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谈
见左千棠好似被码头的热闹吸引，百里渡也转头看去。
码头繁忙，车马声，人声，合着码头外街上的叫卖声。让人有繁荣昌盛的感觉。
百里渡收起目光，喝了一口茶道：“四陆除了西陆，也就国都稍微热闹一点！其它郡县都让人觉得民生凋敝。”
左千棠依旧看着码头道：“国都也是举全国之力，权利，文化，金钱，商贸等的积聚中心！其它郡县也就只能弱些！但郡还是比村好！”
百里渡顺着左千棠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她只是在看一个只有一只手的搬运工。
等她安静的看了一会儿后，终于开始喝茶了。百里渡才道：“千棠，等他们卸完上仓的十万斤，我带你上船看看。”
左千棠点头，拿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站一旁的管家！又给百里渡和无尘倒上！
放下茶壶后问到：“听说南陆多水系，铁矿也多。就是不知道南陆对铁矿的规定是什么？百里老板可有消息？”
百里渡笑道：“千棠如果对铁矿有需要，我倒可以做个中人！”
左千棠来了兴趣，看着百里渡好看的眼睛道：“哦？可有价格？”
百里渡指着拿着单子过来的管事道：“上船说罢！看来是搬完了！”
都站了起来，往茶肆外走去，见百里渡走得飞快，左千棠看了一眼管家。管家呆了一下明白过来！给了茶水钱后又赶紧跟上！
百里渡接过他管事的单子，看了一眼递给左千棠道：“和皇室打交道就是这点好，除了给货款，还有赏赐！”
左千棠仔细看了一下道：“倒是借了百里老板的光了！第一次看见赏赐。”
上船时最后一个搬运正搬了盐走过左千棠身边。白色的盐袋子上，画了一些竹子。还有特供的字样！比左千棠他们的包装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左千棠笑笑到：“百里老板懂行啊！”
百里渡笑笑道：“小伎俩而已！不过换下包装，毕竟供给皇室，总不能拿麻袋装了！他们觉得不够精美！反而显得货不好了！”
直接下到下仓后，百里渡指着装满下仓的盐道：“这里五十万斤，我是下了狠心装的！西陆的货船是好东西！本来分三个仓，我拆了。这样好用些！怎么样？”
左千棠看了一圈，摸了铁板龙骨和脚蹬式铁船桨道：“真不错！和我们的大船也大不了多少，却能多装那么多东西！果然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啊！”
百里渡疑惑道：“你去过西陆？”
左千棠点头道：“在西陆我们有点小产业，有幸去过两次。”
百里渡点头道：“难怪你知道他们的口号！”
左千棠笑笑，她并未听过他们的口号！西陆她也只去了产业所在的郡县！并未去过他们国都。对西陆的了解主要还是从别人嘴里！
管事的摆了茶桌在甲板上，百里渡请左千棠坐下后，说起关于铁矿的事！大概的意思是想用铁矿换盐。
左千棠听着他的想法，摇头道：“我还有很多好东西，除了你知道的盐和纸！”
百里渡来了兴趣，满眼放光的看着左千棠道：“千棠，你说说，你有什么？我换！”
左千棠笑道：“不如，你去我府上，我让你挑？”
无尘抬头看着左千棠，有点抗拒！左千棠伸手拍了拍无尘的肩膀！安抚了一下！
百里渡看着左千棠和她“弟弟”的互动，皱了皱眉却很快低头掩饰了去！
喝了一口茶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去？还没有去过千棠府上呢！”
左千棠站起来道：“南陆二皇子能屈尊降贵，是我等的荣幸！”
说罢下船，叫穷奇驾了马车过来！管家则骑马先回家准备！
一路闲聊。倒也不觉得太久，到门口后下车，中门大开，没有什么仪式。直接进了院子。
在主院的厅里坐下后，左千棠道：“莲雾上茶，红颜去把书房左边架子上的东西每样拿些出来。”
茶上得很快，百里渡尝了，不似茶肆的浓苦，反倒多了些甜香！沁人肺腑！
来不及感叹，就见侍女端着托盘上来，第一次是托盘里是四种纸，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罐子，第四次是个瓷瓶，第五次是一个布包。第六次也是罐子。看侍女又往后面走后。
百里渡没忍住站了起来，看着托盘里的纸，除了他熟悉的两种纸，还有两种他未曾见过！
看了一眼左千棠道：“千棠，来介绍一下！”
