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柔情的分子
我和虚胖在众人的掌声中神采奕奕地回到座位。
美丽大方的培训老师，青春靓丽的女学员，让整个培训室美得一塌糊涂。大屏幕上的图片也让我们的培训氛围更加柔情似水。
美女老师指着屏幕上的经络图，让我们辨识关键的穴位，讲解按摩的手法。
虚胖的一双手在模具上游走，脑袋和身子都微微地晃动着。
我看着他那贱相，有点气愤：“我说胖子，你尊重点我们的职业行不行？”
虚胖依然保持着他的姿势，气定神闲地说：“哥们，我不仅尊重我们的职业，简直爱死这个工作了……”
“哎哟，兄弟，感悟很深，见解独到啊。那你闭着眼睛干什么呢？”我看虚胖那微眯的眼神，心里还是很不爽，搞得好像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都很猥琐的样子。
“你伢的，我不闭着眼睛，难道盯着它手舞足蹈吗？”
他这一问，我还真不好再说什么了。
“各位学员请注意，按摩时的走穴与力度要配合到位，先慢再逐渐加快，然后再放慢，再逐渐加快。”美女老师用清脆悦耳的声音叮嘱我们。她巡视全班，走到我们旁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小声指导虚胖，“我们要用心感觉一下……”
虚胖这厮真的是逆天了，刚才还在那里煞有介事地表达敬意，发表高论。现在的一幕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只见他蹲着马步，闭着双眼，双手像机械手一样呆板。
虚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睛，呆呆地望着模具。
他那张胖脸惊得目瞪口呆，似乎没有想到这模具做得如此逼真。而且，也为自己不堪的举动顿感羞愧。
美女老师从前方迅速走了过来，眉毛微皱，她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虚胖。虚胖这才红着个脸傻笑道：“对不起，对不起，用力过猛了，真是罪过啊，罪过……”
老师严肃地说：“幸好这只是个模具，要不然，你这按法就犯罪了！”
虚胖低着脑袋，脸上的肥肉也如火烤一样，红得无比璀璨。
所有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一脸的诧异。有几个人指着虚胖，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
我看着虚胖那因羞愧而僵硬的胖脸，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总是能把简单的事复杂化，也能把普通的事情特殊化，就他这特性，我跟着也没少受罪啊。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正是因为他的鲁莽，才衬得我稳重而平静吧。
可是，此时，我却没有被虚胖衬得多么高尚，而是显得男人都像他一样猥琐了。我的脸也不知不觉地红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训练，那模具就被虚胖折腾得满面疮痍，这死胖子太缺德了。
“所有人注意了！”美女老师快步走向讲台，用不容抗拒的声音说，“请认真而温柔地对待你们眼前的模具……”
美女老师让教室外面的工作人员推进来一个移动床，然后凝视着全班：“现在我们找两位学员来做一下催乳模拟训练。谁来做客户？”
台下的所有人都静默了。灯光一下子也变得昏暗了许多，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有很多学员都低着头，不敢看向前方，生怕老师会点她们上台。
在这种情境下，那些女士谁会主动做模具被人观摩呢，这是非常丢面子的事。何况现场还有两位男士在场，那就更尴尬了。
虚胖可能还没有从刚才的羞愧中解脱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垂着头。他像一只战败的公鸡，鸡冠下垂，羽毛零乱，眼神呆滞。
我倒有点幸灾乐祸，轻松地扫视全场，对所有女学员进行扫描，寻思着哪位更有资格做这个特殊的模特。我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和动作，就像上战场前的统帅一样，审视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希望能从他们身上看到胜利的气象。
不过，场内沉默了很久，没有一个人响应美女老师的号召，只有一些爱开玩笑的女子用手指着旁边的同伴，一脸的傻笑。
老师看没有人应答，有点小愤怒，不过紧接着她提高声音说：“好，我来做客户，谁来做按摩演示？”
这个决定应该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女学员们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我和虚胖也不自觉地对望一眼，极其吃惊。
但是一阵窃窃私语后，还是没有人自告奋勇举手或上台。
虚胖此时也失去了往日的莽撞，坐在板凳上对着那模具发呆。也许他还没有从刚才的失误中走出来，不想再次成为笑柄。
美女老师好像失去了耐心，望向我和虚胖，然后用手指着我，又用高昂的声音说：“这位男学员，你上来！”
我望着那温柔而坚定的眼神，全身哆嗦了一下。什么情况？让我上去演示！这不是开玩笑吧，我模具都还没有碰过，就让我拿真人下手，而且还是台上的美女老师，没搞错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答道：“这个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美女老师也笑了笑，高声说：“不用紧张，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其他的女学员都催促着：
“上去吧……”
“快点上去哟，我们还等着学习呢！”
“不用怕，男子汉勇敢点！”
……
虚胖这家伙一下子也活了过来，用戏谑的口吻说：“哥们，机会难得啊，你再不去，我可去了……”
我被虚胖推着，在众人的鼓励下，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走上了讲台。
一阵舒缓的音乐声响起，演示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笨拙地换上了工作服，戴上了手套和口罩。美女老师也脱下了外套，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睡衣。
灯光又暗淡了许多，整个培训室充满了期待的眼神。
