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海爷的要价
金色的窗帘边，月伶的细腰轻轻倚靠在墙边，窗帘的一角微微掀起，从缝隙里能看朦胧夜色中灯红酒绿的街道。她在窗边盯着外面，已经了十多分钟了。尽管街道上看起来一切都和平常一样，人流熙攘，但她已经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了，从云顶俱乐部出来，这几个人就一直跟着她们。在跟踪人这方面，月伶对自己的本事是非常自信和自豪的，这些人的伎俩在她看来无疑是班门弄斧。但是发现这些人只是远远的在跟踪自己，并没有其他额外的动作，月伶也渐渐放松了下来，甚至放下了防备。虽然不明白舒林的意图，但多了这些人替自己站岗，今晚总算是可以安心地睡一觉了。
想到这里，月伶嘴角轻轻上扬，浅浅一笑，便转身来到了古娜和善业身边，说到，“喂，胖子，我有个事问你。”
善业正和古娜盯着桌子的螣眼和螣牙。善业听完古娜讲了他们在观山港救下那个神秘的男人的故事后，他正兴致勃勃地跟古娜将灵界的事情。突然被月伶这么一招呼，吓得一个激灵，还以为月伶又要捉弄自己，不自觉的向古娜靠得更近了。
古娜见状也嘻嘻笑道，“哎呀，你不要害怕月伶姐姐，她那么好，不会欺负你的。”
“我问你啊，你说着螣眼和螣牙都是来自灵界，幻一身上的邪灵也是来自灵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月伶跟善业说话毫不客气，她对善业在观山港控制侵犯自己意识的事情还没解气，趁苦陀不在，这些天没少欺负善业，这也是善业为什么害怕跟她说话的原因。
“说到这个，幻一好像也是在碰到这个螣牙以后，才开始出现不受控制的情况的。善业，你知道问什么吗？”古娜似乎也想到了这点。
“我还说是他碰到了这个死胖子以后，才变的呢，我怎么觉得你们灵界的都是些害人的玩意呢？”月伶开玩笑的奚落善业，虽然平时欺负他，但是她也知道善业心地是很善良的，脾气也是极好的。当然，他也知道善业不会伤害自己，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了。
“嘻嘻，你说的不对，灵界比这里好的多。”善业挠了挠头，觉得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又补充道，“灵界虽然有像你一样喜欢欺负我的人，但是我觉得他们和你一样，都不是坏人。”不管月伶对自己怎么凶，善业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嘻嘻哈哈的态度。
“灵界那么好，你咋不回你的灵界去，缠着我们古娜做什么？”月伶不依不饶的继续说到。
“那不行，我要跟着古娜，反正......我就是要跟着古娜。”善业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害怕说错话，又被月伶劈头盖脸地数落过来。
“行行行，赶快说，这螣牙螣眼，和幻一身上的邪灵到底有没有关系？”月伶对灵界什么的没有兴趣，她唯一关心的是怎么才能快点将幻一交到杖老手中，然后赶紧回到归凤集，回到她爱的人身边。而铁力视幻一如此重要，她知道幻一不能在自己的看护下出问题，否则回去没法跟铁力交代，所以，无论是为了与铁力的爱情还是与幻一古娜的友情，她都非常想赶紧解决幻一身上的问题。
“虽然那邪灵肯定不是腾蛇，但肯定来自灵界。也说不定他们有什么关系，光是灵界的邪灵和灵兽出现在凡界，就已经很不寻常了。”善业也不敢肯定这两者的关系。
“说了等于没说。”月伶大眼一棱，善业赶紧收了嘴。
“哎，你们看，这螣眼和螣牙不发光了。”古娜惊奇的喊道。
“对啊，他们会发光是因为他们在浊灵。”善业解释道。
