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回魂
此时的大壮变成了小舒的提线木偶，在小舒思维之线的牵引下，大壮做出了小舒想让他做出的全部动作——小舒完全掌控了大壮的身体！
但小舒并没有因此而欣喜若狂，反倒生出些恐惧来，他不清楚这样粗暴的大脑入侵会对大壮造成怎样的伤害。
他可从来没有过相关的经验！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状态持续的越久，大壮承受的风险也就越大。
他需要尽快结束这次实验！
于是便驱动意念操控大壮的身体，使其握紧“黑色闪电”，然后抡起臂膀，将“黑色闪电”抛向自己所在的方位，使得大壮与之完全脱离。
在这样的夜色里，半空中高速飞行的黑色金属完全不可见！
从“黑色闪电”飞出大壮手心的那一刻，小舒也迅即笔直站立，挺拔身板，高举右手，手掌摊开迎向半空，之后便保持静止不动。
很有革命先烈炸碉堡的风采！
“黑色闪电”在黑色夜空划出一道完美的黑色弧线，最后精准落入小舒的右手掌心！
更让人惊奇的是，在这期间小舒全程低垂着头，甚至都懒得看一眼“黑色闪电”飞来的方向。
只因为，这是他自己抛给自己的东西！
小舒轻抚着黑色闪电，抬起头望向远处的大壮。
大壮依旧保持着甩出“黑色闪电”那一刻的奇怪姿势，一脸懵逼，看样子状态不太好。
“不会真有事吧！”小舒有些心慌了，他急忙冲过去想看看大壮到底是什么状况。
“大哥，你没事吧？”小舒使劲摇了摇大壮的肩膀。
大壮眼神空洞迷离，神情漠然，僵硬的身躯只是悠悠地晃了两晃，全无自主意识，似乎还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
这让小舒有些心慌，正当他考虑要不要寻求外部救助时，大壮的身体开始出现复苏迹象。
几秒钟后，大壮的眼神开始聚焦。
“我这是……，实验结束了么？”他费力地朝四周张望着。
“嗯，结束了，感觉怎么样？”小舒关切道。
乍一看大壮似乎没什么大问题，至少他还能记起来自己站在这里的目的，但接下来大壮的反应却令小舒痛心疾首。
“这感觉好奇特，真的好奇特！”大壮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自己浑身上下摸索着，仿佛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缺肝少肾或者缺胳膊少腿，当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完好无损时，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他又将两眼上翻，用自己的大脑使劲回忆了一番童年旧事，当发现自己并没有缺失记忆之后，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最后，他又口算了几道高级算数题、背诵了几句古体文言诗、温习了天体物理学公式，发现自己的智力也并未受到负面影响，这才开怀大笑起来。
可大壮的正常反应在小舒看来却是异常的。
谁没事干会一个人对着空气傻笑，还一边笑一边做口算、背古诗、说公式啊！
莫非大壮被自己的人体实验搞成了神经病！
小舒向上天默默祈祷着……
“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是我毁了你，对不起！对不起……，大哥你放心，今后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把你的神经病给治好的！”小舒带着内疚和悲伤泪汪汪地说道。
“不要咒我好么？你才是神经病呢，你大哥我好的很！”大壮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
大壮说这些话时语调流畅、口吻正规，让小舒的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莫非他的脑袋真的没出问题？
“大哥，你真没神经啊！”小舒想再次确认。
“我真没……”
大壮刚准备解释一番，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于是话锋一转接着说道：“老弟，请不要再逼我了，我不想回答你如此愚蠢的问题，因为只有神经病才会反复解释自己没有神经病！”
见到大壮能如此机智地回答这个困扰人们多年的难题，小舒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那你刚才自言自语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测试一下自己有没有被你搞得智商下降！现在请告诉我，刚才你对我的身体都做了些什么！”大壮努力地回想着。
“太神奇了！你知道么，这东西能让我完全控制你的身体，刚才我帮你完成了一个酷酷的姿势！”小舒兴奋地模仿了刚才的抛掷动作。
“难怪感觉那么别扭，原来是你帮我摆出的尬姿啊，恕我直言，你的肢体协调能力也太差了！”
