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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王妃禁足装弱

    “唉,先前有几家贵公子都看上了青画,谁知这丫头死心眼,非要跟着我,如今看来,也该给她一个安身之处了。”

    “王妃这是何意?”

    竹言觉得王妃今日就是落井下石的。一点都不帮着自己劝劝青画。

    “你说呢?昨夜,做了何事?”

    言奚也不想绕弯子,她忽然看到承恩殿的烛光亮了,有一个人的身影,照在白色的窗纱上,像一副墨色的画。

    她不想给竹言找麻烦。

    毕竟,擅自进来是逾越规矩的。

    “昨夜?”

    竹言先是有些难以启齿,不过看王妃好像也没有多少耐心去等,便回道:

    “昨夜,我带青画回了长丰城,我的家乡,见了我母亲~”

    这应该是好事呀,言奚暗想,说明竹言不是一个随意的人,最起码是很认真的。

    “然后,你们一起了?还打架?”

    言奚说起这些,也不害羞,反正都是女人了。

    “王妃,是青画她打人,把我表妹的衣服都扯烂了,头发也抓得很乱。”

    竹言强调道。

    言奚粉唇微勾,这像青画所为。

    不过,青画向来心直口快,嫉恶如仇,却无害人之心。

    除非?

    “你有没有和青画那个?”

    言奚本来不想问,可她觉得,青画倒不是特别馋男人的类型,能和那个什么表妹撕打,说明,她吃了亏。

    “我们~是相爱的~”

    竹言说出这句话,很是不好意思。

    下一秒,他胸口忽然一个巨雷般飞了过来,毫没有防备,瞬间,他痛得倒在地上。

    他捂着胸口,痛得额头上青筋都出来了,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柔弱的王妃,她竟然也倒在地上,长得闭月羞花,一双胳膊腕,又白又细,这哪里来的这劲。

    他一时有些迷惑,适才是王妃打人了?

    “竹言,你怎可以打本王妃?”

    言奚故作委屈。她就是想让竹言感受一下被冤枉的滋味。

    也教训一下他对青画的伤害。

    竹言更加迷惑了。

    自己真的没有,也不敢呀,这是鬼上身了?

    还是?

    “你觉得本王妃,难不成还能打你不成?”

    言奚振振有词,竹言百口莫辩。

    “告诉你,青画是个直肠子,不会耍心眼,好好擦擦你的眼睛!!”

    言奚说完,向房间走去。

    竹言似有所悟,但依然执迷不悟。

    王妃的意思是,教训他错怪青画,可是,念钰有何错呀?

    他脑袋进了水般,有些想不明白了。

    那这一拳,又是咋回事?

    他捂着胸口,向外走去。

    刚好王爷唤他,他走了过去。依然悄悄捂着胸口。

    “明日去安王府,查查他的烂账。”

    空悫一眼就发现竹言不对劲。不过,他权当没有看到。

    谁让他招惹王妃,该!

    “王爷,王妃她好像是装的。”

    竹言转而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装?”

    空悫故意问道,他咋不知道沈言奚的身手,这侍寝一次,都是一场战斗。

    虽然最后她还是柔柔弱弱地被他欺负着,可沈言奚的身上所特有的内功,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除了他,从小就有武学天赋,又加上有高人指点,勤加苦练从未停止,要不然,根本就弄不过她。

    这个女人的身子和她的内力完全悖论,身子很软很柔,也很美,可这内力,像千年修炼。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怀疑身下的女人,是妖精变得。

    “就是装弱。”

    竹言直言道。他其实也不太确定适才是何等情况。

    但他觉得,王妃好像不一般。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没有何事,不要去打扰王妃。”

    打扰?

    竹言脑子中划过许多小圈圈,王爷此话何意?

    难不成?

    “是。”

    他小声说完,迅速向外走去。胸膛处,还传来一阵一阵的痛。

    空悫皱了皱剑眉,继续做自己的事。

    他坐到书案前打开一些密折,这些,都是他派人去各地探测出来的。

    他一一审查,很是认真。

    直到夜色已深,侍卫端来了夜宵,他才伸了一个懒腰。

    这眉毛,并没有多少舒展。

    大齐的天下,贪官污吏,恶霸盗贼,真是够猖獗的。

    他必须一一铲除,然后重新栽培一些良吏。

    唯有从科举和举荐入手~

    几天过后,这一晚,就在空悫像往常一样日理万机只时,一个侍卫来报:

    “王爷,王妃喊腹痛,要不要找个御医看看?”

    腹痛?

    空悫眼前闪过沈言奚那日跟竹言说话时,那精神焕发之状,也没有什么毛病呀。

    估计又是装的。

    “不用了。”

    他淡淡地说道,侍卫转身离开。

    承恩殿偏殿,言奚捂着小腹,蹲在地上,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汗。

    她来癸水了,以前每次来癸水,都没有这么痛。

    可这次,她痛得只想呕吐。

    她跌跌撞撞跑到外面,试图借此机会,让空悫放她出去。

    可过了好久,时间很慢很慢,她依然没有看到空悫的影子。

    这个男人,果然置她生死于不顾。

    她一只手扶着床,一只手捂着小腹,努力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桌边,准备拿起茶壶倒水,可手不稳,茶壶瞬间跌落地上,啪得一声很是响亮,水洒了一地。

    她坐在地上,口干目眩。

    就在这时,她看到一只大脚,黑色的锦缎皂靴,上面用金丝线勾出一条大蟒,长长的芯子有些红红的,很是吓人。

    她抬起头,看到了空悫,他依然是一身白色长袍,面色清俊,目光寒冷。

    当看到她倒在地上,周围的狼藉时,他剑眉拧成一团,疾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抱到怀里。

    “王爷~来癸水好痛~”

    言奚气息微弱地说道,好弱好弱,小脸苍白,粉嫩的唇瓣也有些发紫,青丝都是湿的。

    空悫心揪成一团。

    这傻瓜,难道每次来癸水都这般折磨?

    为何不告诉他?

    他将言奚放到床上,叫了下人准备热水,把手放到她腹部,轻轻揉搓。尽量聚集了热力。

    “可有好点?”

    他声音很轻,也变得温柔很多。

    “还~还痛~”

    言奚确实舒服许多,不过,她一定要借此机会让空悫解除了她的禁足。

    “王爷~这里面,空气沉闷,地方有限,容易让人心生郁疾,能否让言奚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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