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新发现
那一份记忆他已经完全丧失掉，但没有找回它们的必要了，因为小舒相信：没有什么秘密能够永远成为秘密！
“这期间……一直是你在照顾我？”小舒问了一个根本无须作答的问题。
“还能有谁？不然我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大壮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小络腮胡笑道。
“大哥，辛苦你了，真没想到会搞成这个样子，对不起啊！”小舒还想说谢谢，但却没有说出来，他不想再引出第二个无需多言的话题。
“你醒过来就好，其它的全都不重要！对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我会跟奶奶说一声的，她一直很担心你，每天都会过来看你，只是岁月不饶人……”
“她身体还好吧……”
“嗯，还好，大家都很担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用不用我叫医生过来！”
“不用，我还好，看你也累坏了，你去休息一会吧。”
“嘿嘿，我猜你也不需要医生……”
“什么意思？”
“嘿嘿……谁知道你这病是怎么得来的呢！”大壮笑道。
“哈哈……是啊，谁知道呢！”小舒也笑了。
“你再睡会儿，我还要复习呢！”大壮站起身，指着摆满另一张病床的课本和练习册说道。
小舒顺着大壮的指点望向那张床，突然想起来某件极其重要的事！
“对了！你刚才说我昏迷了多长时间？”他顾不上全身的酸软无力，挣扎着半坐起来。
“四五天！”
“到底几天？”
“还有半个小时满五天……”
“啊！”小舒想从床上弹跳起来，可惜他那孱弱的身体并不支持他做出这样的动作。
“啊什么？”
“天啊，后天不就是高考日？差点就坏了大事了！”小舒惊出一身虚汗。
“老弟，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着参加这次的高考不成？”
“老哥，你又是什么意思，不是之前都说好了么，难道我不应该参加不成？”
“首先你得确定医生能同意你离开医院，其次你也得有力气从这张床上爬起来、走出去、进考场，最后你得有精力参加考试并且考进全国前一百名，否则这场考试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要我说，还不如好好休息，其它的事以后再说，时间还长！”
“我不管，就算爬也要爬到考场！”虽然小舒嘴上很坚定，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由于支撑不住上半身的体重而再度瘫倒在床上。
“爬？爬着去实在不太雅观，到时候人们不得看猴似的围观你呀，有哥在指定不会让你爬着，哥背着你或者给你推轮椅都行，可是……你能考进前100么？”大壮笑道。
“也许……过了今晚一切就会明了的！”小舒眼睛望向窗外，外面黑洞洞的。
“你在想什么？”
“秘密……”
“不说算了，我也要学习了！”大壮从床上捡起一本物理书。
“后天就考试了，你这样加班加点作用不大吧……”
“你不也那么犟么？再说了，学习使我快乐，我好学，我骄傲！”
“……”除了摇头，小舒还能说什么呢。
平躺在床上，小舒不断地小幅度活动手脚、小范围扭动身体，好让自己沉睡已久的身体苏醒过来。
几个小时的努力后，他身上的酸痛感便减轻不少。
于是，他再次支撑着坐起身体，搀扶着床体慢慢挪动，直到双脚踏上坚实的地面。
忍耐着肌肉的无力感和酸痛感，他迈着百岁老人一般的缓慢步伐，颤颤巍巍地在楼层里四处溜达着，大约三十分钟后便重新适应了地心引力——他逐渐找回自己的身体！
现在，他要找回自己的心！
小舒扶着窗台，静静地站在病房明净的玻璃窗前，凝视着远方某个隐隐闪烁的光点儿，浏览着这座小城凌晨一点半的万家灯火：
近处不时传来突兀的鸣笛声、隐约的喧嚣声和醉鬼的吵闹声……
前方不远处几十辆或者上百辆闪耀着红色尾灯和白色头灯的汽车在各条长街上缓缓蠕动，组合成一条条交错爬行的光龙和百足长虫。
有时候，直行的光龙也会突然直角拐弯变身为贪吃蛇，追逐前方不远处的某个落单红光斑……
