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难不死
水，好想喝水！
又饿又疼少年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是最熟悉的爷爷正在给自己换药，虚弱的正要开口说话时。
爷爷看见醒了的孙子说道：“别乱动也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换完药给你准备了肉粥。”
爷爷坚毅的面孔看不出什么情绪，换好药缠上布，轻轻的放下少年的手臂，走出门去不一会就端来一些饭菜，将少年后背垫起开始细心的照料起来，喝了些水吃了些饭少年感觉状态好了也许。
对着爷爷开口说道:“对不起爷爷。”
爷爷轻叹一口有些惆怅的说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千万不可在这样了，要是真出了事我哪有脸去见你爹娘。”
说完端着餐盘就走了出去，少年很少在这个爷爷脸上看过太多情绪，也许是多年在军旅生活变的波澜不惊。
听着爷爷的话少年感到几分愧疚，家中本来条件就不行，不说补贴家中这下伤的如此严重，光这些汤药费恐怕就把家底掏空了，想到这些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床前放了一碗水后，爷爷说道：“千儿我这就要出门帮工去了，你好好休息回头小越应该会来看你，晚上我再回来给你煮饭。”
李千帆点了点头说道：“我没事的，爷爷你去吧。”
躺在床上的少年看着身上的各种伤痕，开始回想起来当晚的事情，只记起自己气力不支晕了过去，倒下前只听得羽箭的声音，看来只能等秦越来了才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过了好一阵躺在床上时间毕竟是无聊至极的，正要闭眼睡觉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脑袋伸了过来一脸开心的说道：“你可算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嗝屁了呢，诺！看我给你带的啥。”
说完便指了指手中拎着的包裹
“不能是你家刚做好的猪耳朵吧。”
“想美事吧你，这是大枣我娘说这个可以补血益气，郎中说你气血亏损的厉害要休息个把月呢。”说完秦越便打开包裹自己先吃了一个。
李千帆有些急切的问道：“好啦先别说枣了，那天晚上我晕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事。”
秦越也是不着急，先是去客厅拿了一个凳子倒了一碗茶水，坐下后咳了咳嗓子将大枣铺在床前，引来李千帆的一个白眼。
先是喝了一大口水猛拍一下大腿说道：“你还有脸问？那天你走了后说回家了，我们没玩太久就都回家吃饭了，晚饭后我来你家找你，家里只有你爷爷，一问才知道你根本就没有回家，我和你爷爷说了你带了武器的事，他赶忙拿上家伙就往城外赶，我也跟了过去。在城门口的时候刚好遇见执行完任务回来邢大哥，你爷爷就说了你可能遇见危险了，还是邢大哥仗义直接带着一票人就跟这你爷爷进了山。”
李千帆一脸疑惑的看着秦越说道:“你接着说啊!怎么不说了？”
秦越一脸得意的说道:“你不应该谢谢我吗，要不是我去你家去的早，你早都投胎了呢。”
李千帆赶忙敷衍道：“我谢谢你！往后你就是我亲大哥，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快说快说!”
