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风雨欲来
牧云霖一行十人，骑着骏马离开了大理城，向着玄悲大师出事的身戒寺赶去。
所谓三公，乃是司徒华赫艮、司马范骅、司空巴天石，放到江湖上都是一流高手，可以对标除段延庆外，四大恶人的存在。
三人各有所长，又是结义兄弟，很受段正明、段正淳两兄弟的重视。
而四卫，分别是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
这四位是段家家臣，实力上算是二流好手，没有一流高手的实力。
但忠心耿耿，莫说是在江湖，就是在生死存亡的战场上，这四人都是可以交托后背的存在。
还有两人则是玄悲大师的弟子慧真、慧观两位僧人，是他二人前来向段氏报信的。
一行十人日夜兼程一日夜，到达身戒寺，为方丈带来了礼物和段正淳的亲笔书信。
玄悲大师的尸身已经由他的另外两个弟子，运回少林寺，所以众人能看的也就是七日前出事的现场罢了。
嗯，一个稍有些灰尘的房间，其余的什么痕迹都看不出来。
这能看出什么？
交手的双方一个是一流顶级高手，一个是绝顶高手，胜负生死皆在三招两式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劲力外泄。
玄悲大师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喊出声。
众人装作探案精英一般，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探查了一番，终究是没发现什么线索。
慧真、慧观心中凄凉，都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这些人在演他们师兄弟，默默为自己的师傅支援段氏感到不值。
段家不重视他们，不看重少林寺的友谊。
他们也知道段家没有什么能力找到真凶，他们想要的其实是段家的态度，偏偏这个态度给晚了，派出的人资历也不够。
牧云霖看两个和尚的样子，来自段誉的顶级cpu稍作运转，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夜晚，牧云霖召集来三公四卫，告诉他们自己的决定。
“公子是想前往苏州，直接去慕容家问询？”
牧云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玄悲大师因为支援段家，死在此处，所以我们必须回馈这份情谊。
但这些日子，诸位也知道，段家大小事情出了不少，此时有我出面已经是无可奈何之举。
但在外人眼里，就是段家姿态高，派出个孩子随便打发了少林寺。”
三公中的司马范骅点点头说道：
“可是公子自身实力，已经是位于江湖一流，不在那什么北乔峰、南慕容之下，甚至犹有胜之。
大理派公子出来，已经是诚意满满，没有看轻的意思。”
听到范骅的话，三公四卫中不少人都是认同的点头。
他们并不知道慕容复和乔峰的实力，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口嗨。
三公范骅、四卫朱丹臣都是他们所处的圈子中，读书最多，脑子最活的人物。
这几日少林寺的两个和尚，已经说了不少冷言冷语，几人心头火气被撩拨起来不少，段家理亏，他们也不还嘴。
但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谁还没点脾气？
再这么下去，双方迟早发生冲突，那样的话就更会被外人所耻笑了。
索性，今天晚上牧云霖开口提了，范骅心甘情愿当个捧哏，让公子爷把道理说清楚。
免得这些脑子都是肌肉的二货同伴，忍不住和两个和尚打起来，毁了和少林寺的情谊。
房间里，只听牧云霖接过范骅的话语说道：
“可是外人不知道啊，我们本就对少林寺有亏欠，索性姿态做足，直接去慕容家问清楚好了。”
“但是，公子爷我们没有切实的证据，直接上门问罪，这样会得罪慕容家，可能会给大理带来麻烦……”
“没事，登门拜访而已，备好礼物笑脸相迎，慕容家能拿我们怎么办？
