测并非毫无根据。
【树神】想要优秀的植物个体。
【泥沼之神】想要什么不清楚，但明确会接受供奉。
【光明神】对于【阳光球】，有着很高的神赐之力兑换比重。
照个思路推断下来，那魔神的目的，就是想从人类身上汲取到负面情绪。
这样不断驱使骷髅王进攻浮光省，但又不会给与实质帮助的迷惑行为，也就说的通了。
魔神不希望赢，也不希望输。
他只想让人界与魔界的争端一直持续下去，这样才符合他的最大利益。
只不过没想到人界心态没崩，倒是骷髅王心态先崩了，硬是假死叛逃了。
不过吸收这类东西，一般都是有个转入媒介的...
李厉觉得要是能直接吸取走，光神明何苦四处推广他那个存在重大bug的神像。
就在他疑惑时，看到了遮盖天空的黑云。
“原来是云端收款，难怪连神像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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