秦越笑道：“那我可记下了啊，出了城后你爷爷说你应该会去布置了陷阱的地方，然后我们一群人赶忙进了林子，他们还要让我回城去，但是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你是我小弟啊！我坚决跟他们进了山，不过你真是运气好我们进山不久就撞到你和人拼命，你爷爷和邢宁大哥两人一人一箭直接给那俩探子带走了，解决危险后我们就赶忙把你送回城里治伤了。”
李千帆问道：“那最后那些个探子都抓起来了吗？”
秦越回道：“后面我听邢大哥说，抓了俩活的一共五个人都是代国的斥候。”
李千帆接着问道：“那我这伤也算给蔺阳城立了点功吧没有奖赏吗？”
说完秦越还啐了一口说道：“说起来就来气，城里的老爷说邢大哥未经请示就带队进山已经是违反军纪了，虽然抓了人得到了不少情报，但是过大于功还给他记了处分呢。”
听到这里李千帆心中生出几分烦躁，到头来受了伤赔钱了，还连累了别人真是倒霉透了。
秦越看着一脸愁容的李千帆安慰道：“不过你也别难过了，人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做人要知足。”
而后的下午便听起秦越唠叨了半天，一直聊到晚上爷爷归家，秦越这才回了家去。
转眼间就要到了十一月，修养过来的李千帆看着门外的萧瑟的寒风，家中的粮食最多也就吃一个月了，给自己治病还向左邻右舍借了一些钱。
再过一段时间大雪封山就更加难过了，想到这些李千帆还是决定要去参军，不单单只是心中的十年前的仇恨，也是为了能熬过这个难过的冬天。
晚上爷孙两人坐在桌前吃着一盘野菜和清汤，李千帆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说道：“爷爷我想去参军。”
还未等到下一句话，爷爷便把筷子摔在桌子上坚定的说道：“不行。”
李千帆怯怯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爷爷说道：“爷爷你让我把话说完行吗。”
爷爷则一脸严肃的说道：“吃饭！”
李千帆也不看爷爷的脸色急忙说着：“可是今天有饭吃明天呢？家里已经没有多少余粮了，借的钱也还不上，要是冬天的雪久一些，我们活得下去吗？”
平时坚毅的爷爷听到这些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本就是家中清贫加上治伤又借了一些钱，唯一能卖的就是几幅弓弩和刀剑，但是这些都是吃饭的家伙，卖了这些熬过这个冬天以后怎么办？
看着没有反驳的爷爷李千帆赶忙说道：“我去参军能吃一份官粮，还有点月钱，我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些，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但是我向你保证，以后只要我看着不对劲我拔腿就跑，你跟邢大哥说一声营里加我一个人又不难，毕竟他们以前跟你了你这么久，我去了他们也会照顾我的。”
爷爷站起身来走到灵牌前，神色有些复杂。
过了好一会才回过头来说道：“爷爷年纪大了也不能照顾你一辈子，你终究还是要靠自己的，你爹娘当年死在乱军中，我们一家人就只有你和我了，但是爷爷要你保证参军不可以带着恨，时刻都要想这自己的命，无论什么情况打不过就要跑，你只是去混口饭吃，不是为了蔺阳城更不是为了卫国。”
听完后李千帆赶忙跪在灵牌前，对着父母的灵牌做了保证，而后爷爷便拿出笔墨写了一封信。
交到了自己的孙子手中说道：“明天去军营见邢宁把这封信交给他，然后听他的安排就行，记住了参军的一定要遵守命令，你要是不听他的，就是冬天饿死我也不会让你入伍。”
李千帆一脸疑惑的接过信，爷爷的这番话让他摸不住头脑，总感觉奇奇怪怪的，心想到干脆还是晚上偷偷打开来看看。
爷爷接着又说道：“记住了参军后偷看公文可是大罪。”
李千帆一脸苦笑的说道：“不会的我不会偷看的，明天早起我就去军营找邢大哥。”
次日天蒙蒙亮焦急的李千帆就带上信出了门去，一是好奇信里写的啥，二是怕爷爷到时候反悔。
赶到军营时正好在吃饭，好在军营里的人不少都认识，毕竟以前爷爷是这里的都伯很多人都是他手下，说明来意后被领去找了邢大哥。
去往营中刚好看见二人正在练刀，身材高大的两人脱了衣服，一身的腱子肉挥舞长刀显得格外有气势，比起邢宁板正的脸，一旁对练的栾杰都长的都斯文了几分。
一见面李千帆就说明来意递上了信件，三人就一同进了营帐，邢宁坐在椅子上看着信一脸笑意，这让李千帆就更是疑惑。
看完信的邢宁对着边上的栾杰说道：“带他去老谢那里以后就跟着老谢了。”
接着转过头来笑眯眯的拍了拍李千帆的肩膀说道：“身子骨不错，当兵的首要就是服从命令，你知道吗。”
李千帆赶忙点头说道：“知道我一定遵守命令。”而后便跟着栾杰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赶忙向边上的栾杰打听问道：“栾大哥这个老谢是谁啊。”
栾杰说道：“你以后的队长，是我们营最重要的人。”
重要？
李千帆更是一脸蒙圈，很快就来到了这个老谢所在的营房，站在门口的李千帆一脸错愕，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要他遵守命令，为什么爷爷能答应他来参军了。
