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20）章：颖翟林间（二）
一处幽静的山谷里，密密麻麻的树林间。这里雾气弥漫，时不时传来几声鸟鸣。
从山洞里出来后，雨已经停的差不多了。空气中弥漫着雨和泥土掺杂的气息，我还挺喜欢闻这个味道的。
我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汐梨缓慢地向着陇山走去。
本来是不想扶她的，但想到她之前背了我一路，这就算是还个人情了。人情而已啦。
我用右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汐梨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我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除非她能拿出证据来，要不然我一定要向她这个杀人凶手报仇！
“喂，少将军，你这样扶着我。让我好像想起了以前啊。”
汐梨突然说话，打破了一路上的寂静。我并没有理会她，说不定是在骗我呢。她说的话我还是半信半疑的。
汐梨看着我，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记得那个时候，我连剑都挥不起来呢。我在路上遇到了魔物的袭击，差点遇害。是你使着一把黑剑捅穿了它的胸膛，救下了身受重伤的我，也是这么扶着我回军营的。”
我对此倒是有些好奇了，我自己会使用剑吗？
可是，之前我饿的很迷糊的时候，不知道怎的就扑向了饭店，却连几个饭店的伙计都打不过……
“我救了你吗？”
“是少将军救了我，一共有两次哦！”
“另一次是什么样的情况？”
“嗯……当时，我率军突袭，结果因为情报虚假，被叛军包围。我和战友们一起盘旋进攻，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倒下。我想……大概，我的生命也该到这了吧。”
“就在我身疲力竭，为了不泄露我军信息准备自尽的时候。你率五十个先锋队杀进重围，你手持长枪，身骑白马，将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以为我们要反包围他们，纷纷落荒而逃。”
“你看见我受伤，就下马来将我抱在白马上，为我牵着马。带我回了我们大军扎寨的地方，又救了我一次！”
汐梨眼神时而炯炯有神，时而黯淡无光，眉飞色舞的向我讲述着我和她之前发生的故事。
身骑白马？手持长枪？
我看起来会有这么神勇？
难道说，之前的我真的很是厉害？但是她的故事听起来，我和赫莉并没有一丝瓜葛。
“那，赫莉呢？赫莉没有来……参战吗？”
以赫莉的身手，我倒觉得是她来救我比较合适。可惜以后再也……
“她？她们一群皇族都躲在御京里瑟瑟发抖呢。倒是她的姐姐和你一起出征了。”
赫莉……的姐姐？难道她说她是最不受宠的公主的原因是，她的姐姐更受当今皇帝，她的叔叔的青睐？
汐梨提起赫莉的姐姐，又露出了被宠溺时的笑容，她摸了摸自己的猫耳，紧接着继续说道。
“她的姐姐！名字叫作加列·简娜，真是没想到充满罪恶的加列一族里会有这么温柔的一个人。”
看起来汐梨对赫莉的姐姐颇有好感呢。
“当时我尚且年幼，我和很多亚人被人类大军抓去。他们准备杀了我们，拿我们的人头向加列的皇帝邀功。因为当时有很多亚人叛乱，所以这些人类为了多得几个赏钱，就准备把我们的人头冒充为叛军的人头。”
人类大军……如此自私吗？
也难怪汐梨这么仇视人类啊。
“简娜姐姐发现了他们的阴谋，将他们狠狠的惩罚了一顿。然后把所有的亚人都放回了家。如果有无家可归的人……”
汐梨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
