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山村往事
“大哥哥，我觉得你是对的。”
乔妮妮走到张靖之面前认真道。
“是吗？谢谢你。”张靖之不由自主的伸手，摸摸乔妮妮的脑袋。
“不准摸头哦，妈妈说会长不高的。”乔妮妮嘟囔道，挣脱了了“魔爪”。
“大哥，我也觉得你对。”吴尧点头道。“这里的人都拜阴神，那阴神自然是庇佑他们的，随意出手，很有可能惹怒阴神。”
“刚才神话之门不是说了吗，恶者善，善者恶。我想这意思可能就是，好事能变成坏事，坏事也能变成好事。”
“要是我们惹怒了阴神，会不会任务难度增加，到时候我们将面对两个诡恶？阴神本质上也是鬼啊！”
“啧啧啧，小胖子，看不出来你很聪明嘛！”孙虎臣拍手道。
“嘿嘿，一点拙见而已。”吴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有理。”封小乙依旧高冷。
因为一场观念冲突，原本的数个小团队突然被划分成两方。
“哎呀，多说无益，我们也去打听一下情况吧，起码得把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吧。”孙虎臣道。
“嗯，那就从这边第一户开始吧。”张靖之指了指一侧的院子。
五个人走了过去，离去前，张靖之微微转了一下头，余光饱含深意的瞧了一眼石头后面。
待五人走后不久，一道瘦弱的身影偷偷摸摸的从石头背后走了出来。
他猫着腰，蹲在地上，从祭品中拿了些水果和肉，装入一个铁罐子里，随后又快速消失在通往池塘的小路上。
···
咚咚！咚咚！
孙虎臣拍打着木门，几分钟后还是毫无反应。
“第八家了，还是没人应答，隔壁都搞得鸡飞狗跳了，难道真的是非暴力，不合作？”孙虎臣甩了甩自己的手。
“要不我们先破门进去？大不了过会再帮他们把门修好。”吴尧憨憨道。
“要不我们玩火吧，用烟把人熏出来？”乔妮妮脑回路清奇。
“一刀足矣。”封小乙拿出刀说道。
“你们的想法挺不错的。”张靖之笑着，因为他的影子感知到了门后颤抖的两个人。
“别别别！”
门开了，一个面容墨黑的男子冲出来道。
“我去，大叔，你刚从非洲挖煤回来吗？”孙虎臣吓了一跳。
“呵呵，这不是祈求阴神保佑嘛。”男人讪讪笑道。
“叔叔，你好丑呀！”乔妮妮抓着背包带子，皱皱鼻子道。
男人脸一僵，这是哪家熊孩子，真不会说话！
算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大叔，其实我们是一群修行之人，途经此地，发现此处有恶鬼作祟，特来灭鬼。”张靖之将准备好的说辞吐了出来。
“是吗？”男子惊疑不定，额头有细密的汗珠冒出。
“那当然是真的，你看看我们这些人，没点真本事，敢在你们村子晃悠吗？”孙虎臣拍拍胸脯道。
“那倒是···”男人点着头。
“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村子里到底发生什么了？”张靖之赶紧追问。
“这···哎，你们进来吧。”男人示意着，等五人进了门，又赶紧将大门关上。
院子内，还有个女人，脸上也涂着墨黑的颜料，只不过没有男人那么完整，像是斑点似的。
她走到了一旁的灶台房内，也不知干啥去了。
张靖之跟在男人背后，他的注意力被灶台房旁边的一个小屋子所吸引了。
那个屋子前也挂着小一号的黑灯笼，香和蜡烛，还有祭品，一应俱全。门上更是贴了一块破布，不知道有啥作用。
进了屋内，男人示意五人坐下。
“阿德，外面的到底是谁啊，不知道现在不能出去吗？哪家的兔崽子那么不听话？”
里屋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娘，是些外乡人，他们是来避难的。”男子道。
“哦，避难的呀，那得留下，这天就要黑了，留在外面太危险，还是等明天天亮了，再出去吧。”老婆婆慈祥道，又叹了口气，“哎，真是作孽呦！”
“你们别介意，屋里面是我娘，老人家身子骨不太好，我也不想多添乱，所以才说你们是避难的。”阿德解释道。
“哦，没事，叔叔，你能不能和我们先说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张靖之道。
“哎，说来也是件丑事。”男子叹息着，摇了摇头。
“事情得从七八年前说起。”
“那时候，我们村有个年轻人，叫阿善，人如其名，是个善良又有上进心的小伙子，村里每个人都可喜欢他了。”
