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七尾的消息
郑直无语地看着牛魔王捡起那张证件，然后冲着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大家抬爱，老牛我才到了如今这个位置。”
你特么就是故意掉出来给我看得吧？这是赤裸裸的炫耀吧？郑直的内心在大声咆哮，表面上确实一副肃然起敬的样子，抱拳拱手：“牛总为妖族做出如此贡献，理应受妖尊敬。”
牛魔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还未请教这位小哥是？”
“在下郑直，区区一届凡人，因一些机缘与白泽姑姑相识，幸得她赏识，现在替她办事。”郑直连忙自我介绍一番，还不忘扯上白泽的大旗。
牛魔王偷偷看了一眼白泽，发现其并未出声否认，连忙拱手回礼：“哦，原来是郑帮办。幸会幸会。”
“不敢不敢，我对牛总才是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喂，老牛，你不认识我啦？”龙九这时跳了出来，叉着腰看着牛魔王。
“哪里哪里，天禄小姐一直是我的贵宾，老牛我怎会不认识你。”牛魔王嘴角一抽，连忙赔上笑容，向龙九拱了拱手，“这好多年不见，天禄小姐为何会与白局长一起到我这里来？”
“我也是偶然遇到了姑姑，正好跟她一起来你这玩玩儿。不欢迎吗？”龙九扬了扬脑袋。
“岂敢岂敢，天禄小姐尽管在此玩得尽兴。对了，你那几位兄长目前可好？”
“他们都挺好的，以后有机会我喊他们来看你。”
“甚好、甚好。”牛魔王笑着应道，然后又看向白泽，“白局长此次前来是要打听什么消息？”
白泽微微一笑：“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是。”
牛大力这壮硕的身躯在广场上显得极为突兀，一边引着三人往前走，一边还跟经过的众路人热情地打着招呼：
“哟，小虎啊，今天来买点啥？
“阿卯，你爸身体怎么样啦？
“熊哥，诶呦，带孙子逛街呢？
“那边俩猢狲，别在中心广场卖艺，耍猴拳也不行！别以为你是孙家的我就会睁只眼闭只眼！赶紧收拾一下，不然我叫市场管理局来了。”
郑直：“……”
牛大力见郑直一脸无语的表情，估计是猜到了他的心思，降低了声音道：“没办法，这都是咱这边的商户和顾客，都是些善良的小老百姓，也都特别支持我。咱这太一阁发展到今天这地步全靠大家的共同努力，要不然哪有这么繁荣的景象。”
说话间，几人走到了广场正中央的通天巨柱前，郑直这才看出来，敢情这根直径大概五六米的圆柱体，居然是部观光电梯……圆柱体分别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开了四扇门，似是有四部电梯，电梯门开开合合不断有人……哦不，有妖从中进进出出。
走进电梯，郑直便发现这玩意跟自己所见过的电梯还是两个版本。这个电梯里只有一个五芒星阵，上面还用隶书写着“传送阵”三个大字。牛大力笑笑，向郑直介绍道：“这是我在人间界坐电梯时产生的灵感，你们人族的摩天高楼坐电梯要好几分钟，速度太快了还容易头晕，不如直接用传送阵法，想去几楼咻一下就到了。”
郑直嘴角抽搐，点了点头，吐槽之魂却在咆哮。你特么一妖族大佬，坐电梯头晕，我还能说啥？再说你一传送阵法而已为什么要搞得跟观光电梯一样啊！
然后就听牛大力解释道：“本来我确实是想搞个中央电梯的，但后来这周边的妖来得越来越多，每一层都整个出口太不方便了，还不够美观，我就干脆用了传送阵法，这还是托我儿子在西方那叫霍什么兹魔法学校里留学时弄来的。”