屋外摆放了各种案板厨具，屋内也飘出饭菜的香味，李千帆已然知道了信中的内容，原来是让他来营中做一个火头军！
栾杰看这不动的李千帆说道：“站在那发什么呆啊，进来啊。”
听到了栾杰的催促声李千帆这才反应过来，跟着走了进去，进去后便看见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挺着个大肚腩身材十分圆润，手里拿着一个大勺从锅走舀了起来尝着咸淡。
栾杰对着那人说道：“老谢，给你个新兵，咱们原来李都伯的孙子，以后就跟着你了。”
说完话后老谢放下大勺好奇的走了过来，捏了捏李千帆的双臂说道：“孔武有力是个垫大勺的料，跟老都伯长的也有几分相似，吃了没？”
李千帆一脸尴尬的摇了摇头，说罢老谢走了过去从锅中盛了满满一碗，放在了一个处案板上，挥手示意过来吃饭，李千帆回头的看了一眼栾杰。
“在军营里要绝对服从命令，你以后好好干哦。”说完栾杰头也不回的走了。
“傻站着干嘛，过来吃饭啊我们这里饭管够。”老谢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李千帆过去吃饭。
接下来的一天里李千帆了解了火头班的日常任务，每天洗菜做饭然后给马喂饲料再打扫卫生。
一天下来工作也算不得累，还有不少闲暇时间，而且由于只管后勤补给，每日的训练也是不多，这让精通刀剑和射艺的李千帆感到十分无奈，这些年学了怎么久的武艺岂不是一点都用不到了。
于是隔天李千帆便找到老谢问道：“谢大叔你在火头军干了多久了，我们每天就都是这样吗，我想学学骑马的。”
老谢回答道：“有个十多年了吧，这些年很稳定，我们营很久没打过仗出过城了，你想学忙完了就去呗，营里都是熟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都是做饭打扫学骑术，不过在火头军最大的好处就是吃完还能悄悄拿点，没什么事的时候还能回城给爷爷带些饭食。
又饿又疼少年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是最熟悉的爷爷正在给自己换药，虚弱的正要开口说话时。
爷爷看见醒了的孙子说道：“别乱动也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换完药给你准备了肉粥。”
爷爷坚毅的面孔看不出什么情绪，换好药缠上布，轻轻的放下少年的手臂，走出门去不一会就端来一些饭菜，将少年后背垫起开始细心的照料起来，喝了些水吃了些饭少年感觉状态好了也许。
对着爷爷开口说道:“对不起爷爷。”
爷爷轻叹一口有些惆怅的说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千万不可在这样了，要是真出了事我哪有脸去见你爹娘。”
说完端着餐盘就走了出去，少年很少在这个爷爷脸上看过太多情绪，也许是多年在军旅生活变的波澜不惊。
听着爷爷的话少年感到几分愧疚，家中本来条件就不行，不说补贴家中这下伤的如此严重，光这些汤药费恐怕就把家底掏空了，想到这些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床前放了一碗水后，爷爷说道：“千儿我这就要出门帮工去了，你好好休息回头小越应该会来看你，晚上我再回来给你煮饭。”
李千帆点了点头说道：“我没事的，爷爷你去吧。”
躺在床上的少年看着身上的各种伤痕，开始回想起来当晚的事情，只记起自己气力不支晕了过去，倒下前只听得羽箭的声音，看来只能等秦越来了才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过了好一阵躺在床上时间毕竟是无聊至极的，正要闭眼睡觉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脑袋伸了过来一脸开心的说道：“你可算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嗝屁了呢，诺！看我给你带的啥。”
说完便指了指手中拎着的包裹
“不能是你家刚做好的猪耳朵吧。”
“想美事吧你，这是大枣我娘说这个可以补血益气，郎中说你气血亏损的厉害要休息个把月呢。”说完秦越便打开包裹自己先吃了一个。
李千帆有些急切的问道：“好啦先别说枣了，那天晚上我晕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事。”
秦越也是不着急，先是去客厅拿了一个凳子倒了一碗茶水，坐下后咳了咳嗓子将大枣铺在床前，引来李千帆的一个白眼。
先是喝了一大口水猛拍一下大腿说道：“你还有脸问？那天你走了后说回家了，我们没玩太久就都回家吃饭了，晚饭后我来你家找你，家里只有你爷爷，一问才知道你根本就没有回家，我和你爷爷说了你带了武器的事，他赶忙拿上家伙就往城外赶，我也跟了过去。在城门口的时候刚好遇见执行完任务回来邢大哥，你爷爷就说了你可能遇见危险了，还是邢大哥仗义直接带着一票人就跟这你爷爷进了山。”
李千帆一脸疑惑的看着秦越说道:“你接着说啊!怎么不说了？”
秦越一脸得意的说道:“你不应该谢谢我吗，要不是我去你家去的早，你早都投胎了呢。”
李千帆赶忙敷衍道：“我谢谢你！往后你就是我亲大哥，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快说快说!”
