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湮灭的文明
大房间里，玻璃箱的边上，光头老人坐在椅子上，身体很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上。天花板上的几束灯光打在玻璃箱中，公冥正躺着里面，此刻他已经平静了很多，他的头现在可以微微扭动，眼睛望向了贺老。
“其实对你们的族群，我们很早就已经发现了你们的存在。在我之前，也已经有人开对你们展开了研究。人类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炼金师，术士，巫师，五行道士，都或多或少的和你们族群有一些关系。你们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种族，但相比于人类而言，你们进化太慢，几乎停滞不前。在目前我们发现的共存文明中，我认为人类是目前最具有哲学智慧的种族，这也是人类之所以能一直进化的根本。”
贺老说完，停顿了一下，望了望公冥，继续说到，“我这么说，还请你不要有什么想法。我们会重视历史，并在历史中发现规律，了解我们是从哪里走到了这里，又最终会走向哪里。”
“讲实际的吧，不要讲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公冥有些不太耐烦。
“呵呵，好的，那我就直接切入正题了。”贺老轻轻一笑，又推了推他的眼镜，坐直了身体，继续说到，但是他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人类文明在这颗星球的历史中，只不过是短短一瞬。类似这样短短一瞬的文明，我们已经发现了很多，从根达亚，穆利亚，库拉克巨人，亚特兰蒂斯，现在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他们存在过，但也无一例外地湮灭了。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发现这些文明有什么相互传承的关系，所以，几乎可以肯定，地球上的这些文明是存在周期性的，一种文明出现的时候，就注定了它的灭亡。在这个文明灭亡以后，直到另一个时间，另一个文明就会出现。我一直认为，人类文明也逃不过这个劫数，而且已经走到了尽头，直到......”老人说到这里，故意再停顿了一下。
贺老见玻璃箱中的公冥正望着自己，他明白这个开头似乎已经引起了男人的兴趣，他微微一笑，继续说到，“直到十年前，另一个古老的文明主动接触了我们。他们的出现，不仅让我肯定了我的猜测，更让我看到了希望。因为，他们也曾是这个星球上的文明，既然他们能存活下来，那么我们人类也一定可以。”
“你说的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呵呵，不要急，听完我下面话，你就会知道，你们不仅有关系，还是非同一般的关系。这个古老的文明对于我们来说，本应只存在于上古的神话故事中，但在那一刻，它竟真实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们拥有的神力，使得我们这些普通的人类显得那么弱小低劣。当然，在你们眼里，我们或许也是一个低等的文明。说到你们，我刚才说过，我们很早就发现了你们与我们的不一样，但在过去，由于人类的无知，我们将你们归为了巫师，术士这一类超自然的群体，并没有将你们排除在人类之外。也同样是因为人类的无知，尽管我们也对你们有过研究，但一直无法解释为何你们与我们会存在这样差异。在这个古老文明的帮助下，我们意外地发现，你们这个族群竟然与他们有这几近相同的能量属性，这便足以证明你们的文明与人类是完全不同的文明，而是与这个上古文明是一定有交集的，无论是传承或者同期的一个文明。对此，尽管我努力搜证，但无论是来自这个古老文明的信息，还是来自于你们栖风谷的信息，都无法解释你们两个文明为何都拥有这种相同能量属性。这个上古文明惨遭覆灭，已经离开了这个星球，准确点说，是离开了这个空间。那么留在这个星球上存活下来的，唯一的远古文明，就只有你们！你们究竟是怎么存活下来的？又为什么会在栖风谷偏安一隅？最重要的是，这个远古文明是怎么灭亡的，人类文明又是怎么出现的，我相信，到了你们栖风谷，一定能告诉我答案。”
公冥听到这些话，眼神也变得疑惑，开始思考起来。
贺老故意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下来，说到，“呵呵，放心，这些问题我不是问你的。因为我知道，对于这些问题，你也是没有答案的。”
公冥微微侧目望了望贺老，他俨然已经怀疑眼前的这个老人，对自己已经是无所不知了，至少目前他还没有说错过一句话。