郑直想了想，牛魔王的儿子是红孩儿，正是西天观音坐下童子，是有编制的神仙，能与西方魔法学校有留学交流也确实非常合理……个屁啊！神特么霍格沃兹啊！红孩儿是不是还和哈利波特是同学啊？
几人进了传送阵，牛魔王在电梯间……呃，传送间的墙上按了几个数字，郑直便觉得眼前一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200层的空间。
走出传送间，郑直往下一看，不由得一阵晕眩……真特喵的高啊……
晕晕乎乎地跟着牛魔王走进他位于二百层的足有二百平的豪华办公室，郑直的震惊之情已经是溢于言表了。
白泽倒是没有郑直这种乡巴佬进城的感受，随意打量了一下这宽敞无比的办公室，她便慢慢踱到了沙发边坐了下来：“老牛啊，你这办公室有点超标了啊。”
牛大力哈哈一乐：“白局说的这是哪里话，老牛我可不比白局您，既不是人间的公务员也不是天庭地府的政府官员，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小的妖族话事人而已。何况我正经主业还是个商人，你那标准可限制不了我。”
“行了，不跟你扯这有的没的。”白泽笑了笑，正色道，“这次来，是跟你打听点狐族的消息。”
“狐族？”
“正是。那三位九尾最近在做什么？”
“九尾？绥绥那小丫头又惹事了？不对啊，她最近一直在被关禁闭呢？”
“绥绥被关禁闭？那青丘和妲己呢？”
“妲己自商周大战以后元气大伤，一直在闭关修炼，甚少出来，狐族事宜主要由青丘长老和绥绥主持。说是两人主持，其实也就是青丘长老一人撑着。绥绥那小丫头玩心太重，前段时间去了东洋，搞出了一大堆事来，这不被青丘长老罚去狐族禁地闭关思过去了么。”
你们确定这是在说狐族的事儿？郑直听得一愣一愣，好不容易才从两人的对话加上龙九在旁的讲解，才勉强拼凑出自己能理解的信息。
前文已有述，每个种族最多只能同时存在三只神级，狐族也是不例外。
青丘长老是洪荒时入的神级，是目前狐族寿命最为长久的九尾神狐，也是狐族目前的大长老。
妲己则是在商周之战中借助战场杀气突破的九尾。当时妲己自觉突破在即，又恰逢其会出现在了那战场附近，于是便利用了一下战场中弥漫的杀戮之气用于突破八尾境界，实则并未造成什么杀孽，倒是因为那庞大杀气让自己受了重伤，虽突破至九尾，也因为方法有误使得根基不稳，一直在闭关修炼，几乎很少出世。但因其搅和在了人族战争中，又借机突破入神级，便被别有用心之妖编排了故事，最后竟被冠上了祸国殃民的标识。
而那绥绥，是近千年来狐族之中最具修炼天赋的天才，八百多年就顺利修炼出了八尾，后又因机缘巧合，在游历途中偶遇了白泽。白泽见她如此天赋不由升起爱才之心，便指点了她一些天狐的修炼法门，还告诉了她一些可供其吸收的天材地宝的具体信息。最后白泽自己也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靠着自己的天赋和气运，硬是在九百岁时突破了九尾，成就神级。
只是尽管突破神级后绥绥就一直被青丘大长老带在身边教其处理事务，但无奈还是少女心性，总是贪玩，前段时间偷偷溜去了东洋，差点把那里闹的天翻地覆，被闻讯赶去的麒麟给拎了回来，丢给了青丘。于是她便被大长老罚去了狐族禁地关了禁闭，已有半年之久。
于是乎，三位九尾都有各自不在场证明，基本确认与自己这边的案情无关。郑直和白泽不由有些失望。不过郑直很快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姑姑，咱之前不就分析不太可能是九尾吗，有没有可能是先存的七尾、八尾之类。不知道这样的狐妖有多少。”
牛魔王在与白泽的交谈中也大致了解了一些案情，他摸了摸脑袋，道：“七尾狐八尾狐吗？虽然修炼至此境界不易，但千万年下来狐族还是出了不少天才的，这个境界不像神级有数量限制，还真不好估算数量，我估摸着千儿八百的总得有吧，如果需要具体数字还得问问青丘那老家伙，不过那老顽固护短的很，不是那么好说话，未必肯告诉我们具体数字。”