秦越笑道：“那我可记下了啊，出了城后你爷爷说你应该会去布置了陷阱的地方，然后我们一群人赶忙进了林子，他们还要让我回城去，但是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你是我小弟啊！我坚决跟他们进了山，不过你真是运气好我们进山不久就撞到你和人拼命，你爷爷和邢宁大哥两人一人一箭直接给那俩探子带走了，解决危险后我们就赶忙把你送回城里治伤了。”
李千帆问道：“那最后那些个探子都抓起来了吗？”
秦越回道：“后面我听邢大哥说，抓了俩活的一共五个人都是代国的斥候。”
李千帆接着问道：“那我这伤也算给蔺阳城立了点功吧没有奖赏吗？”
说完秦越还啐了一口说道：“说起来就来气，城里的老爷说邢大哥未经请示就带队进山已经是违反军纪了，虽然抓了人得到了不少情报，但是过大于功还给他记了处分呢。”
听到这里李千帆心中生出几分烦躁，到头来受了伤赔钱了，还连累了别人真是倒霉透了。
秦越看着一脸愁容的李千帆安慰道：“不过你也别难过了，人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做人要知足。”
而后的下午便听起秦越唠叨了半天，一直聊到晚上爷爷归家，秦越这才回了家去。
转眼间就要到了十一月，修养过来的李千帆看着门外的萧瑟的寒风，家中的粮食最多也就吃一个月了，给自己治病还向左邻右舍借了一些钱。
再过一段时间大雪封山就更加难过了，想到这些李千帆还是决定要去参军，不单单只是心中的十年前的仇恨，也是为了能熬过这个难过的冬天。
晚上爷孙两人坐在桌前吃着一盘野菜和清汤，李千帆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说道：“爷爷我想去参军。”
还未等到下一句话，爷爷便把筷子摔在桌子上坚定的说道：“不行。”
李千帆怯怯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爷爷说道：“爷爷你让我把话说完行吗。”
爷爷则一脸严肃的说道：“吃饭！”
李千帆也不看爷爷的脸色急忙说着：“可是今天有饭吃明天呢？家里已经没有多少余粮了，借的钱也还不上，要是冬天的雪久一些，我们活得下去吗？”
平时坚毅的爷爷听到这些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本就是家中清贫加上治伤又借了一些钱，唯一能卖的就是几幅弓弩和刀剑，但是这些都是吃饭的家伙，卖了这些熬过这个冬天以后怎么办？
看着没有反驳的爷爷李千帆赶忙说道：“我去参军能吃一份官粮，还有点月钱，我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些，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但是我向你保证，以后只要我看着不对劲我拔腿就跑，你跟邢大哥说一声营里加我一个人又不难，毕竟他们以前跟你了你这么久，我去了他们也会照顾我的。”
爷爷站起身来走到灵牌前，神色有些复杂。
过了好一会才回过头来说道：“爷爷年纪大了也不能照顾你一辈子，你终究还是要靠自己的，你爹娘当年死在乱军中，我们一家人就只有你和我了，但是爷爷要你保证参军不可以带着恨，时刻都要想这自己的命，无论什么情况打不过就要跑，你只是去混口饭吃，不是为了蔺阳城更不是为了卫国。”
听完后李千帆赶忙跪在灵牌前，对着父母的灵牌做了保证，而后爷爷便拿出笔墨写了一封信。
交到了自己的孙子手中说道：“明天去军营见邢宁把这封信交给他，然后听他的安排就行，记住了参军的一定要遵守命令，你要是不听他的，就是冬天饿死我也不会让你入伍。”