左千棠放下茶杯走过去道：“这些纸有两种你应该见过，四陆都有卖的！另外两种是才研发出来的。
白里带金的叫浣花笺！白里带绿的叫溪纹纸！皆未上市！”
走到一套罐前，打开封口后，拿勺子舀了一勺放瓷碗里！对还在看纸的百里渡道：“来，尝尝！”
百里渡拿起勺子，舀了半勺尝了后，指着左千棠，激动道：“白砂糖！你的货？”
左千棠点头！又拿起一个水晶的杯子，从瓷瓶里倒出一杯酒道：“来，尝尝！”
百里渡看着杯子里的颜色道：“葡萄酒？怎么做到如此漂亮的颜色？”
尝了以后道：“好喝！比皇宫的贡品好多了！”
左千棠点头，说起这酒还有一首诗。不等百里渡催便背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百里渡一口喝干杯里的酒水，笑道：“千棠未曾上过战场，这诗，配这酒，竟然喝出了战乱的心酸！想我南陆儿郎，也为南陆抛头撒血！而庙堂之上的人……”
无尘从门口进来，打断他的感叹道：“百里兄，好久不见！”
百里渡转头道：“无尘兄，好久不见！快来！千棠有好东西！”
无尘笑笑，站百里渡旁边。接过左千棠递来的酒杯道：“说的可是这酒？我十二岁就尝过了！”
说罢喝了一口问到：“百里兄来这里，可有要事？”
百里渡伸出杯子，让左千棠再满一杯道：“我来，是发现了宝藏。哈哈哈！”
浅尝一口后，看着另外的罐子道：“这里是什么？”
左千棠道：“油！烹饪之用！”又指着另一罐道：“酱油，也是烹饪之用！”
百里渡道：“西陆的植物油？”
左千棠摇头道：“东陆的！晚饭叫人拿这两样做菜！你尝尝！”
百里渡点头！又看着旁边的布包问：“这里面是什么？”
左千棠笑道：“你刚喝过，花茶！”又指了另一罐子道：“这也是酒，烈酒！”
又打开红颜刚放下的布包道：“这些是染料。等下你再看，这些布是染出来的色！”
说完接过红颜手里的布包打开道：“这些是我们产出的武器！你可以看看。”
说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着茶等百里渡细看！
百里渡却盯着左千棠道：“你哪里找来这些能工巧匠？卖些给我吧！”
无尘笑道：“若真有，为什么这些东西才出现在你眼前？”
百里渡了然。看了看无尘，又看了看左千棠！点点头。继续低头看着！每一种都看得很仔细！
晚饭后，百里渡和无尘都有些醉了！在院里的亭子里喝茶时，百里渡对左千棠道：“千棠，我都想要，难于取舍！
实在不行，你跟我回南陆吧！我有的你都有！你喜欢什么我都给！把这些都带过去！让南陆好好发展！”
见左千棠没说话又道：“南陆难啊！山高水长！每年粮食产量不高！可人还得活着！
西陆人说我们南陆，穷山恶水养刁民！哈哈哈，凭什么我们是刁民？他们就有多高尚吗？三百年前比我们还不如！
千棠，我阿爹仁慈！只要南陆子民过得好。就差给西陆当附属国了！可在别人眼里，我们已经是附属国了！
他们说我从皇陵醒来就变了，不争权，爱从商了！不好好当皇子！便要当下等商人！
我那里不爱权利？我看到阿爹给西陆使臣陪笑脸。我难受！
我不想杀完所有兄弟，踩着亲人头骨走到那个位置上，却还要低头求和！我不想！
我如此奔走，不过想治南陆积弱！千棠，帮帮我！”
左千棠看着百里渡拉着无尘的手，说了一堆，看来把无尘当左千棠了！两个同病相怜的人都眼含热泪！
叹了一口气问他们身边的侍从：“醒酒汤喝了吗？”
两个侍从点头道：“喝了一会儿！我们主子从来不会让自己喝醉！这次不知道怎么了！”
左千棠点头道：“喝了就好，难得放松一下！释放出来比压在心里好！”
是夜，无尘和百里渡睡在塌上。洗墨和百里渡的侍从都不敢闭眼！站在蹋边守着。
左千棠倒是睡了一个安稳觉！
次日，百里渡近午时才醒来！洗漱完忙找左千棠。莲雾告知他左千棠去了纸坊。下午回来！叫他稍安勿躁。酒醒了吃点清淡的！
百里渡等了两个时辰，也想了两个时辰！见左千棠回来。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再次坐下详谈是左千棠的书房！百里渡提出用一座铁矿换糖和油！量再商量！
左千棠摇头道：“我买你的铁矿石，你买我的糖和油吧！
或者你提供铁矿我，我提供武器你！
至于糖和油，你可以划出一块地方我！我可以把糖坊和油坊开到南陆！
你的人可以大面积种植我要的东西！这样他们也有收入！你们也能随时买到你要的！
但前提是，我们的作坊，安全你来保障！这样你的人有收入，能吃饱穿暖也就心安了！民安才能国泰不是吗？
