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有一道坎叫“前女友”（二）
眼看着孙嘉兴就要亲上来，肖瑜两手挤住孙嘉兴的腮帮子，把他的嘴巴挤成一个鱼嘴形。
孙嘉兴含混不清的喊“饶命啊！救命啊！”
看到孙嘉兴在自己手里像个面包鱼一样，肖瑜才松开手咯咯笑了。
孙嘉兴趁她一松手，还是迅速亲了她好几下，然后又乖乖移开。
肖瑜说道，“还没交待完呢，继续说。”
孙嘉兴道，“怎么开始、怎么结束的，都已经交待完了，还有什么能说的啊？”
肖瑜眯着眼看着他，说，“你也好意思说都交待完了，你看看你有一句细节吗？每到关键不是一顿饭开始了，就是一个电话分手了。”
“哎呀，肖老师，人家我从小语文学得不好嘛，我从小最头疼就是写作文了，老师说的什么虎头豹尾猪肚，统统学不会啊。写出来的都是流水账。不然，你单独辅导辅导我？”孙嘉兴又撒娇着去挎肖瑜胳膊。
肖瑜被他逗乐了，说，“那之前两块先不提了，你就说说，你们俩分手了，怎么还一直保持联系，你跟她分手后一直没有女朋友是不是因为还想着她？还有这次，如果我不碰上，你是不是也不会跟我说她来找过你？”
孙嘉兴感慨道，“肖老师，想不到您还真是一杆机关枪，突突突突突突，啊，我阵亡了。”孙嘉兴假装中弹，歪倒在沙发上。
肖瑜说，“别给我来这套，快给我起来！”结果她用力一拉孙嘉兴，自己反倒被孙嘉兴拉倒在他胸前。
肖瑜趴在孙嘉兴身上，眨巴眨巴眼，他拉着她，她起不来。
之前从来没从这样的角度，离得这么近看孙嘉兴，他睫毛还真是挺密挺长的，这眼睛也是水汪汪的。
孙嘉兴被肖瑜端详的有点不好意思，柔声说道，“不要这套，那要这套？”说着，伸手从茶几上摸刘眯留下的小盒子。
他这一放松，肖瑜一下子弹了起来，站在一边，双手交叉抱胸说道，“哼，态度还这么不端正。赶紧坦白！”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啊。”孙嘉兴也坐了起来说道。
“别贫，我今天一定要查清楚来龙去脉。”
“因为真相只有一个，是吧？名侦探肖瑜！”孙嘉兴笑道，“好了，还是跟你说了吧，省得你惦记。陈莎大四毕业就出国了，我是留在学校读研了。那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有了职业规划，要学好专业，毕业就回咱们这边找个工作。我父母也只有我一个儿子，父母在，不远游。很传统是不是？”
“孙嘉兴，你是真的一讲故事就没有逻辑，还是故意把话题扯远了？目前故事的重点是你和陈莎！”
“因为我们两个人分手挺平淡的，也没有互相删好友拉黑之类的，偶尔就联系联系。主要是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爱到死去活来那种的，好像也没有大吵架、闹分手之类的吧。就平淡开始，平淡结束了。不是所有喜欢过的，都会像你对毛慕堂这样念念不忘啊。”孙嘉兴意味深长的总结道。
肖瑜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说“孙嘉兴啊孙嘉兴，你真行！高手！居然这也能引到我身上。”
“当然了，你之前对毛慕堂的感情，流露的那么真切，我心里都滴着醋呢。”孙嘉兴说得可怜巴巴。
“你这不是挺会运用比喻手法的吗？你之前不是表现的挺淡定的，那你是之前装出来的淡定，还是现在表现出的夸张啊？”