“浊灵？什么意思？”古娜睁大眼睛望着善业，一脸好奇地问道。
“像腾蛇这样有智慧的灵兽，是不允许自己的身体里有比自己弱小的灵力存在的，所以，当螣牙和螣眼遇到一起的时候，原本属于腾蛇自己的灵力就会变强，就会将螣牙和螣眼中没用灵力清除出来，这就是浊灵，浊灵的时候发光是很正常的啊。”继续解释道。
“嘻嘻，你们灵界的这些东西真有意思，好想到你们灵界去看看啊。”古娜笑嘻嘻地说到。
“好啊，你肯定会喜欢那里的。”善业也开心地说到。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又开始聊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月伶在一旁似乎又开始在思考着什么了。
毕竟是联盟的总部，这里的夜晚是相当的平静。月伶望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古娜，月伶又是羡慕又是同情，羡慕着她的天真和开朗，纵然在各种悲伤的经历中，都从来没有放弃过善良和微笑。相对的，幻一或许才是那个最让人担心和捉摸不透的人，同样失去了父母的，同样被人追杀，但幻一却没有那么幸运，一路上都是靠着自己的能力，活了下来。想到幻一，月伶的眼神不尽虚无了起来，毕竟这次离开归凤集，主要的任务是将幻一安全地交到杖老那里，但是目前幻一是什么情况，她已无从得知，她甚至开始对当初同意幻一离开的决定有一丝后悔了，若幻一有什么意外，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跟铁力解释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去想她无法掌控的事情了。现在更重要的，是明天见海爷的事，要是自己猜的不错，海爷开出的条件应该就是螣眼和螣牙，但是按照善业所说，这些东西和幻一身上的邪灵都来自灵界，而且从过程来看，幻一失控的事情与这螣牙和螣眼肯定是有着某种联系的，那这两件东西也很可能解开幻一失控之谜的关键，她不能这样交给海爷。
翌日，月伶带着古娜和善业如约又来到了云顶俱乐部。
这次，是舒林亲自到门口迎接他们，并带着他们上了二楼，依旧是昨日的大厅，不同的是，舒林现在比昨日比起来，拘谨和严肃了很多。
“海爷，人已经来了。”舒林恭敬的汇报道，他面向的，正是他昨天坐的地方，但是从他和月伶的方向看去，落地窗前除了一张桌子，只有一个高高的椅背，椅背之上是一团弥漫的烟雾。
“嗯。”椅子背后传来应答声，声线有着冰冷的压迫感，但又非常的好听。
听着声音，月伶面露意外之色，心中暗道，“难道，海爷是.......”
椅子忽然转了过来，一个女人翘着二郎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她左手环胸，右手手肘自然地撑在左手的手腕上，细笋般光滑柔软的手腕优雅地托着一支长长的烟杆，翡翠的烟斗中透着火星，散发着橙色的光亮。一抹青烟从她口中缓缓吐出，烟雾在空中散开，在光线的作用下，正好挡住了她脸庞。
“说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女人开口问道，问话时，她并没有正视月伶他们。
“你.......是海爷？”在月伶的潜意识里面，海爷应该是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或者是一个老者，但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的海爷会是一个女人，而且听声音，年纪也不会很大，这让她十分的意外。
“怎么，都到这里了，才来怀疑我的身份？”海爷的声调依旧慵懒和高冷。
“不，只是没有想到......”
