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羞愧的胖脸
客厅里的空气顿时沉默了。
我举了举手，说：“我先来吧。就在客厅里吗？”
贵妇人笑着说：“别紧张，只是帮我按下肩膀而已。”
我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箱里取出手套，正准备拿出里面的消毒毛巾时，贵妇人发话了：“不必这么麻烦了，直接按吧。半个小时左右，让我放松就可以了。”
贵妇人看虚胖还坐在沙发上，于是对虚胖说：“这位男士可以先到大厅里稍等片刻，等会儿你再过来。”
虚胖望了我一眼，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溜烟离开了。
我走到了贵妇人身边，双手放在她的肩上。
一股芳香从她的身上传来，正宗的法国香水就是这个味吗？以前很少闻到这样淡雅却散发着丝丝甜味的香气。
我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肩部。厚实，却又软若无骨。
看来她已放松了全身。于是，我凭着对一些肩部穴位的记忆，开始有节奏的按摩。
贵妇人的反应却很淡定，呼吸均匀，闭目养神。
我用力不敢过猛，怕给人留下粗鲁的印象。
半个小时后，贵妇人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嗯，按得还不错，辛苦了。请叫另外一个技师进来吧。”
我点了点头：“好的，稍等。”
我脱下手套，走出客厅，看见虚胖在钢琴前面。
“哥们，该你上场了。”我叫了他一声。
“怎么样啊，这位妇人什么反应？”虚胖好奇地问。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笑了笑，信步走进了后院。
别墅的后院又是一幅别样的画卷。
走下两个台阶，是一个由木板搭建的平台，平台四周是白色的雕花石柱与栅栏。
平台周围有很多的盆裁，红色的玫瑰独领风骚，压过了不远处的紫荆花。在绿树红花之中，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沿着曲折的小路，可以走到一个乳白色凉亭中，那亭子尖顶圆拱，下面摆放着圆形的石桌石凳。
我坐在石凳上，聆听着院后的潺潺流水声，闻着淡淡的花香。
一阵微风拂过，我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仙境，这就是天堂啊！
“哥们，醒醒啊……”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虚胖的声音。
我揉了揉眼睛，问道：“这么快就完了？”
“哈哈，你是不是睡傻了？都半个多小时了，还不完啊！”虚胖得意地笑着，然后又神秘地说，“快点到客厅去，老板娘有话要说了。”
我赶紧整理了一下发型，取下眼镜摸了一把脸，跟着虚胖到了客厅。
客厅里一下子站了很多人。有刚才迎接我们的两个穿制服的女人，还有端茶水的年轻女子，还有一个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
女主人看我们来到了客厅，伸出手示意我们坐下。
她用威而不露的声音说道：“今天辛苦两位了，这是你们今天的酬劳，请收下。”
年经女子端过来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两个红包。
虚胖赶紧拿起红包，一个递给了我，另一个自己揣到口袋里。
“两位回去后，等我的通知，到时会有专人接送。”女主人笑了笑说，“今天就到这里了，再见。送客！”
说完，贵妇人起身离座，径直出门上了楼梯，中年男子和年轻女子紧紧跟随其后。
虚胖迫不及待地拆开了红包，看完红包里的钞票，他朝我伸了伸舌头，兴奋不已。
两位大婶将我们送上了宝马，然后挥手告别。
“哥们，发财了，发财了……”虚胖高兴地叫道，又拿出红包看了看，“他爷爷的，这才是人做的活啊，比做畜生的工作强多了！”
我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慢慢地掏出红包，故意压低声音说：“哎呀，没见过钱啊，至于这样夸张吗？”
红包里钞票鼓鼓的，我悄悄地数了一下。
1800元。比抢银行还划算。
我心里也盘算着，可以领白玉吃一顿大餐了，还可以交一个月房租，剩下的钱存着，不用多久就可以为白玉换手机了。
虚胖又神经质地念叨着：“半个小时就这么多钞票，这工作难度系数不大啊？危险系数也不大啊？色情指数也……”
我白了他一眼：“死胖子，说什么呢？捡了便宜还在这胡思乱语啊！”
“我们以前不是一起在夜总会端过盘子吗？”虚胖略有所思地问道。
“是啊，那又如何？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事了？”我疑惑地问。
