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为虎作伥
“谁失踪了？”
“就那个被挖了墙角的开发人员啊，小花妹妹说好像叫吕璞来着？”
为什么你们都小花妹妹小花妹妹的喊那么亲热啊！龙族的都这么会撩妹吗？郑直觉得最近自己的白眼翻的快把黑色瞳仁翻没了。
“小璞也失踪了？什么时候？”郑直倒真是没想到。
“就上周老板报警以后吧，小花说他请了个病假，然后就再也没出现。打电话也没接。”
这吕璞正是原来开发一组里提出游戏策划的那个开发工程师，后来因为侯峰锄头挥的好，硬把他挖去了二组。后来郑直也没再和他有太多交集。郑直记得上周二游戏上线出现问题后那家伙还在，帮着检查了代码，做了后续补丁。
“可能就是生病了吧。”郑直挠了挠头，这事件已经整得够麻烦了，他实在不太想节外生枝。
“张小花说周一晚上看到过他和侯峰在卫生间发生过争吵。”
“？？？”小花妹妹你去男厕所干什么啊！
看着郑直一脸惶恐的样子，龙六连忙补了一句：“她在门口听到的，没太听清，但俩人确实吵的很凶，吕璞一直在说‘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什么的。”
“然后？”
“然后马老板就来了，小花没敢多待，就跑进了女厕所。然后她就看到那两人先后出来离开了。”
“果然，马胖子还是瞒了我一些事情。”郑直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
“还是得让白泽姑姑派人盯着点他。”龙六点点头。
“那我们先去找吕璞。”郑直叹了口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真是个劳碌命。
吕璞的家也在东郊，比侯峰租的的城中村出租屋还要远一些，是一个更加老旧的小区。等郑直和龙六赶到那里时已经接近中午。俩人也顾不得吃午饭，直接找到了吕璞家。
敲了敲门，不出所料无人应答。正待两人准备离开时，对门正好走出来一位大妈，一见他俩，便开口道：“你们找小吕吗？他回老家啦。”
“回老家了？”
“对，上周有人来找过他，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就急匆匆带着一个箱子走了。我老伴儿在小区门口碰到他问他去哪，他说有事回老家一趟。”
“大妈，您还记得是周几吗？”郑直和龙六交换了一个眼色。
“我记得应该是周三吧，那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找他，就在这门口跟他说了些什么。我老伴儿起得早，他看见的。”
“谢谢大妈。”
“没事儿，小吕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这几天没联系上他，所以跑来看看。知道他是回老家了就行了。”郑直冲大妈笑了笑，便和龙六下了楼。
“不对。”走出单元楼郑直一边往小区门口走一边摇着头。
“哪里不对？”
“以前我们开发一组几个喝酒时，也都聊起过自己家的事儿，我记得小吕说自己就是本地人，只不过跟爹妈吵了架自己搬出来住了，他回哪里的老家？”
“快乐老家？”龙六沉吟了几秒钟，道。
“那他还得付出忧伤代价呢！你这歌名梗实在是太老了啊，我怕现在年轻人都听不懂啊！”郑直吐槽。
“这首歌对于我一个活了千百万年的神灵来说很新啊，你要听老歌的话，我可以给你来一首当年大禹治水时唱过的山歌……”
“？？？”
“大禹大禹医治夏，地上有个大水洼……”
“你真的够了啊！硬拿本朝的歌去凑你那夏朝的谐音梗啊！”
“啊哈哈，你听过啊？”
“少扯那没用的，咱得查查来找吕璞的是什么人。对了，你们神仙不是会时光回溯之术吗？你来个试试吧。”
“我给你整个大记忆恢复术咋样？”这回轮到龙六翻白眼了，“时间的力量是最难掌控的，任何涉及到时间回溯的法术都是禁术好不好。”
“诶？为啥？”
“看过终结者不？我干不过你就回到过去把小时候的你干掉，如果都这样，历史不都得乱套了？”
“那人类不还是拼命派人回去改变历史吗？”郑直忍不住问道。
“那最后不都失败了吗？天网最后不还是诞生了吗？历史就是这么确定下来的啊。”
“那如果我回到了过去，改变了某些事情呢？”
“时间会自动修正后面的过程，以回到你这个宇宙中已经确定的结局。”
“那如果……”
郑直还打算继续抬杠，龙六已经不想跟他扯皮了：“行了，你一志怪灵异小说搁这打算拿平行宇宙理论水字数，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话说的，你咋确定作者不是在这预设悬念呢？”
“呵呵。”
……
