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章挖沟渠
吴墨拍响藏经楼的门环。
里面传出声音：“门不是光明正大地打开着，哪个傻子还在敲门？”
“对不起，戚长老。我是新来的杂役弟子。不知道规矩。之前脑袋受了伤，啥都不记得了。孙伟让我过来找你，要份心法修炼……”
“金丹初期，天赋如此不堪，门口有几本基础功法，你自己看着拿。”
吴墨这种天赋，戚长老都懒得出面，随便敷衍一下。
拿了本与神木学院所学差不多的功法，应付一下，吴墨就回去了！反正神木学院的功法还能修练，选类似功法方便掩饰。
回到宿舍，闲来无事无事，吴墨翻开《引灵诀》，功法简单，没几页。除了文字，还有两幅图画，一副手诀图，一副运功图。
照着修炼，吴墨发现此功法的运行速度比原先的快上不少，果断放弃之前所学。
典型的喜新厌旧。
日子一天天过去，十天后，终于迎来吴墨到达兴元派后的第一场雨。
雨天路滑，平时4分钟一趟的活，今日差不多5分钟，一天下来，要多花2，3个小时才能把所有的活干完。天黑之前怕是完不成了。
半路上趁人不备，他掏出丹药塞入口中，反正四周都是臭味，也没人会察觉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丹药气息。
雨水顺着屋檐落下，淅淅沥沥，连绵不绝。在地面汇成水塘，沿着墙角往低处流，最终沿着山坡下山。
道路旁的沟壑中，小水流形成，中间还夹杂着小碎石和松软的泥土，随着水流，一同被冲下山。
吴墨灵感迸发，想到开一条专门的沟壑排粪便。
好像也不行，开一条500米长的露天沟壑排粪便，那后山以后还走不走人？绵延500米的粪沟，我墨想想就觉得味道很大。
他一定会被兴元派全体修真者殴打致死。
此方案略过。
走着走着，他看见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水流，对啊，地面不行走地下不就好。
用常规的方法开挖，又是山地，又要防着坍塌，吴墨自知，自己怕是十年都搞不定这500米的排粪渠。
好在，这是修真的世界，那边便用修真的方法解决它。
这天晚上，他比平日晚了3小时结束，还好宿舍其他人帮他留了饭菜，不然饭也没得吃。
吃过饭，一宿舍的人看着兴奋不已的忘尽，满头问号。倒夜香越干越起劲，这真是他们干杂役以来头一次看见。
“徐志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打过招呼，吴墨就出门了。
好事，看样子忘尽是不会跑了。
“戚长老，是我，那个杂役。弟子想要学习土系基础法术，还有关于石化的法术。”
“都不看看几点了。算了，杂役弟子苦，我不该多说。你好好修炼。”
戚长老给了吴墨一本书，“土系基础法术都在里面。石化术也在其中，努力修炼。”
从这天晚上开始，吴墨每日晚上抽空就研究土系法术。
一周后，他开始在宿舍外空地练习沼泽术和流沙术，极为生涩。
一个月后，他首次尝试石化术。好在有金丹期修为，勉勉强强成功，就是异常粗糙，达不到他的要求。
他的异常举动，早就引起了孙伟，徐志，还有其他人的注意。问他，他也不说，就说是修炼的一种方法。
三个月后，大伙发现他除了练这三个法术，其他就练土墙术，也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随他折腾。只要不跑，随你闹。
只是他们没有发觉，相比第一次施展石化术他现在施展的石化术，墙面异常光滑，终于达到了他自己心中的要求。
明天开始，他就要执行自己的计划。一份他打算干上两三年的计划。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计划就要一步一步去完成。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第二天晚上，收工之后，他主动找上孙伟：“孙哥，我需要一把铲子。”
孙伟好奇，想起吴墨一直在学沼泽术、流沙术、土墙术和石化术，现在又要铲子，便说道：“你这家伙，不会是想造房子吧？”
