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魔鬼
颜白秋走到北冥的桌子前，点开某张照片，照片是正常的，只是拍了一个漂亮女孩的背影，女孩穿着校服，扎着高马尾，就算只看背影也能看出难得的优雅和贵气。
“他拍了我的闺蜜，所以，我要他的全部联网记录，如果他曾经‘越过线’，还传过照片的话，我会直接联系‘袖底’内部，请求帮忙清除。”
北冥修长的手指开始无规律地敲击桌面，狭长的眼睛里闪出了和妖魅的漂亮眼睛格格不入的危险光芒。他伸手给有鱼比了一个二，有鱼意会，两人同时开始忙活。
颜白秋把电脑搁在白白白背上，点开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夹，犹豫了一会，把那张徐幼枫的背影删掉，然后给S市公安局发了一个匿名举报。
……
“老大老大！”简贞麟的办公室门被碰得一声推开，只见张鹏膺手上捧这个电脑，一脸焦急。
“你能不能对门好一点！”简贞麟无奈。
“哎呀别管这些了，网络部那边给我的，你看。”张鹏膺把电脑放在简贞麟桌前，电脑上赫然是老人机里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红着脸女孩的不雅照，女孩眼神迷离，看起来是喝了不少，女孩衣物不整，头发凌乱，似乎是躺在一张廉价酒店的床上。
“这个，我们确认过，是钱清清。”张鹏膺又翻到了下一张，“这个是骆倩，那个失踪的外来务工人员，还有这个，这个是赵红伊，那个和孙岑联系之后就自尽的那个女孩。”
简贞麟接过鼠标，一张一张地查看，照片上的女孩一个个都是衣冠不整，甚至暴露着大量的皮肤，让简贞麟的眉头越皱越深。
“这是匿名举报？”
“是。”
“网络部那边，IP地址追踪到没有？”
“还没有，听小蒋说那边可能也是个懂行的。”
简贞麟翻开桌上的文件，里面是有关孙家的所有资料，包括他们在地下施行的某些不正当交易。“案子越查越深，就越扯越大，现在已经不仅是一个自杀或者他杀的案子了，怕是还得搭上几条人命！
现在失踪的受害者还没有找到，不排除是受害者自己复仇，对了，受害者家属排查完了吗？”
“小陈那边说差不多了，应该明天就可以出来。”张鹏膺拿起电脑，操作了几下。
“行了，拿着照片给孙岩，段亚妮夫妇看看吧，看看他们还能说什么。”
……
现在是凌晨四点半，简贞麟翻着刚刚送来的笔录，拳头越捏越紧。其内容如下：
Q：“说说吧！段亚妮，这五个女孩，分别是谁，为什么会有这种不雅照片？现在都在哪里？”
A：“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第一个，叫齐燕，两年前我老公在夜店的交易对象，呵呵，我老公喜欢，就把她带回家过夜。
我当时在外地出差，可是等我回到家，还是发现了异常，更可怕的是这个人渣居然带着我儿子去那种地方！你们也找到了那个女人吧！她应该还记得……”
A：“她已如实将孙岩父子两的罪行供述。”
Q：“那就不需要我证明什么了吧！呵呵，那天，我找到了她，而且起了冲突，我打了她一巴掌，她把我推出了门，呵，那时我已经没力气再挣扎了，我准备离婚。
可惜，我挣不到儿子的抚养权。我想着，如果他再带儿子去那种地方，我的儿子就没救了。我撕毁离婚协议的那天，儿子告诉我，他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
之后，我的儿子就和其他孩子一样上学，升学，我管他管得严，他成绩也还不错，所以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摆脱低俗，走上了正轨。
直到一年前我在他的老人机上发现了那些照片，我才知道，我才知道！他，他居然在酒吧里，去酒吧里找女人。哈哈哈，他整整瞒了我两年，他跟我说，两年里他找了三个女生，都是在酒吧里喝醉了的。
他那时跪在我面前，跟我说他不小心杀了人，还是两个，两个。幸好，那两个都是农村人，又都没什么亲人，爸爸就帮他处理掉了。