“我从出生就是奴隶，我的父母在我弟弟出生不久后就死在了人类的马鞭下。后来，我的奶奶被人类的横横征暴敛活活饿死。”
我听到这里，不禁心中升起一丝悲凉。说实话，我是个感性的人。这些经历让我对汐梨产生了别样的敬意。不过转念一想，她也有可能是在骗我，就当听个故事了。
“某天，赫莉，也就是那个加列一族的公主，来到我我们秦州州会阳安，说是体察民情。”
“我的姐姐和一众亚人前去请愿，因为亚人每年交的粮食实在是太多了，足足是人类的十倍之多。
“就算我们是人类的奴隶，一年的收成，把五分之三交给人类主人后。剩下的只够我们姐弟三人刚刚吃饱，但即使这样，我们每个月也需要向皇帝交粮食……”
这么一听，如果是真的的话。皇族对待亚人真的很残暴……
汐梨的眼角不经意间落下一滴泪珠，但她丝毫没有发觉。语气更加坚毅地说道。
“后面我才知道，我的姐姐和一众亚人，就这样被那个加列一族的公主下令给……”
汐梨不愿再说下去了，她又话锋一转，说起了她自己和她的弟弟。
“姐姐再也没有回来，我和弟弟相依为命。但因为我们年龄太小了，没有力气，我们的主人就把我们给驱逐了。我和弟弟只好来到阳安寻找姐姐，我们一直沿路乞讨，这才算是活到了阳安。”
小时候的汐梨曾沦落为乞丐吗？真是太过分了，那么小的一个孩子……
“我和弟弟却怎么也找不到姐姐，我们两个在桥洞里睡觉的时候，他被人类的亚人贩子给偷走了，至今下落不明，我想他大概被……”
汐梨一家都被人类给搞得家破人亡啊。难怪，难怪她如此仇恨赫莉。不对，不对。当个故事听听就行了，真假值得继续商酌。
“后来我也被人类士兵抓走，就和我刚刚讲的一样，简娜姐姐救下了我。”
“当她看见我无家可归的时候，她便把我收留在了军中。待我如亲妹妹一般，还偷偷教了我魔法和剑技，后面也教了我一些兵法，因此我后来才能得以领兵统将，被战友们称为平叛英雄。”
汐梨说到这儿的时候，心情明显好了一些，不像刚刚她诉说自己家族时候的那般沉重。
“少将军，你和简娜姐姐是对我最好的两个人类。我的生命被你救过两次，我连命都是你的。我可以心甘情愿的为你付出一切……”
我对于汐梨来讲这么重要吗？不知道她的魔法与剑技如何，面对三十多个皇家侍卫和武力高超的赫莉，她冒死把我带了出来还身负重伤。
可是，我始终不相信赫莉会是她口中那么自私自利的人……
“就算这样……就算赫莉真和你口中那样坏。你也应该等到我知道所有的真相之后再……”
“加列一族的这个二公主，最能花言巧语，蛊惑人心。她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背叛。你想想，她对想不起曾经的你只要稍微说些什么，你是不是已经对她心动无比了。”
听到这话，我不知道该说些我们，赫莉确实明明很温柔啊。在她不愿意告诉我真相的时候，我确实对此怀疑过一些。
“她这次带你回御京，八成是为了斩草除根。你想想……你醒来后，为什么第一个遇见的就是她？”
这么一想，我的记忆里第一个遇到的就是她，未免也太巧了……
“你在六年前那场战斗后在班师回朝的途中失踪，我们找了你好久。我也因为受了重伤休息了好长时间。这之后没几天，你的全族就被赫莉给亲手……”
“一开始，我确实也是不信的，我想你既然与她有婚约。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了，直到那位你家对他有恩的锦衣卫偷跑出御京，将留影石拿给我看。”
“我看见加列一族的公主一剑一剑地……我真的不愿意再……”
汐梨此时扭过头来看看我的神情，我的脸色并没有太难看，在梦中她第一次告诉我的时候，我还略有震撼。
但现在，是真是假，还没有个定论呢。只是她这么一说，赫莉遇见我的时间确实莫名太巧了……
她在我刚有一些记忆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替我解围，将我带回她的行宫，之后又要带我回御京，赫莉说是她刚好在附近……所以才救下了我。
