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恬不知耻地吹捧
京市，某花店。
“我的花，没给我养死吧？我记得当时给你的时候可是生机勃勃的。”
老板拿着花洒浇水，没抬头问道。
“当然。”
周明奕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拿出了本杂志翻看起来，
“你给我说的，我都记得很清楚，每天浇一次水，放在有太阳的地方……必要的时候翻翻土。”
听到他的话，老板没着急回应，而是悠闲地护理完手上的盆栽，才转过身来，呵呵一笑，
“那就行，诶？你记得这么清楚，当老师的就是不一样啊！”
他原以为面前的这位自称老师的年轻人是一个性子跳脱的人，毕竟这么年轻就当了大学老师，这是相当傲人的成就啊！
想到这，老板挑了挑眉，试探问道：
“对了，你说你在大学当老师，哪个大学啊？等等，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我看你这青涩的嫩模样，顶破天25，太年轻了，嗯……”
老板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斟酌。
首先可以肯定是京市本地的大学，而且，这么年轻，就算有建树也不会太强，应该不大可能应聘地了太好的学校。
他在心里首先就把那两所大学的名字排除了。
就算你再天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你一个二十出头的人怎么和人家三十多甚至四十的人比呢？
长达十年的时间足以抹平绝大部分的天赋差距。
当然，如果是出道即屠神的绝世天才，当我没说。
不过这里是大佬遍地走的京市，老板也没太敢把话说死，
“首师大的？”
周明奕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音乐学院的？”
周明奕苦笑着又摇了摇头。
老板一咬牙，道：“你就说猜的档次是高还是低了！”
“低了！”
“京师大？”老板颤颤巍巍地开口，这个名字在他心里已经是天花板了。
如果真的20出头就在这样的国内顶尖高校任教，那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真是不可限量啊。
哪料听到他这次猜的名字，周明奕又摇了摇头，神秘地笑了笑。
“还是低了……”
咣当！
修理钳从手中掉落，砸在玻璃桌上，老板怔怔地看着他，仿佛凝固的雕塑。
“不…不是吧？难道是那两所？京大的，还是水木大学的？”
既然已经被猜破，周明奕也不隐瞒了，这才不掩饰地回答道：
“我是京大研究中心的，其实暂时也不是教授吧，tenure刚拿到也没多久。”
他没说自己已经发了一篇年刊的事，毕竟…从头到尾和花店老板这样一点都不了解期刊的人解释，要花大量的口舌，
但即使这样，他的话就像投放了一颗原子弹一样，在老板的心里爆炸，造成重重回响。
缓了一会，老板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的震惊，努力保持表面平静，
“哦…哦，这样啊，还不错。”
撂下这么一句话，老板若无其事地拿起桌面上的钳子，故意不看周明奕，装模作样说道：
“挺好的，在京大当老师也清闲，有空还能养养花陶冶情操。”
见状，周明奕憋不住一笑，嘴角上扬。
和老板又闲聊了一会，周明奕便离开了花店，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漫游。
周明奕一脸畅快，每当想起老板那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就想笑。
“还不错呦？”轻笑着重复老板的话，周明奕摇了摇头，专注起眼下的事来。
轻车熟路走进一家小店，买了份BJ烤鸭作为午饭，又在文具店逛了一会，买了些日常需要使用的纸笔。
就在他准备再去学校看看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周明奕掏出手机一看，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过来的。
想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喂？唐教授。”
来电的正是南宁师大的唐远教授，当初给予了他很多帮助，甚至也是唐远给他介绍的徐春教授，在京大也提供了许多便利。
顿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紧接着便是那熟悉的浑厚声音。
“小周啊！我就知道没看错你，你在京市也闹出了不小的风云，把那帮老家伙搅的是天翻地覆呀！”
“哪有。”
周明奕笑着否认。
“你就别装了，我可是听说了，连沪旦的那个姓王的老王八蛋诬陷你，教授都没得当了，直接在官网上被通告开除了。”
一说这话他想起来了，
那是一段不愉快的回忆，其中还夹杂着周明奕自己的没什么用甚至带来祸患的善心。
“唉，过去了就过去了，别提了。”
听到这话，唐远收敛了笑容，回归严肃，“行，那我就不浪费时间了，你跟他们聊聊吧，大家都挺想你的。”
紧接着便是一阵踢里碰愣声，不一会，话筒那边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欠揍声音，
“喂，周小子，我是朱瑜，你的前同事，这么久没见，不会忘了我了吧！”
“没有呢，我记得可求清楚。”
周明奕呲了呲牙。
朱瑜是个老顽童了，一把年纪还很跳脱，有时候玩笑可能开过头，但绝对没有恶意。
“你是真牛逼！过几年你是不是就要出国了？京大那个地方，也容纳不了你这条卧龙，你关于孪生素数猜想的那篇年刊已经出了，啧啧…你是真牛逼啊！”
“已经出了？我还以为要过几个月，这么快吗。”周明奕略有诧异。
“流程走的确实快了点，但也很合理，自从前几年张益唐教授发表了那篇论文，孪生素数猜想就成了个香饽饽，很多人都在关注。”
周明奕叹了口气，
朱瑜的话又让他联想到了自己。
自从那次把所猜测的间距缩小到100以后，就毫无进展了，一直卡在这里。
实际上，每天他都有片刻化地思考这个问题，但就是没有头绪，原先喷如泉涌的想法此刻断崖式下跌。
怎么也做不出来！！
“以你的天赋，搞什么都不会差，就算学物理，学化学，也是吊打那些人。”
“南宁这个小地方真是有福，竟然能有你这样的人才！”
朱瑜恬不知耻地吹捧着这位年龄差他一代的晚辈。
绕是周明奕这种厚脸皮，都被吹得不好意思了。
周明奕笑着回应
“我的花，没给我养死吧？我记得当时给你的时候可是生机勃勃的。”