哈哈哈哈，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脸，我发现我居然不认识这个人，我的儿子，不认识他了。他没告诉我是怎么把那两个女孩弄死的，他说这是为我好。
A：“那两个女孩叫什么？”
Q：“一个叫，叫骆倩，还有一个叫钱清清，钱清清，我儿子给我提过一嘴。。”
A：“那你为什么会记得？”
Q：“为什么？为什么不记得，那是人命，活生生的人命，我儿子杀的！！我儿子杀的人。这一年我每天都在煎熬中，我在犹豫，犹豫要不要报警，我每天都在重复这两个名字，有几次，我都拨通了报警电话。
但是警官，那是我儿子啊！那是，那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下不去手，我不忍心！”
A：“那么，这个呢？（举起赵红伊的照片）你认识她吗？”
Q：“不认识，我不认识。”
A：“她叫赵红伊，是在家中自尽身亡的。我们找到了她和孙岑的通话记录，你想听听吗？”
Q：“她，她也……不，不，我不要，求求你！”
A：“关于你的丈夫，你还知道些什么？”
Q：“我的丈夫，他表面上开了一家家具公司，背地里，和某些脏东西有交易，我是公司的会计，我常常能在公司找到一大堆烂帐，我问过他，他只和我说，不关我的事，让我不要去管，把这些丢给公司里的人就好。
我怀疑，他的公司里，那个叫李生乙的会计知道不少，于是我就和他喝了顿酒，把话套了出来。
那是时我说，我老公让我也把控一下这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他就信了，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还叫我如何处理。
那时我才知道，我的丈夫，是一个人渣，魔鬼，他居然和那些人买女人的信息，买的都是她们平时去哪里，还有她们的生活照。
我很害怕，但是我又不得不装笑去继续听，那天晚上我整夜整夜没睡着，呵，我真的好害怕。”
A：“（举起另一张照片）知道她是谁吗？”
Q：“（摇头）”
A：“她叫宋香菊，是一个高中女生，她就是你说的，被买了信息的女孩，但是购买人不是你的丈夫，而是你的儿子。”
“他拍了我的闺蜜，所以，我要他的全部联网记录，如果他曾经‘越过线’，还传过照片的话，我会直接联系‘袖底’内部，请求帮忙清除。”
北冥修长的手指开始无规律地敲击桌面，狭长的眼睛里闪出了和妖魅的漂亮眼睛格格不入的危险光芒。他伸手给有鱼比了一个二，有鱼意会，两人同时开始忙活。
颜白秋把电脑搁在白白白背上，点开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夹，犹豫了一会，把那张徐幼枫的背影删掉，然后给S市公安局发了一个匿名举报。
……
“老大老大！”简贞麟的办公室门被碰得一声推开，只见张鹏膺手上捧这个电脑，一脸焦急。
“你能不能对门好一点！”简贞麟无奈。
“哎呀别管这些了，网络部那边给我的，你看。”张鹏膺把电脑放在简贞麟桌前，电脑上赫然是老人机里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红着脸女孩的不雅照，女孩眼神迷离，看起来是喝了不少，女孩衣物不整，头发凌乱，似乎是躺在一张廉价酒店的床上。
“这个，我们确认过，是钱清清。”张鹏膺又翻到了下一张，“这个是骆倩，那个失踪的外来务工人员，还有这个，这个是赵红伊，那个和孙岑联系之后就自尽的那个女孩。”
简贞麟接过鼠标，一张一张地查看，照片上的女孩一个个都是衣冠不整，甚至暴露着大量的皮肤，让简贞麟的眉头越皱越深。
“这是匿名举报？”
“是。”
“网络部那边，IP地址追踪到没有？”
“还没有，听小蒋说那边可能也是个懂行的。”
简贞麟翻开桌上的文件，里面是有关孙家的所有资料，包括他们在地下施行的某些不正当交易。“案子越查越深，就越扯越大，现在已经不仅是一个自杀或者他杀的案子了，怕是还得搭上几条人命！
现在失踪的受害者还没有找到，不排除是受害者自己复仇，对了，受害者家属排查完了吗？”
“小陈那边说差不多了，应该明天就可以出来。”张鹏膺拿起电脑，操作了几下。
“行了，拿着照片给孙岩，段亚妮夫妇看看吧，看看他们还能说什么。”
……
