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章 返回
“喂，醒醒。”
王耀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拍自己的脸，恢复意识后剧烈的疲倦如山一般压来，所幸对他来说这并非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来到亚楠前几年的时间里他一直是这种状态，睡觉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值得留恋的事情，他睁开眼看见一个巨大的黑色猫头。
见王耀醒了，黑猫从王耀身上跳下，她说：“欢迎来到轮回空间。”
王耀这时才注意到周围建筑的风格与亚楠截然不同，他所在的房间大约三十平米，四面墙壁的颜色看上去颇有年代感，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没有灯却足够明亮，没有窗户但有一扇暗红色的门。
王耀看了看床，皱起眉头嚷嚷起来：“这里不是有床吗？为什么我会睡在地上？”
“噢！”
黑猫发出浮夸的惊呼，用猫爪擦拭那不存在的眼泪：“妈妈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强吻女孩子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和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王耀一脸疑惑，这是唱的又是哪出啊？什么强吻？
自己初吻明明都还——玛利亚！
王耀慌忙地来到床边，那手脚并用在地上爬行的样子像是落荒而逃的野狗，床上躺着的人正是玛利亚，此时她仿佛睡着了，双眼闭合，呼吸均匀，平日的骄傲与自信在此刻褪去，只剩下单纯的美，就像人偶一样。
王耀心间不止怎的冒出一股热流，鼻子发酸，眼中水汽氤氲。
“可是我......不对......我记得她不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王耀试图转移话题可他的表达变得语无伦次，忽然间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记得我好像被格曼开枪打中了。”
黑猫说道：“你是说自己被打穿左眼的事？”
王耀眨了眨眼：“呃......其实好像心脏的位置也中了一枪。”
黑猫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有一个好消息和两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王耀愣了，说道：“一般是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人生大起大落才是真正的罕见，一般人都是落落落落落，能编出一个好消息就不错了。”
“原来都是坏事吗？！”王耀震惊了，这个世界也太残酷了。
“你也不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第一个世界就跑去和经历好几个世界的契约者战斗，你很厉害是不是？拳法很高是不是？现在知道差距了没有？”黑猫开始数落王耀。
王耀听着头疼，感觉就像回到小学被老师当众点评作业，他连忙打断：“好消息！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是，玛利亚没死。”
就算刚才已经确认过玛利亚的呼吸，但听到黑猫的话王耀依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没有白费，只要不断前进道路就会不断延伸，哪怕是名为命运的绝路依旧能开辟出全新的......
“坏消息是，她也没活。”
他忽然想起来，貌似有人和他说了差不多的话，那个人至今都没逃脱命运的捉弄。
好吧，命运牛逼坏了。
王耀举起手。
“有什么问题吗？王耀同学。”黑猫示意他可以发言了。
“没死可以理解，但没活是什么意思。”
“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被注入了‘比翼鸟’的概念，这个概念会令个体生命绝无法抗拒的走向死亡，这是注定的命运，不过我把她的生命和其他生命连接了起来，这样就可以回避死亡。”
王耀鼓掌。
“低调，低调，雕虫小技而已。”黑猫十分虚伪的说。
“但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连接的‘其他生命’是谁？”
黑猫无言地看向前方。
王耀转过头，好吧这个方向只有自己：“也就是说我和玛利亚两人现在共用生命？”
黑猫摇了摇头：“傻仔，你想什么什么呢？是三个共用。”
“三个？不就我和玛利亚......你是说......”他想起来了，确实是有三个，还有科斯的孤儿。
“想起来就好，你们三个受的伤一个比一个严重，两个人和一个上位者连条命都凑不出来，要不是有点意外收获你们就可以埋一起了，方便上坟。”
“科斯的孤儿呢？”
从刚才起他就没见到科斯的孤儿。
“你还记得格曼朝着你的头开了一枪吗？”黑猫说。
“朝心脏也开了一枪。”王耀补充道。
“心脏那枪科斯的孤儿替你挡下了。”
难怪黑猫说两个人和一个上位者都凑不出一条命。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眼，他记得当时格曼打中的就是这个地方，那种痛感他现在还能回忆起来，可眼球完好无损。
黑猫不止从哪掏出一面镜子，镜中的王耀左眼呈现出与有眼不同的深绿色。
“这是......”
