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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计治理洪灾,入江南

    “孩儿曾阅读过西周的《礼论月令》载,季春之月……命司空曰,时雨将降,下水上腾。循行回邑,周视原野,修利提防,沟渎,开通道路,毋有障塞。”我解释着。

    “那如何开,如何防?”世民问,“吾曾得到吴江仙人指点,他的水则碑文上记道,一则,水在此高低田则无恙;二则,水在极低田淹;三则,水在此稍低田淹;四则,水在此下中田淹;五则,水在此上中田淹;六则,水在稍高田淹;七则,水在此极高田俱淹。如果某年洪水位特别高,既于本则刻曰:某年水至此。”我继续诉说,紧接着道,“以孩儿所见,实则就是修建洪堤,利用这个堤坝来阻挡洪水对于荆州农业与经济的破坏。同时,在该海堤的后方专门挖一条宽2丈左右的备河堤,以此来对洪水起消纳防范作用。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在备堤河的内侧修建一条高度为四尺到一丈左右的内土备堤,其高度根据所在地的地势高低来决定,地势越低,备堤高度越高。”

    “不错,此记乃是妙啊!”国公拍手称道。“啊姐的策略完全不输给男子,更胜一筹。”世民看了看我,笑着说,接着请奏“父亲,在洪水过后,百姓流离失所,我们更应该设置帐篷,开斋救济,安置他们的处身之地。”

    “不错,不亏是我李渊的子女!传令下去,通知江南知府大人,按照此计划实施。”父亲开颜大喜说道,“爹爹的乖女儿,卿儿你想要什么,父亲都满足你,你尽管提。”

    “真的吗?父亲大人,孩儿想亲自领兵下江南监督其修建堤坝,顺便一路铲除当地的恶霸、贪污腐败官员,请父亲允许。”我回答道。

    “请父亲允许孩儿一路和啊姐下江南赈灾,救济百姓。”世民请求道。

    大哥二哥随即说“恳求父亲允许他们俩一起下去江南吧!”

    “孩子都大了,准了,不过你们一路一定要小心。”父亲邹了邹眉头便回答。

    我连忙说,“父亲大人,孩儿还有一事要说。”

    父亲疑惑不解地问,“什么事,卿儿你一脸严肃的样子?”

    “就是关于祖安朝事,如今的祖安朝龙气已尽,当朝者昏庸无道,难道要硬生生地看着这百姓葬送在这些手里?开洪赈灾是可以暂时救百姓之命,但如果上面的人如噬蚁一般,久而久之,天下百姓必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天下需要的是一位圣明的君王,而不是现在的君王,这样如此不堪的人来治理国家。父亲大人,您不应该有妇人之见,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望父亲大人您三思而后行啊,这天下百姓需要的像你这样的君王啊!”我连忙磕头求道。

    “你……”父亲被气的一愣一愣地,“出去,你们几个都先出去。”“父亲大人你就是我们的大王!”我大声喊道。

    大哥二哥拉着我的手,一路推我出去,“三妹,你这样说可是要欺君之罪,灭九族的。我们都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是人言可畏,隔墙有耳,切记小心啊!父亲大人或许他有自己的想法。”

    “啊姐,要小心,不要如此鲁莽,遭来杀身之祸。”庆民弟弟摇了摇头安慰说。

    我无奈地说,“好。”抬头望着那白皑皑的冰雪在夕阳照射下渐渐地融化水珠,水声点点哒哒地坠落在地上。

    我随即调侃,“庆民弟弟,半个月后,我们就出发,出发前,你先去看看你的如意呗,不要让她天天望夫石啦,趁这段时间好好地对待人家,约约会啊,不然她还以为我抓了你整天不放呢。哈哈哈!”

    “那啊姐,我先告辞了,三个月后见。”庆民彬彬有礼地回答。

    大哥二哥紧抓机会调侃笑嘻嘻地问,“呦呦,我们的妹妹什么时候那么体谅大方,善解人意啦,天天操那么多心。我们什么时候才有妹夫啊?”

    “大哥二哥你们操那么多心,看来你们的嫂子是不知道呢。有空我去看看她们,提醒一下她们,你们俩很有空呢,准备寻花问柳呢,嘻嘻!”我捂住嘴笑了笑说。

    “别啊,俗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姻缘。我是怕了你,小祖宗。”大哥连忙说道,然后快速把二哥拉走回府了。

    此时,书房屋内,国师、舅舅、国公、军师议论纷纷,说道,“要是三小姐是男儿身,定振响四方,其智谋不是一般男子能比得上的,拥有雄英之见,简直是这世间难一遇的女子,巾帼不让须眉!有将军之貌。”“李大人,臣认为三小姐说得言之有理,我们是时候要动手了,这天下百姓正需要你这样的君主啊!”