“千儿八百的，那分散到全国各个城市其实也不算太多。牛总，咱这城里或者周边几个县市有没有这个境界的狐妖？”
“咱这里确有一位八尾和两位七尾，但那八尾是个炼器师，常年在这九十九层的炼器室里研究法器；两位七尾一个是我这太一阁的安保部主任，另一个则在七楼开了家火锅店，每天从早忙到晚，却没有你们所说的犯案时间啊。”
这真是狐妖吗？听起来一个个都有点不务正业啊！郑直撇撇嘴，又问道：“那最近有什么别的地方游历过来的狐妖？”
“被你这么一说，前两周我们这好像还真来过一只外地的七尾狐妖。他还去过七楼那家如玉火锅店。那天我跟媳妇儿正好在那吃夜宵，见他跟玉面聊了一会儿。”牛大力此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说道。
你媳妇儿……那不是铁扇公主吗？等一下，你那个小情人是什么来着？玉面狐狸啊！七楼那家什么如玉火锅店主不会就是你说的玉面吧？想到这里郑直忍不住瞅了一眼满脸认真思考的牛魔王。
“铁扇对那家的火锅还挺中意的，我们经常去。”牛魔王看到了郑直的眼神，连忙解释起来。
也对，那玉面当年被老猪一耙子干掉了。
“这火锅店的店主正是当年那玉面狐。我当年也只是欣赏她的才华，才经常往她洞府跑，悟空知我事后便定下一计，让净坛使者假装将其一耙子打死，以假死脱身避避风头，也好消了我家铁扇当头怒火。后来我跟她解释清楚了也就没啥了。现在铁扇跟玉面已经成了好闺蜜，那火锅店正是她俩合开的，只不过我媳妇只是投资，生意主要是玉面在打理。”
“？？？”这特喵的又是什么神展开啊！昔日情敌成闺蜜，老牛默默笑春风？郑直内心一阵无语，觉得自己好像开始有点适应这种剧情诡异发展的情况了。
“哟？老牛你这来客（qie）了？”正在这时，一个带着浓重京片子的女声传了过来。
你特么就是故意掉出来给我看得吧？这是赤裸裸的炫耀吧？郑直的内心在大声咆哮，表面上确实一副肃然起敬的样子，抱拳拱手：“牛总为妖族做出如此贡献，理应受妖尊敬。”
牛魔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还未请教这位小哥是？”
“在下郑直，区区一届凡人，因一些机缘与白泽姑姑相识，幸得她赏识，现在替她办事。”郑直连忙自我介绍一番，还不忘扯上白泽的大旗。
牛魔王偷偷看了一眼白泽，发现其并未出声否认，连忙拱手回礼：“哦，原来是郑帮办。幸会幸会。”
“不敢不敢，我对牛总才是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喂，老牛，你不认识我啦？”龙九这时跳了出来，叉着腰看着牛魔王。
“哪里哪里，天禄小姐一直是我的贵宾，老牛我怎会不认识你。”牛魔王嘴角一抽，连忙赔上笑容，向龙九拱了拱手，“这好多年不见，天禄小姐为何会与白局长一起到我这里来？”
“我也是偶然遇到了姑姑，正好跟她一起来你这玩玩儿。不欢迎吗？”龙九扬了扬脑袋。
“岂敢岂敢，天禄小姐尽管在此玩得尽兴。对了，你那几位兄长目前可好？”
“他们都挺好的，以后有机会我喊他们来看你。”
“甚好、甚好。”牛魔王笑着应道，然后又看向白泽，“白局长此次前来是要打听什么消息？”
白泽微微一笑：“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是。”
牛大力这壮硕的身躯在广场上显得极为突兀，一边引着三人往前走，一边还跟经过的众路人热情地打着招呼：
“哟，小虎啊，今天来买点啥？
“阿卯，你爸身体怎么样啦？
“熊哥，诶呦，带孙子逛街呢？