孙嘉兴站起来，走向肖瑜，“男人嘛，当然要表现得足够大度大气。但是内心有时候，并不能那么理性理智。我一直不愿意跟你讲陈莎的事情，就是担心你会多想，而且还回牵扯出我曾经的懵懂岁月。你看，我现在在你心目中树立的形象多么睿智理性，但是之前呢，也曾经是个在宿舍玩游戏的宅男。我那次恋爱，外人看起来也是男才女貌的，但开始的确实有些稀里糊涂。觉得恋爱挺好，觉得有个美女主动，追追挺好的。这不是背着陈莎故意那么说，后来分手的时候，她也曾提出过，说分手这么和平，足见我也不怎么在乎她。她也算了解我的吧。她知道，我内心喜欢的其实是你这种类型，乖乖的。”
肖瑜无语了，这对她是褒还是贬，问道，“那陈莎不乖吗？长得那么甜美。”
“她属于想法比较多的女生，思想很超越，行动也跟得上。想做什么就会去做，不会有很多优柔寡断。她内心更像个理性的汉子。”
肖瑜听了心里酸溜溜的，这明明都是夸陈莎的话，而且陈莎的这些优点，自己都不具备。
孙嘉兴接着说道，“所以我跟她，更适合做好朋友，不适合做男女朋友。我对她来说，还是太幼齿了。”
“你看看，终于说出来了吧，你其实是觉得自己追不上人家，而不是不喜欢人家。”
“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要讲求步调一致。我更喜欢牵着一个女生一起向前走，而不是有个姐姐在前面招呼着我往前走。”孙嘉兴说着，牵起了肖瑜的手。
孙嘉兴看着肖瑜的眼睛说，“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生，如果我们两个相隔一百步，只要你向前迈出一步，我就愿意把其余九十九步走完。就是这样。或许也是因为之前年纪小，反正跟陈莎在一起的时候，真心没考虑过结婚、未来那些事情。但是后来认真考虑过了之后，遇到的人就是你。就像是一艘小船，想靠岸了，望见了岸，停下了，就再也不想离港了。”
肖瑜被孙嘉兴说得有点感动，但还是故意说，“你看你这比喻信手拈来，还说不会写作文。你忽悠……”
肖瑜还没说完，就被孙嘉兴用嘴打断了。她没有再拒绝。
原本花好月圆或将开启，孙嘉兴的电话偏偏此时响了起来。
居然是刘眯！
孙嘉兴调整了一下呼吸，无奈的接起电话，“大小姐，你什么事啊？”
刘眯道，“打扰你们了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毛慕堂正在我家楼下，给我打了电话，说要聊聊。估计这是我回国前最后一面了，我得见啊！”
手机隔音不好，刘眯在外面声音又大，肖瑜听话听得很真切。
孙嘉兴说，“你跟他说你不在家不就完事了？”
刘眯接道，“我是说我不在家，但是谁知道你们俩喜欢开着灯来啊？楼下看着楼上灯火通明的！我也只能说我马上就回家。我总不能说你俩在我家里圈圈叉叉吧？”
肖瑜听到直接尴尬了，孙嘉兴也无语了，“大小姐，我们俩只是在聊天！我们在你家什么都没做，回来你自己数数你留下的那个数量就行，一个没少！你就别遐想了！说吧，你现在想怎样？”
刘眯说道，“一会能不能麻烦你们去楼上等等，等听到我跟他回家了，你们再撤离？我以后肯定会补偿你俩的哈！以后大侄子的奶粉奶瓶啥的，给你们澳洲寄回。”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大冷天的，赶紧回来吧。我们俩挺好的，我们给你收拾收拾马上撤离。”
“您是我亲哥，肖瑜是我亲嫂子，爱你们！”
孙嘉兴拉着肖瑜等刘眯他们回家，便出门了。
孙嘉兴握着肖瑜的手，问她，“你说，如果刚才没有那个电话，我们会用到刘眯给留的那啥么？”
肖瑜听他问得那么婉转，心里好笑。想了想，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诚实告诉我吗？”
孙嘉兴说，“我怎么又有种不好的预感啊？”