“不提这些了，等我看完你说的留影石之后再说吧。”
我怔怔地向汐梨说着。
“为什么你能出现在我的梦里？”
这一点才让我更加怀疑，赫莉起码是在现实里与我相遇。而汐梨则是突然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而她现在的形象和初次遇见我的形象，和在梦中的都略有不同。
梦中的她一头紫发，是蓝色和金色的异色瞳。
初次遇见她后，当时我以为赫莉砸得灰飞烟灭了。不久就晕倒过去了，但是依稀记得她一头金发，两只眼睛都是金色的。
但是现在的她，又是一头紫发，但两只眼睛都变成了紫色。
“这个啊，因为在六年前刚刚开战，简娜姐姐就教我如何使用心灵魔法，她说这样能方便联系大家。我第一次就拿你练手了，嘻嘻。所以，我可以在梦中轻易联系到你。”
“不过很是奇怪啊，这几年在你失踪后，我一直试图联系你，但每次都得不到你的回应。但没有见到你的……你的尸体，我就一直相信你还活着。
“直到前几天，终于有了回应！不过那时候，你已经在赫莉的掌握中了。所以我很担心你，第一时间就来救你了。”
又是“魔法”吗？魔法究竟为何物？听起来这么万能啊。
“那你的眼睛和头发……”
汐梨见我如此好奇，便摸了摸自己紫色的秀发。
我这时扭过头来看了看她，这是我除了梦里以外，第一次正眼看她。
她的眼睛有种特别的神韵，看起来十分秀丽，眉宇间透露出可爱的气息，但她是声音却是很坚韧的感觉，而赫莉说起话则十分温柔。
与赫莉不同的是，赫莉身上有种大家闺秀的感觉，毕竟是公主嘛。而汐梨的脸上却独显一丝异域色彩，与她是亚人有一定关系吗？
“真的很好奇吗？”
汐梨眨巴了一下自己紫色的眼睛，俏皮地问道。
“秘密！”
“爱说不说，你上面说的这些说不定也是在骗我的。”
“少将军，我怎么可能骗你？”
我们就这样搀扶着边走边聊了一路。等到傍晚时分，我们才走到一处石制的城门前。
从山洞里出来后，雨已经停的差不多了。空气中弥漫着雨和泥土掺杂的气息，我还挺喜欢闻这个味道的。
我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汐梨缓慢地向着陇山走去。
本来是不想扶她的，但想到她之前背了我一路，这就算是还个人情了。人情而已啦。
我用右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汐梨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我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除非她能拿出证据来，要不然我一定要向她这个杀人凶手报仇！
“喂，少将军，你这样扶着我。让我好像想起了以前啊。”
汐梨突然说话，打破了一路上的寂静。我并没有理会她，说不定是在骗我呢。她说的话我还是半信半疑的。
汐梨看着我，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记得那个时候，我连剑都挥不起来呢。我在路上遇到了魔物的袭击，差点遇害。是你使着一把黑剑捅穿了它的胸膛，救下了身受重伤的我，也是这么扶着我回军营的。”
我对此倒是有些好奇了，我自己会使用剑吗？
可是，之前我饿的很迷糊的时候，不知道怎的就扑向了饭店，却连几个饭店的伙计都打不过……
“我救了你吗？”
“是少将军救了我，一共有两次哦！”
“另一次是什么样的情况？”
“嗯……当时，我率军突袭，结果因为情报虚假，被叛军包围。我和战友们一起盘旋进攻，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倒下。我想……大概，我的生命也该到这了吧。”