就算凶手真是慕容家，慕容博已死，慕容复名气虽大，我还护得住你们。
如果凶手不是慕容家，巴不得我等尽快前去，排除了自身嫌疑，对我们必然是好言好语好招待。
所以慕容家无论是与不是真凶，我们都对得起少林寺支援的情谊，不就摆脱了我们现在的困境了吗？”
三公四卫闻言，面面相觑，有人是真的，有人则是装的。
最后七人，都是躬身行礼，异口同声说道：
“吾等听从公子吩咐。”
“既如此，当一明一暗，我为暗，今夜便自行出发；你等为明，与那少林寺的两个和尚一起；
如此，我们便能看清事情全貌。”
“公子爷！不可！！”
三公四卫均是大惊，连忙阻止，嘴里说着一条又一条理由。
牧云霖冷眼旁观，好似局外人一般。
他现在北冥神功已成、凌波微步纯熟、六脉神剑小成，身具十二人、一百多年内力，已经可以做到真气护体、流转不息。
说是小超人毫不夸张，自身实力带来的强大，最是能改变人的心态。
牧云霖已经不想扮演段誉，继续玩过家家游戏了。
三公四卫见牧云霖脸色，便知道自己劝不住，转而开口说道：
“公子爷初涉江湖，还是从我们兄弟中选两个随身服侍吧。”
牧云霖不愿继续与他们纠缠，心中对自由的呼唤，简直要冲破他的胸膛。
他直接拒绝，说道：
“不用，按我说的做即可。”
脚步一踏，牧云霖已经闪身出了屋子。
众人大惊失色，心里埋怨段正淳，脚下却是不慢，连忙跟了上去。
八人因为轻功的高低，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拉成一条直线。
行不过十里，四大护卫里，轻功最差的古笃诚和傅思归，已经连前面人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二十里外，司徒华赫艮和褚万里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两人落到地面上步行，华赫艮开口说道：
“段誉公子怎么进步这么大？我虽然修炼的是外功，但自问放到江湖上也勉强算是一流，前后相差不过一个呼吸，怎么连他的背影都看不到？”
褚万里苦笑着摇头，附和说道：
“看不懂，看不懂…
也不知道公子爷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之前他还因为不想学武功离家出走，被丹臣找回来的时候，还十分狼狈，衣不遮体。
结果当天晚上就打败了，四大恶人里的岳老三，去了趟天龙寺，第二天四大恶人就都没了。
可能这就是贵人吧。”
华赫艮心中一动，但也表露出什么。
他本是一个盗墓贼，因为在一个坟墓里盗得一本外功秘籍，才走了武学。
然后舍弃了之前不光彩的营生，来到大理当官，一步一步受到段正明的赏识，才坐上了三公之位。
段家对他有知遇之恩，加上他也不是什么野心勃勃之辈，心里虽然起了心思，却也没有落实的想法，华赫艮对于现在的生活还挺满意的。
在他们的五里外，司马范骅和朱丹臣正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息。
朱丹臣因为拼命催使内力，内力已经接近干涸，正抓紧时间回复。
范骅倒是还有余力，他是聪明人，看到实力差距，知道开始追不上就是追不上，在适当的距离停下，也就不再追了。
良久，三公四卫里轻功最好的司空巴天石，垂头丧气返回。
范晔一看他样子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但还是十分关切的问道：
“三弟，可追上了？”
“没有，枉我自命大理轻功第一，今日是见识到高人了。
不怪公子自信，若我是公子那般年龄，下巴早扬到天上去了。”
“唉～，原本以为城里的传言是假的，如今一看，四大恶人除叶二娘外，怕是真的都栽在咱们公子手里。”
“本就是真的，只不过皇上和王爷怕公子爷过于惹人注目，把公子的功绩安在我等身上罢了。”
三人叹息一声，往回走与其他同伴汇合。
七人在身戒寺外二十里处汇聚，商量一番，决定按牧云霖的计划行事。
第二天，七人将计划告诉慧真、慧观两个和尚。
两僧人都是吃了一惊，一改之前的态度，对着大理七人行礼说道：
“谢众侠士义举，我等愿随侠士们前往苏州，共赴慕容。”
