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羊城来了一个大买卖（二）
世界安静了。
没有声音，也没有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马小胆睁开眼睛，四处看看，什么也看不到，全都是黑的，这回可知道什么叫伸手不见五指。
“死了吗？啥也看不见，看来是死了。”马小胆自己合计着，“原来死的感觉并不疼么。”
“不行，我得先找到子弹。”马小胆心里计划着“然后去找静香。既然死了，那么这里就是阴曹地府了，那好吧，对不起了阎王爷，你主管鬼魂，却让女鬼祸害人间，等我见了你，我要大闹地府，踢翻你的书案，撕烂你的生死簿！！！”
“哼！美的你，你以为你是孙猴子？！！！”
马小胆刚想到这，就觉得脑袋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声音，着实给他吓了一跳，站在那想了半天，确定不是耳朵听到的什么声音，绝对是在脑袋里飞出来的，分辨不出来男的还是女的。
马小胆心里合计，这阴间的黄泉路确实和人间不一样。现在还是加小心吧。
摸摸索索抬腿就往前走，刚走没几步，一下子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个大跟头，紧接着听到一声凄厉的叫声。
“完了，又遇到鬼了！”马小胆心念一动。马上戒备起来，伸出自己的手准备向白袍女鬼那样伸出鬼爪，可是使半天劲儿，手爪子也没感到有啥变化。
“可能自己刚死，魔功还没修成吧。”马小胆暗暗叹气。
不过，既然这里有鬼，还得多加小心。不过是不能在这呆着不动啊，不动地方怎么找子弹和小媳妇儿静香。想到静香，马小胆心里先是一甜，紧接着想到静香死的那么凄惨，一股悲愤和苦涩立马充满胸膛，咬着牙骂道：“死妖婆！等我找到你，必将你再次打死成聻，不得超生！让你害死我的静香！”
“哼！”又是刚才脑袋里传来的那个声音，重重的哼了一声。
马小胆这回听个仔细，但是却是分辨不出来是哪个。
“装神弄鬼！有能耐你出来！”马小胆怒了，对着虚空大喊大叫！
正在大叫的马小胆，突然觉得脚脖子一紧，被什么东西把脚脖子给抓住了，漆黑的四周，毫无征兆伸出来的手，吓得马小胆一身冷汗，二话不说，抬起另外一只脚，凭感觉对着抓住自己脚脖子的手，狠狠踏下去。这一脚马小胆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
就听“嗷”的一声惨叫。
踩中了，马小胆暗暗高兴。
“马～！小～！胆～！你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老子陪你共赴黄泉路，命都搭上了，现在你居然对我下狠脚！把老子这辈的手都跺断啦！！！”
“我靠！不是鬼，是子弹！不对不对，是鬼，子弹现在和我都死了，他是鬼我也是鬼！”马小胆被子弹这一嗓子吓了一跳，脑瓜子飞快的给自己和子弹做了一个定位。
“子弹！！！”马小胆喊道，立马蹲下身子，摸索着抓住子弹，把他扶起来。
原来是一直趴在地上的子弹，听见他大嚷大叫的，直接抓住了他的脚脖子，结果马小胆以为是鬼，一脚下去，差点跺折子弹的胳膊。不过，即使如此，这一壶也够子弹喝一阵子了。
子弹骂骂咧咧的扶着马小胆站了起来。
马小胆习惯的伸手给子弹拍拍身上的灰，四处黑里咕咚的，马小胆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子弹刚才受伤的胳膊上，一声凄厉的鬼叫撕天裂地，就在子弹的三字经马上脱口而出的瞬间，马小胆精准的把他的嘴捂住了。