现在是凌晨四点半，简贞麟翻着刚刚送来的笔录，拳头越捏越紧。其内容如下：
Q：“说说吧！段亚妮，这五个女孩，分别是谁，为什么会有这种不雅照片？现在都在哪里？”
A：“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第一个，叫齐燕，两年前我老公在夜店的交易对象，呵呵，我老公喜欢，就把她带回家过夜。
我当时在外地出差，可是等我回到家，还是发现了异常，更可怕的是这个人渣居然带着我儿子去那种地方！你们也找到了那个女人吧！她应该还记得……”
A：“她已如实将孙岩父子两的罪行供述。”
Q：“那就不需要我证明什么了吧！呵呵，那天，我找到了她，而且起了冲突，我打了她一巴掌，她把我推出了门，呵，那时我已经没力气再挣扎了，我准备离婚。
可惜，我挣不到儿子的抚养权。我想着，如果他再带儿子去那种地方，我的儿子就没救了。我撕毁离婚协议的那天，儿子告诉我，他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
之后，我的儿子就和其他孩子一样上学，升学，我管他管得严，他成绩也还不错，所以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摆脱低俗，走上了正轨。
直到一年前我在他的老人机上发现了那些照片，我才知道，我才知道！他，他居然在酒吧里，去酒吧里找女人。哈哈哈，他整整瞒了我两年，他跟我说，两年里他找了三个女生，都是在酒吧里喝醉了的。
他那时跪在我面前，跟我说他不小心杀了人，还是两个，两个。幸好，那两个都是农村人，又都没什么亲人，爸爸就帮他处理掉了。
哈哈哈哈，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脸，我发现我居然不认识这个人，我的儿子，不认识他了。他没告诉我是怎么把那两个女孩弄死的，他说这是为我好。
A：“那两个女孩叫什么？”
Q：“一个叫，叫骆倩，还有一个叫钱清清，钱清清，我儿子给我提过一嘴。。”
A：“那你为什么会记得？”
Q：“为什么？为什么不记得，那是人命，活生生的人命，我儿子杀的！！我儿子杀的人。这一年我每天都在煎熬中，我在犹豫，犹豫要不要报警，我每天都在重复这两个名字，有几次，我都拨通了报警电话。
但是警官，那是我儿子啊！那是，那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下不去手，我不忍心！”
A：“那么，这个呢？（举起赵红伊的照片）你认识她吗？”
Q：“不认识，我不认识。”
A：“她叫赵红伊，是在家中自尽身亡的。我们找到了她和孙岑的通话记录，你想听听吗？”
Q：“她，她也……不，不，我不要，求求你！”
A：“关于你的丈夫，你还知道些什么？”
Q：“我的丈夫，他表面上开了一家家具公司，背地里，和某些脏东西有交易，我是公司的会计，我常常能在公司找到一大堆烂帐，我问过他，他只和我说，不关我的事，让我不要去管，把这些丢给公司里的人就好。
我怀疑，他的公司里，那个叫李生乙的会计知道不少，于是我就和他喝了顿酒，把话套了出来。
那是时我说，我老公让我也把控一下这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他就信了，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还叫我如何处理。
那时我才知道，我的丈夫，是一个人渣，魔鬼，他居然和那些人买女人的信息，买的都是她们平时去哪里，还有她们的生活照。
我很害怕，但是我又不得不装笑去继续听，那天晚上我整夜整夜没睡着，呵，我真的好害怕。”
A：“（举起另一张照片）知道她是谁吗？”
Q：“（摇头）”
A：“她叫宋香菊，是一个高中女生，她就是你说的，被买了信息的女孩，但是购买人不是你的丈夫，而是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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