肖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了，“我就是挺好奇你是不是处男的。”
孙嘉兴一脸惊诧，问道，“你还有这情结？”
“也不是情结，就是心里不平衡啊。我是第一次，你是第N次，这心里就会不舒服。”肖瑜说得一本正经。
孙嘉兴一把抱住她，“你这样说，我心里要后悔死啊。我不能骗你，又不想你心里不舒服，我太难了！”
肖瑜听了一把推开他，“那你又是默认了！”
孙嘉兴一脸忐忑，“你总不会因为这个抛弃我吧？早知道，我也得去做个修复啥的。”
“男的还能修复？”
看肖瑜认真的样子，孙嘉兴真是接不下去了。
“前女友这事，我真是没法删除这段经历。但我相信自己未来的岁月里，只有你这一个女朋友。未来的每一次，都只想跟你在一起。”孙嘉兴说到最后都有点娇羞了，从来没想到这些话题得用聊的呢。
肖瑜忽然想起来，“那你还没说，你们怎么会一起约会呢？”
孙嘉兴说，“其实今天就算不碰到你，我也会跟你说陈莎的。因为她这次回国，是要在上海补一个答谢宴，邀请我参加。我就想带你一起去，顺便可以见见我的老同学们。咱们俩还可以一起去玩玩。这不还没来得及请示，您就出现了。看来我这天生不能对您有欺瞒。”
“你这欺瞒的心思都不准有！”
“必须没有！”孙嘉兴马上保证道。又问，“那去上海的事情，你去吗？”
“我考虑考虑吧。”
肖瑜听完孙嘉兴的解释，确实也生不起气来了。原来，这前女友是不是道坎，全看这现男友是怎么处理的。至于孙嘉兴是不是那啥，刘眯之前的思想工作似乎还挺有用，她好像也不纠结这件事情了。
肖瑜回头，正看见刘眯家楼上的灯光。楼后则是月亮。不知他们现在在经历什么呢？
撕下的日历，就把它丢掉吧。
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地此人。
当时的月亮，就留在当时吧。
孙嘉兴含混不清的喊“饶命啊！救命啊！”
看到孙嘉兴在自己手里像个面包鱼一样，肖瑜才松开手咯咯笑了。
孙嘉兴趁她一松手，还是迅速亲了她好几下，然后又乖乖移开。
肖瑜说道，“还没交待完呢，继续说。”
孙嘉兴道，“怎么开始、怎么结束的，都已经交待完了，还有什么能说的啊？”
肖瑜眯着眼看着他，说，“你也好意思说都交待完了，你看看你有一句细节吗？每到关键不是一顿饭开始了，就是一个电话分手了。”
“哎呀，肖老师，人家我从小语文学得不好嘛，我从小最头疼就是写作文了，老师说的什么虎头豹尾猪肚，统统学不会啊。写出来的都是流水账。不然，你单独辅导辅导我？”孙嘉兴又撒娇着去挎肖瑜胳膊。
肖瑜被他逗乐了，说，“那之前两块先不提了，你就说说，你们俩分手了，怎么还一直保持联系，你跟她分手后一直没有女朋友是不是因为还想着她？还有这次，如果我不碰上，你是不是也不会跟我说她来找过你？”
孙嘉兴感慨道，“肖老师，想不到您还真是一杆机关枪，突突突突突突，啊，我阵亡了。”孙嘉兴假装中弹，歪倒在沙发上。
肖瑜说，“别给我来这套，快给我起来！”结果她用力一拉孙嘉兴，自己反倒被孙嘉兴拉倒在他胸前。
肖瑜趴在孙嘉兴身上，眨巴眨巴眼，他拉着她，她起不来。
之前从来没从这样的角度，离得这么近看孙嘉兴，他睫毛还真是挺密挺长的，这眼睛也是水汪汪的。
孙嘉兴被肖瑜端详的有点不好意思，柔声说道，“不要这套，那要这套？”说着，伸手从茶几上摸刘眯留下的小盒子。
他这一放松，肖瑜一下子弹了起来，站在一边，双手交叉抱胸说道，“哼，态度还这么不端正。赶紧坦白！”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啊。”孙嘉兴也坐了起来说道。
“别贫，我今天一定要查清楚来龙去脉。”