对吕璞的调查一无所获，不管是郑直龙六，还是白泽那边。这人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你说问题究竟出在哪？”郑直盘腿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脑袋，一脸烦躁。
“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龙六正在看电视，沉吟了一下，回道。
“你特喵的少看看《走近科学》，你离它越近离科学就越远！”
“你跟我一神灵后代讲科学？”
“我错了还不行吗？”这是郑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一把接起，大声吼道。
“郑头儿，你说啥呢？”那头响起了诧异的声音，是郑直原来开发一组剩下的四个组员之一，叫赵谷。四个组员分别叫张荣、赵谷、王昭、马灿，都是郑直的师弟，毕业以后也都进了马尚的游戏公司做游戏开发。
“我啥也没说！你有啥事？”郑直也懒得解释，直接转移话题问道。
“我跟张荣把吕璞公司电脑的密码破解了，发现了一些东西，你得看看。”
“什么玩意？”
“发你邮箱了，你自己看吧。”那边说完就撩了电话。
“怎么了？”龙六见郑直一挂电话就急匆匆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看看再说。”郑直头也不回，迅速打开了自己的邮箱。
看完赵谷发来的邮件，郑直和龙六两个沉默了许久。
邮件里是一封写满代码的信，郑直一眼就认出这是用一个加密小程序写的，那个小程序是某天郑直突发奇想拉着组里几个人一起捣鼓出来的，当时只是觉得好玩，却没想到吕璞用它记下了一切。
里面详细地记录了吕璞被侯峰蛊惑欺骗的经过，侯峰告诉他只要这一项目成功，自己必然能踏上公司副总的位置，到时候开发二组组长非他吕璞不可。当时他不知何故就被眼前利益迷住了眼，稀里糊涂交出了程序代码，背叛了自己的组员。信里还透露了后来侯峰利用他的身份登录开发系统修改bug、设置后门的事情，他曾找过侯峰，但对方并不认账，甚至连当时挖角他许下的承诺都不打算兑现。而自己在公司里身份越来越尴尬，一组已与自己绝交，二组则看不起自己，其他人更是对他指指点点，而那组长职位也成了镜中花水中月，整个事件下来，反而他成了最大的输家。
于是他心里的妒火开始熊熊燃烧，他嫉妒侯峰只用拍马屁就能获得赏识，嫉妒马尚啥都不懂就能躺着让自己帮他赚钱，嫉妒郑直的编程能力，甚至嫉妒王昭等人无忧无虑的生活。只有他，得不到赏识，得不到钱财，得不到父母的认同……他妒，他恨，他恼，他怒。于是周一那晚他与侯峰最后一次对峙后，终于将怒火发泄了出来，那天晚上下班后他假意约侯峰回家喝酒顺便道歉，乘其不备将其勒死，并将尸体一直藏在自己家的冰柜里。这几天警方追查越来越紧，他生怕会查到自己家里来，于是便将侯峰的尸体塞进行李箱扔去了别的地方。至于抛尸地点是哪里，信里并未提及。
不过信中他还提到了一个关键人物——马尚。吕璞在发现侯峰在游戏代码里设置后门后，也悄悄地进行了一番检查，没想到不小心发现了一些隐藏的信息，待他追查下去后竟然发现，这位马老板可不仅仅是表面上一家游戏公司老板那么简单，马上封侯游戏公司其实只是其用来洗钱的一个幌子而已，只不过由于郑直等人的加入，不小心在业内做出了一些成绩，才这么一直开了下来，却也更好地掩饰了他背地里的勾当。那马尚在暗地里的勾当极其隐蔽，背后其实有一个更加庞大的犯罪组织，涉及了许多犯罪活动，什么制假、贩毒、拐卖……可谓是五毒俱全，无恶不作。而马尚只不过是这个犯罪集团在这城市里的一个小小代理人。
“我还以为马胖子只是一个简单的人渣，没想到还是小看了他。”郑直懊恼地锤了锤自己的额头，“我特么为虎作伥了这么久吗？”
“高看自己了，你在他眼里哪算伥，充其量是只苍蝇。”龙六拍拍他的肩膀，顿了顿，“未成年的那种。”
“你们这几张嘴都在哪开的光？说谁是蛆呢？”郑直不乐意了。
“看来重点还是在马尚那里啊。”龙六面不改色。
“你这话题转得有点生硬啊！”
“我给白泽姑姑打个电话。”
“你特喵的在听我说话吗？话说你们神灵间居然不用千里传音用电话吗？”
“千里传音很消耗法力的。”
“……”
等龙六和白泽通完话后，郑直已经在沙发上快睡着了：“白局怎么说？”
“她说她会仔细查一下，那个犯罪集团听起来不太好对付的样子。”
“那咱这边？”
“先按兵不动吧。”
“但我总觉得还是有问题啊。”郑直摸着下巴思考着，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正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赵谷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头儿，张荣也失联了！”
“？？？”