吴墨只说要挖条沟渠，其他没有多说。
孙伟问他：“宗门内还是宗门外？”
吴墨回到：“宗门外。”
算了，只要是宗门外，随他折腾。没过多久，他就取来一把铲子给吴墨。眼看忘尽拿走铲子和照明法器出门。他喊上徐志，悄悄地跟了上去。
出了后门，吴墨选择了在最低的地方动土，这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在没有得到大家认可前他先动宗门外的工程。
靠在围墙内的两人，看着他在靠近山坡的地上画了一个半径一米左右的半圆。一会沼泽术，一会流沙术。然后泥泞的土壤和松软的流沙被他用铲子铲走，慢慢地，一个1/4球面左右的土坑被挖了出来。
真的在挖坑？他打算挖到山底？
然后又看到他施展石化术，整个球面，缓缓地变成了坚硬的岩石。
可能是第一次实际动工，一些区域忘尽不满意，又用流沙术和石化术反复修改几次，直至球面光滑，灵力耗得差不多，吴墨才回去。
第一步，跨出。万事开头难，最难的事情已经解决。
接下去几天，他沿着这个球面坑的下方，开始挖沟，沟深半米，宽也半米左右。
几天下来，孙伟终于明白这家伙为啥学了沼泽术又学流沙术。
碰到松软的泥土，忘尽就用沼泽术，碰头坚硬的石头，他就施展流沙术。
聪明的家伙。
沟成型之后，他便施展石化术，直至沟面光滑为止。每一天，以吴墨的能力只能开挖2米左右，灵力便会耗尽，他就要回去修炼。
他察觉，每天将灵力耗尽再修炼，修为进步更快。
白天倒夜香，晚上挖沟渠。两者皆为体力活，一段时间下来，吴墨的身材正朝着孙伟的方向发展。
关注了几天，他和徐志就失去了兴致，不再跟踪。只是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为啥忘尽土墙术一次都没有使用过？
时光流逝，转眼又是三个月。
后山有位杂役弟子在工作之余挖沟的事情在整个兴元派传开。有不少弟子专程在晚上来看吴墨挖沟，觉得他这样用土系法术，实属九洲首例。
一天晚上，吴墨碰到熟人，说是熟人，主要是吴墨在禹洲也就接触过那么几个人。
是方影，还有她的同伴。
“是你。”
“我现在叫忘尽，曹长老起的名字。”
“忘尽，半年多不见，你怎么想不通在这里挖沟。”
“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呗。你修为怎么样了？”吴墨问道。
不等方影回答，边上的人就开始吹嘘：“方师姐不久前晋升元婴期，25岁就成元婴期，天赋比蔡坤师兄还要好一些。”
“恭喜恭喜。”吴墨赶忙道喜。18、9岁成就元婴期的天才他都见过3个，20出头的元婴期天才，他双手都数不过来。他这两声恭喜，实属敷衍。
此时，吴墨将已将石化术、沼泽术、流沙术这三个法术运用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一边与人一边交谈，一边施展法术，照样把沟面整的光滑如镜。
前来观看的几人啧啧称奇，无聊的家伙，居然可以把无聊的石化术用到这种程度。
不远处的戚长老却在点头微笑。有多少人还记得前辈的告诫，生活也是修炼的一部分！
他也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会用这样的方法去修炼低端的土系法术，看起来效果异常明显。
方影问道：“那你还要挖多久？”
“到山脚，大概两年时间。”
雨雪天，不是不能挖，而是吴墨收工就要比晴天晚两三个小时，没时间过来挖。
告别之后，吴墨又忙活了大半个小时，至灵力耗尽才回去打坐修炼。
日复一日，转眼吴墨来到兴元派已经一年半。
看着忘尽的工程进度，孙伟终于明白吴墨要把沟渠挖到哪里。
再三个月，沟渠果然如他所料，挖到山脚下的那个巨大粪坑。挖沟一年半的时间中，他再没看见忘尽使用土墙术。
当沟渠联通的那一天，杂役弟子都以为吴墨会开始直接将夜香倒入其中，然后满山的臭味，忘尽被宗门弟子“追杀”。
出乎意料，他还是坚持每天下山倒夜香。只是到了晚上，孙伟终于看到忘尽开始练习土墙术。
只他的土墙有点不太正常。