老板拿着花洒浇水，没抬头问道。
“当然。”
周明奕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拿出了本杂志翻看起来，
“你给我说的，我都记得很清楚，每天浇一次水，放在有太阳的地方……必要的时候翻翻土。”
听到他的话，老板没着急回应，而是悠闲地护理完手上的盆栽，才转过身来，呵呵一笑，
“那就行，诶？你记得这么清楚，当老师的就是不一样啊！”
他原以为面前的这位自称老师的年轻人是一个性子跳脱的人，毕竟这么年轻就当了大学老师，这是相当傲人的成就啊！
想到这，老板挑了挑眉，试探问道：
“对了，你说你在大学当老师，哪个大学啊？等等，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我看你这青涩的嫩模样，顶破天25，太年轻了，嗯……”
老板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斟酌。
首先可以肯定是京市本地的大学，而且，这么年轻，就算有建树也不会太强，应该不大可能应聘地了太好的学校。
他在心里首先就把那两所大学的名字排除了。
就算你再天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你一个二十出头的人怎么和人家三十多甚至四十的人比呢？
长达十年的时间足以抹平绝大部分的天赋差距。
当然，如果是出道即屠神的绝世天才，当我没说。
不过这里是大佬遍地走的京市，老板也没太敢把话说死，
“首师大的？”
周明奕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音乐学院的？”
周明奕苦笑着又摇了摇头。
老板一咬牙，道：“你就说猜的档次是高还是低了！”
“低了！”
“京师大？”老板颤颤巍巍地开口，这个名字在他心里已经是天花板了。
如果真的20出头就在这样的国内顶尖高校任教，那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真是不可限量啊。
哪料听到他这次猜的名字，周明奕又摇了摇头，神秘地笑了笑。
“还是低了……”
咣当！
修理钳从手中掉落，砸在玻璃桌上，老板怔怔地看着他，仿佛凝固的雕塑。
“不…不是吧？难道是那两所？京大的，还是水木大学的？”
既然已经被猜破，周明奕也不隐瞒了，这才不掩饰地回答道：
“我是京大研究中心的，其实暂时也不是教授吧，tenure刚拿到也没多久。”
他没说自己已经发了一篇年刊的事，毕竟…从头到尾和花店老板这样一点都不了解期刊的人解释，要花大量的口舌，
但即使这样，他的话就像投放了一颗原子弹一样，在老板的心里爆炸，造成重重回响。
缓了一会，老板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的震惊，努力保持表面平静，
“哦…哦，这样啊，还不错。”
撂下这么一句话，老板若无其事地拿起桌面上的钳子，故意不看周明奕，装模作样说道：
“挺好的，在京大当老师也清闲，有空还能养养花陶冶情操。”
见状，周明奕憋不住一笑，嘴角上扬。
和老板又闲聊了一会，周明奕便离开了花店，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漫游。
周明奕一脸畅快，每当想起老板那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就想笑。
“还不错呦？”轻笑着重复老板的话，周明奕摇了摇头，专注起眼下的事来。
轻车熟路走进一家小店，买了份BJ烤鸭作为午饭，又在文具店逛了一会，买了些日常需要使用的纸笔。
就在他准备再去学校看看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周明奕掏出手机一看，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过来的。
想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喂？唐教授。”
来电的正是南宁师大的唐远教授，当初给予了他很多帮助，甚至也是唐远给他介绍的徐春教授，在京大也提供了许多便利。
顿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紧接着便是那熟悉的浑厚声音。
“小周啊！我就知道没看错你，你在京市也闹出了不小的风云，把那帮老家伙搅的是天翻地覆呀！”
“哪有。”
周明奕笑着否认。
“你就别装了，我可是听说了，连沪旦的那个姓王的老王八蛋诬陷你，教授都没得当了，直接在官网上被通告开除了。”
一说这话他想起来了，
那是一段不愉快的回忆，其中还夹杂着周明奕自己的没什么用甚至带来祸患的善心。
“唉，过去了就过去了，别提了。”
听到这话，唐远收敛了笑容，回归严肃，“行，那我就不浪费时间了，你跟他们聊聊吧，大家都挺想你的。”
紧接着便是一阵踢里碰愣声，不一会，话筒那边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欠揍声音，
“喂，周小子，我是朱瑜，你的前同事，这么久没见，不会忘了我了吧！”
“没有呢，我记得可求清楚。”
周明奕呲了呲牙。
朱瑜是个老顽童了，一把年纪还很跳脱，有时候玩笑可能开过头，但绝对没有恶意。
“你是真牛逼！过几年你是不是就要出国了？京大那个地方，也容纳不了你这条卧龙，你关于孪生素数猜想的那篇年刊已经出了，啧啧…你是真牛逼啊！”
“已经出了？我还以为要过几个月，这么快吗。”周明奕略有诧异。
“流程走的确实快了点，但也很合理，自从前几年张益唐教授发表了那篇论文，孪生素数猜想就成了个香饽饽，很多人都在关注。”
周明奕叹了口气，
朱瑜的话又让他联想到了自己。
自从那次把所猜测的间距缩小到100以后，就毫无进展了，一直卡在这里。
实际上，每天他都有片刻化地思考这个问题，但就是没有头绪，原先喷如泉涌的想法此刻断崖式下跌。
怎么也做不出来！！
“以你的天赋，搞什么都不会差，就算学物理，学化学，也是吊打那些人。”
“南宁这个小地方真是有福，竟然能有你这样的人才！”
朱瑜恬不知耻地吹捧着这位年龄差他一代的晚辈。
绕是周明奕这种厚脸皮，都被吹得不好意思了。
周明奕笑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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