“就在我身疲力竭，为了不泄露我军信息准备自尽的时候。你率五十个先锋队杀进重围，你手持长枪，身骑白马，将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以为我们要反包围他们，纷纷落荒而逃。”
“你看见我受伤，就下马来将我抱在白马上，为我牵着马。带我回了我们大军扎寨的地方，又救了我一次！”
汐梨眼神时而炯炯有神，时而黯淡无光，眉飞色舞的向我讲述着我和她之前发生的故事。
身骑白马？手持长枪？
我看起来会有这么神勇？
难道说，之前的我真的很是厉害？但是她的故事听起来，我和赫莉并没有一丝瓜葛。
“那，赫莉呢？赫莉没有来……参战吗？”
以赫莉的身手，我倒觉得是她来救我比较合适。可惜以后再也……
“她？她们一群皇族都躲在御京里瑟瑟发抖呢。倒是她的姐姐和你一起出征了。”
赫莉……的姐姐？难道她说她是最不受宠的公主的原因是，她的姐姐更受当今皇帝，她的叔叔的青睐？
汐梨提起赫莉的姐姐，又露出了被宠溺时的笑容，她摸了摸自己的猫耳，紧接着继续说道。
“她的姐姐！名字叫作加列·简娜，真是没想到充满罪恶的加列一族里会有这么温柔的一个人。”
看起来汐梨对赫莉的姐姐颇有好感呢。
“当时我尚且年幼，我和很多亚人被人类大军抓去。他们准备杀了我们，拿我们的人头向加列的皇帝邀功。因为当时有很多亚人叛乱，所以这些人类为了多得几个赏钱，就准备把我们的人头冒充为叛军的人头。”
人类大军……如此自私吗？
也难怪汐梨这么仇视人类啊。
“简娜姐姐发现了他们的阴谋，将他们狠狠的惩罚了一顿。然后把所有的亚人都放回了家。如果有无家可归的人……”
汐梨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
“我从出生就是奴隶，我的父母在我弟弟出生不久后就死在了人类的马鞭下。后来，我的奶奶被人类的横横征暴敛活活饿死。”
我听到这里，不禁心中升起一丝悲凉。说实话，我是个感性的人。这些经历让我对汐梨产生了别样的敬意。不过转念一想，她也有可能是在骗我，就当听个故事了。
“某天，赫莉，也就是那个加列一族的公主，来到我我们秦州州会阳安，说是体察民情。”
“我的姐姐和一众亚人前去请愿，因为亚人每年交的粮食实在是太多了，足足是人类的十倍之多。
“就算我们是人类的奴隶，一年的收成，把五分之三交给人类主人后。剩下的只够我们姐弟三人刚刚吃饱，但即使这样，我们每个月也需要向皇帝交粮食……”
这么一听，如果是真的的话。皇族对待亚人真的很残暴……
汐梨的眼角不经意间落下一滴泪珠，但她丝毫没有发觉。语气更加坚毅地说道。
“后面我才知道，我的姐姐和一众亚人，就这样被那个加列一族的公主下令给……”
汐梨不愿再说下去了，她又话锋一转，说起了她自己和她的弟弟。
“姐姐再也没有回来，我和弟弟相依为命。但因为我们年龄太小了，没有力气，我们的主人就把我们给驱逐了。我和弟弟只好来到阳安寻找姐姐，我们一直沿路乞讨，这才算是活到了阳安。”
小时候的汐梨曾沦落为乞丐吗？真是太过分了，那么小的一个孩子……
“我和弟弟却怎么也找不到姐姐，我们两个在桥洞里睡觉的时候，他被人类的亚人贩子给偷走了，至今下落不明，我想他大概被……”
汐梨一家都被人类给搞得家破人亡啊。难怪，难怪她如此仇恨赫莉。不对，不对。当个故事听听就行了，真假值得继续商酌。
“后来我也被人类士兵抓走，就和我刚刚讲的一样，简娜姐姐救下了我。”
“当她看见我无家可归的时候，她便把我收留在了军中。待我如亲妹妹一般，还偷偷教了我魔法和剑技，后面也教了我一些兵法，因此我后来才能得以领兵统将，被战友们称为平叛英雄。”
汐梨说到这儿的时候，心情明显好了一些，不像刚刚她诉说自己家族时候的那般沉重。
“少将军，你和简娜姐姐是对我最好的两个人类。我的生命被你救过两次，我连命都是你的。我可以心甘情愿的为你付出一切……”
我对于汐梨来讲这么重要吗？不知道她的魔法与剑技如何，面对三十多个皇家侍卫和武力高超的赫莉，她冒死把我带了出来还身负重伤。
