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马步才是武术的最高奥义
赵云说：“既然这样，我先帮你活络一下筋骨吧，之后的练习会简单不少。”
“活络筋骨？”伊势谷结衣有些好奇，“是先打一架热身么？”
赵云摇了摇头：“我对欺负人没兴趣。”
伊势谷结衣切了一声。
赵云说：“右手平举，伸直。”
伊势谷结衣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赵云一手抓住她的右肩，一手撑着她的手肘，找了几个穴位轻轻按住：“可能会有点疼。”
伊势谷结衣自信道：“没事的——啊——”
赵云猛地用力，一股钻心的疼让伊势谷结衣忍不住痛呼起来，赵云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自顾自地牵扯推拉，从大臂到小臂，该做的他一点没有落下。
直到伊势谷脸色煞白，赵云才松开她的右手，说道：“左手。”
“啊？”伊势谷结衣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但还是老老实实伸出了手。
赵云搭上了她的肩膀，笑道：“还算不错，我当年教过一个臭小子，我才刚开始动手他就上窜小跳眼泪鼻涕乱流，才弄完一只手他就死活不肯再来了。”
尽管伊势谷结衣已经稍微适应了这种疼痛，在赵云如法炮制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和赵云搭话：“你还教过别人？”
“对。”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赵云想起了那个整天“子龙叔叔子龙叔叔”的叫着自己孩子，忍不住微微翘起嘴角，“是个胸无大志但很讨喜的臭小孩。”
伊势谷结衣边嘶嘶哈哈地小声吸着凉气边问：“你这么厉害的本事他都不学？”
赵云说：“杀人术算什么本事？有真正经天纬地的本领给他学呢。”
“比你还厉害？”
“厉害千百倍。”
“那他学了么？”
“......”赵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有。”
“真是不思进取......疼，你干嘛突然那么用力！”
赵云说：“对不起，一下子有些出神。”
伊势谷结衣哼哼两声，问道：“那他后来怎么了？”
“我不知道，后来我没见过他。”赵云语气稍微低了些，像是被悲伤压了下去，“但我想你应该知道。”
伊势谷结衣乐得笑了出来，旋即又被疼痛压了下去：“我又不认识他，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赵云问：“刘禅后来怎么样了？”
伊势谷结衣气笑道：“你都不穿那身cos服了，cos之魂还在体内燃烧是吧？你自称赵云还真把自己当赵云了？刘禅做了亡国之君，最后乐不思蜀，身死他乡，你教的那个人也这样？”
“这样啊，其实这种结局我想过的，只是没想到它真的发生了。”赵云低声说着。
“你说什么——啊！”
在少女最后的惨叫声中，赵云松开手，说道：“活络完了，可以开始教你最基础的动作了。”
其实不管练什么都该从下盘开始教的，但赵云实在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疏通女孩双腿的经络，就只做了手上的准备工作。
效果会差点，但也不是不能练。
赵云说：“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我们这些长辈太过自负了，也太宠他了，总觉得自己能为他做好一切，不需要他这么努力......”
