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道阻且长
“她才刚睡下，有什么事能不能等她醒了再说？”
…
…
长久的沉默。
对方似乎是没反应过来，但说话的语气却突然缓和了许多。
…
“是这样吗…？”
听对面的语气就好像是一副秒懂的样子，但这距离我原本的计划路线可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啊喂！！”
眼看着自己完全是被误会了，虽然一开始我本来就是想要气气对面，但这种莫名其妙的剧情走向又是怎么一回事啊啊啊啊啊——
…
“嗯，没关系，等她醒了再让她把电话打过来吧，我这边不着急的。”
不知为何对方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温和且彬彬有礼，这偌大的反差反而是一下子把我给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
…
“那么，就这样，麻烦你让她醒了之后再给我回电话，谢谢啦。”
“喂，喂！！”
滴滴滴——
电话话筒的另一边传来了忙音的声音。
…
…
现场气氛如同死一般的寂静，其中就包括了已经站在原地自身完全陷入了石化状态的我。
…
不，不是吧…
怎么办！？
这种情况要不要再把电话拨回去再和那个男的解释一通啊？
话说那个男的应该是自顾自地理解为我，是和枫凪白有着什么关系的男人了，一定是这样的对吧？！我承认我刚刚的发言有误导对方的意思，但我也只是想开个玩笑啊，那个男人一脸认真的语气也已经超乎我的意料了啊！！
这下子可糟糕了！！！！
我疯了似的再次打开枫凪白的手机，想要把电话回拨过去，结果却发现她的手机已经自动上了屏幕锁。
完了——
这下子自己可怎么和枫凪白解释这件事啊……
我扭头看向房间里睡得正香的枫凪白发愣，以她的那个性格，应该二话不说就会挥舞镰刀然后直接给我来个斩立决的吧？
…
屋外的风儿，也在此时变得喧嚣了起来。
…
…
外大门传来拍门的声音。
“小凌，小凌是我啊！”
“喔…来了来了……”
夕阳西下，我六神无主地跑去给杜康开了门，他穿着黑色的跨栏背心和牛仔裤，不过我也没有太过于担心，比较枫凪白睡觉的地方位于我的房间，而平日里杜康也是很少会进到我家的内屋的。
“小凌你怎么了，一脸慌张的样子，像是做贼亏心了一样。”
杜康很是纳闷地指了指我家的水缸：
“快给我来口水喝，一路走来渴死了！”
“哦哦，没问题！”
我见状于是赶紧收起不自然的表情，顺带抄起一个大碗，直接从水缸里舀了一大碗水递给杜康，杜康接过那个比他脸还大的大碗，把水喝得咕咚作响。
我看他喝的这么着急的样子，生怕他呛着。
…
“你慢点喝……”
“没事，没事。”
杜康把碗里的水快速地一饮而尽，拿手抹了抹嘴的同时，眼睛则是直勾勾地看着我：
…
“小凌。”
“诶…”
“你知道这次哥来找你，有什么事吗？”
“啊这——”
我摇了摇头。
…
“不知道啊……”
“切，你少装糊涂了。”
杜康撇了撇嘴说道：
“前些日子，你被那个叫李安的混蛋，给找了麻烦，有这回事吗？”
“嗯。”
我点了点头，杜康又继续说道：
“我还听说前些日子，你把他弟弟李二狗给揍了，这事是真的吗？”
我又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就把那天李二狗是怎么出言不逊的事情给杜康复述了一遍，虽然中间没有提到夏颜汐，但还没等我说完，杜康却早就已经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肩膀上：
…
“好小子，真有种，不愧是我的老弟！！”
杜康好像很高兴似的，心满意足地看向我：
“李安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那个弟弟李二狗就更是一个贱骨头，成天仗着他哥哥是李安，在外面调戏小姑娘耍流氓，我早就憋着揍他了！！”
他说完，还义愤填膺地把手指掰得咯咯作响：
“然后，我又听说李安带着一群人来你们家楼下堵你，最后却被你拿猎枪给吓跑了？”
“嗯，不过那个猎枪有些年久失修了，有时候即使扣动扳机也会出现弹药卡壳的情况，但是吓唬吓唬他们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切——”谁知杜康冷哼一声。
…
“小凌你放心，这事不算完，李安那混账的地盘我早晚有一天也会去找他算账，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小凌你就等着吧！！”
杜康颇有气势地说出了上面的那番话，看他说这话时候的气势，我感觉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因为杜康之前也是和李安有过一些过节，双方谁看谁都不顺眼，只是碍于村里法治条例的面子不敢在明面上动手，再加上杜康这些年已经是改邪归正了不少，踏实本分肯干而且身体又壮，在村里的口碑已经远胜于好吃懒做，只懂得拉帮结派恃强凌弱的李安好几条街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我也是不希望杜康再去和别人打架了，毕竟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和谐友爱一直都是村子里主张强调学习的精神，更何况现在把人打坏了还得赔钱，弄不好了还得被判刑，总之归结成一句话就是：打架这玩意，打输了，人遭罪；打赢了，钱遭罪。