可是，我始终不相信赫莉会是她口中那么自私自利的人……
“就算这样……就算赫莉真和你口中那样坏。你也应该等到我知道所有的真相之后再……”
“加列一族的这个二公主，最能花言巧语，蛊惑人心。她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背叛。你想想，她对想不起曾经的你只要稍微说些什么，你是不是已经对她心动无比了。”
听到这话，我不知道该说些我们，赫莉确实明明很温柔啊。在她不愿意告诉我真相的时候，我确实对此怀疑过一些。
“她这次带你回御京，八成是为了斩草除根。你想想……你醒来后，为什么第一个遇见的就是她？”
这么一想，我的记忆里第一个遇到的就是她，未免也太巧了……
“你在六年前那场战斗后在班师回朝的途中失踪，我们找了你好久。我也因为受了重伤休息了好长时间。这之后没几天，你的全族就被赫莉给亲手……”
“一开始，我确实也是不信的，我想你既然与她有婚约。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了，直到那位你家对他有恩的锦衣卫偷跑出御京，将留影石拿给我看。”
“我看见加列一族的公主一剑一剑地……我真的不愿意再……”
汐梨此时扭过头来看看我的神情，我的脸色并没有太难看，在梦中她第一次告诉我的时候，我还略有震撼。
但现在，是真是假，还没有个定论呢。只是她这么一说，赫莉遇见我的时间确实莫名太巧了……
她在我刚有一些记忆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替我解围，将我带回她的行宫，之后又要带我回御京，赫莉说是她刚好在附近……所以才救下了我。
“不提这些了，等我看完你说的留影石之后再说吧。”
我怔怔地向汐梨说着。
“为什么你能出现在我的梦里？”
这一点才让我更加怀疑，赫莉起码是在现实里与我相遇。而汐梨则是突然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而她现在的形象和初次遇见我的形象，和在梦中的都略有不同。
梦中的她一头紫发，是蓝色和金色的异色瞳。
初次遇见她后，当时我以为赫莉砸得灰飞烟灭了。不久就晕倒过去了，但是依稀记得她一头金发，两只眼睛都是金色的。
但是现在的她，又是一头紫发，但两只眼睛都变成了紫色。
“这个啊，因为在六年前刚刚开战，简娜姐姐就教我如何使用心灵魔法，她说这样能方便联系大家。我第一次就拿你练手了，嘻嘻。所以，我可以在梦中轻易联系到你。”
“不过很是奇怪啊，这几年在你失踪后，我一直试图联系你，但每次都得不到你的回应。但没有见到你的……你的尸体，我就一直相信你还活着。
“直到前几天，终于有了回应！不过那时候，你已经在赫莉的掌握中了。所以我很担心你，第一时间就来救你了。”
又是“魔法”吗？魔法究竟为何物？听起来这么万能啊。
“那你的眼睛和头发……”
汐梨见我如此好奇，便摸了摸自己紫色的秀发。
我这时扭过头来看了看她，这是我除了梦里以外，第一次正眼看她。
她的眼睛有种特别的神韵，看起来十分秀丽，眉宇间透露出可爱的气息，但她是声音却是很坚韧的感觉，而赫莉说起话则十分温柔。
与赫莉不同的是，赫莉身上有种大家闺秀的感觉，毕竟是公主嘛。而汐梨的脸上却独显一丝异域色彩，与她是亚人有一定关系吗？
“真的很好奇吗？”
汐梨眨巴了一下自己紫色的眼睛，俏皮地问道。
“秘密！”
“爱说不说，你上面说的这些说不定也是在骗我的。”
“少将军，我怎么可能骗你？”
我们就这样搀扶着边走边聊了一路。等到傍晚时分，我们才走到一处石制的城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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