“因为真相只有一个，是吧？名侦探肖瑜！”孙嘉兴笑道，“好了，还是跟你说了吧，省得你惦记。陈莎大四毕业就出国了，我是留在学校读研了。那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有了职业规划，要学好专业，毕业就回咱们这边找个工作。我父母也只有我一个儿子，父母在，不远游。很传统是不是？”
“孙嘉兴，你是真的一讲故事就没有逻辑，还是故意把话题扯远了？目前故事的重点是你和陈莎！”
“因为我们两个人分手挺平淡的，也没有互相删好友拉黑之类的，偶尔就联系联系。主要是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爱到死去活来那种的，好像也没有大吵架、闹分手之类的吧。就平淡开始，平淡结束了。不是所有喜欢过的，都会像你对毛慕堂这样念念不忘啊。”孙嘉兴意味深长的总结道。
肖瑜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说“孙嘉兴啊孙嘉兴，你真行！高手！居然这也能引到我身上。”
“当然了，你之前对毛慕堂的感情，流露的那么真切，我心里都滴着醋呢。”孙嘉兴说得可怜巴巴。
“你这不是挺会运用比喻手法的吗？你之前不是表现的挺淡定的，那你是之前装出来的淡定，还是现在表现出的夸张啊？”
孙嘉兴站起来，走向肖瑜，“男人嘛，当然要表现得足够大度大气。但是内心有时候，并不能那么理性理智。我一直不愿意跟你讲陈莎的事情，就是担心你会多想，而且还回牵扯出我曾经的懵懂岁月。你看，我现在在你心目中树立的形象多么睿智理性，但是之前呢，也曾经是个在宿舍玩游戏的宅男。我那次恋爱，外人看起来也是男才女貌的，但开始的确实有些稀里糊涂。觉得恋爱挺好，觉得有个美女主动，追追挺好的。这不是背着陈莎故意那么说，后来分手的时候，她也曾提出过，说分手这么和平，足见我也不怎么在乎她。她也算了解我的吧。她知道，我内心喜欢的其实是你这种类型，乖乖的。”
肖瑜无语了，这对她是褒还是贬，问道，“那陈莎不乖吗？长得那么甜美。”
“她属于想法比较多的女生，思想很超越，行动也跟得上。想做什么就会去做，不会有很多优柔寡断。她内心更像个理性的汉子。”
肖瑜听了心里酸溜溜的，这明明都是夸陈莎的话，而且陈莎的这些优点，自己都不具备。
孙嘉兴接着说道，“所以我跟她，更适合做好朋友，不适合做男女朋友。我对她来说，还是太幼齿了。”
“你看看，终于说出来了吧，你其实是觉得自己追不上人家，而不是不喜欢人家。”
“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要讲求步调一致。我更喜欢牵着一个女生一起向前走，而不是有个姐姐在前面招呼着我往前走。”孙嘉兴说着，牵起了肖瑜的手。
孙嘉兴看着肖瑜的眼睛说，“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生，如果我们两个相隔一百步，只要你向前迈出一步，我就愿意把其余九十九步走完。就是这样。或许也是因为之前年纪小，反正跟陈莎在一起的时候，真心没考虑过结婚、未来那些事情。但是后来认真考虑过了之后，遇到的人就是你。就像是一艘小船，想靠岸了，望见了岸，停下了，就再也不想离港了。”
肖瑜被孙嘉兴说得有点感动，但还是故意说，“你看你这比喻信手拈来，还说不会写作文。你忽悠……”
肖瑜还没说完，就被孙嘉兴用嘴打断了。她没有再拒绝。
原本花好月圆或将开启，孙嘉兴的电话偏偏此时响了起来。
居然是刘眯！
孙嘉兴调整了一下呼吸，无奈的接起电话，“大小姐，你什么事啊？”