…
杜康愤愤不平地点了一根烟抽，双手夹住香烟吞云吐雾，眼睛再次看向我：
“喔对了小凌，前几天我开车在咱们村的村口看见了两个女孩，他们好像是在找姓阎的人家……”
我听完当时就怔住了。
…
“……确实，当天是有两个女孩来找我了。”
虽然我很不想坦白我和夏颜汐的关系，但是既然杜康这么问了，我也只能是给他来个顺坡下驴。
“那两个女孩子找你，是有什么事吗？”
杜康在烟雾后头戏谑地看着我：
…
“她们是你的同学？你朋友？干嘛非得来找你啊？”
“不是不是都不是……”
我赶紧摇了摇头。
“她们…她们只是香客，路过村里听说有一位姓阎的老爷子很厉害，但是她们来的时候我爷爷已经…总之就是这样。”
“哦哦，那确实是无能为力……”
眼看着我陷入了沉默，杜康也怕勾起我不好的回忆，赶忙转移了话题。
…
“小凌，现在感觉怎么样？精神状态什么的恢复了吗？”
“精神状态这一块倒是一直都没什么问题啦……”
我撇了撇嘴，要是这时候把什么最近遇到的诡事，什么红衣女鬼，灵兽相灵师，三只眼睛的老头还有黄泉路一股脑地全部说给杜康听，我感觉他会疯。
…
“这样啊…”杜康坐在凳子上碎碎念，我们俩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
“我上次借你的那套监控设备，怎么样啊？抓到什么小偷了吗？”
“小偷倒是没抓到啦……”
我尴尬地笑了笑。
小偷确实是没抓到，但是我却抓住了比小偷更加恐怖千百倍的玩意也是不争的事实。
…
“怎么，那套监控设备你要用吗？”
“当然不用，那就是闲置的东西，你随便用，随便用就是了！！”
杜康说着站起身来，挽住我的手说道：
…
“走吧，今天难得有空，你就来我家吃饭吧，让我娘做几道好菜，她最近也想看看你呢！！”
“婶婶吗…哎呀我今天还是不去了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摆摆手表示自己还是不去了。
…
“怎么了？有事？”
“事…倒是没事……”
我抹了把额头的汗珠，枫凪白现在还躺在床上修养，把她一个人丢下我自己去吃好的，我心里是过意不去的，再说把她一个人放在这，万一她醒了，不也是没个照应吗？
总之思来想去，我决定在家里守着她。
…
“哥，我这次就真的不去了，这几天太忙了，我感觉有点疲劳，你还是让我多休息休息吧…改天，改天我一定去，好不好？”
我态度诚恳地和杜康说道，而杜康作为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自然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强迫我，反而是处处替我着想：
“也是，小凌你最近太辛苦了，是应该好好休息…既然如此，那就改天吧，改天你一定要来我家里，记住了没？”
杜康拉着我的手，目光真诚地看着我。
…
“嗯，哥你放心，我一定去！！”
我用力点了点头，对于杜康，我心中也只剩下了感激之情。
…
在送走杜康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外面掌上了灯火，原本抗议的人潮也逐渐散去。
话说刚刚杜康在闲聊的时候也和我提了一嘴刚刚天空中出现的金光，他说目前来看，只有村里比较迷信的老人和中年人觉得这是凶兆，剩下的年轻人甚至是小孩，几乎都认为那只是一种自然现象而已，毕竟现在可是科学社会，鬼神论什么的…果然对于年轻人来说，还是不太具有说服力。
我笑笑，幸亏事情没有闹大，不然如果真的怀疑到我的头上，那我可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大祸临头了。
…
低下头，我不禁看向我手腕上的那一串佛珠。
这是爷爷留给我的东西，它曾经数次救了我的命，也曾经数次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事。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把这些，和我自身的命运，划上了等号。
兴许我真的就会成为很厉害的相灵师也说不定…？
心中冷不丁冒出这样的想法，虽然我从来不知道相灵师，不仅没听说过，甚至是枫凪白口中的『欺诈排位』，我也是闻所未闻。
…
但是，就是直觉，当我每次听到『相灵师』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中就总是会升起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很难用言语去形容——
佛珠依旧紧紧系在我的手腕上，周身萦绕出黯淡的光芒。
…
夜，逐渐深了。
…
…
长久的沉默。