月伶想解释，却被女人打断道，“没想到海爷会是个女人？”
海爷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家这才看清楚了她的庐山真面目，她一袭紧身墨绿的无袖旗袍，翠绿和金色的花纹与那翠绿的烟斗和头上的发簪相得益彰，裙线分叉齐腰，露出笔直白皙的长腿，完美的玲珑身材尽收眼底。她个子不高，但比例完美，步态优雅而坚定。待她慢慢靠近了月伶几人，秀气的脸型更加清晰可见，尖尖的下巴，柳叶细眉下是一双妩媚迷人的眼睛，坚挺的鼻梁，两片薄薄的丹唇，透着饱满的红色的光泽，这张绝色的脸上最特别的便是嘴角下那个芝麻大的黑痣。若是长在普通人的脸上，那便可能是会毁掉所有美好的一笔，但是在她这里，浓密的棕发，用一根玉簪子盘在了头顶，加上她托在手中的那支烟杆，不仅削弱了她倾城脱俗容颜中的柔弱，反而是恰到好处的衬托和放大了她那独有的高高在上的冰冷的气场，更是接上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姐姐，你好美啊！”单纯的古娜在面对如此漂亮女人面前，也不由发出了赞叹。
“哟，小妹妹，你的嘴好甜，嘴甜的人做生意不会吃亏。”女人从来都不会拒绝别人对自己容貌的夸奖，古娜的赞美让海爷很开心，她微笑着伸出嫩玉的手指在古娜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
古娜嘻嘻地笑了起来。
善业也傻傻地看着海爷，即便是在灵界，也很难找到如此精致的躯体。
“嗯，来，坐下来，说说你们想要什么吧。”海爷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又恢复了她单手环玉胸，俏指持烟杆的标志性坐姿。
“我们想去实验城！”古娜面对气场比舒林强更多的海爷，似乎反而更随意了，完全没有昨天看见贾政和舒林时的拘谨。
“是的，我们想去实验城，这对海爷来说虽然是小事一桩，但对我们来说却真的是非常困难的。”月伶补充道。
“能问一下，你们去实验城做什么吗？”海爷吐了一口烟，问到。
“我们，去找个人。”
“呵呵，去找人？但是又不能通过正常的流程去实验城？看来，你们要找的人未必也是通过正常的方法去到实验城的。好吧，我了解了，去实验城简单，但是要在实验城落脚可能就难了，毕竟你们是去找人的，想着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找到的吧？”海爷分析这月伶几人的情况，并紧盯着月伶的眼睛，仿佛从月伶的眼睛中就能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一般。
海爷的敏锐的分析让月伶暗暗佩服，她不多说话，默默点了点头。
“行，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跟我做生意，可不便宜啊，你们可要有心理准备才行。”海爷又轻轻的吸了一口烟杆子，白色的烟雾从她性感的唇齿之间慢慢呼出。
“你放心，我们带着足够的联币。”月伶担心海爷提出要螣眼和螣牙的条件，抢先提出了用手中的联盟币交易想法，希望海爷能够领会到自己的意思。
“呵呵，不，不，我要的可不是联币。”海爷轻轻笑了一声，说到。
月伶听得此话，心头一紧，用联币果然是不能和海爷完成交易的，然而就在她以为海爷会开口要螣眼螣牙的时候，海爷的开价却让她更加不能接受，或者说根本无法回答。
“我感兴趣的，是你旁边的这个胖子。呵呵，只要这个胖子同意留在我的身边，我就送你和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到实验城，给你们安排落脚的地方。”海爷的眼神突然望向了善业，甚至露出了对善业渴望的眼神。
“什么！”
“啊！”
“不行！”
海爷此话一出，月伶，善业，古娜都大吃一惊，差点没把下巴惊掉。
房间里气氛异常诡异。
海爷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不要联币，不要螣眼螣牙，却要善业留在她身边，这让月伶和古娜都摸不着头脑。
“不行，我又不认识你，虽然你长得好看，但是我也不会留下来，我要陪着古娜，她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善业连忙摇着他的费脑袋拒绝道，生怕月伶就抢先答应，把他卖给了海爷。