“那边俩猢狲，别在中心广场卖艺，耍猴拳也不行！别以为你是孙家的我就会睁只眼闭只眼！赶紧收拾一下，不然我叫市场管理局来了。”
郑直：“……”
牛大力见郑直一脸无语的表情，估计是猜到了他的心思，降低了声音道：“没办法，这都是咱这边的商户和顾客，都是些善良的小老百姓，也都特别支持我。咱这太一阁发展到今天这地步全靠大家的共同努力，要不然哪有这么繁荣的景象。”
说话间，几人走到了广场正中央的通天巨柱前，郑直这才看出来，敢情这根直径大概五六米的圆柱体，居然是部观光电梯……圆柱体分别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开了四扇门，似是有四部电梯，电梯门开开合合不断有人……哦不，有妖从中进进出出。
走进电梯，郑直便发现这玩意跟自己所见过的电梯还是两个版本。这个电梯里只有一个五芒星阵，上面还用隶书写着“传送阵”三个大字。牛大力笑笑，向郑直介绍道：“这是我在人间界坐电梯时产生的灵感，你们人族的摩天高楼坐电梯要好几分钟，速度太快了还容易头晕，不如直接用传送阵法，想去几楼咻一下就到了。”
郑直嘴角抽搐，点了点头，吐槽之魂却在咆哮。你特么一妖族大佬，坐电梯头晕，我还能说啥？再说你一传送阵法而已为什么要搞得跟观光电梯一样啊！
然后就听牛大力解释道：“本来我确实是想搞个中央电梯的，但后来这周边的妖来得越来越多，每一层都整个出口太不方便了，还不够美观，我就干脆用了传送阵法，这还是托我儿子在西方那叫霍什么兹魔法学校里留学时弄来的。”
郑直想了想，牛魔王的儿子是红孩儿，正是西天观音坐下童子，是有编制的神仙，能与西方魔法学校有留学交流也确实非常合理……个屁啊！神特么霍格沃兹啊！红孩儿是不是还和哈利波特是同学啊？
几人进了传送阵，牛魔王在电梯间……呃，传送间的墙上按了几个数字，郑直便觉得眼前一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200层的空间。
走出传送间，郑直往下一看，不由得一阵晕眩……真特喵的高啊……
晕晕乎乎地跟着牛魔王走进他位于二百层的足有二百平的豪华办公室，郑直的震惊之情已经是溢于言表了。
白泽倒是没有郑直这种乡巴佬进城的感受，随意打量了一下这宽敞无比的办公室，她便慢慢踱到了沙发边坐了下来：“老牛啊，你这办公室有点超标了啊。”
牛大力哈哈一乐：“白局说的这是哪里话，老牛我可不比白局您，既不是人间的公务员也不是天庭地府的政府官员，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小的妖族话事人而已。何况我正经主业还是个商人，你那标准可限制不了我。”
“行了，不跟你扯这有的没的。”白泽笑了笑，正色道，“这次来，是跟你打听点狐族的消息。”
“狐族？”
“正是。那三位九尾最近在做什么？”
“九尾？绥绥那小丫头又惹事了？不对啊，她最近一直在被关禁闭呢？”
“绥绥被关禁闭？那青丘和妲己呢？”
“妲己自商周大战以后元气大伤，一直在闭关修炼，甚少出来，狐族事宜主要由青丘长老和绥绥主持。说是两人主持，其实也就是青丘长老一人撑着。绥绥那小丫头玩心太重，前段时间去了东洋，搞出了一大堆事来，这不被青丘长老罚去狐族禁地闭关思过去了么。”
你们确定这是在说狐族的事儿？郑直听得一愣一愣，好不容易才从两人的对话加上龙九在旁的讲解，才勉强拼凑出自己能理解的信息。
前文已有述，每个种族最多只能同时存在三只神级，狐族也是不例外。
青丘长老是洪荒时入的神级，是目前狐族寿命最为长久的九尾神狐，也是狐族目前的大长老。
妲己则是在商周之战中借助战场杀气突破的九尾。当时妲己自觉突破在即，又恰逢其会出现在了那战场附近，于是便利用了一下战场中弥漫的杀戮之气用于突破八尾境界，实则并未造成什么杀孽，倒是因为那庞大杀气让自己受了重伤，虽突破至九尾，也因为方法有误使得根基不稳，一直在闭关修炼，几乎很少出世。但因其搅和在了人族战争中，又借机突破入神级，便被别有用心之妖编排了故事，最后竟被冠上了祸国殃民的标识。