“就那个被挖了墙角的开发人员啊，小花妹妹说好像叫吕璞来着？”
为什么你们都小花妹妹小花妹妹的喊那么亲热啊！龙族的都这么会撩妹吗？郑直觉得最近自己的白眼翻的快把黑色瞳仁翻没了。
“小璞也失踪了？什么时候？”郑直倒真是没想到。
“就上周老板报警以后吧，小花说他请了个病假，然后就再也没出现。打电话也没接。”
这吕璞正是原来开发一组里提出游戏策划的那个开发工程师，后来因为侯峰锄头挥的好，硬把他挖去了二组。后来郑直也没再和他有太多交集。郑直记得上周二游戏上线出现问题后那家伙还在，帮着检查了代码，做了后续补丁。
“可能就是生病了吧。”郑直挠了挠头，这事件已经整得够麻烦了，他实在不太想节外生枝。
“张小花说周一晚上看到过他和侯峰在卫生间发生过争吵。”
“？？？”小花妹妹你去男厕所干什么啊！
看着郑直一脸惶恐的样子，龙六连忙补了一句：“她在门口听到的，没太听清，但俩人确实吵的很凶，吕璞一直在说‘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什么的。”
“然后？”
“然后马老板就来了，小花没敢多待，就跑进了女厕所。然后她就看到那两人先后出来离开了。”
“果然，马胖子还是瞒了我一些事情。”郑直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
“还是得让白泽姑姑派人盯着点他。”龙六点点头。
“那我们先去找吕璞。”郑直叹了口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真是个劳碌命。
吕璞的家也在东郊，比侯峰租的的城中村出租屋还要远一些，是一个更加老旧的小区。等郑直和龙六赶到那里时已经接近中午。俩人也顾不得吃午饭，直接找到了吕璞家。
敲了敲门，不出所料无人应答。正待两人准备离开时，对门正好走出来一位大妈，一见他俩，便开口道：“你们找小吕吗？他回老家啦。”
“回老家了？”
“对，上周有人来找过他，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就急匆匆带着一个箱子走了。我老伴儿在小区门口碰到他问他去哪，他说有事回老家一趟。”
“大妈，您还记得是周几吗？”郑直和龙六交换了一个眼色。
“我记得应该是周三吧，那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找他，就在这门口跟他说了些什么。我老伴儿起得早，他看见的。”
“谢谢大妈。”
“没事儿，小吕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这几天没联系上他，所以跑来看看。知道他是回老家了就行了。”郑直冲大妈笑了笑，便和龙六下了楼。
“不对。”走出单元楼郑直一边往小区门口走一边摇着头。
“哪里不对？”
“以前我们开发一组几个喝酒时，也都聊起过自己家的事儿，我记得小吕说自己就是本地人，只不过跟爹妈吵了架自己搬出来住了，他回哪里的老家？”
“快乐老家？”龙六沉吟了几秒钟，道。
“那他还得付出忧伤代价呢！你这歌名梗实在是太老了啊，我怕现在年轻人都听不懂啊！”郑直吐槽。
“这首歌对于我一个活了千百万年的神灵来说很新啊，你要听老歌的话，我可以给你来一首当年大禹治水时唱过的山歌……”
“？？？”
“大禹大禹医治夏，地上有个大水洼……”
“你真的够了啊！硬拿本朝的歌去凑你那夏朝的谐音梗啊！”
“啊哈哈，你听过啊？”
“少扯那没用的，咱得查查来找吕璞的是什么人。对了，你们神仙不是会时光回溯之术吗？你来个试试吧。”
“我给你整个大记忆恢复术咋样？”这回轮到龙六翻白眼了，“时间的力量是最难掌控的，任何涉及到时间回溯的法术都是禁术好不好。”
“诶？为啥？”
“看过终结者不？我干不过你就回到过去把小时候的你干掉，如果都这样，历史不都得乱套了？”
“那人类不还是拼命派人回去改变历史吗？”郑直忍不住问道。
“那最后不都失败了吗？天网最后不还是诞生了吗？历史就是这么确定下来的啊。”
“那如果我回到了过去，改变了某些事情呢？”
“时间会自动修正后面的过程，以回到你这个宇宙中已经确定的结局。”
“那如果……”
郑直还打算继续抬杠，龙六已经不想跟他扯皮了：“行了，你一志怪灵异小说搁这打算拿平行宇宙理论水字数，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话说的，你咋确定作者不是在这预设悬念呢？”
“呵呵。”
……
对吕璞的调查一无所获，不管是郑直龙六，还是白泽那边。这人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你说问题究竟出在哪？”郑直盘腿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脑袋，一脸烦躁。