“不可以，善业又不是东西。”古娜也嘟起个小嘴说到。
“海爷，善业是我们的朋友，而且你看他自己也不愿意留下。您看您是不是重新开个条件？”月伶倒不是真的把善业当成了不可失去的朋友，而是她知道万一杖老和那个神秘人都不能驱除幻一身上的邪灵，那如善业所说，他的师尊将是幻一唯一的希望，所以，他也不能同意航海业的提议，将善业留下来。
“哦，呵呵，那就没办法了，和我打过交道的人都清楚，我开出的条件是从来不会变的。既然如此，那几位请自便吧。舒林，送他们出去吧。”
海爷言语之坚决，之冰冷，丝毫没有给月伶退步的空间，海爷所展露出的气场威压，甚至让月伶有些不知所措。
“月伶姐姐，我们走吧。我想，会有其他办法的。”古娜见月伶楞在了那里，开口说到。即便碰了一鼻子灰，她依旧保持着乐观的心态。
月伶不甘心的回头，牵起古娜的小手，离开了房间。
想到这里，月伶嘴角轻轻上扬，浅浅一笑，便转身来到了古娜和善业身边，说到，“喂，胖子，我有个事问你。”
善业正和古娜盯着桌子的螣眼和螣牙。善业听完古娜讲了他们在观山港救下那个神秘的男人的故事后，他正兴致勃勃地跟古娜将灵界的事情。突然被月伶这么一招呼，吓得一个激灵，还以为月伶又要捉弄自己，不自觉的向古娜靠得更近了。
古娜见状也嘻嘻笑道，“哎呀，你不要害怕月伶姐姐，她那么好，不会欺负你的。”
“我问你啊，你说着螣眼和螣牙都是来自灵界，幻一身上的邪灵也是来自灵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月伶跟善业说话毫不客气，她对善业在观山港控制侵犯自己意识的事情还没解气，趁苦陀不在，这些天没少欺负善业，这也是善业为什么害怕跟她说话的原因。
“说到这个，幻一好像也是在碰到这个螣牙以后，才开始出现不受控制的情况的。善业，你知道问什么吗？”古娜似乎也想到了这点。
“我还说是他碰到了这个死胖子以后，才变的呢，我怎么觉得你们灵界的都是些害人的玩意呢？”月伶开玩笑的奚落善业，虽然平时欺负他，但是她也知道善业心地是很善良的，脾气也是极好的。当然，他也知道善业不会伤害自己，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了。
“嘻嘻，你说的不对，灵界比这里好的多。”善业挠了挠头，觉得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又补充道，“灵界虽然有像你一样喜欢欺负我的人，但是我觉得他们和你一样，都不是坏人。”不管月伶对自己怎么凶，善业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嘻嘻哈哈的态度。
“灵界那么好，你咋不回你的灵界去，缠着我们古娜做什么？”月伶不依不饶的继续说到。
“那不行，我要跟着古娜，反正......我就是要跟着古娜。”善业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害怕说错话，又被月伶劈头盖脸地数落过来。
“行行行，赶快说，这螣牙螣眼，和幻一身上的邪灵到底有没有关系？”月伶对灵界什么的没有兴趣，她唯一关心的是怎么才能快点将幻一交到杖老手中，然后赶紧回到归凤集，回到她爱的人身边。而铁力视幻一如此重要，她知道幻一不能在自己的看护下出问题，否则回去没法跟铁力交代，所以，无论是为了与铁力的爱情还是与幻一古娜的友情，她都非常想赶紧解决幻一身上的问题。
“虽然那邪灵肯定不是腾蛇，但肯定来自灵界。也说不定他们有什么关系，光是灵界的邪灵和灵兽出现在凡界，就已经很不寻常了。”善业也不敢肯定这两者的关系。
“说了等于没说。”月伶大眼一棱，善业赶紧收了嘴。
“哎，你们看，这螣眼和螣牙不发光了。”古娜惊奇的喊道。
“对啊，他们会发光是因为他们在浊灵。”善业解释道。
“浊灵？什么意思？”古娜睁大眼睛望着善业，一脸好奇地问道。
“像腾蛇这样有智慧的灵兽，是不允许自己的身体里有比自己弱小的灵力存在的，所以，当螣牙和螣眼遇到一起的时候，原本属于腾蛇自己的灵力就会变强，就会将螣牙和螣眼中没用灵力清除出来，这就是浊灵，浊灵的时候发光是很正常的啊。”继续解释道。
“嘻嘻，你们灵界的这些东西真有意思，好想到你们灵界去看看啊。”古娜笑嘻嘻地说到。