“你原来的眼睛已经毁了，这是我用养魂玉做的义眼，科斯的孤儿的灵魂就寄宿在里面，和玛利亚不同祂的身体已经死亡，只能以这种形式存活。”
看来这只黑猫还是有点存货的，王耀这么想到。
“那坏消息呢？”
连好消息都这样，坏消息王耀都不敢想。
黑猫跳到床上，俯视着王耀说：“坏消息是你被人盯上了。”
王耀想了想自己的仇家，好像都在《血源》世界，说话顿时有了底气：“盯上就盯上，我还真怕他们？要不是没办法回去，我现在就想去给格曼来两下子。”
黑猫摆了摆尾巴，说道：“虽然仇确实是在上个世界结下的，可我没说是格曼。”
“那还有谁？”在原世界他可没仇人。
“你杀了西蒙·海耶，他所在的真理之门在轮回空间众多组织中都属于能被人记住名字的那一小撮，因为独特的晋升途径很少对外招募成员，但每一个正式成员只要不夭折都能顺理成章的变成强者，你也知道在任务世界一旦发生冲突别人可不管你是哪个组织的，毕竟名声这种东西不仅能震慑敌人还可能让自己变成靶子。
为了保护新成员，他们会给每个新成员使用一种叫‘死斗枷锁’的道具，这种道具可以锁定击杀者三个任务世界，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三个世界你会被盯上。”看着王耀不断严肃最终摆烂的表情，黑猫安慰道，“放心吧，真理之门的高层没办法亲自出手，最多只是一些预备役和为了悬赏的人。”
“还有悬赏？！”自己这才第一个世界啊。
“发悬赏可是性价比最高的报仇方式。”黑猫一脸理所当然，“只要出钱就可以等别人帮你把敌人干掉，既安全，又省心。”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
“那第二个坏消息呢？”王耀觉得现在的他无论什么坏消息应该都不会再出现情绪上的波澜，然而事实证明永远不要觉得你现在的情况就是最糟，人一旦开始倒霉下限真的如同深渊不可预计。
“第二个坏消息是，你已经死了。”黑猫如是说。
“啊？！”王耀直接黑人问号脸。
“你从和谢泽战斗时身体就出问题了吧。”黑猫说。
王耀瞬间想起了那股强烈的疲倦：“可是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是你下意识中发动了‘行尸走肉’，记得你拿到到的那块暗黑骑士的灵魂水晶吗？在死亡的瞬间你和水晶共鸣从而领悟这个技能。”黑猫解释到。
“可你说这不是要理解什么‘爱’才能做到的事情吗？”
“傻仔，所谓的爱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东西，既可以覆盖这个世界，也可以只属于某人，为了守护某人死战不退也是‘爱’的一种，不信你自己看吧。”
黑猫调出王耀的状态栏，技能一栏中果然多了一项“行尸走肉”，但却是灰色。
“灰色是什么意思？”
“无法发动，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已经死了，至少你的身体已经死了。”
他将手放到心脏的位置，胸口果然没有跳动，他又捏了捏大腿，嘶——好痛。
“这是怎么回事？”
黑猫骄傲地说道：“一般来说你这种情况基本是没救了，‘行尸走肉’的原理是在身体死亡时用带有强烈情感的以太暂时驱动身体，实现即便受到致命伤依然能战斗的目的，理论上说在以太消耗完之前给身体补充大量生命力人还是可以救回来的，因为以太会保护使用者最后一丝的生机。
但你的心脏在战斗中已经受伤加上停止跳动的时间太长，我干脆用以太炉代替了你的心脏，炉子的主要燃料是各种负面情绪，当然其他乱七八糟的富含能量的东西也行，只是转换率上会稍微下降一点。”
“轮回空间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治疗的手段吗？”
“当然有，不过你比较特殊。”黑猫讪讪地笑了起来。
“......”
如果不是被救了，王耀现在就想把这只黑猫交给空间，然后来一出“王耀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王耀愿拜空间为义父”的戏码。
“你要往好的地方想想，呃......”说到这黑猫愣住了，一时间她也想不到没有心脏有什么好处。
“......想不出来可以不用想了，谢谢。”
黑猫充耳不闻，像是宕机的机器一样，一动不动，五分钟后她一脸惊喜说道：“对了，你不用担心患心脏病了！”
“......心脏都没了确实不用担心患心脏病了，真是谢谢你了。”
王耀无奈地叹息：
“算了，你还有要交代的事情吗？”
不知为何黑猫觉得王耀一下子成熟了不少，她摇了摇头：“没了。”
“那就把我送回原世界吧。”
“没问题，就按照你来的时候的坐标。”
来的时候......自己是怎么去到亚楠的来着？他记得自己去买麻药，然后......