“兄弟兄弟！对不住对不住哈！”马小胆马上陪着笑脸道歉，可惜乌黑乌黑的地方看不见马小胆那献媚的脸。
“马小胆，你个王八蛋，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子弹气的哇哇直叫。
“不能不能！哪怎么能尼？”马小胆赶紧解释。“回头我给我爸妈托梦，让他们给你多烧几个媳妇过来，算是陪你胳膊。”
“这还差不多。”子弹对这个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我告诉你啊！我要大明星。老子活着的时候，还是童男子尼，都亏死了，现在死了，可不能再亏了。”
“没问题！！”马小胆马上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我要俩！不得！要仨！”
“行行行！！！给你烧七个！韦爵爷！”
“嗯～～！小胆子！扶朕走着！”
“喳！！！”
俩人打着屁，晃晃荡荡的摸黑往前走。
“哥们儿，我说你咋趴地上了尼？”马小胆很是奇怪。
“废话！那么大的一张鬼嘴扑过来，满嘴臭气，牙都是黑吧拉几的，那是鬼！那是鬼！！多吓人啊多吓人！我不趴下还坐下啊？”子弹理直气壮的把自己害怕胆小说得理直气壮。
“对！你说对！我就是不行，忘了趴下了！”马小胆咧咧嘴，乐呵呵的答到。对于这个从小到大的哥们，今天居然和他共赴黄泉路，马小胆是从心里的感动。
“小胆，你说我们现在在哪呢？”
“黄泉路呗。再往前走应该是望乡台啦。”从小听故事都是这么说的。
“不一定吧，上望乡台不得牛头马面带着么？咱们这属于背包客自由行啊，人家不让上吧？”
“买票！”
“孟婆汤要是不让喝尼？”
“买票！”
“奈何桥不让过尼？”
“买票！”
“你可拉倒吧！咱们家里人还没给咱们烧纸尼，哪有钱买票啊！”
“是哈！这可咋整？”马小胆一合计，这还真是个问题。
“对了，子弹，我有办法。”马小胆突然灵机一动。“你说孟婆给别人喝忘情水，一天得死老多人了，她一个人忙活不得累死了，咱们帮她卖水，打工挣钱！”
“欸！！！对呀！还是你有办法哈！望乡台去的人多，那得祸祸的多埋汰，咱们可以帮他们打扫卫生挣钱哈！”子弹也受到启发。
“对对对，万一奈何桥有人拍照啥的，咱俩去收管理费！”马小胆脑洞也再次大开。
……
俩人越合计越有戏。
“哈哈哈！”聊的开心，俩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小胆儿，你说咱俩现在离望乡台还有多远啊？”
“这哪能知道，按照咱们阳间的说法，是不是还得几里地啊。”
“也不知道到底几里地。”子弹嘟囔着。“也不知道静香在哪儿？”
一听静香两个字，马小胆立马沉默了。压抑的感觉，虽四处漆黑，也能让人感觉得到。
“不管她在哪，我一定找到她，即使把这黄泉地府翻个个，我也一定要找到她。”马小胆低沉的嗓音里透出强烈的悲伤。
子弹在黑暗中拍了马小胆后背一下，“兄弟，我一定和你一起！”
“嗯！！”马小胆回答的很是肯定。
两个人互挽着胳膊继续前行。
“马小胆，你说咱俩的尸体就这样就变成那个老妖婆的粑粑啦？”
“不然呢？你还想拿回来火化啊？”
“唉！想我子弹，手中一把黄胶弹弓，百发百中，弹无虚发，这要是旧王朝，我就是花容！李广！郭靖！哲别……哪想到，生就一副英武容貌，引无数少女折腰，结果闹这么个下场，变成一个老妖精的粑粑！！！天道不公啊！！！”子弹叹息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是啊是啊！折那么多少女的腰，落得个死还是处男。
“处男怎么啦？哥们儿那是万花丛中过，片骚不沾身。”子弹昂着高傲的脖子，得意洋洋，可惜没人看得见。