远处十几栋高耸的闪烁着荧光字体的大楼在远处簇拥着，楼体上的五彩矩形轮廓灯有规律地流动闪耀，看上去像是随音乐节奏起伏的巨型动感光柱，那里是这座小城中少有的繁华之地……
这就是人类的世界！
小舒将目光转向最远处，那里的视野逐渐变暗，最终成为幽深的黑……
他微眯双眼，缓缓驱动感知，思维之力如潮涌般奔流向前……
他这才发现自己奔涌在外的思维能量已被那场风暴赋予了一种色彩——朦胧绿！
小舒目送自己的思维能量以浪潮形态奔流向远方，很快便弥漫了整座城市……
此刻，在小舒的感知里，城市空间被自己的思维能量涂上了一层淡绿色的油漆，变得犹如电子夜视仪的夜间成像！
小舒微微一笑，目光探向更远处……
片刻之后，他感应到一股极为熟悉的思维波动，那种波动与他的本体波动能量完全一致，正在远方的某处默默发出思维涟漪，那涟漪同样穿透时空，回荡在这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小舒知道，那是自己的“黑色闪电”发出的波动，它正在呼唤着自己！
凝神追踪波动源，小舒发现坐标位于大壮的家，此刻它正安静地躺在大壮卧室里的小抽屉里等待着与自己的重逢！
接着小舒断开与黑色闪电之间的精神链接，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周围的这个世界……
下一刻，周边一切生物的思维电波一起向他蜂涌袭来，那些电波即是如此清晰和却又那样嘈杂，以至于小舒不得不主动调低自己感知的力度以降低受到的某些影响。
最最重要的是，小舒的感知力竟敏锐到可以察觉出周围空间生命体放射出的思维能量中所蕴含的不同色彩！
那么多鲜活生命！那么多思维色彩！
它们交织、重叠、融合，最后将整片空间染成半透明的淡蓝色，人口越密集的区域那淡蓝色便越浓重！
面对这样浓郁和混乱的外界思维能量，他毫无困惑！
因为他那经过风暴洗礼过后带有淡淡绿色的感知力，变得如同一台超级光谱分析仪，能将那拥挤杂乱的蓝解析成不同色彩，并可以清晰辨别出每一种色彩所蕴含的思维信息……
思维的世界不再是一片虚无，而是蓝绿交织的美、五彩缤纷的艳！
“这期间……一直是你在照顾我？”小舒问了一个根本无须作答的问题。
“还能有谁？不然我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大壮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小络腮胡笑道。
“大哥，辛苦你了，真没想到会搞成这个样子，对不起啊！”小舒还想说谢谢，但却没有说出来，他不想再引出第二个无需多言的话题。
“你醒过来就好，其它的全都不重要！对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我会跟奶奶说一声的，她一直很担心你，每天都会过来看你，只是岁月不饶人……”
“她身体还好吧……”
“嗯，还好，大家都很担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用不用我叫医生过来！”
“不用，我还好，看你也累坏了，你去休息一会吧。”
“嘿嘿，我猜你也不需要医生……”
“什么意思？”
“嘿嘿……谁知道你这病是怎么得来的呢！”大壮笑道。
“哈哈……是啊，谁知道呢！”小舒也笑了。
“你再睡会儿，我还要复习呢！”大壮站起身，指着摆满另一张病床的课本和练习册说道。
小舒顺着大壮的指点望向那张床，突然想起来某件极其重要的事！
“对了！你刚才说我昏迷了多长时间？”他顾不上全身的酸软无力，挣扎着半坐起来。
“四五天！”
“到底几天？”
“还有半个小时满五天……”
“啊！”小舒想从床上弹跳起来，可惜他那孱弱的身体并不支持他做出这样的动作。
“啊什么？”
“天啊，后天不就是高考日？差点就坏了大事了！”小舒惊出一身虚汗。
“老弟，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着参加这次的高考不成？”
“老哥，你又是什么意思，不是之前都说好了么，难道我不应该参加不成？”