“嘿嘿……来跟我说说你的体验！”
“两种体验在里面，一开始像是被电流电了一下，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灵魂出了窍，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爽’！可惜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倒是在刚才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身体有些不听使唤，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大事。”
“嘿嘿……既然那么爽，要不要再试试！”
“没门！献身一次还不够？倒是忘了问，你没有趁我之危对我干一些不要脸的事吧？”大壮指着自己的脑袋问道。
“我以我大哥的性命担保，绝对没有！”小舒咧着嘴笑着。
“严肃点儿！”
“真的没有！”
“姑且信你一次，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当小白鼠，你准备奖励我点什么呢？”
“容我考虑考虑再做决断！”
“你这话我都快听出茧子了，上次的还没对兑现呢，能不能来点实际的！”
“要不然我用这玩意儿再让你爽一把！”小舒将“黑色闪电”从左手扔到右手再从右手扔回到左手。
“你小子恩将仇报！不过话说回来，那种感觉确实挺爽，哈哈……”大壮后退了两步大笑着。
“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把你弄成神经病，倒把你整成个变态了，哈哈……”
“哪有你变态，哈哈……”
足球场那一角传出阵阵欢笑，引得远处的归宿人侧目而视、惊得偷偷约会的小情侣退避三舍、勾得蛙声阵阵、诱得夏蝉振翅和鸣……
“还需要我帮你试验另外那块儿木牌么？”
“你当小白鼠当上瘾了啊，不一定所有的测试都会让你飘飘欲仙的！”
“这我当然知道，你看我像是那种贪图一时爽、爽完就进火葬场的人么？帮忙帮到底，谁叫我是你大哥呢。”大壮大义凛然道。
“要我看……还是不用了吧……”
这原本就不在小舒的计划之内，更何况小舒现在都没搞明白这块儿“天香木”到底是怎么了！
与“黑色闪电”不同的是，他与“天香木”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朝夕相处而变得更为亲近，反倒有疏远的迹象！
但小舒并没有因此而欣喜若狂，反倒生出些恐惧来，他不清楚这样粗暴的大脑入侵会对大壮造成怎样的伤害。
他可从来没有过相关的经验！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状态持续的越久，大壮承受的风险也就越大。
他需要尽快结束这次实验！
于是便驱动意念操控大壮的身体，使其握紧“黑色闪电”，然后抡起臂膀，将“黑色闪电”抛向自己所在的方位，使得大壮与之完全脱离。
在这样的夜色里，半空中高速飞行的黑色金属完全不可见！
从“黑色闪电”飞出大壮手心的那一刻，小舒也迅即笔直站立，挺拔身板，高举右手，手掌摊开迎向半空，之后便保持静止不动。
很有革命先烈炸碉堡的风采！
“黑色闪电”在黑色夜空划出一道完美的黑色弧线，最后精准落入小舒的右手掌心！
更让人惊奇的是，在这期间小舒全程低垂着头，甚至都懒得看一眼“黑色闪电”飞来的方向。
只因为，这是他自己抛给自己的东西！
小舒轻抚着黑色闪电，抬起头望向远处的大壮。
大壮依旧保持着甩出“黑色闪电”那一刻的奇怪姿势，一脸懵逼，看样子状态不太好。
“不会真有事吧！”小舒有些心慌了，他急忙冲过去想看看大壮到底是什么状况。
“大哥，你没事吧？”小舒使劲摇了摇大壮的肩膀。
大壮眼神空洞迷离，神情漠然，僵硬的身躯只是悠悠地晃了两晃，全无自主意识，似乎还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
这让小舒有些心慌，正当他考虑要不要寻求外部救助时，大壮的身体开始出现复苏迹象。
几秒钟后，大壮的眼神开始聚焦。
“我这是……，实验结束了么？”他费力地朝四周张望着。
“嗯，结束了，感觉怎么样？”小舒关切道。
乍一看大壮似乎没什么大问题，至少他还能记起来自己站在这里的目的，但接下来大壮的反应却令小舒痛心疾首。
“这感觉好奇特，真的好奇特！”大壮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自己浑身上下摸索着，仿佛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缺肝少肾或者缺胳膊少腿，当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完好无损时，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他又将两眼上翻，用自己的大脑使劲回忆了一番童年旧事，当发现自己并没有缺失记忆之后，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最后，他又口算了几道高级算数题、背诵了几句古体文言诗、温习了天体物理学公式，发现自己的智力也并未受到负面影响，这才开怀大笑起来。