他对伊势谷结衣说：“从现在开始，哪怕你哭着求饶，我也不会放松哪怕一点要求。”
为了避免你乐不思蜀，身死他乡......乐不思蜀这种词语，听起来感觉真差啊。
伊势谷结衣说：“喂喂，不要做这么危险的发言，哭着求饶什么的听起来就很不妙啊。”
她深吸一口气：“再说了，我要是坚持不了的话，也太丢伊势谷家的脸了。”
赵云又想到了那个混小子信誓旦旦的担保“子龙叔叔，我会坚持的，不然未免愧对大汉刘氏的血了。”
他说：“不要用家族作担保。”
“嗯，为什么？”
赵云说：“王侯将相流着的血其实都一样的，没有人会因血脉而高贵或卑贱，家族给你的信念是再虚假不过的东西。”
他按着自己的胸膛：“你要用你自己的心担保，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伊势谷结衣说：“好，那我伊势谷结衣绝对不会半途放弃，一定会练到能够打翻你的程度。”
赵云挑了挑眉：“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太多余了？”
伊势谷结衣咬牙道：“你刚刚那几下突然下重手绝对是故意的，弄我右手都没这么用力，要不是打不过你，我现在就打你一顿！”
赵云说：“这样啊，你憋一肚子气练也不好，我想让你打我一顿吧。放心好了，我绝不还手。”
伊势谷结衣说：“真的？”
“真的。”
“嗨——呀，啊——”
她拧转身子一拳砸在赵云的胸口，然后吃痛地甩着手腕：“你的胸肌是铁做的吗，这也太夸张了吧！”
赵云笑道：“你现在这样拿把刀都未必砍得动我，还是好好练练再说吧，我很期待你打翻我的那天。”
伊势谷结衣犹自不敢相信地捂着手腕：“怎么会这样，同龄的男人我一个打五六个都是很轻松的啊。”
赵云说：“凡夫俗子如何与子龙相比？要与我一战，如果不是盖世豪杰，就只能成千上万人披甲持枪，严阵以待。你还差很远啊。”
伊势谷结衣还想嘲笑他吹牛，可是想到他在漫展上那惊天动地的一挑，忽然又觉得仅凭万人就想击败他是否有些过于想当然了。那自己真的还有机会实现打翻他的目标吗？
赵云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你只要肯下功夫，总归是能慢慢接近目标的。”
他把枪抛给伊势谷结衣：“开始吧。”
伊势谷结衣的手往下一沉：“好重。”
赵云摇了摇头：“我佩剑持枪，本就与其他武将有所区别，这杆龙胆要和其他几位将军的兵器比起来，其实不算太重，不然我也不会让你直接上手了。”
他走到伊势谷结衣的身后，一手把她的身子按了下去：“马步扎稳。”
伊势谷结衣沉下身子调整重心，赵云扶住她的手向后拉，做了个沉枪在腰式。
见赵云很久没有下文，伊势谷结衣催道：“然后呢？”
赵云说：“然后？半刻钟之后起来休整一下换个姿势接着保持。”
“半刻钟是多久？八分钟？八分钟马步，手上还拿着这么重的枪，你疯了么？”
赵云不是很明白分钟是什么，想来应该是用来计量时间的，按这个姑娘的博学程度来看，应该不会有错。
“别嫌少，你之前毕竟没有练过，先适应一下以后再加。”
赵云还在她身后调整姿势，看不到女孩突然变得呆如木鸡的表情。
“活络筋骨？”伊势谷结衣有些好奇，“是先打一架热身么？”
赵云摇了摇头：“我对欺负人没兴趣。”
伊势谷结衣切了一声。
赵云说：“右手平举，伸直。”
伊势谷结衣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赵云一手抓住她的右肩，一手撑着她的手肘，找了几个穴位轻轻按住：“可能会有点疼。”
伊势谷结衣自信道：“没事的——啊——”
赵云猛地用力，一股钻心的疼让伊势谷结衣忍不住痛呼起来，赵云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自顾自地牵扯推拉，从大臂到小臂，该做的他一点没有落下。
直到伊势谷脸色煞白，赵云才松开她的右手，说道：“左手。”
“啊？”伊势谷结衣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但还是老老实实伸出了手。
赵云搭上了她的肩膀，笑道：“还算不错，我当年教过一个臭小子，我才刚开始动手他就上窜小跳眼泪鼻涕乱流，才弄完一只手他就死活不肯再来了。”
尽管伊势谷结衣已经稍微适应了这种疼痛，在赵云如法炮制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和赵云搭话：“你还教过别人？”
“对。”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赵云想起了那个整天“子龙叔叔子龙叔叔”的叫着自己孩子，忍不住微微翘起嘴角，“是个胸无大志但很讨喜的臭小孩。”
伊势谷结衣边嘶嘶哈哈地小声吸着凉气边问：“你这么厉害的本事他都不学？”
赵云说：“杀人术算什么本事？有真正经天纬地的本领给他学呢。”
“比你还厉害？”
“厉害千百倍。”
“那他学了么？”
“......”赵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有。”
“真是不思进取......疼，你干嘛突然那么用力！”
赵云说：“对不起，一下子有些出神。”
伊势谷结衣哼哼两声，问道：“那他后来怎么了？”
“我不知道，后来我没见过他。”赵云语气稍微低了些，像是被悲伤压了下去，“但我想你应该知道。”
伊势谷结衣乐得笑了出来，旋即又被疼痛压了下去：“我又不认识他，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赵云问：“刘禅后来怎么样了？”
伊势谷结衣气笑道：“你都不穿那身cos服了，cos之魂还在体内燃烧是吧？你自称赵云还真把自己当赵云了？刘禅做了亡国之君，最后乐不思蜀，身死他乡，你教的那个人也这样？”
“这样啊，其实这种结局我想过的，只是没想到它真的发生了。”赵云低声说着。
“你说什么——啊！”
在少女最后的惨叫声中，赵云松开手，说道：“活络完了，可以开始教你最基础的动作了。”
其实不管练什么都该从下盘开始教的，但赵云实在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疏通女孩双腿的经络，就只做了手上的准备工作。
效果会差点，但也不是不能练。
赵云说：“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我们这些长辈太过自负了，也太宠他了，总觉得自己能为他做好一切，不需要他这么努力......”