“我知道，你们有一个遗迹禁地，每位族长大限将至的时候，都会进入禁地，同他一起进去的，还有他所在的这一段历史记载。所以，我相信，在你们遗迹禁地之中，一定记录中人类起源的历史，甚至比人类文明更遥远的文明历史。”老人斩钉截铁地说到。
“什么上古文明，什么周期性覆灭，你说的这些，怕都是你猜想的吧？”尽管质疑地问了出来，但在公冥的潜意识中，已经有些相信老人的话了。
“我也宁愿是我猜错了，可是这个上古文明的遭遇，他们的湮灭，并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有一股力量要将他们从这个星球上抹去一样，洪水，大地震，大火山，这和其他的史前文明戛然而止的湮灭的方式如出一辙。而且，在我们发现的很多远古文明留下的痕迹中，也找到了很多能够证明这个观点的证据。所以，我坚信我的猜测一定是正确的。而现在，这片大陆，地质灾害频发，气候变得越来越恶劣，到处都在发生着一些异常的事情，我相信人类文明现在正在被这股力量推向灭亡。”
“哼，你们人类贪婪，无知，好战！如果你们真的走向灭亡，难道不是你们咎由自取吗？”
“或许人类犯过这样或者那样的错误，但作为他们的领袖，我有责任让这个文明延续下去，这也是我的使命。关于这点，我相信同样是在种族中站在顶端位置的你，一定也是能感同身受的。”面对公冥所指的人类罪行，贺老倒也不反驳，而是站在了更高的层面进行回答。
“不仅仅是你们人类文明，任何文明从诞生的时候开始，就是注定是要覆灭的。所以，又何必纠结是早是晚呢。所以，对不起，你的说法，我不能感受。”关于这一点，公冥确实不能理解，因为他知道作为栖风谷族长的使命，并不是延续栖风谷的文明。
“呵呵，是的，我能理解你们这样有着特殊能力的种族，不会担心生存的问题，也可能不会关心文明灭亡的事情。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当人类文明大灭绝的时候，你们栖风谷是不是还能再一次幸免于难呢？有一个非常有意思事情，我想提醒你，根据我们对散落在世界的各处史前文明遗址的考证，我们发现所有的史前文明，包括你们栖风谷，当然也包括我们人类，这些文明的载体——也就是文明中的人，身体特征，繁衍方式都有这非常广泛的相似度。也就是说，虽然说我们是不同时期的文明，但是我们说不定有着共同的生命起源，或者在我们生命进化萌芽的最早阶段，有着相同的生存环境，才能造就这些相似性。关于这一点，如果以前只是建立是考古经验上的猜测，那么在我见到你们，以及那个远古文明的之后，我就完全肯定了。”
“五年前的那个人，就是你说的远古文明的人类吗？是他把我引到你们圈套中的，他们和你是一伙的。你也说是他们主动接触你的，他们为什么要找你，你们合作的目的是什么？”
“不，你猜错了。他不是我们的人。关于这个远古文明，他们本已经逃离了这个星球，可是为什么回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至少他们能逃过文明的湮灭，单凭这一点，我就愿意与他们合作，就像我愿意跟你合作一样。”
玻璃箱中的公冥眼睛微微一皱，眼神之中的疑惑显得更加浓重。而以贺老智慧，也看出来了男人的不解，继续说到，“呵呵，你也不用猜了。我说过，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会将我知道的信息，告诉你。”
公冥的眼神重新凝聚起来，落在老人的脸上。
“五年前的那个帮我们制服你的人，我还不确定他们的来历，但是，我知道他们与这个远古文明应该是对立的关系。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个远古文明逃离地球后，去往了一个异空间吗？按照我们东方人的文化认知习惯，我们称呼这个异空间为灵界，而这个远古文明，我们称他们为仙灵族，实际上他们也曾经在这片大陆上生存过，但在他们的文明湮灭后，他们便成为神话传说。只是他们在灵界中经过经过了漫长岁月，不断的进化，现在的他们已经不能适应这里的环境了。另外，按照仙灵族那几个人传递给我们的信息，你追的那个人也来自于灵界，但是他代表的是灵界的另一个文明，被称为兽灵族，是原本就存在于灵界的种族。我们相信，我们最这些年监测到越来越频繁的空间异常，正是仙灵族和兽灵族穿越空间造成的。”
“兽灵族？”
“是的，看来你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既然连你都亲自出来追他，还不惜犯险，看来，在这个人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是你非常想要得到的。”贺老眼神犀利，话说的很肯定。
公冥没有说话，眼神不自主地避开了贺老。