“好啊，你肯定会喜欢那里的。”善业也开心地说到。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又开始聊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月伶在一旁似乎又开始在思考着什么了。
毕竟是联盟的总部，这里的夜晚是相当的平静。月伶望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古娜，月伶又是羡慕又是同情，羡慕着她的天真和开朗，纵然在各种悲伤的经历中，都从来没有放弃过善良和微笑。相对的，幻一或许才是那个最让人担心和捉摸不透的人，同样失去了父母的，同样被人追杀，但幻一却没有那么幸运，一路上都是靠着自己的能力，活了下来。想到幻一，月伶的眼神不尽虚无了起来，毕竟这次离开归凤集，主要的任务是将幻一安全地交到杖老那里，但是目前幻一是什么情况，她已无从得知，她甚至开始对当初同意幻一离开的决定有一丝后悔了，若幻一有什么意外，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跟铁力解释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去想她无法掌控的事情了。现在更重要的，是明天见海爷的事，要是自己猜的不错，海爷开出的条件应该就是螣眼和螣牙，但是按照善业所说，这些东西和幻一身上的邪灵都来自灵界，而且从过程来看，幻一失控的事情与这螣牙和螣眼肯定是有着某种联系的，那这两件东西也很可能解开幻一失控之谜的关键，她不能这样交给海爷。
翌日，月伶带着古娜和善业如约又来到了云顶俱乐部。
这次，是舒林亲自到门口迎接他们，并带着他们上了二楼，依旧是昨日的大厅，不同的是，舒林现在比昨日比起来，拘谨和严肃了很多。
“海爷，人已经来了。”舒林恭敬的汇报道，他面向的，正是他昨天坐的地方，但是从他和月伶的方向看去，落地窗前除了一张桌子，只有一个高高的椅背，椅背之上是一团弥漫的烟雾。
“嗯。”椅子背后传来应答声，声线有着冰冷的压迫感，但又非常的好听。
听着声音，月伶面露意外之色，心中暗道，“难道，海爷是.......”
椅子忽然转了过来，一个女人翘着二郎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她左手环胸，右手手肘自然地撑在左手的手腕上，细笋般光滑柔软的手腕优雅地托着一支长长的烟杆，翡翠的烟斗中透着火星，散发着橙色的光亮。一抹青烟从她口中缓缓吐出，烟雾在空中散开，在光线的作用下，正好挡住了她脸庞。
“说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女人开口问道，问话时，她并没有正视月伶他们。
“你.......是海爷？”在月伶的潜意识里面，海爷应该是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或者是一个老者，但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的海爷会是一个女人，而且听声音，年纪也不会很大，这让她十分的意外。
“怎么，都到这里了，才来怀疑我的身份？”海爷的声调依旧慵懒和高冷。
“不，只是没有想到......”
月伶想解释，却被女人打断道，“没想到海爷会是个女人？”
海爷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家这才看清楚了她的庐山真面目，她一袭紧身墨绿的无袖旗袍，翠绿和金色的花纹与那翠绿的烟斗和头上的发簪相得益彰，裙线分叉齐腰，露出笔直白皙的长腿，完美的玲珑身材尽收眼底。她个子不高，但比例完美，步态优雅而坚定。待她慢慢靠近了月伶几人，秀气的脸型更加清晰可见，尖尖的下巴，柳叶细眉下是一双妩媚迷人的眼睛，坚挺的鼻梁，两片薄薄的丹唇，透着饱满的红色的光泽，这张绝色的脸上最特别的便是嘴角下那个芝麻大的黑痣。若是长在普通人的脸上，那便可能是会毁掉所有美好的一笔，但是在她这里，浓密的棕发，用一根玉簪子盘在了头顶，加上她托在手中的那支烟杆，不仅削弱了她倾城脱俗容颜中的柔弱，反而是恰到好处的衬托和放大了她那独有的高高在上的冰冷的气场，更是接上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姐姐，你好美啊！”单纯的古娜在面对如此漂亮女人面前，也不由发出了赞叹。