而那绥绥，是近千年来狐族之中最具修炼天赋的天才，八百多年就顺利修炼出了八尾，后又因机缘巧合，在游历途中偶遇了白泽。白泽见她如此天赋不由升起爱才之心，便指点了她一些天狐的修炼法门，还告诉了她一些可供其吸收的天材地宝的具体信息。最后白泽自己也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靠着自己的天赋和气运，硬是在九百岁时突破了九尾，成就神级。
只是尽管突破神级后绥绥就一直被青丘大长老带在身边教其处理事务，但无奈还是少女心性，总是贪玩，前段时间偷偷溜去了东洋，差点把那里闹的天翻地覆，被闻讯赶去的麒麟给拎了回来，丢给了青丘。于是她便被大长老罚去了狐族禁地关了禁闭，已有半年之久。
于是乎，三位九尾都有各自不在场证明，基本确认与自己这边的案情无关。郑直和白泽不由有些失望。不过郑直很快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姑姑，咱之前不就分析不太可能是九尾吗，有没有可能是先存的七尾、八尾之类。不知道这样的狐妖有多少。”
牛魔王在与白泽的交谈中也大致了解了一些案情，他摸了摸脑袋，道：“七尾狐八尾狐吗？虽然修炼至此境界不易，但千万年下来狐族还是出了不少天才的，这个境界不像神级有数量限制，还真不好估算数量，我估摸着千儿八百的总得有吧，如果需要具体数字还得问问青丘那老家伙，不过那老顽固护短的很，不是那么好说话，未必肯告诉我们具体数字。”
“千儿八百的，那分散到全国各个城市其实也不算太多。牛总，咱这城里或者周边几个县市有没有这个境界的狐妖？”
“咱这里确有一位八尾和两位七尾，但那八尾是个炼器师，常年在这九十九层的炼器室里研究法器；两位七尾一个是我这太一阁的安保部主任，另一个则在七楼开了家火锅店，每天从早忙到晚，却没有你们所说的犯案时间啊。”
这真是狐妖吗？听起来一个个都有点不务正业啊！郑直撇撇嘴，又问道：“那最近有什么别的地方游历过来的狐妖？”
“被你这么一说，前两周我们这好像还真来过一只外地的七尾狐妖。他还去过七楼那家如玉火锅店。那天我跟媳妇儿正好在那吃夜宵，见他跟玉面聊了一会儿。”牛大力此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说道。
你媳妇儿……那不是铁扇公主吗？等一下，你那个小情人是什么来着？玉面狐狸啊！七楼那家什么如玉火锅店主不会就是你说的玉面吧？想到这里郑直忍不住瞅了一眼满脸认真思考的牛魔王。
“铁扇对那家的火锅还挺中意的，我们经常去。”牛魔王看到了郑直的眼神，连忙解释起来。
也对，那玉面当年被老猪一耙子干掉了。
“这火锅店的店主正是当年那玉面狐。我当年也只是欣赏她的才华，才经常往她洞府跑，悟空知我事后便定下一计，让净坛使者假装将其一耙子打死，以假死脱身避避风头，也好消了我家铁扇当头怒火。后来我跟她解释清楚了也就没啥了。现在铁扇跟玉面已经成了好闺蜜，那火锅店正是她俩合开的，只不过我媳妇只是投资，生意主要是玉面在打理。”
“？？？”这特喵的又是什么神展开啊！昔日情敌成闺蜜，老牛默默笑春风？郑直内心一阵无语，觉得自己好像开始有点适应这种剧情诡异发展的情况了。
“哟？老牛你这来客（qie）了？”正在这时，一个带着浓重京片子的女声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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