“有一天呢，阿善在山里救了一个迷路的女人，女人被他背了回来，生了一场大病，连嗓子都害哑了。阿善照顾了她一个月，可以说是日夜陪伴，无微不至。”
“女人醒来后，很感动，也就起了嫁给阿善的心思。”
“不久后啊，咱们村子里给他们张罗，两人就算是结了婚。”
“这···不是好事吗？”吴尧忍不住道。
“对，一开始是好事来着，但后来不行了。”
“这女人结婚后可能是后悔了，老喜欢和阿善吵架，阿善都是忍着她。”
“夫妻嘛，打是亲，骂是爱，互相吵吵，也能过去。”
“就这样过了半年，女人怀孕了，两人也有了一个孩子，不过是个女娃。”阿德说到这顿了一下，神色有些不太正常。
“女娃也好，阿善可喜欢她了，女人也算是安定下来了，又过了几年，阿善从山上又救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可怜呦，无家可归，阿善就想着收养他。”
“这阿善是什么体质，老能从山上救人？”孙虎臣嘀咕着。
“哈哈，咱们村啊，没别的，那热心肠可是远近闻名呐，这山路不好走，经常有人迷路，我们这的人隔三差五就能从山里领回人来。”阿德笑笑。
“后来呢？”张靖之皱着眉头，这个故事听起来倒是挺温暖的，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女人嫉妒心强，她觉得阿善带个男孩回来是因为重男轻女！”阿德气愤道。
“就是因为她生不了儿子！还说这哪是收养孩子？这明明就是在提醒她！你们说这人讲不讲理？”
“这是不对的，妈妈说男孩和女孩是一样的，是平等的。”乔妮妮道。
“对吧，我们都是这么想的，可这女人就是钻了牛角尖，她平日里就针对男孩，而且越来越严重！我们都感觉她疯了！”阿德捏紧拳头，“你们知道她后面干了什么吗？”
众人摇摇头。
“她差点掐死自己的女儿！”
“什么？”张靖之四人面露惊愕，唯有封小乙面无表情。
“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人怎么可以那么坏呢？”阿德压抑着激动的情绪。
“就因为阿善平日里对他自己女儿疼爱有加？”
“而且这不是一次两次，后来，还有更令人气愤的！”
乔妮妮走到张靖之面前认真道。
“是吗？谢谢你。”张靖之不由自主的伸手，摸摸乔妮妮的脑袋。
“不准摸头哦，妈妈说会长不高的。”乔妮妮嘟囔道，挣脱了了“魔爪”。
“大哥，我也觉得你对。”吴尧点头道。“这里的人都拜阴神，那阴神自然是庇佑他们的，随意出手，很有可能惹怒阴神。”
“刚才神话之门不是说了吗，恶者善，善者恶。我想这意思可能就是，好事能变成坏事，坏事也能变成好事。”
“要是我们惹怒了阴神，会不会任务难度增加，到时候我们将面对两个诡恶？阴神本质上也是鬼啊！”
“啧啧啧，小胖子，看不出来你很聪明嘛！”孙虎臣拍手道。
“嘿嘿，一点拙见而已。”吴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有理。”封小乙依旧高冷。
因为一场观念冲突，原本的数个小团队突然被划分成两方。
“哎呀，多说无益，我们也去打听一下情况吧，起码得把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吧。”孙虎臣道。
“嗯，那就从这边第一户开始吧。”张靖之指了指一侧的院子。
五个人走了过去，离去前，张靖之微微转了一下头，余光饱含深意的瞧了一眼石头后面。
待五人走后不久，一道瘦弱的身影偷偷摸摸的从石头背后走了出来。
他猫着腰，蹲在地上，从祭品中拿了些水果和肉，装入一个铁罐子里，随后又快速消失在通往池塘的小路上。
···
咚咚！咚咚！
孙虎臣拍打着木门，几分钟后还是毫无反应。
“第八家了，还是没人应答，隔壁都搞得鸡飞狗跳了，难道真的是非暴力，不合作？”孙虎臣甩了甩自己的手。
“要不我们先破门进去？大不了过会再帮他们把门修好。”吴尧憨憨道。
“要不我们玩火吧，用烟把人熏出来？”乔妮妮脑回路清奇。
“一刀足矣。”封小乙拿出刀说道。
“你们的想法挺不错的。”张靖之笑着，因为他的影子感知到了门后颤抖的两个人。
“别别别！”
门开了，一个面容墨黑的男子冲出来道。
“我去，大叔，你刚从非洲挖煤回来吗？”孙虎臣吓了一跳。
“呵呵，这不是祈求阴神保佑嘛。”男人讪讪笑道。
“叔叔，你好丑呀！”乔妮妮抓着背包带子，皱皱鼻子道。
男人脸一僵，这是哪家熊孩子，真不会说话！