“能不能换个地——”
话没说完，王耀被巨大的黑影吞没。
王耀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拍自己的脸，恢复意识后剧烈的疲倦如山一般压来，所幸对他来说这并非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来到亚楠前几年的时间里他一直是这种状态，睡觉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值得留恋的事情，他睁开眼看见一个巨大的黑色猫头。
见王耀醒了，黑猫从王耀身上跳下，她说：“欢迎来到轮回空间。”
王耀这时才注意到周围建筑的风格与亚楠截然不同，他所在的房间大约三十平米，四面墙壁的颜色看上去颇有年代感，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没有灯却足够明亮，没有窗户但有一扇暗红色的门。
王耀看了看床，皱起眉头嚷嚷起来：“这里不是有床吗？为什么我会睡在地上？”
“噢！”
黑猫发出浮夸的惊呼，用猫爪擦拭那不存在的眼泪：“妈妈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强吻女孩子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和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王耀一脸疑惑，这是唱的又是哪出啊？什么强吻？
自己初吻明明都还——玛利亚！
王耀慌忙地来到床边，那手脚并用在地上爬行的样子像是落荒而逃的野狗，床上躺着的人正是玛利亚，此时她仿佛睡着了，双眼闭合，呼吸均匀，平日的骄傲与自信在此刻褪去，只剩下单纯的美，就像人偶一样。
王耀心间不止怎的冒出一股热流，鼻子发酸，眼中水汽氤氲。
“可是我......不对......我记得她不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王耀试图转移话题可他的表达变得语无伦次，忽然间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记得我好像被格曼开枪打中了。”
黑猫说道：“你是说自己被打穿左眼的事？”
王耀眨了眨眼：“呃......其实好像心脏的位置也中了一枪。”
黑猫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有一个好消息和两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王耀愣了，说道：“一般是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人生大起大落才是真正的罕见，一般人都是落落落落落，能编出一个好消息就不错了。”
“原来都是坏事吗？！”王耀震惊了，这个世界也太残酷了。
“你也不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第一个世界就跑去和经历好几个世界的契约者战斗，你很厉害是不是？拳法很高是不是？现在知道差距了没有？”黑猫开始数落王耀。
王耀听着头疼，感觉就像回到小学被老师当众点评作业，他连忙打断：“好消息！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是，玛利亚没死。”
就算刚才已经确认过玛利亚的呼吸，但听到黑猫的话王耀依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没有白费，只要不断前进道路就会不断延伸，哪怕是名为命运的绝路依旧能开辟出全新的......
“坏消息是，她也没活。”
他忽然想起来，貌似有人和他说了差不多的话，那个人至今都没逃脱命运的捉弄。
好吧，命运牛逼坏了。
王耀举起手。
“有什么问题吗？王耀同学。”黑猫示意他可以发言了。
“没死可以理解，但没活是什么意思。”
“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被注入了‘比翼鸟’的概念，这个概念会令个体生命绝无法抗拒的走向死亡，这是注定的命运，不过我把她的生命和其他生命连接了起来，这样就可以回避死亡。”
王耀鼓掌。
“低调，低调，雕虫小技而已。”黑猫十分虚伪的说。
“但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连接的‘其他生命’是谁？”
黑猫无言地看向前方。
王耀转过头，好吧这个方向只有自己：“也就是说我和玛利亚两人现在共用生命？”
黑猫摇了摇头：“傻仔，你想什么什么呢？是三个共用。”
“三个？不就我和玛利亚......你是说......”他想起来了，确实是有三个，还有科斯的孤儿。
“想起来就好，你们三个受的伤一个比一个严重，两个人和一个上位者连条命都凑不出来，要不是有点意外收获你们就可以埋一起了，方便上坟。”
“科斯的孤儿呢？”
从刚才起他就没见到科斯的孤儿。
“你还记得格曼朝着你的头开了一枪吗？”黑猫说。
“朝心脏也开了一枪。”王耀补充道。
“心脏那枪科斯的孤儿替你挡下了。”
难怪黑猫说两个人和一个上位者都凑不出一条命。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眼，他记得当时格曼打中的就是这个地方，那种痛感他现在还能回忆起来，可眼球完好无损。
黑猫不止从哪掏出一面镜子，镜中的王耀左眼呈现出与有眼不同的深绿色。
“这是......”