“那些老板在里面花钱是不是像流水？我们是不是有点像那些‘小姐’了？”虚胖瞪着眼睛望着我。
以前在夜总会端盘子的时候，确实看到过很多大款的风度。那些豪气的男人动不动就往美女的胸前塞钱，有时我们的盘子里也会出现几张红头钞票。
“小姐个屁，这哪跟哪啊？完全没有可比性。这就是人家的见面礼，图个吉利。你问问人家司机大哥。”我一想到那些夜总会里搔首弄姿的女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司机大哥，你们家太太出手一向如此大方吗？”虚胖弱弱地问了一下开车的司机。
司机转过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笑了笑：“你们啊，别想多了，有钱人都是如此，所谓‘财散人聚’，不出手阔气点，谁替他们卖命呢？”
司机的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他滔滔不绝地说：“这不算什么了，上次有一个看风水的过来，只绕着院子转了一圈，走的时候就送了个大红包，你们猜多少钱？”
“多少钱？”我和虚胖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多，也才两万大洋。”司机饶有兴致地继续说，“我们家老板出手一向都比较慷慨，所以我才跟着他们，现在都快八年了。想当年……”
从司机的话语中，我们才渐渐清楚了贵妇人的背景。她和老公都是做娱乐行业的，比如开夜总会、承包大型演艺会等等，白道黑道都有人，还认识很多明星。他们做这一行有十几年了，每年至少能赚个一千多万。
他爷爷的，一千多万，我这一辈子能不能赚到这个数啊？人比人，那可真是气死人啊！
当然，别人也是奋斗出来的，想当年夫妻俩刚做这行时，也是历尽艰辛。
只要人活着，就还有希望。我心里默念着：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赚他一千万。努力！
听完司机的讲述，虚胖傻傻地笑了：“哈哈，要是我被选中了，那钞票不是大把大把地来啦？”
“你就做你的美梦吧。我到了，下车吃饭去啰。”我打开车门，下了车。
虚胖紧跟着也下了车，大叫道：“请客请客，你小子得感谢我，要不是我帮你……”
“好的，没问题。吃烧饼吧……”
我举了举手，说：“我先来吧。就在客厅里吗？”
贵妇人笑着说：“别紧张，只是帮我按下肩膀而已。”
我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箱里取出手套，正准备拿出里面的消毒毛巾时，贵妇人发话了：“不必这么麻烦了，直接按吧。半个小时左右，让我放松就可以了。”
贵妇人看虚胖还坐在沙发上，于是对虚胖说：“这位男士可以先到大厅里稍等片刻，等会儿你再过来。”
虚胖望了我一眼，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溜烟离开了。
我走到了贵妇人身边，双手放在她的肩上。
一股芳香从她的身上传来，正宗的法国香水就是这个味吗？以前很少闻到这样淡雅却散发着丝丝甜味的香气。
我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肩部。厚实，却又软若无骨。
看来她已放松了全身。于是，我凭着对一些肩部穴位的记忆，开始有节奏的按摩。
贵妇人的反应却很淡定，呼吸均匀，闭目养神。
我用力不敢过猛，怕给人留下粗鲁的印象。
半个小时后，贵妇人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嗯，按得还不错，辛苦了。请叫另外一个技师进来吧。”
我点了点头：“好的，稍等。”
我脱下手套，走出客厅，看见虚胖在钢琴前面。
“哥们，该你上场了。”我叫了他一声。
“怎么样啊，这位妇人什么反应？”虚胖好奇地问。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笑了笑，信步走进了后院。
别墅的后院又是一幅别样的画卷。
走下两个台阶，是一个由木板搭建的平台，平台四周是白色的雕花石柱与栅栏。
平台周围有很多的盆裁，红色的玫瑰独领风骚，压过了不远处的紫荆花。在绿树红花之中，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沿着曲折的小路，可以走到一个乳白色凉亭中，那亭子尖顶圆拱，下面摆放着圆形的石桌石凳。
我坐在石凳上，聆听着院后的潺潺流水声，闻着淡淡的花香。
一阵微风拂过，我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仙境，这就是天堂啊！