“是，就你厉害！！刚才还弹无虚发百发百中，现在还不是子弹出不了膛。”马小胆怪声怪气无情的揭开子弹伤疤。
“你好意思说我！我就不信，你和静香就这么两天功夫，你的子弹就出了膛啦？”子弹反叫了马小胆一局。
“那…倒没有！”
“这么迟疑？！既然你和静香没有，你是不是在南都……子弹出膛过啦？”子弹说完这话，努力的在黑暗中辨认马小胆的脸，希望在他脸上看出个四五六来，可惜，现在四周太黑了，啥也看不见。
“你别胡说啊！这话要是让静香听到，我死都没地方。”再次提到静香，马小胆心里不由得一阵酸苦。
“静香听到听不到我不知道，你死的地方了我倒是门儿清，还不是和我一样，变成一堆粑粑。”
“呀！咱俩加一块就是两堆啦！”马小胆直接报出一个数学一百分的答案。
“我明白了！”子弹突然道。
“你又明白啥了？”马小胆奇怪。
“人总说臭味相投，原来是说咱俩啊！”
“对嗷！臭味相投，太对了！哈哈哈”马小胆对这个解释非常满意。
“嗯嗯，两堆臭粑粑。哈哈哈”子弹也是哈哈大笑。
突然，马小胆停休了笑声，子弹也停住了笑声。
稍等片刻，两人几乎同时在对方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
“哎呦！！！疼”两人同时脱口而出。
“射不出膛的臭子儿，你是不是报仇尼？使这么大劲儿。”
“王八蛋马小胆，明知道我胳膊有伤还这么使劲掐！”
说罢，两人同时又哈哈大笑起来。还好没人看见，要么以为俩精神病犯病了尼。
“马小胆，我们没死啊！”
“是啊，我们没死！”
“哈哈哈哈哈”两人哈哈暴笑。
“这没死，我们现在在哪儿？”子弹在暴笑中问马小胆。
“是啊！在哪儿啊？！哈哈哈”马小胆还在笑。
“在哪儿？在哪儿？！”俩人好像问对方，也好像在问自己。
没有声音，也没有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马小胆睁开眼睛，四处看看，什么也看不到，全都是黑的，这回可知道什么叫伸手不见五指。
“死了吗？啥也看不见，看来是死了。”马小胆自己合计着，“原来死的感觉并不疼么。”
“不行，我得先找到子弹。”马小胆心里计划着“然后去找静香。既然死了，那么这里就是阴曹地府了，那好吧，对不起了阎王爷，你主管鬼魂，却让女鬼祸害人间，等我见了你，我要大闹地府，踢翻你的书案，撕烂你的生死簿！！！”
“哼！美的你，你以为你是孙猴子？！！！”
马小胆刚想到这，就觉得脑袋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声音，着实给他吓了一跳，站在那想了半天，确定不是耳朵听到的什么声音，绝对是在脑袋里飞出来的，分辨不出来男的还是女的。
马小胆心里合计，这阴间的黄泉路确实和人间不一样。现在还是加小心吧。
摸摸索索抬腿就往前走，刚走没几步，一下子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个大跟头，紧接着听到一声凄厉的叫声。
“完了，又遇到鬼了！”马小胆心念一动。马上戒备起来，伸出自己的手准备向白袍女鬼那样伸出鬼爪，可是使半天劲儿，手爪子也没感到有啥变化。
“可能自己刚死，魔功还没修成吧。”马小胆暗暗叹气。
不过，既然这里有鬼，还得多加小心。不过是不能在这呆着不动啊，不动地方怎么找子弹和小媳妇儿静香。想到静香，马小胆心里先是一甜，紧接着想到静香死的那么凄惨，一股悲愤和苦涩立马充满胸膛，咬着牙骂道：“死妖婆！等我找到你，必将你再次打死成聻，不得超生！让你害死我的静香！”
“哼！”又是刚才脑袋里传来的那个声音，重重的哼了一声。