“你原来的眼睛已经毁了，这是我用养魂玉做的义眼，科斯的孤儿的灵魂就寄宿在里面，和玛利亚不同祂的身体已经死亡，只能以这种形式存活。”
看来这只黑猫还是有点存货的，王耀这么想到。
“那坏消息呢？”
连好消息都这样，坏消息王耀都不敢想。
黑猫跳到床上，俯视着王耀说：“坏消息是你被人盯上了。”
王耀想了想自己的仇家，好像都在《血源》世界，说话顿时有了底气：“盯上就盯上，我还真怕他们？要不是没办法回去，我现在就想去给格曼来两下子。”
黑猫摆了摆尾巴，说道：“虽然仇确实是在上个世界结下的，可我没说是格曼。”
“那还有谁？”在原世界他可没仇人。
“你杀了西蒙·海耶，他所在的真理之门在轮回空间众多组织中都属于能被人记住名字的那一小撮，因为独特的晋升途径很少对外招募成员，但每一个正式成员只要不夭折都能顺理成章的变成强者，你也知道在任务世界一旦发生冲突别人可不管你是哪个组织的，毕竟名声这种东西不仅能震慑敌人还可能让自己变成靶子。
为了保护新成员，他们会给每个新成员使用一种叫‘死斗枷锁’的道具，这种道具可以锁定击杀者三个任务世界，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三个世界你会被盯上。”看着王耀不断严肃最终摆烂的表情，黑猫安慰道，“放心吧，真理之门的高层没办法亲自出手，最多只是一些预备役和为了悬赏的人。”
“还有悬赏？！”自己这才第一个世界啊。
“发悬赏可是性价比最高的报仇方式。”黑猫一脸理所当然，“只要出钱就可以等别人帮你把敌人干掉，既安全，又省心。”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
“那第二个坏消息呢？”王耀觉得现在的他无论什么坏消息应该都不会再出现情绪上的波澜，然而事实证明永远不要觉得你现在的情况就是最糟，人一旦开始倒霉下限真的如同深渊不可预计。
“第二个坏消息是，你已经死了。”黑猫如是说。
“啊？！”王耀直接黑人问号脸。
“你从和谢泽战斗时身体就出问题了吧。”黑猫说。
王耀瞬间想起了那股强烈的疲倦：“可是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是你下意识中发动了‘行尸走肉’，记得你拿到到的那块暗黑骑士的灵魂水晶吗？在死亡的瞬间你和水晶共鸣从而领悟这个技能。”黑猫解释到。
“可你说这不是要理解什么‘爱’才能做到的事情吗？”
“傻仔，所谓的爱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东西，既可以覆盖这个世界，也可以只属于某人，为了守护某人死战不退也是‘爱’的一种，不信你自己看吧。”
黑猫调出王耀的状态栏，技能一栏中果然多了一项“行尸走肉”，但却是灰色。
“灰色是什么意思？”
“无法发动，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已经死了，至少你的身体已经死了。”
他将手放到心脏的位置，胸口果然没有跳动，他又捏了捏大腿，嘶——好痛。
“这是怎么回事？”
黑猫骄傲地说道：“一般来说你这种情况基本是没救了，‘行尸走肉’的原理是在身体死亡时用带有强烈情感的以太暂时驱动身体，实现即便受到致命伤依然能战斗的目的，理论上说在以太消耗完之前给身体补充大量生命力人还是可以救回来的，因为以太会保护使用者最后一丝的生机。
但你的心脏在战斗中已经受伤加上停止跳动的时间太长，我干脆用以太炉代替了你的心脏，炉子的主要燃料是各种负面情绪，当然其他乱七八糟的富含能量的东西也行，只是转换率上会稍微下降一点。”
“轮回空间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治疗的手段吗？”
“当然有，不过你比较特殊。”黑猫讪讪地笑了起来。
“......”
如果不是被救了，王耀现在就想把这只黑猫交给空间，然后来一出“王耀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王耀愿拜空间为义父”的戏码。
“你要往好的地方想想，呃......”说到这黑猫愣住了，一时间她也想不到没有心脏有什么好处。
“......想不出来可以不用想了，谢谢。”
黑猫充耳不闻，像是宕机的机器一样，一动不动，五分钟后她一脸惊喜说道：“对了，你不用担心患心脏病了！”
“......心脏都没了确实不用担心患心脏病了，真是谢谢你了。”
王耀无奈地叹息：
“算了，你还有要交代的事情吗？”
不知为何黑猫觉得王耀一下子成熟了不少，她摇了摇头：“没了。”
“那就把我送回原世界吧。”
“没问题，就按照你来的时候的坐标。”
来的时候......自己是怎么去到亚楠的来着？他记得自己去买麻药，然后......
“能不能换个地——”
话没说完，王耀被巨大的黑影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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