刘眯道，“打扰你们了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毛慕堂正在我家楼下，给我打了电话，说要聊聊。估计这是我回国前最后一面了，我得见啊！”
手机隔音不好，刘眯在外面声音又大，肖瑜听话听得很真切。
孙嘉兴说，“你跟他说你不在家不就完事了？”
刘眯接道，“我是说我不在家，但是谁知道你们俩喜欢开着灯来啊？楼下看着楼上灯火通明的！我也只能说我马上就回家。我总不能说你俩在我家里圈圈叉叉吧？”
肖瑜听到直接尴尬了，孙嘉兴也无语了，“大小姐，我们俩只是在聊天！我们在你家什么都没做，回来你自己数数你留下的那个数量就行，一个没少！你就别遐想了！说吧，你现在想怎样？”
刘眯说道，“一会能不能麻烦你们去楼上等等，等听到我跟他回家了，你们再撤离？我以后肯定会补偿你俩的哈！以后大侄子的奶粉奶瓶啥的，给你们澳洲寄回。”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大冷天的，赶紧回来吧。我们俩挺好的，我们给你收拾收拾马上撤离。”
“您是我亲哥，肖瑜是我亲嫂子，爱你们！”
孙嘉兴拉着肖瑜等刘眯他们回家，便出门了。
孙嘉兴握着肖瑜的手，问她，“你说，如果刚才没有那个电话，我们会用到刘眯给留的那啥么？”
肖瑜听他问得那么婉转，心里好笑。想了想，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诚实告诉我吗？”
孙嘉兴说，“我怎么又有种不好的预感啊？”
肖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了，“我就是挺好奇你是不是处男的。”
孙嘉兴一脸惊诧，问道，“你还有这情结？”
“也不是情结，就是心里不平衡啊。我是第一次，你是第N次，这心里就会不舒服。”肖瑜说得一本正经。
孙嘉兴一把抱住她，“你这样说，我心里要后悔死啊。我不能骗你，又不想你心里不舒服，我太难了！”
肖瑜听了一把推开他，“那你又是默认了！”
孙嘉兴一脸忐忑，“你总不会因为这个抛弃我吧？早知道，我也得去做个修复啥的。”
“男的还能修复？”
看肖瑜认真的样子，孙嘉兴真是接不下去了。
“前女友这事，我真是没法删除这段经历。但我相信自己未来的岁月里，只有你这一个女朋友。未来的每一次，都只想跟你在一起。”孙嘉兴说到最后都有点娇羞了，从来没想到这些话题得用聊的呢。
肖瑜忽然想起来，“那你还没说，你们怎么会一起约会呢？”
孙嘉兴说，“其实今天就算不碰到你，我也会跟你说陈莎的。因为她这次回国，是要在上海补一个答谢宴，邀请我参加。我就想带你一起去，顺便可以见见我的老同学们。咱们俩还可以一起去玩玩。这不还没来得及请示，您就出现了。看来我这天生不能对您有欺瞒。”
“你这欺瞒的心思都不准有！”
“必须没有！”孙嘉兴马上保证道。又问，“那去上海的事情，你去吗？”
“我考虑考虑吧。”
肖瑜听完孙嘉兴的解释，确实也生不起气来了。原来，这前女友是不是道坎，全看这现男友是怎么处理的。至于孙嘉兴是不是那啥，刘眯之前的思想工作似乎还挺有用，她好像也不纠结这件事情了。
肖瑜回头，正看见刘眯家楼上的灯光。楼后则是月亮。不知他们现在在经历什么呢？
撕下的日历，就把它丢掉吧。
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地此人。
当时的月亮，就留在当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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