修真者用土墙防御，一般高度都会控制在2米左右，比人略高，宽度至少1米，而且越厚防御效果越加。
这小子，完全就是反其道而行之，一开始高度还有1米左右，宽度大约80厘米，厚度在一掌左右。为此，不少杂役弟子嘲笑了他好一会。说他的土墙，一碰就碎。
孙伟以为这小子会知耻而后勇，没想到，三天后，土墙的高度就剩下80厘米左右，宽度就剩70厘米，厚度也从一掌变为了一拳，薄了一半。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练法术的，有他这么练的吗？这么小这么薄的土墙，要来何用？此事又传到了戚长老哪里。活了200多年，他居然也没见过这么炼法术。他偷偷观察，发觉忘尽是在极力控制法术的威力和范围。
他明白，忘尽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训练灵力精准控制，以达到灵力完美操控的目的。天赋不行，脑子倒不错。戚长老笑着离去，有意思的小子。
一周过去，吴墨终于可以做到土墙的高度和宽度都在60厘米左右，厚度仅剩下半拳。他再施展石化术，迷你土墙，慢慢变成了边长60厘米左右的正方形石板。
孙伟终于理解，为何忘尽的土墙只有这么一点，原来他是要人工制作石板，瞬间，也猜到了吴墨的想法。
他要把自己挖的沟渠密封起来。这样就不会有满山的屎味，完美。
沟渠是从上往下挖的，石板是从下往上开始掩盖的，沟渠的宽度为50厘米，60厘米的石板刚好覆盖，每盖上几块石板，他还要再盖上一层泥土，用石化术将石板和大山牢牢相连。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还能制造一些带圆弧的石板，用在转角。每隔50米左右，他还会立一道石碑，上面刻有“排污管道”四个字。
又过了小半年，被吴墨称为排污管道的工程正式完工。此时，他来到兴元派2年又三个月。
杂役弟子万众期待，兴元派首次排污，近在眼前。
里面传出声音：“门不是光明正大地打开着，哪个傻子还在敲门？”
“对不起，戚长老。我是新来的杂役弟子。不知道规矩。之前脑袋受了伤，啥都不记得了。孙伟让我过来找你，要份心法修炼……”
“金丹初期，天赋如此不堪，门口有几本基础功法，你自己看着拿。”
吴墨这种天赋，戚长老都懒得出面，随便敷衍一下。
拿了本与神木学院所学差不多的功法，应付一下，吴墨就回去了！反正神木学院的功法还能修练，选类似功法方便掩饰。
回到宿舍，闲来无事无事，吴墨翻开《引灵诀》，功法简单，没几页。除了文字，还有两幅图画，一副手诀图，一副运功图。
照着修炼，吴墨发现此功法的运行速度比原先的快上不少，果断放弃之前所学。
典型的喜新厌旧。
日子一天天过去，十天后，终于迎来吴墨到达兴元派后的第一场雨。
雨天路滑，平时4分钟一趟的活，今日差不多5分钟，一天下来，要多花2，3个小时才能把所有的活干完。天黑之前怕是完不成了。
半路上趁人不备，他掏出丹药塞入口中，反正四周都是臭味，也没人会察觉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丹药气息。
雨水顺着屋檐落下，淅淅沥沥，连绵不绝。在地面汇成水塘，沿着墙角往低处流，最终沿着山坡下山。
道路旁的沟壑中，小水流形成，中间还夹杂着小碎石和松软的泥土，随着水流，一同被冲下山。
吴墨灵感迸发，想到开一条专门的沟壑排粪便。
好像也不行，开一条500米长的露天沟壑排粪便，那后山以后还走不走人？绵延500米的粪沟，我墨想想就觉得味道很大。
他一定会被兴元派全体修真者殴打致死。
此方案略过。
走着走着，他看见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水流，对啊，地面不行走地下不就好。
用常规的方法开挖，又是山地，又要防着坍塌，吴墨自知，自己怕是十年都搞不定这500米的排粪渠。
好在，这是修真的世界，那边便用修真的方法解决它。
这天晚上，他比平日晚了3小时结束，还好宿舍其他人帮他留了饭菜，不然饭也没得吃。