“两位客气了，但二位大德切记，现如今对于害死玄悲大师的凶手还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此行只是问询，而不是问罪。”
“众侠士放心，小僧与师弟晓得轻重，更不会冤枉无辜之人。”
众人大致收拾一番，正准备离开身戒寺，只听有人轻笑着说道：
“段公子答应与我共赴苏州，完成老友遗愿，现在是忘了吗？”
人未到，声先至，一缕檀香袭入鼻端，鸠摩智缓缓走近身戒寺山门。
七人一见这番僧，心生疑惑，三公之首华赫艮上前说道：
“大师是说，大理段誉段公子吗？”
鸠摩智目光从九人面上一扫而过，疑惑的问道：
“正是段誉公子，贫僧吐蕃国师鸠摩智，在天龙寺和段公子有约。
不知段公子何在？可是还未起床？”
“大师来晚了，我家公子爷实力高强，已经自行追寻线索，如今我等亦不知公子爷身在何处。”
鸠摩智闻言，双眼微眯，心中震怒，面上倒是露出笑容。
他本是想在大理多停留几日，多多收集段誉的兴趣爱好等情报，然后先办法从段誉口中套来北冥神功，没想到一不留神，段誉就不见了。
鸠摩智连仆从都没带，日夜兼程一路赶到身戒寺，却没想到还是扑了个空。
略作思考，认定段誉不会抛弃这些人，或早或晚总会相聚，鸠摩智笑着开口说道：
“我闻诸位是欲前往苏州，正巧与贫僧目的相同，不知诸位可否带贫僧一同前行呢？”
“这……”
……
此刻，河南聚贤庄里睡梦中的游坦之缓缓睁开眼睛，坐起身，脸上带着笑容，好奇的打量着自己的房间……
星宿海，矮壮的出尘子痴迷地看着活泼灵动的紫杉少女……
少林寺里，一个小和尚跟着大家的节奏敲着木鱼，嘴里含混不清的念着早课经文……
曼陀山庄、缥缈峰、大理城……
该来的终究会来，风起云涌，大乱将至。
……
牧云霖自然不知道身戒寺之后发生的事，他只是觉得自己快活极了，终于可以不在假扮段誉，在没人认识的城市，大大方方的做自己。
可是偏偏，有时候总会有一些糟心事找上门来。
这一次，依旧是因为那个喜欢没事找事心狠手辣的坏女人，她叫秦红棉，她有个女儿叫木婉清。
所谓三公，乃是司徒华赫艮、司马范骅、司空巴天石，放到江湖上都是一流高手，可以对标除段延庆外，四大恶人的存在。
三人各有所长，又是结义兄弟，很受段正明、段正淳两兄弟的重视。
而四卫，分别是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
这四位是段家家臣，实力上算是二流好手，没有一流高手的实力。
但忠心耿耿，莫说是在江湖，就是在生死存亡的战场上，这四人都是可以交托后背的存在。
还有两人则是玄悲大师的弟子慧真、慧观两位僧人，是他二人前来向段氏报信的。
一行十人日夜兼程一日夜，到达身戒寺，为方丈带来了礼物和段正淳的亲笔书信。
玄悲大师的尸身已经由他的另外两个弟子，运回少林寺，所以众人能看的也就是七日前出事的现场罢了。
嗯，一个稍有些灰尘的房间，其余的什么痕迹都看不出来。
这能看出什么？
交手的双方一个是一流顶级高手，一个是绝顶高手，胜负生死皆在三招两式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劲力外泄。
玄悲大师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喊出声。
众人装作探案精英一般，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探查了一番，终究是没发现什么线索。
慧真、慧观心中凄凉，都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这些人在演他们师兄弟，默默为自己的师傅支援段氏感到不值。
段家不重视他们，不看重少林寺的友谊。
他们也知道段家没有什么能力找到真凶，他们想要的其实是段家的态度，偏偏这个态度给晚了，派出的人资历也不够。
牧云霖看两个和尚的样子，来自段誉的顶级cpu稍作运转，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夜晚，牧云霖召集来三公四卫，告诉他们自己的决定。