码头繁忙，车马声，人声，合着码头外街上的叫卖声。让人有繁荣昌盛的感觉。
百里渡收起目光，喝了一口茶道：“四陆除了西陆，也就国都稍微热闹一点！其它郡县都让人觉得民生凋敝。”
左千棠依旧看着码头道：“国都也是举全国之力，权利，文化，金钱，商贸等的积聚中心！其它郡县也就只能弱些！但郡还是比村好！”
百里渡顺着左千棠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她只是在看一个只有一只手的搬运工。
等她安静的看了一会儿后，终于开始喝茶了。百里渡才道：“千棠，等他们卸完上仓的十万斤，我带你上船看看。”
左千棠点头，拿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站一旁的管家！又给百里渡和无尘倒上！
放下茶壶后问到：“听说南陆多水系，铁矿也多。就是不知道南陆对铁矿的规定是什么？百里老板可有消息？”
百里渡笑道：“千棠如果对铁矿有需要，我倒可以做个中人！”
左千棠来了兴趣，看着百里渡好看的眼睛道：“哦？可有价格？”
百里渡指着拿着单子过来的管事道：“上船说罢！看来是搬完了！”
都站了起来，往茶肆外走去，见百里渡走得飞快，左千棠看了一眼管家。管家呆了一下明白过来！给了茶水钱后又赶紧跟上！
百里渡接过他管事的单子，看了一眼递给左千棠道：“和皇室打交道就是这点好，除了给货款，还有赏赐！”
左千棠仔细看了一下道：“倒是借了百里老板的光了！第一次看见赏赐。”
上船时最后一个搬运正搬了盐走过左千棠身边。白色的盐袋子上，画了一些竹子。还有特供的字样！比左千棠他们的包装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左千棠笑笑到：“百里老板懂行啊！”
百里渡笑笑道：“小伎俩而已！不过换下包装，毕竟供给皇室，总不能拿麻袋装了！他们觉得不够精美！反而显得货不好了！”
直接下到下仓后，百里渡指着装满下仓的盐道：“这里五十万斤，我是下了狠心装的！西陆的货船是好东西！本来分三个仓，我拆了。这样好用些！怎么样？”
左千棠看了一圈，摸了铁板龙骨和脚蹬式铁船桨道：“真不错！和我们的大船也大不了多少，却能多装那么多东西！果然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啊！”
百里渡疑惑道：“你去过西陆？”
左千棠点头道：“在西陆我们有点小产业，有幸去过两次。”
百里渡点头道：“难怪你知道他们的口号！”
左千棠笑笑，她并未听过他们的口号！西陆她也只去了产业所在的郡县！并未去过他们国都。对西陆的了解主要还是从别人嘴里！
管事的摆了茶桌在甲板上，百里渡请左千棠坐下后，说起关于铁矿的事！大概的意思是想用铁矿换盐。
左千棠听着他的想法，摇头道：“我还有很多好东西，除了你知道的盐和纸！”
百里渡来了兴趣，满眼放光的看着左千棠道：“千棠，你说说，你有什么？我换！”
左千棠笑道：“不如，你去我府上，我让你挑？”
无尘抬头看着左千棠，有点抗拒！左千棠伸手拍了拍无尘的肩膀！安抚了一下！
百里渡看着左千棠和她“弟弟”的互动，皱了皱眉却很快低头掩饰了去！
喝了一口茶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去？还没有去过千棠府上呢！”
左千棠站起来道：“南陆二皇子能屈尊降贵，是我等的荣幸！”
说罢下船，叫穷奇驾了马车过来！管家则骑马先回家准备！
一路闲聊。倒也不觉得太久，到门口后下车，中门大开，没有什么仪式。直接进了院子。
在主院的厅里坐下后，左千棠道：“莲雾上茶，红颜去把书房左边架子上的东西每样拿些出来。”
茶上得很快，百里渡尝了，不似茶肆的浓苦，反倒多了些甜香！沁人肺腑！
来不及感叹，就见侍女端着托盘上来，第一次是托盘里是四种纸，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罐子，第四次是个瓷瓶，第五次是一个布包。第六次也是罐子。看侍女又往后面走后。
百里渡没忍住站了起来，看着托盘里的纸，除了他熟悉的两种纸，还有两种他未曾见过！
看了一眼左千棠道：“千棠，来介绍一下！”
左千棠放下茶杯走过去道：“这些纸有两种你应该见过，四陆都有卖的！另外两种是才研发出来的。
白里带金的叫浣花笺！白里带绿的叫溪纹纸！皆未上市！”
走到一套罐前，打开封口后，拿勺子舀了一勺放瓷碗里！对还在看纸的百里渡道：“来，尝尝！”
