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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漫步河边岸,静坐河中央

    回到家中,王煦风的手指不再肿大了,已经到达极限了。

    姥爷快步走进卧室,在抽屉中取出一个小镊子,戴上老花镜,来到跟前。

    “快坐下,我先把里面的刺取出来,等会再抹点药膏就好了。”

    姥爷示意让坐下,并抬起王煦风红肿的右手食指,左手轻松抓住,右手握着镊子在不断试探。

    姥奶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身后,双手紧握,不敢大口出气,盯着自己外孙的手。

    在经过一次又一次尝试后,终于将那刺针从肉中拔出。

    姥爷紧接从一旁拿出一个小瓶子,手指沾取一点,然后涂抹在红肿的地方,轻轻揉动。

    顿时一股清凉感涌入,冲散了之前的火辣辣的痛。

    姥奶见此,这才松了一口气,握住王煦风的右手,轻声安慰。

    “煦风,还疼吗?”

    王煦风内心并不脆弱,这点疼痛其实算不了什么,心痛永远比身体上的疼痛更加难受。

    摇了摇头,嘴角一笑。

    “不疼了,姥奶,我们吃饭吧。”

    姥奶瞪了姥爷一眼,不怀好气说道:“去厨房拿筷子。”

    姥爷有些委屈,但又没法解释,乖乖去厨房了。

    三人围着一个小方桌,姥奶不停给王煦风夹菜,很快碗里不剩一点空间,堆的满满的。

    “煦风,快点吃,晚上炖鸡汤给你补补身子。”

    姥奶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外孙,长时间没见,此时相见,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拿出来。

    王煦风的眼眶微微颤抖,埋头干饭。

    屋外的大公鸡还在“咯咯咯”的叫,似乎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有什么样的走向。

    再经过一番休整后,王煦风准备出门,再看看这昔日的旧土。

    来到河边,小石子遍布河岸,下见小河,水尤清冽,卷石以为底,似见小鱼儿几条,倏尔远逝,往来翕忽。

    吹着小风,在河边闲步,远处传来鸟虫的鸣叫声。

    令人深陷其中的宁静忽然被打断,一位妙龄少女坐在河中央的大石头上,双脚在水中扑通。

    正背着王煦风,或许是头发并不够长,皮筋只能扎住头发尾。

    似乎感觉身后有人,忽然回头,皮筋脱落,头发散开。

    又连忙转了过去,低着头,俯下身,双手在水底摸索。

    王煦风在河岸顺着河流向跑,看到漂浮在中央的黑色皮筋,迅速脱掉鞋袜,快步走向河中央。

    小石子垫的脚掌有些刺痛,但也顾不得。

    右手伸入河里,将皮筋捞起,嘴角一笑,转过身,但见那位少女还在原处,在水中寻找她的皮筋。

    不禁苦笑不得,到河岸提起鞋子,在水中慢步前行。

    “小姑娘,皮筋在这里。”

    王煦风站在一旁,轻声喊道。

    猛地扭过头,看到王煦风手中的皮筋,嘴角露出月牙般弧度,笑吟吟站起身,跑了过来。

    看着手中完好无损的皮筋,抬起头,带着些小女孩的俏皮,眨了眨眼睛。

    “谢谢你,大叔。”

    王煦风不禁一呆,回想自己是否冒犯到这位小姑娘了。

    但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想起自己到底哪里出错了,疑惑询问道。

    “不客气,但我有些好奇,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没有啊,那我看起来很小吗?”

    又眨了眨眼睛,盯着王煦风,一脸无辜。

    一双卡瓷兰大眼睛滴溜溜地,头发散落在双肩,脸蛋圆润。

    胸口微微耸起,个子只到自己肩头,坐在石头上,双腿晃悠。

    看上去感觉挺小的啊,感觉顶多是个初中生。

    看着王煦风一脸认真打量自己,“噗嗤”一笑。

    “开玩笑了,你不用这样。还有你不要叫我小姑娘,我伯伯才这样叫我,如果你认为和我伯伯一样大,可以这样叫我。”

    王煦风这才想起自己岁数好像也并不是很大,还没有成年呢。

    这样叫别人小姑娘,确实有些不礼貌。

    “我叫王琬萱,你叫什么啊?”

    清脆的声音从她喉咙中传出,见王煦风还一手拿着鞋子,站在那里,往石头边挪了挪,然后摆摆手。

    幸好石头足够宽,两人能够一起坐下。

    “我叫王煦风,你也是这里的吗?”

    “恩,我陪伯伯回来上坟。”

    两人不自觉间聊了起来,双脚放在水中,刚好浸过小腿,踩着小石子,很是惬意。

    在两人的闲聊中,王煦风得知她和自己是一个高中,并且是高一的。

    或许是觉得头发散落在耳边有些不舒服,把口袋中的黑色皮筋拿了出来,目光盯着手中的皮筋,想了想,递了过去。

    “你帮我扎下,我扎总是会掉。”

    王煦风不禁苦笑,不说自己扎会不会掉,自己可从来没帮女生扎过头发。

    但又不忍心辜负别人,还是伸出手接过。

    左手轻轻捋过头发,将全部捋到一起,然后用皮筋将其扎住。

    “阿嚏”脑袋突然往下一低,皮筋顺势脱落,王煦风连忙伸手接住。

    察觉到头发又散落下来,摆了摆手。

    “算了,不扎了。”

    这时忽然听见有人在喊“琬萱”,猛地起身。

    “我大伯喊我了,我要先走了。”

    走到河边穿好鞋袜,临走前回过身,挥了挥手。

    “到学校我去找你,你可不要不理我哦,拜拜。”

    说完,头也不回,小跑离开,头发垂在双肩,迎着风向后摆动,两只小短腿跑得挺快,不一会便不见了踪迹。

    王煦风透过树木,依稀可以看到有位中年男人,手中提着一个大包,站在路边。

    待王琬萱走过去,大巴刚好经过,两人登上车,先一步回崇西市了。

    又只剩下王煦风一人,静静坐在石头上,水流缓缓流过,双脚仿佛能感觉到小河的呼吸声。

    “嘶”,牙齿紧闭,猛吸一口气,抬起右脚,只见一只小螃蟹的蟹钳正牢牢抓住自己的大拇趾。

    站起身,使劲甩了许久,但还是没有挣脱。

    无奈,找了一块比较大的石头,准备将蟹钳杂碎,尽管可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还是要做。

    刚把石头放在蟹钳上方,瞄准准备出击,蟹钳忽的松开。

    看它还算识相,也并未为难,只是大路两边,各走各的。

    太阳快落山了,也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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