“首先你得确定医生能同意你离开医院，其次你也得有力气从这张床上爬起来、走出去、进考场，最后你得有精力参加考试并且考进全国前一百名，否则这场考试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要我说，还不如好好休息，其它的事以后再说，时间还长！”
“我不管，就算爬也要爬到考场！”虽然小舒嘴上很坚定，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由于支撑不住上半身的体重而再度瘫倒在床上。
“爬？爬着去实在不太雅观，到时候人们不得看猴似的围观你呀，有哥在指定不会让你爬着，哥背着你或者给你推轮椅都行，可是……你能考进前100么？”大壮笑道。
“也许……过了今晚一切就会明了的！”小舒眼睛望向窗外，外面黑洞洞的。
“你在想什么？”
“秘密……”
“不说算了，我也要学习了！”大壮从床上捡起一本物理书。
“后天就考试了，你这样加班加点作用不大吧……”
“你不也那么犟么？再说了，学习使我快乐，我好学，我骄傲！”
“……”除了摇头，小舒还能说什么呢。
平躺在床上，小舒不断地小幅度活动手脚、小范围扭动身体，好让自己沉睡已久的身体苏醒过来。
几个小时的努力后，他身上的酸痛感便减轻不少。
于是，他再次支撑着坐起身体，搀扶着床体慢慢挪动，直到双脚踏上坚实的地面。
忍耐着肌肉的无力感和酸痛感，他迈着百岁老人一般的缓慢步伐，颤颤巍巍地在楼层里四处溜达着，大约三十分钟后便重新适应了地心引力——他逐渐找回自己的身体！
现在，他要找回自己的心！
小舒扶着窗台，静静地站在病房明净的玻璃窗前，凝视着远方某个隐隐闪烁的光点儿，浏览着这座小城凌晨一点半的万家灯火：
近处不时传来突兀的鸣笛声、隐约的喧嚣声和醉鬼的吵闹声……
前方不远处几十辆或者上百辆闪耀着红色尾灯和白色头灯的汽车在各条长街上缓缓蠕动，组合成一条条交错爬行的光龙和百足长虫。
有时候，直行的光龙也会突然直角拐弯变身为贪吃蛇，追逐前方不远处的某个落单红光斑……
远处十几栋高耸的闪烁着荧光字体的大楼在远处簇拥着，楼体上的五彩矩形轮廓灯有规律地流动闪耀，看上去像是随音乐节奏起伏的巨型动感光柱，那里是这座小城中少有的繁华之地……
这就是人类的世界！
小舒将目光转向最远处，那里的视野逐渐变暗，最终成为幽深的黑……
他微眯双眼，缓缓驱动感知，思维之力如潮涌般奔流向前……
他这才发现自己奔涌在外的思维能量已被那场风暴赋予了一种色彩——朦胧绿！
小舒目送自己的思维能量以浪潮形态奔流向远方，很快便弥漫了整座城市……
此刻，在小舒的感知里，城市空间被自己的思维能量涂上了一层淡绿色的油漆，变得犹如电子夜视仪的夜间成像！
小舒微微一笑，目光探向更远处……
片刻之后，他感应到一股极为熟悉的思维波动，那种波动与他的本体波动能量完全一致，正在远方的某处默默发出思维涟漪，那涟漪同样穿透时空，回荡在这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小舒知道，那是自己的“黑色闪电”发出的波动，它正在呼唤着自己！
凝神追踪波动源，小舒发现坐标位于大壮的家，此刻它正安静地躺在大壮卧室里的小抽屉里等待着与自己的重逢！
接着小舒断开与黑色闪电之间的精神链接，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周围的这个世界……
下一刻，周边一切生物的思维电波一起向他蜂涌袭来，那些电波即是如此清晰和却又那样嘈杂，以至于小舒不得不主动调低自己感知的力度以降低受到的某些影响。
最最重要的是，小舒的感知力竟敏锐到可以察觉出周围空间生命体放射出的思维能量中所蕴含的不同色彩！
那么多鲜活生命！那么多思维色彩！
它们交织、重叠、融合，最后将整片空间染成半透明的淡蓝色，人口越密集的区域那淡蓝色便越浓重！
面对这样浓郁和混乱的外界思维能量，他毫无困惑！
因为他那经过风暴洗礼过后带有淡淡绿色的感知力，变得如同一台超级光谱分析仪，能将那拥挤杂乱的蓝解析成不同色彩，并可以清晰辨别出每一种色彩所蕴含的思维信息……
思维的世界不再是一片虚无，而是蓝绿交织的美、五彩缤纷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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