马小胆这回听个仔细，但是却是分辨不出来是哪个。
“装神弄鬼！有能耐你出来！”马小胆怒了，对着虚空大喊大叫！
正在大叫的马小胆，突然觉得脚脖子一紧，被什么东西把脚脖子给抓住了，漆黑的四周，毫无征兆伸出来的手，吓得马小胆一身冷汗，二话不说，抬起另外一只脚，凭感觉对着抓住自己脚脖子的手，狠狠踏下去。这一脚马小胆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
就听“嗷”的一声惨叫。
踩中了，马小胆暗暗高兴。
“马～！小～！胆～！你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老子陪你共赴黄泉路，命都搭上了，现在你居然对我下狠脚！把老子这辈的手都跺断啦！！！”
“我靠！不是鬼，是子弹！不对不对，是鬼，子弹现在和我都死了，他是鬼我也是鬼！”马小胆被子弹这一嗓子吓了一跳，脑瓜子飞快的给自己和子弹做了一个定位。
“子弹！！！”马小胆喊道，立马蹲下身子，摸索着抓住子弹，把他扶起来。
原来是一直趴在地上的子弹，听见他大嚷大叫的，直接抓住了他的脚脖子，结果马小胆以为是鬼，一脚下去，差点跺折子弹的胳膊。不过，即使如此，这一壶也够子弹喝一阵子了。
子弹骂骂咧咧的扶着马小胆站了起来。
马小胆习惯的伸手给子弹拍拍身上的灰，四处黑里咕咚的，马小胆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子弹刚才受伤的胳膊上，一声凄厉的鬼叫撕天裂地，就在子弹的三字经马上脱口而出的瞬间，马小胆精准的把他的嘴捂住了。
“兄弟兄弟！对不住对不住哈！”马小胆马上陪着笑脸道歉，可惜乌黑乌黑的地方看不见马小胆那献媚的脸。
“马小胆，你个王八蛋，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子弹气的哇哇直叫。
“不能不能！哪怎么能尼？”马小胆赶紧解释。“回头我给我爸妈托梦，让他们给你多烧几个媳妇过来，算是陪你胳膊。”
“这还差不多。”子弹对这个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我告诉你啊！我要大明星。老子活着的时候，还是童男子尼，都亏死了，现在死了，可不能再亏了。”
“没问题！！”马小胆马上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我要俩！不得！要仨！”
“行行行！！！给你烧七个！韦爵爷！”
“嗯～～！小胆子！扶朕走着！”
“喳！！！”
俩人打着屁，晃晃荡荡的摸黑往前走。
“哥们儿，我说你咋趴地上了尼？”马小胆很是奇怪。
“废话！那么大的一张鬼嘴扑过来，满嘴臭气，牙都是黑吧拉几的，那是鬼！那是鬼！！多吓人啊多吓人！我不趴下还坐下啊？”子弹理直气壮的把自己害怕胆小说得理直气壮。
“对！你说对！我就是不行，忘了趴下了！”马小胆咧咧嘴，乐呵呵的答到。对于这个从小到大的哥们，今天居然和他共赴黄泉路，马小胆是从心里的感动。
“小胆，你说我们现在在哪呢？”
“黄泉路呗。再往前走应该是望乡台啦。”从小听故事都是这么说的。
“不一定吧，上望乡台不得牛头马面带着么？咱们这属于背包客自由行啊，人家不让上吧？”
“买票！”
“孟婆汤要是不让喝尼？”
“买票！”
“奈何桥不让过尼？”
“买票！”
“你可拉倒吧！咱们家里人还没给咱们烧纸尼，哪有钱买票啊！”
“是哈！这可咋整？”马小胆一合计，这还真是个问题。
“对了，子弹，我有办法。”马小胆突然灵机一动。“你说孟婆给别人喝忘情水，一天得死老多人了，她一个人忙活不得累死了，咱们帮她卖水，打工挣钱！”
