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误会

    “大夏古国?这又是哪一方的势力,和现世的夏国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天道老板选择我会不会也是这个原因?”

    面对问贤的指控,木有情顿时一脸懵逼。他只是一个穿越而来的外来者,鬼知道大夏古国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想到自己穿越前的现世也叫大夏政府,不知道这两者有没有什么联系,一时间,木有情也陷入了沉思。

    “大夏古国,问贤先生应该是误会木兄了,大夏古国早已消亡多年,大夏余孽也皆销声匿迹,少有音信。而且大夏古国的成员身上都有龙运残留,这一点应该瞒不过先生的法眼才是。”

    乍一听闻问贤指认木有情是大夏古国的人,一旁的沈惊也呆愣了一瞬,心中怀疑起木有情的来历。只是他对于大夏古国似乎了解极多,木有情的信息在他脑中过了一遍,便排除了对木有情的怀疑。

    “唔,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知道的还真不少,大夏古国当年聚合各方势力的气运造就威临天下的龙运而成立大夏之国,因此大夏龙运对天下各脉修行之人具有一定的压制之能。

    而在大夏古国灭亡后,大夏龙运被各脉顶尖高手强势打散,剩余的残留龙运被夏皇主反哺到大夏古国的国民身上,帮助他们逃离了天下各脉修行者的追杀,隐匿无踪。

    不过大夏古国的人也因此与大夏龙运性命相牵,每个大夏古国之人甚至是他们所诞生下的后代身上都会有明显的龙运庇护,这在各脉通神境的修行者眼中如同耀眼明灯,无法掩盖。只是大夏古国余孽残存多年,也未必没有找出遮掩自身龙运的法子,对于大夏古国之人我们教化文界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一个。”

    似乎没有想到沈惊对于大夏古国的了解也颇深,问贤不由好奇和赞赏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后眼中又带着一丝杀意看向木有情,给木有情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问贤先生,对于你的观点,木某不置可否,木某也没有兴趣和义务向你解释木某和大夏古国的联系。不过木某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甚至你们教化文界都在畏惧大夏古国的人重新复出。

    宁杀错,不放过,这等荒唐之举真是令人感到悲哀又可笑。呵,想不到一个偌大的教化文界竟会畏惧一个早已消亡的古国,胆小如你们,又凭什么敢自认文脉至上,甚至贬低他人地位与人格。”

    强顶着问贤投来的刺人目光,木有情放下了心中对于大夏古国,大夏政府,天道以及自己之间的关联猜想,而后挺起胸膛,咬紧牙关直视问贤,脸上带着一丝嘲讽。

    看问贤对于大夏古国之人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不管自己承不承认和大夏古国有没有关系,对方都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说不定还会招来对方的严刑拷问。既然如此,自己何必向对方委屈求全,凭白让对方看轻了自己。

    而且自己也并不是一点底牌都没有,在等待问贤的回应态度的同时,木有情的心神一直锁定着天道商城的天道代行卡。一旦事有不对,他也只能选择掀桌子跑路了。

    “哼,你倒是好胆,面对本师长也敢大放厥词,我倒是有些欣赏你了。收起你那套虚伪的假面吧,真要是想杀你,你连跨入我鸿文书院的机会都没有。

    对于你的身份,我已有所了然,虽然你不是大夏古国的人,但你与大夏古国一方也脱不了干系。不要让我发现你对我教化文界有何非份想法,否则休怪我不给管老头的面子,亲毙你于掌下。

    还有一点你说错了,我教化文界甚至其余各脉的人对于大夏古国之人并不是畏惧,而是厌恶。

    初代夏皇的确是少有的天才和枭雄,当初他联合诸脉共立夏国之时,天下各脉对于大夏古国还是极为支持和推崇的。只是此贼狼子野心,借诸脉之力成事之后竟背弃盟约,反噬诸脉,想要鲸吞天下气运而成就自身。就连大夏古国之人也甘为其爪牙,背刺诸脉盟友才引得诸脉联手,覆灭了大夏古国。

    如此背信弃义的国度与臣民又有何面目再留存于世,若不是有些人及时省悟回返正道,并为大夏古国留下一丝火种,大夏古国之人怕是在这世上的最后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看着浑身颤抖但仍然倔强的直视自己的木有情,问贤收起了外放的杀意,心中不由暗暗点头,对于木有情的骨气多了一丝欣赏。至于大夏古国之说当然是用来诈他的,大夏古国的龙运本就是集合天下各脉的气运而造就,因此各脉的顶尖修行者对于大夏龙运的感知极为敏锐,又岂是那么容易被遮掩。

    他说这些只是为了验证一下木有情和大夏古国的关联深浅而已,但看木有情对于大夏古国一脸迷茫的样子,他就明白对方哪怕和管老头有些联系,但管老头并没有让木有情涉入大夏古国的意思。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过度的为难对方。大夏古国虽死而不僵,但要想再次卷土重来,无异于痴人说梦,他们教化文界并不会为此而担忧。

    “咳,问贤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真的不是……”

    面对问贤突然转变的态度,木有情还有些愣神,但听问贤的意思他似乎是把自己认做了某个熟人的后辈,才故意试探自己。这让木有情在尴尬的同时,也连忙出声辩解。

    毕竟能和问贤为友还让他特意留面子的人也肯定是个同级大佬,万一他现在冒认了这一层身份,日后被人折穿,他可就坐蜡了。

    “好了,我已经说过了你与大夏古国有没有联系并不重要。你们且进院再说吧,你们来鸿文书院的目的我也已经知道。但鸿文书院庇护书院学子的规矩不可破,如果你们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那我鸿文书院不会无故让你们将人带走。”

    问贤对于木有情的辩解并不感兴趣,不等木有情把话说完就转移了话题,将两人唤进屋庭,谈起了木有情两人来到鸿文书院的正事。

    “这,问贤先生,赵智高也是贵书院的弟子,他现在遭人暗算,不幸身陨。现在我们来到贵书院便是掌握了关于杀人真凶的几条指向性十分明显的线索,只待将人擒拿审问便可真相大白,还赵智高一个公道,贵书院就不能通融一二吗?”

    屋庭中,三人分宾主落坐后。沈惊率先起身,对于问贤话语中的深意,他深感意外。随即眉头微皱,向着问贤施完一礼,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沈捕快,你在森罗法城的地位也不低,应当知道我文脉规矩的重要性。此事论起来可大可小,但近期诸脉动荡,情势有变,我们能允许你们进入鸿文书院已经是莫大的宽容了。”

    面对沈惊的疑惑,问贤与他深深对视一眼,随后淡淡的解释了几句,并没有放松条件的意思。

    “这,沈某明白了。”

    在和问贤对视的一瞬,沈惊似乎得到了什么提示,听完问贤的解释后,眉头一凝,反身坐下,不再多提让鸿文书院交人的事。

    只有木有情一脸懵逼的看着好像在打哑迷的两人,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一点,要想从鸿文书院里拿人好像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容易。

    夭寿了,他的生命可是一直挂着倒计时,如果他在鸿文书院完不成目标,他岂不是要再次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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