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

    “好!”

    听到楚暮恒干脆有力的回答,ROSÉ的揪着的心终于舒缓了,嘴角微微翘起,一直保持到了楚暮恒停车。

    ROSÉ看着站在身边迟迟未动身的楚暮恒,却没想到楚暮恒突然径直走到后备箱,提出一个吉他盒,回到了自己的面前。

    “走之前,送你一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楚暮恒将盒子放在ROSÉ的脚边,随后直接坐上了车,发动了汽车,朝自己说到;“首尔见!”

    “嗯,首尔见。”ROSÉ一边回答,一边看着车离自己越来越远,而旁边的佩西发觉楚暮恒把自己抛下了!朝着他远去的方向不断的叫着,直至ROSÉ不断抚摸着它的背,随后两手食指按住脸,朝着佩西说到:“怎么办?你主人走了。”

    ROSÉ转头看向酒店门口上挂在名字最前面的TRUMP几个字母,才拍了拍佩西的背,说到:“还好这里允许宠物入住,不然你今晚得睡大街了!”

    随后带着佩西办理完手续后就提着吉他盒和佩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落地窗旁的椅子上,轻轻打开吉他盒,映入眼帘的便是琴桥下画着一丛粉玫瑰的面板,面板的上端还画着自己的新西兰本名。

    拿起来用手轻轻抚摸,薄薄的的漆面手感尤为细腻,感受放在吉他下面的微微触感,ROSÉ将吉他翻过面,见到面板上两行字,随后慢慢念了出来。

    “献给长在我心头的玫瑰,随风而动的罗西尼女士!”

    读完后的ROSÉ将吉他紧紧抱在怀里,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佩西,淡淡的笑着,黑黑的屋子里,仅有窗外的霓虹透过窗洒在那靠窗的一隅,伴着笑容,显得ROSÉ极为动人。

    回到家,感受着空旷,楚暮恒叹了口气,掏出烟点上,默默的准备好离开的行李,从抽屉取出了那份谱子,躺靠在床上改动起来。床旁的台灯微微散发着淡淡的暖黄灯光,照耀着慢慢在谱子上划动的手,直至第二天微微的白光透过窗帘,充斥在房间里,楚暮恒才放下尾端被咬出痕迹的钢笔,揉了揉眼睛。

    默默洗漱完,将谱子塞在行李箱里,楚暮恒在电话里嘱咐着加菲房门密码,随后便拖着行李箱下了楼,看着早已停靠在路边的SUV,示意车里的人打开后备箱,塞进行李箱后一屁股坐在了副驾,递了根烟。

    “你老婆没怨我吧?才结婚就把你带走了!”

    “你也知道我才结婚,你这些天还是还是多练一下马勒的曲子吧!你一去韩国好像就要上台指挥了!”

    “富兰克林,你在开玩笑吗?我甚至都还没和乐队合练过!”

    富兰克林抽着烟,朝窗外吐了口烟,骂骂咧咧开口道:“我有什么办法,能让你进去还是因为对方的客席离职了,主指和副指带一部分人去国外表演了。何况你还要半个月后才能到韩国。”

    楚暮恒翻阅着富兰克林递过来的复印件,慢慢熟悉起来。

    而在此刻,楚暮恒家紧锁着的房门在这一刻也被加菲打开,进门径直走到酒柜里开了一瓶酒,边喝边骂道:“早晚得让这小子知道忙不能白帮,昨天白高兴了!”然后拿过被楚暮恒放在桌上的几份证件,关上们便离开了!

    “你好,是罗西尼小姐吗?我是艾萨克的朋友,给你送佩西的证件来了!”

    “好的,我在酒店门口等你。”

    不久,加菲看着眼前的ROSÉ,捂住自己的脑袋,朝着ROSÉ紧张的说到:“你是圣罗兰的代言人,ROSÉ!艾萨克的吉他就是送给你的,OMG!”

    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加菲,ROSÉ浅浅笑道:“如果是昨天的那把吉他的话,我想应该是的!”

    加菲将证件递给ROSÉ,一边吹嘘着自己的做工,顺便和ROSÉ和了个影,才带着不可思议的脸离去了,坐上车给楚暮恒发去了一条语音信息。

    “去你的,艾萨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要送给的人是ROSÉ,你知道她们当年在科切拉表演后有多火吗?你到时候必须带我见一见她们。”

    可惜的是在飞机上坐着的楚暮恒此刻听不见他的呼唤,即便听见了,也只能默默回一句;关键是其他人我也不认识啊!

    ROSÉ回到房间,想着刚才惊讶的加菲,感慨道:“他有这么一群朋友,应该过的也挺有趣的吧!”

    翻看着佩西的证件,一边揉着佩西的头,说到:“佩西,你现在可以跟妈妈去韩国了!”然而作为一只极通人性的狗,佩西睁大眼睛看着ROSÉ,抗议的叫着,翻译过来或许就是:你是我妈,那我大哥是啥?

    然而ROSÉ不顾佩西的抗议,将它搂在怀里,右手拿起手机拍下佩西的证件发给助理,等到中午,便带着佩西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

    北半球的云层之上,楚暮恒透过窗看向大西洋的广阔,ROSÉ透过窗看着美洲平流层下的云朵,航道相反,景色亦不相同,但因为最终的相遇,眼下的一切才显得尤为美好。

    当楚暮恒漫步在巴萨罗纳机场的街边,天空上早已露出繁星,坐上专车,透过窗看着异乡的夜景,心里暗暗想到:她还在飞机上吧!

    而飞机上的ROSÉ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也默默想到:他应该到了吧!应该很快就可以见面吧,时间流逝的那么快!

    “艾萨克!我们到酒店了!”

    富兰克林的提醒唤醒了楚暮恒,下了车,工作人员一边带着楚暮恒两人前往了房间,一边说道:“艾萨克先生,明天早上我们会带你去参观球队的展览室,了结球队的文化,下午你就需要正式参与工作了!”

    “好的!”

    一会,掏出富兰克林带来的萨克斯,楚暮恒翻出自己改善后的谱子,吹奏起来,恰巧富兰克林提着酒走了进来,感受着舒缓轻快的节奏,声音悄然一转,犹如暴风雨般激烈的爆发出来,富兰克林靠在墙上,放下手中多余的酒,只留下一瓶安静的喝着,直至节奏慢慢舒缓,音调逐渐降低,最后声音消失,才慢慢开口道:“自己写的?”

    楚暮恒听见富兰克林的声音,开口道:“如果你不说话,没开灯的情况下我是看不见你的。”

    靠着墙的富兰克林伸手打开灯,朝着楚暮恒摊手道:“嘿,老兄,就因为我打扰了你吹着自己写的情歌,想着我一个压根没见过的女人,你可是让我离开了新婚妻子啊!”

    见楚暮恒不应答,富兰克林从地上拿起一罐酒甩给楚暮恒,说到:“随你便吧,喝酒!忘恩负义的臭小子,要不是知道你平常暗地里都对我们很好,哥几个早把你绑起来扔加勒比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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