“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龙六正在看电视，沉吟了一下，回道。
“你特喵的少看看《走近科学》，你离它越近离科学就越远！”
“你跟我一神灵后代讲科学？”
“我错了还不行吗？”这是郑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一把接起，大声吼道。
“郑头儿，你说啥呢？”那头响起了诧异的声音，是郑直原来开发一组剩下的四个组员之一，叫赵谷。四个组员分别叫张荣、赵谷、王昭、马灿，都是郑直的师弟，毕业以后也都进了马尚的游戏公司做游戏开发。
“我啥也没说！你有啥事？”郑直也懒得解释，直接转移话题问道。
“我跟张荣把吕璞公司电脑的密码破解了，发现了一些东西，你得看看。”
“什么玩意？”
“发你邮箱了，你自己看吧。”那边说完就撩了电话。
“怎么了？”龙六见郑直一挂电话就急匆匆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看看再说。”郑直头也不回，迅速打开了自己的邮箱。
看完赵谷发来的邮件，郑直和龙六两个沉默了许久。
邮件里是一封写满代码的信，郑直一眼就认出这是用一个加密小程序写的，那个小程序是某天郑直突发奇想拉着组里几个人一起捣鼓出来的，当时只是觉得好玩，却没想到吕璞用它记下了一切。
里面详细地记录了吕璞被侯峰蛊惑欺骗的经过，侯峰告诉他只要这一项目成功，自己必然能踏上公司副总的位置，到时候开发二组组长非他吕璞不可。当时他不知何故就被眼前利益迷住了眼，稀里糊涂交出了程序代码，背叛了自己的组员。信里还透露了后来侯峰利用他的身份登录开发系统修改bug、设置后门的事情，他曾找过侯峰，但对方并不认账，甚至连当时挖角他许下的承诺都不打算兑现。而自己在公司里身份越来越尴尬，一组已与自己绝交，二组则看不起自己，其他人更是对他指指点点，而那组长职位也成了镜中花水中月，整个事件下来，反而他成了最大的输家。
于是他心里的妒火开始熊熊燃烧，他嫉妒侯峰只用拍马屁就能获得赏识，嫉妒马尚啥都不懂就能躺着让自己帮他赚钱，嫉妒郑直的编程能力，甚至嫉妒王昭等人无忧无虑的生活。只有他，得不到赏识，得不到钱财，得不到父母的认同……他妒，他恨，他恼，他怒。于是周一那晚他与侯峰最后一次对峙后，终于将怒火发泄了出来，那天晚上下班后他假意约侯峰回家喝酒顺便道歉，乘其不备将其勒死，并将尸体一直藏在自己家的冰柜里。这几天警方追查越来越紧，他生怕会查到自己家里来，于是便将侯峰的尸体塞进行李箱扔去了别的地方。至于抛尸地点是哪里，信里并未提及。
不过信中他还提到了一个关键人物——马尚。吕璞在发现侯峰在游戏代码里设置后门后，也悄悄地进行了一番检查，没想到不小心发现了一些隐藏的信息，待他追查下去后竟然发现，这位马老板可不仅仅是表面上一家游戏公司老板那么简单，马上封侯游戏公司其实只是其用来洗钱的一个幌子而已，只不过由于郑直等人的加入，不小心在业内做出了一些成绩，才这么一直开了下来，却也更好地掩饰了他背地里的勾当。那马尚在暗地里的勾当极其隐蔽，背后其实有一个更加庞大的犯罪组织，涉及了许多犯罪活动，什么制假、贩毒、拐卖……可谓是五毒俱全，无恶不作。而马尚只不过是这个犯罪集团在这城市里的一个小小代理人。
“我还以为马胖子只是一个简单的人渣，没想到还是小看了他。”郑直懊恼地锤了锤自己的额头，“我特么为虎作伥了这么久吗？”
“高看自己了，你在他眼里哪算伥，充其量是只苍蝇。”龙六拍拍他的肩膀，顿了顿，“未成年的那种。”
“你们这几张嘴都在哪开的光？说谁是蛆呢？”郑直不乐意了。
“看来重点还是在马尚那里啊。”龙六面不改色。
“你这话题转得有点生硬啊！”
“我给白泽姑姑打个电话。”
“你特喵的在听我说话吗？话说你们神灵间居然不用千里传音用电话吗？”
“千里传音很消耗法力的。”
“……”
等龙六和白泽通完话后，郑直已经在沙发上快睡着了：“白局怎么说？”
“她说她会仔细查一下，那个犯罪集团听起来不太好对付的样子。”
“那咱这边？”
“先按兵不动吧。”
“但我总觉得还是有问题啊。”郑直摸着下巴思考着，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正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赵谷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头儿，张荣也失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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