“呵呵，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能理解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诚意，与我们合作，带我到你们遗迹禁地。”不等公冥拒绝，贺老便伸出皱巴巴的手，说到，“你也不用着急回答我，你可以先冷静下来，仔细地再想想我说的话，一旦灾难再次降临，人类文明覆灭，我不认为栖风谷能独存。关于这点，你最好相信，我可不是凭空猜测的，我是坚信我的判断的，所以，我认为即便不是为了我们，而为了你自己的族人，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遭到毁灭，你也最好能到遗迹中去确认一下。”
公冥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见公冥不再说话，贺老便站起了身来，说到，“你认真考虑一下吧，我会再来的。”
说完，贺老便转身朝门口走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对公冥说到，“那个孩子，你可以暂时放心。我会让人把通缉令撤下来的，如果能找到他，我会把他带到你这了的。”
贺老离开了，嘴角露出了自信从容的笑容。
公冥躺在玻璃中，身体依旧不能动弹，他已经在这里躺了四年多了，也沉默了四年多。直到今天，自己之所以沦为阶下囚，并不仅仅是因为当年追那个兽灵族的人而落入圈套的原因。如果栖风谷真的有人和贺老搭上了线，那恐怕自己早就被那个人算计好了。但是此刻，他的心中，对面对贺老留下来的诸多的疑问，遭遇背叛的愤怒和不甘已经显得没那么强烈了。他望着玻璃箱顶部的那张照片，陷入了沉思。
幻一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是为什么要离开栖风谷？他的离开，是不是像自己遭遇埋伏一样，是被人设计好的，还是说玉姬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光头老人，他的目的，以及他的担忧，尽管自己表现的莫不关心，但实际上，他所说的，与栖风谷历届族长和长老会之间的矛盾的根源，竟是如此雷同。
还有，灵界异空间，仙灵族，兽灵族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如果贺老所言不假，为什么栖风谷会与仙灵族的人有相同的能量属性，难道栖风谷真的与仙灵族有联系，想到这里，他的眼睛竟忽然睁大，甚至脸部的肌肉也开始颤动了起来。
公冥难掩激动，自言自语，说出了几个字。“莫非族长之书中所说的起源，会和仙灵族有关系？”
“其实对你们的族群，我们很早就已经发现了你们的存在。在我之前，也已经有人开对你们展开了研究。人类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炼金师，术士，巫师，五行道士，都或多或少的和你们族群有一些关系。你们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种族，但相比于人类而言，你们进化太慢，几乎停滞不前。在目前我们发现的共存文明中，我认为人类是目前最具有哲学智慧的种族，这也是人类之所以能一直进化的根本。”
贺老说完，停顿了一下，望了望公冥，继续说到，“我这么说，还请你不要有什么想法。我们会重视历史，并在历史中发现规律，了解我们是从哪里走到了这里，又最终会走向哪里。”
“讲实际的吧，不要讲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公冥有些不太耐烦。
“呵呵，好的，那我就直接切入正题了。”贺老轻轻一笑，又推了推他的眼镜，坐直了身体，继续说到，但是他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人类文明在这颗星球的历史中，只不过是短短一瞬。类似这样短短一瞬的文明，我们已经发现了很多，从根达亚，穆利亚，库拉克巨人，亚特兰蒂斯，现在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他们存在过，但也无一例外地湮灭了。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发现这些文明有什么相互传承的关系，所以，几乎可以肯定，地球上的这些文明是存在周期性的，一种文明出现的时候，就注定了它的灭亡。在这个文明灭亡以后，直到另一个时间，另一个文明就会出现。我一直认为，人类文明也逃不过这个劫数，而且已经走到了尽头，直到......”老人说到这里，故意再停顿了一下。
贺老见玻璃箱中的公冥正望着自己，他明白这个开头似乎已经引起了男人的兴趣，他微微一笑，继续说到，“直到十年前，另一个古老的文明主动接触了我们。他们的出现，不仅让我肯定了我的猜测，更让我看到了希望。因为，他们也曾是这个星球上的文明，既然他们能存活下来，那么我们人类也一定可以。”