李千帆一脸疑惑的接过信，爷爷的这番话让他摸不住头脑，总感觉奇奇怪怪的，心想到干脆还是晚上偷偷打开来看看。
爷爷接着又说道：“记住了参军后偷看公文可是大罪。”
李千帆一脸苦笑的说道：“不会的我不会偷看的，明天早起我就去军营找邢大哥。”
次日天蒙蒙亮焦急的李千帆就带上信出了门去，一是好奇信里写的啥，二是怕爷爷到时候反悔。
赶到军营时正好在吃饭，好在军营里的人不少都认识，毕竟以前爷爷是这里的都伯很多人都是他手下，说明来意后被领去找了邢大哥。
去往营中刚好看见二人正在练刀，身材高大的两人脱了衣服，一身的腱子肉挥舞长刀显得格外有气势，比起邢宁板正的脸，一旁对练的栾杰都长的都斯文了几分。
一见面李千帆就说明来意递上了信件，三人就一同进了营帐，邢宁坐在椅子上看着信一脸笑意，这让李千帆就更是疑惑。
看完信的邢宁对着边上的栾杰说道：“带他去老谢那里以后就跟着老谢了。”
接着转过头来笑眯眯的拍了拍李千帆的肩膀说道：“身子骨不错，当兵的首要就是服从命令，你知道吗。”
李千帆赶忙点头说道：“知道我一定遵守命令。”而后便跟着栾杰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赶忙向边上的栾杰打听问道：“栾大哥这个老谢是谁啊。”
栾杰说道：“你以后的队长，是我们营最重要的人。”
重要？
李千帆更是一脸蒙圈，很快就来到了这个老谢所在的营房，站在门口的李千帆一脸错愕，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要他遵守命令，为什么爷爷能答应他来参军了。
屋外摆放了各种案板厨具，屋内也飘出饭菜的香味，李千帆已然知道了信中的内容，原来是让他来营中做一个火头军！
栾杰看这不动的李千帆说道：“站在那发什么呆啊，进来啊。”
听到了栾杰的催促声李千帆这才反应过来，跟着走了进去，进去后便看见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挺着个大肚腩身材十分圆润，手里拿着一个大勺从锅走舀了起来尝着咸淡。
栾杰对着那人说道：“老谢，给你个新兵，咱们原来李都伯的孙子，以后就跟着你了。”
说完话后老谢放下大勺好奇的走了过来，捏了捏李千帆的双臂说道：“孔武有力是个垫大勺的料，跟老都伯长的也有几分相似，吃了没？”
李千帆一脸尴尬的摇了摇头，说罢老谢走了过去从锅中盛了满满一碗，放在了一个处案板上，挥手示意过来吃饭，李千帆回头的看了一眼栾杰。
“在军营里要绝对服从命令，你以后好好干哦。”说完栾杰头也不回的走了。
“傻站着干嘛，过来吃饭啊我们这里饭管够。”老谢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李千帆过去吃饭。
接下来的一天里李千帆了解了火头班的日常任务，每天洗菜做饭然后给马喂饲料再打扫卫生。
一天下来工作也算不得累，还有不少闲暇时间，而且由于只管后勤补给，每日的训练也是不多，这让精通刀剑和射艺的李千帆感到十分无奈，这些年学了怎么久的武艺岂不是一点都用不到了。
于是隔天李千帆便找到老谢问道：“谢大叔你在火头军干了多久了，我们每天就都是这样吗，我想学学骑马的。”
老谢回答道：“有个十多年了吧，这些年很稳定，我们营很久没打过仗出过城了，你想学忙完了就去呗，营里都是熟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都是做饭打扫学骑术，不过在火头军最大的好处就是吃完还能悄悄拿点，没什么事的时候还能回城给爷爷带些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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