对方似乎是没反应过来，但说话的语气却突然缓和了许多。
…
“是这样吗…？”
听对面的语气就好像是一副秒懂的样子，但这距离我原本的计划路线可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啊喂！！”
眼看着自己完全是被误会了，虽然一开始我本来就是想要气气对面，但这种莫名其妙的剧情走向又是怎么一回事啊啊啊啊啊——
…
“嗯，没关系，等她醒了再让她把电话打过来吧，我这边不着急的。”
不知为何对方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温和且彬彬有礼，这偌大的反差反而是一下子把我给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
…
“那么，就这样，麻烦你让她醒了之后再给我回电话，谢谢啦。”
“喂，喂！！”
滴滴滴——
电话话筒的另一边传来了忙音的声音。
…
…
现场气氛如同死一般的寂静，其中就包括了已经站在原地自身完全陷入了石化状态的我。
…
不，不是吧…
怎么办！？
这种情况要不要再把电话拨回去再和那个男的解释一通啊？
话说那个男的应该是自顾自地理解为我，是和枫凪白有着什么关系的男人了，一定是这样的对吧？！我承认我刚刚的发言有误导对方的意思，但我也只是想开个玩笑啊，那个男人一脸认真的语气也已经超乎我的意料了啊！！
这下子可糟糕了！！！！
我疯了似的再次打开枫凪白的手机，想要把电话回拨过去，结果却发现她的手机已经自动上了屏幕锁。
完了——
这下子自己可怎么和枫凪白解释这件事啊……
我扭头看向房间里睡得正香的枫凪白发愣，以她的那个性格，应该二话不说就会挥舞镰刀然后直接给我来个斩立决的吧？
…
屋外的风儿，也在此时变得喧嚣了起来。
…
…
外大门传来拍门的声音。
“小凌，小凌是我啊！”
“喔…来了来了……”
夕阳西下，我六神无主地跑去给杜康开了门，他穿着黑色的跨栏背心和牛仔裤，不过我也没有太过于担心，比较枫凪白睡觉的地方位于我的房间，而平日里杜康也是很少会进到我家的内屋的。
“小凌你怎么了，一脸慌张的样子，像是做贼亏心了一样。”
杜康很是纳闷地指了指我家的水缸：
“快给我来口水喝，一路走来渴死了！”
“哦哦，没问题！”
我见状于是赶紧收起不自然的表情，顺带抄起一个大碗，直接从水缸里舀了一大碗水递给杜康，杜康接过那个比他脸还大的大碗，把水喝得咕咚作响。
我看他喝的这么着急的样子，生怕他呛着。
…
“你慢点喝……”
“没事，没事。”
杜康把碗里的水快速地一饮而尽，拿手抹了抹嘴的同时，眼睛则是直勾勾地看着我：
…
“小凌。”
“诶…”
“你知道这次哥来找你，有什么事吗？”
“啊这——”
我摇了摇头。
…
“不知道啊……”
“切，你少装糊涂了。”
杜康撇了撇嘴说道：
“前些日子，你被那个叫李安的混蛋，给找了麻烦，有这回事吗？”
“嗯。”
我点了点头，杜康又继续说道：
“我还听说前些日子，你把他弟弟李二狗给揍了，这事是真的吗？”
我又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就把那天李二狗是怎么出言不逊的事情给杜康复述了一遍，虽然中间没有提到夏颜汐，但还没等我说完，杜康却早就已经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肩膀上：
…
“好小子，真有种，不愧是我的老弟！！”
杜康好像很高兴似的，心满意足地看向我：
“李安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那个弟弟李二狗就更是一个贱骨头，成天仗着他哥哥是李安，在外面调戏小姑娘耍流氓，我早就憋着揍他了！！”
他说完，还义愤填膺地把手指掰得咯咯作响：
“然后，我又听说李安带着一群人来你们家楼下堵你，最后却被你拿猎枪给吓跑了？”
“嗯，不过那个猎枪有些年久失修了，有时候即使扣动扳机也会出现弹药卡壳的情况，但是吓唬吓唬他们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切——”谁知杜康冷哼一声。
…
“小凌你放心，这事不算完，李安那混账的地盘我早晚有一天也会去找他算账，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小凌你就等着吧！！”
杜康颇有气势地说出了上面的那番话，看他说这话时候的气势，我感觉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因为杜康之前也是和李安有过一些过节，双方谁看谁都不顺眼，只是碍于村里法治条例的面子不敢在明面上动手，再加上杜康这些年已经是改邪归正了不少，踏实本分肯干而且身体又壮，在村里的口碑已经远胜于好吃懒做，只懂得拉帮结派恃强凌弱的李安好几条街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我也是不希望杜康再去和别人打架了，毕竟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和谐友爱一直都是村子里主张强调学习的精神，更何况现在把人打坏了还得赔钱，弄不好了还得被判刑，总之归结成一句话就是：打架这玩意，打输了，人遭罪；打赢了，钱遭罪。