“哟，小妹妹，你的嘴好甜，嘴甜的人做生意不会吃亏。”女人从来都不会拒绝别人对自己容貌的夸奖，古娜的赞美让海爷很开心，她微笑着伸出嫩玉的手指在古娜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
古娜嘻嘻地笑了起来。
善业也傻傻地看着海爷，即便是在灵界，也很难找到如此精致的躯体。
“嗯，来，坐下来，说说你们想要什么吧。”海爷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又恢复了她单手环玉胸，俏指持烟杆的标志性坐姿。
“我们想去实验城！”古娜面对气场比舒林强更多的海爷，似乎反而更随意了，完全没有昨天看见贾政和舒林时的拘谨。
“是的，我们想去实验城，这对海爷来说虽然是小事一桩，但对我们来说却真的是非常困难的。”月伶补充道。
“能问一下，你们去实验城做什么吗？”海爷吐了一口烟，问到。
“我们，去找个人。”
“呵呵，去找人？但是又不能通过正常的流程去实验城？看来，你们要找的人未必也是通过正常的方法去到实验城的。好吧，我了解了，去实验城简单，但是要在实验城落脚可能就难了，毕竟你们是去找人的，想着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找到的吧？”海爷分析这月伶几人的情况，并紧盯着月伶的眼睛，仿佛从月伶的眼睛中就能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一般。
海爷的敏锐的分析让月伶暗暗佩服，她不多说话，默默点了点头。
“行，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跟我做生意，可不便宜啊，你们可要有心理准备才行。”海爷又轻轻的吸了一口烟杆子，白色的烟雾从她性感的唇齿之间慢慢呼出。
“你放心，我们带着足够的联币。”月伶担心海爷提出要螣眼和螣牙的条件，抢先提出了用手中的联盟币交易想法，希望海爷能够领会到自己的意思。
“呵呵，不，不，我要的可不是联币。”海爷轻轻笑了一声，说到。
月伶听得此话，心头一紧，用联币果然是不能和海爷完成交易的，然而就在她以为海爷会开口要螣眼螣牙的时候，海爷的开价却让她更加不能接受，或者说根本无法回答。
“我感兴趣的，是你旁边的这个胖子。呵呵，只要这个胖子同意留在我的身边，我就送你和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到实验城，给你们安排落脚的地方。”海爷的眼神突然望向了善业，甚至露出了对善业渴望的眼神。
“什么！”
“啊！”
“不行！”
海爷此话一出，月伶，善业，古娜都大吃一惊，差点没把下巴惊掉。
房间里气氛异常诡异。
海爷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不要联币，不要螣眼螣牙，却要善业留在她身边，这让月伶和古娜都摸不着头脑。
“不行，我又不认识你，虽然你长得好看，但是我也不会留下来，我要陪着古娜，她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善业连忙摇着他的费脑袋拒绝道，生怕月伶就抢先答应，把他卖给了海爷。
“不可以，善业又不是东西。”古娜也嘟起个小嘴说到。
“海爷，善业是我们的朋友，而且你看他自己也不愿意留下。您看您是不是重新开个条件？”月伶倒不是真的把善业当成了不可失去的朋友，而是她知道万一杖老和那个神秘人都不能驱除幻一身上的邪灵，那如善业所说，他的师尊将是幻一唯一的希望，所以，他也不能同意航海业的提议，将善业留下来。
“哦，呵呵，那就没办法了，和我打过交道的人都清楚，我开出的条件是从来不会变的。既然如此，那几位请自便吧。舒林，送他们出去吧。”
海爷言语之坚决，之冰冷，丝毫没有给月伶退步的空间，海爷所展露出的气场威压，甚至让月伶有些不知所措。
“月伶姐姐，我们走吧。我想，会有其他办法的。”古娜见月伶楞在了那里，开口说到。即便碰了一鼻子灰，她依旧保持着乐观的心态。
月伶不甘心的回头，牵起古娜的小手，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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