吃过饭，一宿舍的人看着兴奋不已的忘尽，满头问号。倒夜香越干越起劲，这真是他们干杂役以来头一次看见。
“徐志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打过招呼，吴墨就出门了。
好事，看样子忘尽是不会跑了。
“戚长老，是我，那个杂役。弟子想要学习土系基础法术，还有关于石化的法术。”
“都不看看几点了。算了，杂役弟子苦，我不该多说。你好好修炼。”
戚长老给了吴墨一本书，“土系基础法术都在里面。石化术也在其中，努力修炼。”
从这天晚上开始，吴墨每日晚上抽空就研究土系法术。
一周后，他开始在宿舍外空地练习沼泽术和流沙术，极为生涩。
一个月后，他首次尝试石化术。好在有金丹期修为，勉勉强强成功，就是异常粗糙，达不到他的要求。
他的异常举动，早就引起了孙伟，徐志，还有其他人的注意。问他，他也不说，就说是修炼的一种方法。
三个月后，大伙发现他除了练这三个法术，其他就练土墙术，也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随他折腾。只要不跑，随你闹。
只是他们没有发觉，相比第一次施展石化术他现在施展的石化术，墙面异常光滑，终于达到了他自己心中的要求。
明天开始，他就要执行自己的计划。一份他打算干上两三年的计划。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计划就要一步一步去完成。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第二天晚上，收工之后，他主动找上孙伟：“孙哥，我需要一把铲子。”
孙伟好奇，想起吴墨一直在学沼泽术、流沙术、土墙术和石化术，现在又要铲子，便说道：“你这家伙，不会是想造房子吧？”
吴墨只说要挖条沟渠，其他没有多说。
孙伟问他：“宗门内还是宗门外？”
吴墨回到：“宗门外。”
算了，只要是宗门外，随他折腾。没过多久，他就取来一把铲子给吴墨。眼看忘尽拿走铲子和照明法器出门。他喊上徐志，悄悄地跟了上去。
出了后门，吴墨选择了在最低的地方动土，这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在没有得到大家认可前他先动宗门外的工程。
靠在围墙内的两人，看着他在靠近山坡的地上画了一个半径一米左右的半圆。一会沼泽术，一会流沙术。然后泥泞的土壤和松软的流沙被他用铲子铲走，慢慢地，一个1/4球面左右的土坑被挖了出来。
真的在挖坑？他打算挖到山底？
然后又看到他施展石化术，整个球面，缓缓地变成了坚硬的岩石。
可能是第一次实际动工，一些区域忘尽不满意，又用流沙术和石化术反复修改几次，直至球面光滑，灵力耗得差不多，吴墨才回去。
第一步，跨出。万事开头难，最难的事情已经解决。
接下去几天，他沿着这个球面坑的下方，开始挖沟，沟深半米，宽也半米左右。
几天下来，孙伟终于明白这家伙为啥学了沼泽术又学流沙术。
碰到松软的泥土，忘尽就用沼泽术，碰头坚硬的石头，他就施展流沙术。
聪明的家伙。
沟成型之后，他便施展石化术，直至沟面光滑为止。每一天，以吴墨的能力只能开挖2米左右，灵力便会耗尽，他就要回去修炼。
他察觉，每天将灵力耗尽再修炼，修为进步更快。
白天倒夜香，晚上挖沟渠。两者皆为体力活，一段时间下来，吴墨的身材正朝着孙伟的方向发展。
关注了几天，他和徐志就失去了兴致，不再跟踪。只是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为啥忘尽土墙术一次都没有使用过？
时光流逝，转眼又是三个月。
后山有位杂役弟子在工作之余挖沟的事情在整个兴元派传开。有不少弟子专程在晚上来看吴墨挖沟，觉得他这样用土系法术，实属九洲首例。
一天晚上，吴墨碰到熟人，说是熟人，主要是吴墨在禹洲也就接触过那么几个人。
是方影，还有她的同伴。
“是你。”
“我现在叫忘尽，曹长老起的名字。”
“忘尽，半年多不见，你怎么想不通在这里挖沟。”
