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辩驳

    公堂之上,牛爱花跪在县官的面前浑身发抖。

    “大人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啊?”牛爱花颤颤巍巍的说道。

    县官一脸威严,旁边站的正是几天前给牛爱花买草药的富豪。

    那富豪指着刘爱花,“就是这个贱妇!”

    牛爱花一听,当急就炸了,他还没成婚呢,哪里成什么妇人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还没成婚呢,你这样说我以后怎么嫁人!”牛爱花猛的站了起来,露出了自己悍妇的模样,公堂之上的人看到又立刻将他压了回去。

    县长拍了拍案板,“公堂之上!不要胡乱插嘴!”

    这回所有人都安静了。

    牛爱花看着富豪,“前几天的那个草药你说是杂草,怎么可能?”

    见她还不肯承认,富豪直接恼怒了。

    “我家的大夫是从京城来的那东西分明就是杂草,你竟然说那是宝药。”富豪指着她气得浑身发抖,当时以为真的是什么宝要自己也不懂,那些这卖药的人盛气凌人的,还真以为是什么世外高人,谁知道竟然是来坑蒙拐骗的。

    “那东西我确实找人鉴定过了,的确是杂草。”县长看了一眼富豪,这人这么有钱,怎么着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谁知道,连喂猪的猪草都不知道。

    牛爱花皱了皱眉头,既然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是假的了,没想到那个陈瑶瑶竟然骗了自己。

    眼看事情要败露,她立即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别人的身上。

    牛爱花两眼眼泪一流,忙喊冤,“大人冤枉啊,那东西是我师傅让我拿到集市上去卖的!”

    抓她来的两个衙门皱了皱眉头,“可你师傅分明说那是你自己卖的,她都没教你什么。”

    牛爱花一听心中就更加确定就是这个陈瑶瑶在整自己了。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县长,“我一个长期生活在村庄的人,哪敢做那个事情啊?”她哭着低下头,“我师傅原本也是京城里面来的,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事情被人贬到这乡下,被那薛家买去的!”牛爱花说着赶紧磕头。

    “大人我怎么可能会敢做那种事情啊!”

    县长叹了口气看她可怜,确实这长期生活在乡下的人啊,都比较老实,也做不出这种事情啊,若不是有人授意,哪会想到这种办法。

    他站了起来,“你是说你那师傅是从京城来的?”

    “是啊,她是被人卖到这里的!”牛爱花赶紧说道。

    县长叹了口气,走到富豪身边不知说了什么,富豪只是点了点头,牛爱花就被带下去了。

    陈瑶瑶坐在家中,听着隔着老远都能听到的哭声,突然间觉得有些凄惨。

    这样或许对牛爱花有些污名,但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包藏着那样的心怎么能行?

    进公堂有丢失掉清白这种东西重要吗?

    雪雪一脸茫然的看着陈瑶瑶,“娘亲啊,这人是在哭什么呢?”

    她摸了摸孩子的头,“娘亲也不知道。”

    陈瑶瑶牵起孩子的手,准备进屋。

    “站住!”那原本来抓牛爱花的两个衙门又回来了。

    她皱了皱眉头放开了雪雪的手,“两位不知道过来又有什么事情”

    “我们大人也请你过去坐一会儿。”两个衙门冷眼看着她,在京城能犯错的女人,嫁到这种地方来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也没有太意外,看来牛爱花这个草包还是有些脑子的。

    雪雪看两个人不面善立刻挡在自家娘亲的面前。

    “你们想要做什么?”

    “我去叫爹爹出来!”诚诚说着就立刻跑回了屋,把薛臣叫了出来。

    “爹爹有人要把娘亲带走!”

    薛臣听到孩子说的,立刻从屋里跑了出来。

    男人急急忙忙的跑出来,脸色有些苍白。

    他有些茫然,“何事?”

    下意识的就将女人挡在自己的身后。

    陈瑶瑶心头一暖将他推开,他指尖颤抖,看着她,“你要走?”

    她伸出手轻抚他的脸庞,似安抚一般,“我不走只是出了些事情,衙门的人要让我过去。”

    衙门的人怎么会找上家里来了?

    他皱了皱眉头,紧紧的拉着陈瑶瑶的手不放开,“他们为何要抓你过去?”

    陈瑶瑶很少出门,最多也就是上山采一下药,怎么可能会惹事呢?

    她放开他的手,“你放心吧,我很快回来。”

    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薛臣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嵌进了肉里,可他浑然感觉不到疼痛。

    陈瑶瑶被压上了公堂。

    县长微微一愣,她身形瘦小,看上去娇嫩无比,确实是像养在京城的孩子。

    “你可知罪?”

    她面无惧色,只是淡淡的看着坐在公堂之上的人,“我何错之有?”

    此话一出为在中堂门外的人都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女子就是从京城卖来的吗?长得真好”

    “也不知道是被谁家买去了,生活在那乡下,竟然还能保持如此好的皮肤。”

    县长有些头疼了,他拍了拍案板,“肃静肃静!”

    此话一出,便无人再说话了。

    他看着陈瑶瑶,“你是不是自称神医?”

    她皱了皱眉头看着县令,“我只是会一点医术,可从未自称过神医。”

    县令看向了衙门的衙役,那衙役立刻上来,回禀道,“这是村里的村民告诉我们的。”

    原来是他人说的神医…

    “那你可知道你徒弟拿着杂草上集市上来卖,说是神药,坑骗了别人的钱。”县令问道。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着县令,“前几日我带他上山采药,教她认药材,可她浑然不听我说的话,就坐在那里干拔草。”

    说到这里时,她低下了头,神情看上去有些落寞。

    本就长得小家碧玉,现如今这么小的身子,骨架到了村里,如此这副模样,好不让人心疼。

    “想来拜我为师也是因我在村里有些名头,想利用我的名头坑蒙拐骗吧…”陈瑶瑶长长的叹了口气。

    围在衙门外的镇里人听到她说的话,也不经思考了起来。

    这女子看着身娇体弱的,哪里像是会行骗的人,人家说话的这个语气和那个悍妇是完全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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