“你说的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呵呵，不要急，听完我下面话，你就会知道，你们不仅有关系，还是非同一般的关系。这个古老的文明对于我们来说，本应只存在于上古的神话故事中，但在那一刻，它竟真实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们拥有的神力，使得我们这些普通的人类显得那么弱小低劣。当然，在你们眼里，我们或许也是一个低等的文明。说到你们，我刚才说过，我们很早就发现了你们与我们的不一样，但在过去，由于人类的无知，我们将你们归为了巫师，术士这一类超自然的群体，并没有将你们排除在人类之外。也同样是因为人类的无知，尽管我们也对你们有过研究，但一直无法解释为何你们与我们会存在这样差异。在这个古老文明的帮助下，我们意外地发现，你们这个族群竟然与他们有这几近相同的能量属性，这便足以证明你们的文明与人类是完全不同的文明，而是与这个上古文明是一定有交集的，无论是传承或者同期的一个文明。对此，尽管我努力搜证，但无论是来自这个古老文明的信息，还是来自于你们栖风谷的信息，都无法解释你们两个文明为何都拥有这种相同能量属性。这个上古文明惨遭覆灭，已经离开了这个星球，准确点说，是离开了这个空间。那么留在这个星球上存活下来的，唯一的远古文明，就只有你们！你们究竟是怎么存活下来的？又为什么会在栖风谷偏安一隅？最重要的是，这个远古文明是怎么灭亡的，人类文明又是怎么出现的，我相信，到了你们栖风谷，一定能告诉我答案。”
公冥听到这些话，眼神也变得疑惑，开始思考起来。
贺老故意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下来，说到，“呵呵，放心，这些问题我不是问你的。因为我知道，对于这些问题，你也是没有答案的。”
公冥微微侧目望了望贺老，他俨然已经怀疑眼前的这个老人，对自己已经是无所不知了，至少目前他还没有说错过一句话。
“我知道，你们有一个遗迹禁地，每位族长大限将至的时候，都会进入禁地，同他一起进去的，还有他所在的这一段历史记载。所以，我相信，在你们遗迹禁地之中，一定记录中人类起源的历史，甚至比人类文明更遥远的文明历史。”老人斩钉截铁地说到。
“什么上古文明，什么周期性覆灭，你说的这些，怕都是你猜想的吧？”尽管质疑地问了出来，但在公冥的潜意识中，已经有些相信老人的话了。
“我也宁愿是我猜错了，可是这个上古文明的遭遇，他们的湮灭，并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有一股力量要将他们从这个星球上抹去一样，洪水，大地震，大火山，这和其他的史前文明戛然而止的湮灭的方式如出一辙。而且，在我们发现的很多远古文明留下的痕迹中，也找到了很多能够证明这个观点的证据。所以，我坚信我的猜测一定是正确的。而现在，这片大陆，地质灾害频发，气候变得越来越恶劣，到处都在发生着一些异常的事情，我相信人类文明现在正在被这股力量推向灭亡。”
“哼，你们人类贪婪，无知，好战！如果你们真的走向灭亡，难道不是你们咎由自取吗？”
“或许人类犯过这样或者那样的错误，但作为他们的领袖，我有责任让这个文明延续下去，这也是我的使命。关于这点，我相信同样是在种族中站在顶端位置的你，一定也是能感同身受的。”面对公冥所指的人类罪行，贺老倒也不反驳，而是站在了更高的层面进行回答。
“不仅仅是你们人类文明，任何文明从诞生的时候开始，就是注定是要覆灭的。所以，又何必纠结是早是晚呢。所以，对不起，你的说法，我不能感受。”关于这一点，公冥确实不能理解，因为他知道作为栖风谷族长的使命，并不是延续栖风谷的文明。
“呵呵，是的，我能理解你们这样有着特殊能力的种族，不会担心生存的问题，也可能不会关心文明灭亡的事情。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当人类文明大灭绝的时候，你们栖风谷是不是还能再一次幸免于难呢？有一个非常有意思事情，我想提醒你，根据我们对散落在世界的各处史前文明遗址的考证，我们发现所有的史前文明，包括你们栖风谷，当然也包括我们人类，这些文明的载体——也就是文明中的人，身体特征，繁衍方式都有这非常广泛的相似度。也就是说，虽然说我们是不同时期的文明，但是我们说不定有着共同的生命起源，或者在我们生命进化萌芽的最早阶段，有着相同的生存环境，才能造就这些相似性。关于这一点，如果以前只是建立是考古经验上的猜测，那么在我见到你们，以及那个远古文明的之后，我就完全肯定了。”
“五年前的那个人，就是你说的远古文明的人类吗？是他把我引到你们圈套中的，他们和你是一伙的。你也说是他们主动接触你的，他们为什么要找你，你们合作的目的是什么？”