“哥们，醒醒啊……”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虚胖的声音。
我揉了揉眼睛，问道：“这么快就完了？”
“哈哈，你是不是睡傻了？都半个多小时了，还不完啊！”虚胖得意地笑着，然后又神秘地说，“快点到客厅去，老板娘有话要说了。”
我赶紧整理了一下发型，取下眼镜摸了一把脸，跟着虚胖到了客厅。
客厅里一下子站了很多人。有刚才迎接我们的两个穿制服的女人，还有端茶水的年轻女子，还有一个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
女主人看我们来到了客厅，伸出手示意我们坐下。
她用威而不露的声音说道：“今天辛苦两位了，这是你们今天的酬劳，请收下。”
年经女子端过来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两个红包。
虚胖赶紧拿起红包，一个递给了我，另一个自己揣到口袋里。
“两位回去后，等我的通知，到时会有专人接送。”女主人笑了笑说，“今天就到这里了，再见。送客！”
说完，贵妇人起身离座，径直出门上了楼梯，中年男子和年轻女子紧紧跟随其后。
虚胖迫不及待地拆开了红包，看完红包里的钞票，他朝我伸了伸舌头，兴奋不已。
两位大婶将我们送上了宝马，然后挥手告别。
“哥们，发财了，发财了……”虚胖高兴地叫道，又拿出红包看了看，“他爷爷的，这才是人做的活啊，比做畜生的工作强多了！”
我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慢慢地掏出红包，故意压低声音说：“哎呀，没见过钱啊，至于这样夸张吗？”
红包里钞票鼓鼓的，我悄悄地数了一下。
1800元。比抢银行还划算。
我心里也盘算着，可以领白玉吃一顿大餐了，还可以交一个月房租，剩下的钱存着，不用多久就可以为白玉换手机了。
虚胖又神经质地念叨着：“半个小时就这么多钞票，这工作难度系数不大啊？危险系数也不大啊？色情指数也……”
我白了他一眼：“死胖子，说什么呢？捡了便宜还在这胡思乱语啊！”
“我们以前不是一起在夜总会端过盘子吗？”虚胖略有所思地问道。
“是啊，那又如何？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事了？”我疑惑地问。
“那些老板在里面花钱是不是像流水？我们是不是有点像那些‘小姐’了？”虚胖瞪着眼睛望着我。
以前在夜总会端盘子的时候，确实看到过很多大款的风度。那些豪气的男人动不动就往美女的胸前塞钱，有时我们的盘子里也会出现几张红头钞票。
“小姐个屁，这哪跟哪啊？完全没有可比性。这就是人家的见面礼，图个吉利。你问问人家司机大哥。”我一想到那些夜总会里搔首弄姿的女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司机大哥，你们家太太出手一向如此大方吗？”虚胖弱弱地问了一下开车的司机。
司机转过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笑了笑：“你们啊，别想多了，有钱人都是如此，所谓‘财散人聚’，不出手阔气点，谁替他们卖命呢？”
司机的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他滔滔不绝地说：“这不算什么了，上次有一个看风水的过来，只绕着院子转了一圈，走的时候就送了个大红包，你们猜多少钱？”
“多少钱？”我和虚胖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多，也才两万大洋。”司机饶有兴致地继续说，“我们家老板出手一向都比较慷慨，所以我才跟着他们，现在都快八年了。想当年……”
从司机的话语中，我们才渐渐清楚了贵妇人的背景。她和老公都是做娱乐行业的，比如开夜总会、承包大型演艺会等等，白道黑道都有人，还认识很多明星。他们做这一行有十几年了，每年至少能赚个一千多万。
他爷爷的，一千多万，我这一辈子能不能赚到这个数啊？人比人，那可真是气死人啊！
当然，别人也是奋斗出来的，想当年夫妻俩刚做这行时，也是历尽艰辛。
只要人活着，就还有希望。我心里默念着：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赚他一千万。努力！
听完司机的讲述，虚胖傻傻地笑了：“哈哈，要是我被选中了，那钞票不是大把大把地来啦？”
“你就做你的美梦吧。我到了，下车吃饭去啰。”我打开车门，下了车。
虚胖紧跟着也下了车，大叫道：“请客请客，你小子得感谢我，要不是我帮你……”
“好的，没问题。吃烧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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