百里渡拿起勺子，舀了半勺尝了后，指着左千棠，激动道：“白砂糖！你的货？”
左千棠点头！又拿起一个水晶的杯子，从瓷瓶里倒出一杯酒道：“来，尝尝！”
百里渡看着杯子里的颜色道：“葡萄酒？怎么做到如此漂亮的颜色？”
尝了以后道：“好喝！比皇宫的贡品好多了！”
左千棠点头，说起这酒还有一首诗。不等百里渡催便背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百里渡一口喝干杯里的酒水，笑道：“千棠未曾上过战场，这诗，配这酒，竟然喝出了战乱的心酸！想我南陆儿郎，也为南陆抛头撒血！而庙堂之上的人……”
无尘从门口进来，打断他的感叹道：“百里兄，好久不见！”
百里渡转头道：“无尘兄，好久不见！快来！千棠有好东西！”
无尘笑笑，站百里渡旁边。接过左千棠递来的酒杯道：“说的可是这酒？我十二岁就尝过了！”
说罢喝了一口问到：“百里兄来这里，可有要事？”
百里渡伸出杯子，让左千棠再满一杯道：“我来，是发现了宝藏。哈哈哈！”
浅尝一口后，看着另外的罐子道：“这里是什么？”
左千棠道：“油！烹饪之用！”又指着另一罐道：“酱油，也是烹饪之用！”
百里渡道：“西陆的植物油？”
左千棠摇头道：“东陆的！晚饭叫人拿这两样做菜！你尝尝！”
百里渡点头！又看着旁边的布包问：“这里面是什么？”
左千棠笑道：“你刚喝过，花茶！”又指了另一罐子道：“这也是酒，烈酒！”
又打开红颜刚放下的布包道：“这些是染料。等下你再看，这些布是染出来的色！”
说完接过红颜手里的布包打开道：“这些是我们产出的武器！你可以看看。”
说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着茶等百里渡细看！
百里渡却盯着左千棠道：“你哪里找来这些能工巧匠？卖些给我吧！”
无尘笑道：“若真有，为什么这些东西才出现在你眼前？”
百里渡了然。看了看无尘，又看了看左千棠！点点头。继续低头看着！每一种都看得很仔细！
晚饭后，百里渡和无尘都有些醉了！在院里的亭子里喝茶时，百里渡对左千棠道：“千棠，我都想要，难于取舍！
实在不行，你跟我回南陆吧！我有的你都有！你喜欢什么我都给！把这些都带过去！让南陆好好发展！”
见左千棠没说话又道：“南陆难啊！山高水长！每年粮食产量不高！可人还得活着！
西陆人说我们南陆，穷山恶水养刁民！哈哈哈，凭什么我们是刁民？他们就有多高尚吗？三百年前比我们还不如！
千棠，我阿爹仁慈！只要南陆子民过得好。就差给西陆当附属国了！可在别人眼里，我们已经是附属国了！
他们说我从皇陵醒来就变了，不争权，爱从商了！不好好当皇子！便要当下等商人！
我那里不爱权利？我看到阿爹给西陆使臣陪笑脸。我难受！
我不想杀完所有兄弟，踩着亲人头骨走到那个位置上，却还要低头求和！我不想！
我如此奔走，不过想治南陆积弱！千棠，帮帮我！”
左千棠看着百里渡拉着无尘的手，说了一堆，看来把无尘当左千棠了！两个同病相怜的人都眼含热泪！
叹了一口气问他们身边的侍从：“醒酒汤喝了吗？”
两个侍从点头道：“喝了一会儿！我们主子从来不会让自己喝醉！这次不知道怎么了！”
左千棠点头道：“喝了就好，难得放松一下！释放出来比压在心里好！”
是夜，无尘和百里渡睡在塌上。洗墨和百里渡的侍从都不敢闭眼！站在蹋边守着。
左千棠倒是睡了一个安稳觉！
次日，百里渡近午时才醒来！洗漱完忙找左千棠。莲雾告知他左千棠去了纸坊。下午回来！叫他稍安勿躁。酒醒了吃点清淡的！
百里渡等了两个时辰，也想了两个时辰！见左千棠回来。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再次坐下详谈是左千棠的书房！百里渡提出用一座铁矿换糖和油！量再商量！
左千棠摇头道：“我买你的铁矿石，你买我的糖和油吧！
或者你提供铁矿我，我提供武器你！
至于糖和油，你可以划出一块地方我！我可以把糖坊和油坊开到南陆！
你的人可以大面积种植我要的东西！这样他们也有收入！你们也能随时买到你要的！
但前提是，我们的作坊，安全你来保障！这样你的人有收入，能吃饱穿暖也就心安了！民安才能国泰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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