可大壮的正常反应在小舒看来却是异常的。
谁没事干会一个人对着空气傻笑，还一边笑一边做口算、背古诗、说公式啊！
莫非大壮被自己的人体实验搞成了神经病！
小舒向上天默默祈祷着……
“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是我毁了你，对不起！对不起……，大哥你放心，今后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把你的神经病给治好的！”小舒带着内疚和悲伤泪汪汪地说道。
“不要咒我好么？你才是神经病呢，你大哥我好的很！”大壮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
大壮说这些话时语调流畅、口吻正规，让小舒的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莫非他的脑袋真的没出问题？
“大哥，你真没神经啊！”小舒想再次确认。
“我真没……”
大壮刚准备解释一番，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于是话锋一转接着说道：“老弟，请不要再逼我了，我不想回答你如此愚蠢的问题，因为只有神经病才会反复解释自己没有神经病！”
见到大壮能如此机智地回答这个困扰人们多年的难题，小舒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那你刚才自言自语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测试一下自己有没有被你搞得智商下降！现在请告诉我，刚才你对我的身体都做了些什么！”大壮努力地回想着。
“太神奇了！你知道么，这东西能让我完全控制你的身体，刚才我帮你完成了一个酷酷的姿势！”小舒兴奋地模仿了刚才的抛掷动作。
“难怪感觉那么别扭，原来是你帮我摆出的尬姿啊，恕我直言，你的肢体协调能力也太差了！”
“嘿嘿……来跟我说说你的体验！”
“两种体验在里面，一开始像是被电流电了一下，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灵魂出了窍，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爽’！可惜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倒是在刚才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身体有些不听使唤，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大事。”
“嘿嘿……既然那么爽，要不要再试试！”
“没门！献身一次还不够？倒是忘了问，你没有趁我之危对我干一些不要脸的事吧？”大壮指着自己的脑袋问道。
“我以我大哥的性命担保，绝对没有！”小舒咧着嘴笑着。
“严肃点儿！”
“真的没有！”
“姑且信你一次，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当小白鼠，你准备奖励我点什么呢？”
“容我考虑考虑再做决断！”
“你这话我都快听出茧子了，上次的还没对兑现呢，能不能来点实际的！”
“要不然我用这玩意儿再让你爽一把！”小舒将“黑色闪电”从左手扔到右手再从右手扔回到左手。
“你小子恩将仇报！不过话说回来，那种感觉确实挺爽，哈哈……”大壮后退了两步大笑着。
“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把你弄成神经病，倒把你整成个变态了，哈哈……”
“哪有你变态，哈哈……”
足球场那一角传出阵阵欢笑，引得远处的归宿人侧目而视、惊得偷偷约会的小情侣退避三舍、勾得蛙声阵阵、诱得夏蝉振翅和鸣……
“还需要我帮你试验另外那块儿木牌么？”
“你当小白鼠当上瘾了啊，不一定所有的测试都会让你飘飘欲仙的！”
“这我当然知道，你看我像是那种贪图一时爽、爽完就进火葬场的人么？帮忙帮到底，谁叫我是你大哥呢。”大壮大义凛然道。
“要我看……还是不用了吧……”
这原本就不在小舒的计划之内，更何况小舒现在都没搞明白这块儿“天香木”到底是怎么了！
与“黑色闪电”不同的是，他与“天香木”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朝夕相处而变得更为亲近，反倒有疏远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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