他对伊势谷结衣说：“从现在开始，哪怕你哭着求饶，我也不会放松哪怕一点要求。”
为了避免你乐不思蜀，身死他乡......乐不思蜀这种词语，听起来感觉真差啊。
伊势谷结衣说：“喂喂，不要做这么危险的发言，哭着求饶什么的听起来就很不妙啊。”
她深吸一口气：“再说了，我要是坚持不了的话，也太丢伊势谷家的脸了。”
赵云又想到了那个混小子信誓旦旦的担保“子龙叔叔，我会坚持的，不然未免愧对大汉刘氏的血了。”
他说：“不要用家族作担保。”
“嗯，为什么？”
赵云说：“王侯将相流着的血其实都一样的，没有人会因血脉而高贵或卑贱，家族给你的信念是再虚假不过的东西。”
他按着自己的胸膛：“你要用你自己的心担保，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伊势谷结衣说：“好，那我伊势谷结衣绝对不会半途放弃，一定会练到能够打翻你的程度。”
赵云挑了挑眉：“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太多余了？”
伊势谷结衣咬牙道：“你刚刚那几下突然下重手绝对是故意的，弄我右手都没这么用力，要不是打不过你，我现在就打你一顿！”
赵云说：“这样啊，你憋一肚子气练也不好，我想让你打我一顿吧。放心好了，我绝不还手。”
伊势谷结衣说：“真的？”
“真的。”
“嗨——呀，啊——”
她拧转身子一拳砸在赵云的胸口，然后吃痛地甩着手腕：“你的胸肌是铁做的吗，这也太夸张了吧！”
赵云笑道：“你现在这样拿把刀都未必砍得动我，还是好好练练再说吧，我很期待你打翻我的那天。”
伊势谷结衣犹自不敢相信地捂着手腕：“怎么会这样，同龄的男人我一个打五六个都是很轻松的啊。”
赵云说：“凡夫俗子如何与子龙相比？要与我一战，如果不是盖世豪杰，就只能成千上万人披甲持枪，严阵以待。你还差很远啊。”
伊势谷结衣还想嘲笑他吹牛，可是想到他在漫展上那惊天动地的一挑，忽然又觉得仅凭万人就想击败他是否有些过于想当然了。那自己真的还有机会实现打翻他的目标吗？
赵云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你只要肯下功夫，总归是能慢慢接近目标的。”
他把枪抛给伊势谷结衣：“开始吧。”
伊势谷结衣的手往下一沉：“好重。”
赵云摇了摇头：“我佩剑持枪，本就与其他武将有所区别，这杆龙胆要和其他几位将军的兵器比起来，其实不算太重，不然我也不会让你直接上手了。”
他走到伊势谷结衣的身后，一手把她的身子按了下去：“马步扎稳。”
伊势谷结衣沉下身子调整重心，赵云扶住她的手向后拉，做了个沉枪在腰式。
见赵云很久没有下文，伊势谷结衣催道：“然后呢？”
赵云说：“然后？半刻钟之后起来休整一下换个姿势接着保持。”
“半刻钟是多久？八分钟？八分钟马步，手上还拿着这么重的枪，你疯了么？”
赵云不是很明白分钟是什么，想来应该是用来计量时间的，按这个姑娘的博学程度来看，应该不会有错。
“别嫌少，你之前毕竟没有练过，先适应一下以后再加。”
赵云还在她身后调整姿势，看不到女孩突然变得呆如木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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