“公子是想前往苏州，直接去慕容家问询？”
牧云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玄悲大师因为支援段家，死在此处，所以我们必须回馈这份情谊。
但这些日子，诸位也知道，段家大小事情出了不少，此时有我出面已经是无可奈何之举。
但在外人眼里，就是段家姿态高，派出个孩子随便打发了少林寺。”
三公中的司马范骅点点头说道：
“可是公子自身实力，已经是位于江湖一流，不在那什么北乔峰、南慕容之下，甚至犹有胜之。
大理派公子出来，已经是诚意满满，没有看轻的意思。”
听到范骅的话，三公四卫中不少人都是认同的点头。
他们并不知道慕容复和乔峰的实力，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口嗨。
三公范骅、四卫朱丹臣都是他们所处的圈子中，读书最多，脑子最活的人物。
这几日少林寺的两个和尚，已经说了不少冷言冷语，几人心头火气被撩拨起来不少，段家理亏，他们也不还嘴。
但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谁还没点脾气？
再这么下去，双方迟早发生冲突，那样的话就更会被外人所耻笑了。
索性，今天晚上牧云霖开口提了，范骅心甘情愿当个捧哏，让公子爷把道理说清楚。
免得这些脑子都是肌肉的二货同伴，忍不住和两个和尚打起来，毁了和少林寺的情谊。
房间里，只听牧云霖接过范骅的话语说道：
“可是外人不知道啊，我们本就对少林寺有亏欠，索性姿态做足，直接去慕容家问清楚好了。”
“但是，公子爷我们没有切实的证据，直接上门问罪，这样会得罪慕容家，可能会给大理带来麻烦……”
“没事，登门拜访而已，备好礼物笑脸相迎，慕容家能拿我们怎么办？
就算凶手真是慕容家，慕容博已死，慕容复名气虽大，我还护得住你们。
如果凶手不是慕容家，巴不得我等尽快前去，排除了自身嫌疑，对我们必然是好言好语好招待。
所以慕容家无论是与不是真凶，我们都对得起少林寺支援的情谊，不就摆脱了我们现在的困境了吗？”
三公四卫闻言，面面相觑，有人是真的，有人则是装的。
最后七人，都是躬身行礼，异口同声说道：
“吾等听从公子吩咐。”
“既如此，当一明一暗，我为暗，今夜便自行出发；你等为明，与那少林寺的两个和尚一起；
如此，我们便能看清事情全貌。”
“公子爷！不可！！”
三公四卫均是大惊，连忙阻止，嘴里说着一条又一条理由。
牧云霖冷眼旁观，好似局外人一般。
他现在北冥神功已成、凌波微步纯熟、六脉神剑小成，身具十二人、一百多年内力，已经可以做到真气护体、流转不息。
说是小超人毫不夸张，自身实力带来的强大，最是能改变人的心态。
牧云霖已经不想扮演段誉，继续玩过家家游戏了。
三公四卫见牧云霖脸色，便知道自己劝不住，转而开口说道：
“公子爷初涉江湖，还是从我们兄弟中选两个随身服侍吧。”
牧云霖不愿继续与他们纠缠，心中对自由的呼唤，简直要冲破他的胸膛。
他直接拒绝，说道：
“不用，按我说的做即可。”
脚步一踏，牧云霖已经闪身出了屋子。
众人大惊失色，心里埋怨段正淳，脚下却是不慢，连忙跟了上去。
八人因为轻功的高低，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拉成一条直线。
行不过十里，四大护卫里，轻功最差的古笃诚和傅思归，已经连前面人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二十里外，司徒华赫艮和褚万里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两人落到地面上步行，华赫艮开口说道：
“段誉公子怎么进步这么大？我虽然修炼的是外功，但自问放到江湖上也勉强算是一流，前后相差不过一个呼吸，怎么连他的背影都看不到？”
褚万里苦笑着摇头，附和说道：
“看不懂，看不懂…
也不知道公子爷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之前他还因为不想学武功离家出走，被丹臣找回来的时候，还十分狼狈，衣不遮体。