“不，你猜错了。他不是我们的人。关于这个远古文明，他们本已经逃离了这个星球，可是为什么回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至少他们能逃过文明的湮灭，单凭这一点，我就愿意与他们合作，就像我愿意跟你合作一样。”
玻璃箱中的公冥眼睛微微一皱，眼神之中的疑惑显得更加浓重。而以贺老智慧，也看出来了男人的不解，继续说到，“呵呵，你也不用猜了。我说过，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会将我知道的信息，告诉你。”
公冥的眼神重新凝聚起来，落在老人的脸上。
“五年前的那个帮我们制服你的人，我还不确定他们的来历，但是，我知道他们与这个远古文明应该是对立的关系。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个远古文明逃离地球后，去往了一个异空间吗？按照我们东方人的文化认知习惯，我们称呼这个异空间为灵界，而这个远古文明，我们称他们为仙灵族，实际上他们也曾经在这片大陆上生存过，但在他们的文明湮灭后，他们便成为神话传说。只是他们在灵界中经过经过了漫长岁月，不断的进化，现在的他们已经不能适应这里的环境了。另外，按照仙灵族那几个人传递给我们的信息，你追的那个人也来自于灵界，但是他代表的是灵界的另一个文明，被称为兽灵族，是原本就存在于灵界的种族。我们相信，我们最这些年监测到越来越频繁的空间异常，正是仙灵族和兽灵族穿越空间造成的。”
“兽灵族？”
“是的，看来你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既然连你都亲自出来追他，还不惜犯险，看来，在这个人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是你非常想要得到的。”贺老眼神犀利，话说的很肯定。
公冥没有说话，眼神不自主地避开了贺老。
“呵呵，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能理解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诚意，与我们合作，带我到你们遗迹禁地。”不等公冥拒绝，贺老便伸出皱巴巴的手，说到，“你也不用着急回答我，你可以先冷静下来，仔细地再想想我说的话，一旦灾难再次降临，人类文明覆灭，我不认为栖风谷能独存。关于这点，你最好相信，我可不是凭空猜测的，我是坚信我的判断的，所以，我认为即便不是为了我们，而为了你自己的族人，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遭到毁灭，你也最好能到遗迹中去确认一下。”
公冥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见公冥不再说话，贺老便站起了身来，说到，“你认真考虑一下吧，我会再来的。”
说完，贺老便转身朝门口走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对公冥说到，“那个孩子，你可以暂时放心。我会让人把通缉令撤下来的，如果能找到他，我会把他带到你这了的。”
贺老离开了，嘴角露出了自信从容的笑容。
公冥躺在玻璃中，身体依旧不能动弹，他已经在这里躺了四年多了，也沉默了四年多。直到今天，自己之所以沦为阶下囚，并不仅仅是因为当年追那个兽灵族的人而落入圈套的原因。如果栖风谷真的有人和贺老搭上了线，那恐怕自己早就被那个人算计好了。但是此刻，他的心中，对面对贺老留下来的诸多的疑问，遭遇背叛的愤怒和不甘已经显得没那么强烈了。他望着玻璃箱顶部的那张照片，陷入了沉思。
幻一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是为什么要离开栖风谷？他的离开，是不是像自己遭遇埋伏一样，是被人设计好的，还是说玉姬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光头老人，他的目的，以及他的担忧，尽管自己表现的莫不关心，但实际上，他所说的，与栖风谷历届族长和长老会之间的矛盾的根源，竟是如此雷同。
还有，灵界异空间，仙灵族，兽灵族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如果贺老所言不假，为什么栖风谷会与仙灵族的人有相同的能量属性，难道栖风谷真的与仙灵族有联系，想到这里，他的眼睛竟忽然睁大，甚至脸部的肌肉也开始颤动了起来。
公冥难掩激动，自言自语，说出了几个字。“莫非族长之书中所说的起源，会和仙灵族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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