美丽大方的培训老师，青春靓丽的女学员，让整个培训室美得一塌糊涂。大屏幕上的图片也让我们的培训氛围更加柔情似水。
美女老师指着屏幕上的经络图，让我们辨识关键的穴位，讲解按摩的手法。
虚胖的一双手在模具上游走，脑袋和身子都微微地晃动着。
我看着他那贱相，有点气愤：“我说胖子，你尊重点我们的职业行不行？”
虚胖依然保持着他的姿势，气定神闲地说：“哥们，我不仅尊重我们的职业，简直爱死这个工作了……”
“哎哟，兄弟，感悟很深，见解独到啊。那你闭着眼睛干什么呢？”我看虚胖那微眯的眼神，心里还是很不爽，搞得好像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都很猥琐的样子。
“你伢的，我不闭着眼睛，难道盯着它手舞足蹈吗？”
他这一问，我还真不好再说什么了。
“各位学员请注意，按摩时的走穴与力度要配合到位，先慢再逐渐加快，然后再放慢，再逐渐加快。”美女老师用清脆悦耳的声音叮嘱我们。她巡视全班，走到我们旁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小声指导虚胖，“我们要用心感觉一下……”
虚胖这厮真的是逆天了，刚才还在那里煞有介事地表达敬意，发表高论。现在的一幕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只见他蹲着马步，闭着双眼，双手像机械手一样呆板。
虚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睛，呆呆地望着模具。
他那张胖脸惊得目瞪口呆，似乎没有想到这模具做得如此逼真。而且，也为自己不堪的举动顿感羞愧。
美女老师从前方迅速走了过来，眉毛微皱，她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虚胖。虚胖这才红着个脸傻笑道：“对不起，对不起，用力过猛了，真是罪过啊，罪过……”
老师严肃地说：“幸好这只是个模具，要不然，你这按法就犯罪了！”
虚胖低着脑袋，脸上的肥肉也如火烤一样，红得无比璀璨。
所有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一脸的诧异。有几个人指着虚胖，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
我看着虚胖那因羞愧而僵硬的胖脸，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总是能把简单的事复杂化，也能把普通的事情特殊化，就他这特性，我跟着也没少受罪啊。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正是因为他的鲁莽，才衬得我稳重而平静吧。
可是，此时，我却没有被虚胖衬得多么高尚，而是显得男人都像他一样猥琐了。我的脸也不知不觉地红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训练，那模具就被虚胖折腾得满面疮痍，这死胖子太缺德了。
“所有人注意了！”美女老师快步走向讲台，用不容抗拒的声音说，“请认真而温柔地对待你们眼前的模具……”
美女老师让教室外面的工作人员推进来一个移动床，然后凝视着全班：“现在我们找两位学员来做一下催乳模拟训练。谁来做客户？”
台下的所有人都静默了。灯光一下子也变得昏暗了许多，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有很多学员都低着头，不敢看向前方，生怕老师会点她们上台。
在这种情境下，那些女士谁会主动做模具被人观摩呢，这是非常丢面子的事。何况现场还有两位男士在场，那就更尴尬了。
虚胖可能还没有从刚才的羞愧中解脱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垂着头。他像一只战败的公鸡，鸡冠下垂，羽毛零乱，眼神呆滞。
我倒有点幸灾乐祸，轻松地扫视全场，对所有女学员进行扫描，寻思着哪位更有资格做这个特殊的模特。我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和动作，就像上战场前的统帅一样，审视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希望能从他们身上看到胜利的气象。
不过，场内沉默了很久，没有一个人响应美女老师的号召，只有一些爱开玩笑的女子用手指着旁边的同伴，一脸的傻笑。
老师看没有人应答，有点小愤怒，不过紧接着她提高声音说：“好，我来做客户，谁来做按摩演示？”
这个决定应该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女学员们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我和虚胖也不自觉地对望一眼，极其吃惊。
但是一阵窃窃私语后，还是没有人自告奋勇举手或上台。
虚胖此时也失去了往日的莽撞，坐在板凳上对着那模具发呆。也许他还没有从刚才的失误中走出来，不想再次成为笑柄。
美女老师好像失去了耐心，望向我和虚胖，然后用手指着我，又用高昂的声音说：“这位男学员，你上来！”
我望着那温柔而坚定的眼神，全身哆嗦了一下。什么情况？让我上去演示！这不是开玩笑吧，我模具都还没有碰过，就让我拿真人下手，而且还是台上的美女老师，没搞错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答道：“这个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美女老师也笑了笑，高声说：“不用紧张，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其他的女学员都催促着：
“上去吧……”
“快点上去哟，我们还等着学习呢！”
“不用怕，男子汉勇敢点！”
……
虚胖这家伙一下子也活了过来，用戏谑的口吻说：“哥们，机会难得啊，你再不去，我可去了……”
我被虚胖推着，在众人的鼓励下，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走上了讲台。
一阵舒缓的音乐声响起，演示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笨拙地换上了工作服，戴上了手套和口罩。美女老师也脱下了外套，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睡衣。
灯光又暗淡了许多，整个培训室充满了期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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