结果当天晚上就打败了，四大恶人里的岳老三，去了趟天龙寺，第二天四大恶人就都没了。
可能这就是贵人吧。”
华赫艮心中一动，但也表露出什么。
他本是一个盗墓贼，因为在一个坟墓里盗得一本外功秘籍，才走了武学。
然后舍弃了之前不光彩的营生，来到大理当官，一步一步受到段正明的赏识，才坐上了三公之位。
段家对他有知遇之恩，加上他也不是什么野心勃勃之辈，心里虽然起了心思，却也没有落实的想法，华赫艮对于现在的生活还挺满意的。
在他们的五里外，司马范骅和朱丹臣正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息。
朱丹臣因为拼命催使内力，内力已经接近干涸，正抓紧时间回复。
范骅倒是还有余力，他是聪明人，看到实力差距，知道开始追不上就是追不上，在适当的距离停下，也就不再追了。
良久，三公四卫里轻功最好的司空巴天石，垂头丧气返回。
范晔一看他样子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但还是十分关切的问道：
“三弟，可追上了？”
“没有，枉我自命大理轻功第一，今日是见识到高人了。
不怪公子自信，若我是公子那般年龄，下巴早扬到天上去了。”
“唉～，原本以为城里的传言是假的，如今一看，四大恶人除叶二娘外，怕是真的都栽在咱们公子手里。”
“本就是真的，只不过皇上和王爷怕公子爷过于惹人注目，把公子的功绩安在我等身上罢了。”
三人叹息一声，往回走与其他同伴汇合。
七人在身戒寺外二十里处汇聚，商量一番，决定按牧云霖的计划行事。
第二天，七人将计划告诉慧真、慧观两个和尚。
两僧人都是吃了一惊，一改之前的态度，对着大理七人行礼说道：
“谢众侠士义举，我等愿随侠士们前往苏州，共赴慕容。”
“两位客气了，但二位大德切记，现如今对于害死玄悲大师的凶手还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此行只是问询，而不是问罪。”
“众侠士放心，小僧与师弟晓得轻重，更不会冤枉无辜之人。”
众人大致收拾一番，正准备离开身戒寺，只听有人轻笑着说道：
“段公子答应与我共赴苏州，完成老友遗愿，现在是忘了吗？”
人未到，声先至，一缕檀香袭入鼻端，鸠摩智缓缓走近身戒寺山门。
七人一见这番僧，心生疑惑，三公之首华赫艮上前说道：
“大师是说，大理段誉段公子吗？”
鸠摩智目光从九人面上一扫而过，疑惑的问道：
“正是段誉公子，贫僧吐蕃国师鸠摩智，在天龙寺和段公子有约。
不知段公子何在？可是还未起床？”
“大师来晚了，我家公子爷实力高强，已经自行追寻线索，如今我等亦不知公子爷身在何处。”
鸠摩智闻言，双眼微眯，心中震怒，面上倒是露出笑容。
他本是想在大理多停留几日，多多收集段誉的兴趣爱好等情报，然后先办法从段誉口中套来北冥神功，没想到一不留神，段誉就不见了。
鸠摩智连仆从都没带，日夜兼程一路赶到身戒寺，却没想到还是扑了个空。
略作思考，认定段誉不会抛弃这些人，或早或晚总会相聚，鸠摩智笑着开口说道：
“我闻诸位是欲前往苏州，正巧与贫僧目的相同，不知诸位可否带贫僧一同前行呢？”
“这……”
……
此刻，河南聚贤庄里睡梦中的游坦之缓缓睁开眼睛，坐起身，脸上带着笑容，好奇的打量着自己的房间……
星宿海，矮壮的出尘子痴迷地看着活泼灵动的紫杉少女……
少林寺里，一个小和尚跟着大家的节奏敲着木鱼，嘴里含混不清的念着早课经文……
曼陀山庄、缥缈峰、大理城……
该来的终究会来，风起云涌，大乱将至。
……
牧云霖自然不知道身戒寺之后发生的事，他只是觉得自己快活极了，终于可以不在假扮段誉，在没人认识的城市，大大方方的做自己。
可是偏偏，有时候总会有一些糟心事找上门来。
这一次，依旧是因为那个喜欢没事找事心狠手辣的坏女人，她叫秦红棉，她有个女儿叫木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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