“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呗。你修为怎么样了？”吴墨问道。
不等方影回答，边上的人就开始吹嘘：“方师姐不久前晋升元婴期，25岁就成元婴期，天赋比蔡坤师兄还要好一些。”
“恭喜恭喜。”吴墨赶忙道喜。18、9岁成就元婴期的天才他都见过3个，20出头的元婴期天才，他双手都数不过来。他这两声恭喜，实属敷衍。
此时，吴墨将已将石化术、沼泽术、流沙术这三个法术运用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一边与人一边交谈，一边施展法术，照样把沟面整的光滑如镜。
前来观看的几人啧啧称奇，无聊的家伙，居然可以把无聊的石化术用到这种程度。
不远处的戚长老却在点头微笑。有多少人还记得前辈的告诫，生活也是修炼的一部分！
他也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会用这样的方法去修炼低端的土系法术，看起来效果异常明显。
方影问道：“那你还要挖多久？”
“到山脚，大概两年时间。”
雨雪天，不是不能挖，而是吴墨收工就要比晴天晚两三个小时，没时间过来挖。
告别之后，吴墨又忙活了大半个小时，至灵力耗尽才回去打坐修炼。
日复一日，转眼吴墨来到兴元派已经一年半。
看着忘尽的工程进度，孙伟终于明白吴墨要把沟渠挖到哪里。
再三个月，沟渠果然如他所料，挖到山脚下的那个巨大粪坑。挖沟一年半的时间中，他再没看见忘尽使用土墙术。
当沟渠联通的那一天，杂役弟子都以为吴墨会开始直接将夜香倒入其中，然后满山的臭味，忘尽被宗门弟子“追杀”。
出乎意料，他还是坚持每天下山倒夜香。只是到了晚上，孙伟终于看到忘尽开始练习土墙术。
只他的土墙有点不太正常。
修真者用土墙防御，一般高度都会控制在2米左右，比人略高，宽度至少1米，而且越厚防御效果越加。
这小子，完全就是反其道而行之，一开始高度还有1米左右，宽度大约80厘米，厚度在一掌左右。为此，不少杂役弟子嘲笑了他好一会。说他的土墙，一碰就碎。
孙伟以为这小子会知耻而后勇，没想到，三天后，土墙的高度就剩下80厘米左右，宽度就剩70厘米，厚度也从一掌变为了一拳，薄了一半。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练法术的，有他这么练的吗？这么小这么薄的土墙，要来何用？此事又传到了戚长老哪里。活了200多年，他居然也没见过这么炼法术。他偷偷观察，发觉忘尽是在极力控制法术的威力和范围。
他明白，忘尽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训练灵力精准控制，以达到灵力完美操控的目的。天赋不行，脑子倒不错。戚长老笑着离去，有意思的小子。
一周过去，吴墨终于可以做到土墙的高度和宽度都在60厘米左右，厚度仅剩下半拳。他再施展石化术，迷你土墙，慢慢变成了边长60厘米左右的正方形石板。
孙伟终于理解，为何忘尽的土墙只有这么一点，原来他是要人工制作石板，瞬间，也猜到了吴墨的想法。
他要把自己挖的沟渠密封起来。这样就不会有满山的屎味，完美。
沟渠是从上往下挖的，石板是从下往上开始掩盖的，沟渠的宽度为50厘米，60厘米的石板刚好覆盖，每盖上几块石板，他还要再盖上一层泥土，用石化术将石板和大山牢牢相连。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还能制造一些带圆弧的石板，用在转角。每隔50米左右，他还会立一道石碑，上面刻有“排污管道”四个字。
又过了小半年，被吴墨称为排污管道的工程正式完工。此时，他来到兴元派2年又三个月。
杂役弟子万众期待，兴元派首次排污，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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