    “你们一个个都这样,可不知后果?”李萧深吸一口气问。

    国公生气道,“李萧,你本不是池中之鱼,如今竟然声了怯懦这气,实在太令失望,还不如我的孙女李予卿之壮志凌云之志。”

    “此事得长议,切不可求之一快,需韬光养晦,吾早已经让世民秘密组建了一直队伍,一切都在进行着。”李萧语气心长地说道。

    “没有想到啊,不愧是我的好女婿,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国公笑着说道,“那你为何不告知那丫头,让她瞎着急,瞎操心,真是的。”

    李萧解释道,“卿儿虽是女儿之身,可我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女的一样,而是当成儿子一样培养,她生性善良直接了当,且拥有男孩般雄英之志,想继续打磨她,是一位不可得的将军之才。”

    “如此雄心,只怕这世间男子难于配得上她”亲国公说道,“她的婚事她做主,身为我李家的宝贝女儿定有远见卓识识君,你们大可不必操心。”听到这他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陆续地回去了。

    半个月后我们一路乘车骑马,沷涉千山万水来到了江南。来不及欣赏这江南美色,在此之前,我便告知世民,我先提前两个月入江南,接下来我得隐藏身份进入当地调查,因为心中得知深知此事并不简单。

    青瓦长忆旧时雨,朱伞深巷天故人。我女扮男装,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沉香楼。沉香楼是当地最大的歌姬的地方。不一会儿,粗大的雨点落下来了,打在油纸伞上叭叭直响。雨越来越大,似乎没有一丝要停的意思。我坐在靠窗边的椅子上,挨着墙,向外望去,天地间像挂着无比巨大的珠帘,迷迷蒙蒙地连成一片。雨落在对面的屋檐顶的瓦片上,溅起了一朵又一朵的浪花,像一层层薄烟笼罩着。那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一条线。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集成小溪。路上的行人纷纷跑起来躲雨,小孩儿的啼叫哭声,烟雨行舟的歌女红牡丹卖唱声……萦绕在空中。

    突然一位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的公子突然出现在我前面,打扰了我欣赏这江南一番景色,问道“打扰了,公子,在下李纲,因为雨势太大了,现在已经在坐满席了,不知吾可否暂坐一会儿躲雨。”我深沉地用眼环绕了四周,便说,“可以。”

    “听公子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敢问芳名,是哪里人?”李纲细心温柔地洗了一遍茶,然后再重新泡了一次,倒入茶杯,再倒掉,最后高山细水地缓缓地倒入茶杯,端起来慢慢地品尝,问道。

    “江湖人士,随风飘荡,姓李,名先生。你可以唤我李先生。”我不耐烦地回答,回头仔细看了看他,果然是一个江南美子,若说江南的姑娘柔情似水,佳期如梦,那么眼前这男子够洁白无瑕疵但却带了一丝丝的妖孽之气,让人琢磨不透。若是一般的女子见到他,只恐怕早已经情迷意乱,迅速坠入爱河了吧。

    “李先生,不知如何看待这江南呢?”

    “咦,这大概可以用汉朝,汉乐府诗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又一位身穿蓝色丝绸,文质彬彬的富家书生子弟唱道,并潇洒地地坐下,“公子,在下江南霄,多有冒犯之处,请谅解。”

    “没事,反正这雨一时半刻可停不了,不如坐下来好好倾听这雨声。”我抬头望了望他,回答道。

    “如此雅景,李先生,江公子,不如我们吟诗作对吧,以江南为题,可否?”李纲兴致勃勃地问道。

    “太好了,那以李先生开头可好?”江南霄和声应付道。

    此时,我心里有些惆怅,不知如何从何寻找那河堤的源头,邹着眉头,不屑地看了眼前这两头碍事的家伙,真想一脚踹他们俩下去,讨个清净,无可奈何地回答“好。”

    我随即便吟诗,“《菩萨蛮.人人尽说江南好》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忆江南.千万恨》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梦江南.千万恨》

    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摇曳碧云斜。”

    等我念完,空气一瞬间就凝固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我,随即雷鸣一般的掌声响起来,呼喊道,“天才,好诗,真是好诗!”

    “哇,这里每一句都足矣流芳百世,李先生,在下实在太钦佩你了,真是相见恨晚。”李纲大吃一惊地紧紧握住我的手说。

    “这些诗不是我作的,是一位仙人告知我的。”我尴尬地松了送手称道。

    “李先生如此才华,想必也得知那位仙人如今在何处,本公子真期待与他相见”江南霄问。

    “他来影无踪,去也无踪。”我随便找个借口敷衍了事,心想这江南才子可真的是执着,如痴如醉地沉寂在诗歌当中。

    “浊酒一杯漂万里,不思江南烟雨楼。”李纲一下子站起来,闭上眼睛,摇头晃脑地饮酒便作起诗歌来。

    我望了望那雨中下的妇人,便答,“江南烟雨行路客,天涯寻梦断肠人。”

    “江南烟雨痴缠,伞下伊人浅叹。”江南霄一脸愁说道。

    渐渐地天色已晚,但雨似乎越下越大,我的心更是愁上加愁,正如李白所言,秋刀断水水更愁,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仿佛一下子进入沉睡魔咒中。“李先生,李纲公子,你们看这天色暗淡,雨似乎越来越大,不如我们秉烛夜谈,不醉不归。”江南霄公子狂喜地提议着。

    突然李家暗卫影子出现了,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又若有所思地坐了下去,心神不宁问道,“你们可知道这地方的河堤坝的源头?听说闹洪水死了很多人。”

    “李先生对此很感兴趣?”李纲以调侃试探的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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