“欸！！！对呀！还是你有办法哈！望乡台去的人多，那得祸祸的多埋汰，咱们可以帮他们打扫卫生挣钱哈！”子弹也受到启发。
“对对对，万一奈何桥有人拍照啥的，咱俩去收管理费！”马小胆脑洞也再次大开。
……
俩人越合计越有戏。
“哈哈哈！”聊的开心，俩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小胆儿，你说咱俩现在离望乡台还有多远啊？”
“这哪能知道，按照咱们阳间的说法，是不是还得几里地啊。”
“也不知道到底几里地。”子弹嘟囔着。“也不知道静香在哪儿？”
一听静香两个字，马小胆立马沉默了。压抑的感觉，虽四处漆黑，也能让人感觉得到。
“不管她在哪，我一定找到她，即使把这黄泉地府翻个个，我也一定要找到她。”马小胆低沉的嗓音里透出强烈的悲伤。
子弹在黑暗中拍了马小胆后背一下，“兄弟，我一定和你一起！”
“嗯！！”马小胆回答的很是肯定。
两个人互挽着胳膊继续前行。
“马小胆，你说咱俩的尸体就这样就变成那个老妖婆的粑粑啦？”
“不然呢？你还想拿回来火化啊？”
“唉！想我子弹，手中一把黄胶弹弓，百发百中，弹无虚发，这要是旧王朝，我就是花容！李广！郭靖！哲别……哪想到，生就一副英武容貌，引无数少女折腰，结果闹这么个下场，变成一个老妖精的粑粑！！！天道不公啊！！！”子弹叹息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是啊是啊！折那么多少女的腰，落得个死还是处男。
“处男怎么啦？哥们儿那是万花丛中过，片骚不沾身。”子弹昂着高傲的脖子，得意洋洋，可惜没人看得见。
“是，就你厉害！！刚才还弹无虚发百发百中，现在还不是子弹出不了膛。”马小胆怪声怪气无情的揭开子弹伤疤。
“你好意思说我！我就不信，你和静香就这么两天功夫，你的子弹就出了膛啦？”子弹反叫了马小胆一局。
“那…倒没有！”
“这么迟疑？！既然你和静香没有，你是不是在南都……子弹出膛过啦？”子弹说完这话，努力的在黑暗中辨认马小胆的脸，希望在他脸上看出个四五六来，可惜，现在四周太黑了，啥也看不见。
“你别胡说啊！这话要是让静香听到，我死都没地方。”再次提到静香，马小胆心里不由得一阵酸苦。
“静香听到听不到我不知道，你死的地方了我倒是门儿清，还不是和我一样，变成一堆粑粑。”
“呀！咱俩加一块就是两堆啦！”马小胆直接报出一个数学一百分的答案。
“我明白了！”子弹突然道。
“你又明白啥了？”马小胆奇怪。
“人总说臭味相投，原来是说咱俩啊！”
“对嗷！臭味相投，太对了！哈哈哈”马小胆对这个解释非常满意。
“嗯嗯，两堆臭粑粑。哈哈哈”子弹也是哈哈大笑。
突然，马小胆停休了笑声，子弹也停住了笑声。
稍等片刻，两人几乎同时在对方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
“哎呦！！！疼”两人同时脱口而出。
“射不出膛的臭子儿，你是不是报仇尼？使这么大劲儿。”
“王八蛋马小胆，明知道我胳膊有伤还这么使劲掐！”
说罢，两人同时又哈哈大笑起来。还好没人看见，要么以为俩精神病犯病了尼。
“马小胆，我们没死啊！”
“是啊，我们没死！”
“哈哈哈哈哈”两人哈哈暴笑。
“这没死，我们现在在哪儿？”子弹在暴笑中问马小胆。
“是啊！在哪儿啊？！哈哈哈”马小胆还在笑。
“在哪儿？在哪儿？！”俩人好像问对方，也好像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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