…
杜康愤愤不平地点了一根烟抽，双手夹住香烟吞云吐雾，眼睛再次看向我：
“喔对了小凌，前几天我开车在咱们村的村口看见了两个女孩，他们好像是在找姓阎的人家……”
我听完当时就怔住了。
…
“……确实，当天是有两个女孩来找我了。”
虽然我很不想坦白我和夏颜汐的关系，但是既然杜康这么问了，我也只能是给他来个顺坡下驴。
“那两个女孩子找你，是有什么事吗？”
杜康在烟雾后头戏谑地看着我：
…
“她们是你的同学？你朋友？干嘛非得来找你啊？”
“不是不是都不是……”
我赶紧摇了摇头。
“她们…她们只是香客，路过村里听说有一位姓阎的老爷子很厉害，但是她们来的时候我爷爷已经…总之就是这样。”
“哦哦，那确实是无能为力……”
眼看着我陷入了沉默，杜康也怕勾起我不好的回忆，赶忙转移了话题。
…
“小凌，现在感觉怎么样？精神状态什么的恢复了吗？”
“精神状态这一块倒是一直都没什么问题啦……”
我撇了撇嘴，要是这时候把什么最近遇到的诡事，什么红衣女鬼，灵兽相灵师，三只眼睛的老头还有黄泉路一股脑地全部说给杜康听，我感觉他会疯。
…
“这样啊…”杜康坐在凳子上碎碎念，我们俩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
“我上次借你的那套监控设备，怎么样啊？抓到什么小偷了吗？”
“小偷倒是没抓到啦……”
我尴尬地笑了笑。
小偷确实是没抓到，但是我却抓住了比小偷更加恐怖千百倍的玩意也是不争的事实。
…
“怎么，那套监控设备你要用吗？”
“当然不用，那就是闲置的东西，你随便用，随便用就是了！！”
杜康说着站起身来，挽住我的手说道：
…
“走吧，今天难得有空，你就来我家吃饭吧，让我娘做几道好菜，她最近也想看看你呢！！”
“婶婶吗…哎呀我今天还是不去了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摆摆手表示自己还是不去了。
…
“怎么了？有事？”
“事…倒是没事……”
我抹了把额头的汗珠，枫凪白现在还躺在床上修养，把她一个人丢下我自己去吃好的，我心里是过意不去的，再说把她一个人放在这，万一她醒了，不也是没个照应吗？
总之思来想去，我决定在家里守着她。
…
“哥，我这次就真的不去了，这几天太忙了，我感觉有点疲劳，你还是让我多休息休息吧…改天，改天我一定去，好不好？”
我态度诚恳地和杜康说道，而杜康作为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自然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强迫我，反而是处处替我着想：
“也是，小凌你最近太辛苦了，是应该好好休息…既然如此，那就改天吧，改天你一定要来我家里，记住了没？”
杜康拉着我的手，目光真诚地看着我。
…
“嗯，哥你放心，我一定去！！”
我用力点了点头，对于杜康，我心中也只剩下了感激之情。
…
在送走杜康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外面掌上了灯火，原本抗议的人潮也逐渐散去。
话说刚刚杜康在闲聊的时候也和我提了一嘴刚刚天空中出现的金光，他说目前来看，只有村里比较迷信的老人和中年人觉得这是凶兆，剩下的年轻人甚至是小孩，几乎都认为那只是一种自然现象而已，毕竟现在可是科学社会，鬼神论什么的…果然对于年轻人来说，还是不太具有说服力。
我笑笑，幸亏事情没有闹大，不然如果真的怀疑到我的头上，那我可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大祸临头了。
…
低下头，我不禁看向我手腕上的那一串佛珠。
这是爷爷留给我的东西，它曾经数次救了我的命，也曾经数次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事。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把这些，和我自身的命运，划上了等号。
兴许我真的就会成为很厉害的相灵师也说不定…？
心中冷不丁冒出这样的想法，虽然我从来不知道相灵师，不仅没听说过，甚至是枫凪白口中的『欺诈排位』，我也是闻所未闻。
…
但是，就是直觉，当我每次听到『相灵师』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中就总是会升起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很难用言语去形容——
佛珠依旧紧紧系在我的手腕上，周身萦绕出黯淡的光芒。
…
夜，逐渐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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