算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大叔，其实我们是一群修行之人，途经此地，发现此处有恶鬼作祟，特来灭鬼。”张靖之将准备好的说辞吐了出来。
“是吗？”男子惊疑不定，额头有细密的汗珠冒出。
“那当然是真的，你看看我们这些人，没点真本事，敢在你们村子晃悠吗？”孙虎臣拍拍胸脯道。
“那倒是···”男人点着头。
“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村子里到底发生什么了？”张靖之赶紧追问。
“这···哎，你们进来吧。”男人示意着，等五人进了门，又赶紧将大门关上。
院子内，还有个女人，脸上也涂着墨黑的颜料，只不过没有男人那么完整，像是斑点似的。
她走到了一旁的灶台房内，也不知干啥去了。
张靖之跟在男人背后，他的注意力被灶台房旁边的一个小屋子所吸引了。
那个屋子前也挂着小一号的黑灯笼，香和蜡烛，还有祭品，一应俱全。门上更是贴了一块破布，不知道有啥作用。
进了屋内，男人示意五人坐下。
“阿德，外面的到底是谁啊，不知道现在不能出去吗？哪家的兔崽子那么不听话？”
里屋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娘，是些外乡人，他们是来避难的。”男子道。
“哦，避难的呀，那得留下，这天就要黑了，留在外面太危险，还是等明天天亮了，再出去吧。”老婆婆慈祥道，又叹了口气，“哎，真是作孽呦！”
“你们别介意，屋里面是我娘，老人家身子骨不太好，我也不想多添乱，所以才说你们是避难的。”阿德解释道。
“哦，没事，叔叔，你能不能和我们先说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张靖之道。
“哎，说来也是件丑事。”男子叹息着，摇了摇头。
“事情得从七八年前说起。”
“那时候，我们村有个年轻人，叫阿善，人如其名，是个善良又有上进心的小伙子，村里每个人都可喜欢他了。”
“有一天呢，阿善在山里救了一个迷路的女人，女人被他背了回来，生了一场大病，连嗓子都害哑了。阿善照顾了她一个月，可以说是日夜陪伴，无微不至。”
“女人醒来后，很感动，也就起了嫁给阿善的心思。”
“不久后啊，咱们村子里给他们张罗，两人就算是结了婚。”
“这···不是好事吗？”吴尧忍不住道。
“对，一开始是好事来着，但后来不行了。”
“这女人结婚后可能是后悔了，老喜欢和阿善吵架，阿善都是忍着她。”
“夫妻嘛，打是亲，骂是爱，互相吵吵，也能过去。”
“就这样过了半年，女人怀孕了，两人也有了一个孩子，不过是个女娃。”阿德说到这顿了一下，神色有些不太正常。
“女娃也好，阿善可喜欢她了，女人也算是安定下来了，又过了几年，阿善从山上又救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可怜呦，无家可归，阿善就想着收养他。”
“这阿善是什么体质，老能从山上救人？”孙虎臣嘀咕着。
“哈哈，咱们村啊，没别的，那热心肠可是远近闻名呐，这山路不好走，经常有人迷路，我们这的人隔三差五就能从山里领回人来。”阿德笑笑。
“后来呢？”张靖之皱着眉头，这个故事听起来倒是挺温暖的，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女人嫉妒心强，她觉得阿善带个男孩回来是因为重男轻女！”阿德气愤道。
“就是因为她生不了儿子！还说这哪是收养孩子？这明明就是在提醒她！你们说这人讲不讲理？”
“这是不对的，妈妈说男孩和女孩是一样的，是平等的。”乔妮妮道。
“对吧，我们都是这么想的，可这女人就是钻了牛角尖，她平日里就针对男孩，而且越来越严重！我们都感觉她疯了！”阿德捏紧拳头，“你们知道她后面干了什么吗？”
众人摇摇头。
“她差点掐死自己的女儿！”
“什么？”张靖之四人面露惊愕，唯有封小乙面无表情。
“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人怎么可以那么坏呢？”阿德压抑着激动的情绪。
“就因为阿善平日里对他自己女儿疼爱有加？”
“而且这不是一次两次，后来，还有更令人气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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